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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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只怪你命不好,夫人答應我了,用你的命換我一個姨娘的身份。”輕煙看著水里撲騰的全哥兒。 “你這個刁奴,簡直無法無天了!敢要我弟弟的命,你先拿命來換!”北北和久哥兒從學堂回府吃飯,在路上看到全哥兒的奶娘在路上匆匆走著,就多嘴問了一句,知道她把全哥兒和夫人的丫鬟輕煙放在一起后,就擔心有事,往藍湖邊趕去,正好聽到了輕煙的話,北北大怒,把輕煙扔進了水中,自己跳下水,把全哥兒抱上了岸,還好救的及時,而且全哥兒掉的地方不是很深,北北和久哥兒趕緊給他控水,讓他緩了過來。 “哥哥,哥哥,啊——全哥兒,啊——,怕——啊——”全哥兒緊緊拉著兩個哥哥的衣服,嚎啕大哭。 “這是怎么回事?全哥兒怎么樣了?”老國公聽了全哥兒奶娘的話,也趕到了藍湖邊,正看著全哥兒的在那里大哭。 “回阿公的話,是夫人屋里的輕煙把全哥兒推下水的。”久哥兒指著湖里撲騰的輕煙說到。 “管家,給我把那個大膽的奴才先弄上來。”老國公看著久哥兒指的人,讓老管家把輕煙弄上了岸。 “是你推得人?”老國公厲聲詢問。 “老實交代,要是敢說謊,就淹死你!”老管家嚇唬輕煙。 “奴婢知錯了,是夫人說,讓奴婢想辦法把十少爺弄死,就讓奴婢做侯爺的妾氏,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輕煙哭著求饒。 “阿公,她既然已經招認了,后面慢慢處置也就罷了,先顧著全哥兒要緊。”北北年紀大些,看著自己最小的弟弟剛剛性命垂危,久哥兒雖然性子也機敏,可是還是年紀小些,聽了輕煙的話有些嚇著了。 “管家,你把她給我好好的看起來,我解決完了少爺這邊的事情,再找你算賬。”老國公就帶著幾個哥兒回了屋子。 “全哥兒?全哥兒,這是怎么了?”銀簪看著北北懷里抱著的全哥兒,驚慌的問著。 “姨娘快給全哥兒換套干衣裳吧,我也要回我姨娘哪兒換件衣裳了,久哥兒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呢,您有什么事問他也一樣。”北北把全哥兒交給銀簪,銀簪趕緊讓人把全哥兒的干衣服找出來,也顧不得孩子小不能喝茶的禁忌,讓孩子喝了兩大口熱茶進肚。 “全哥兒,不怕啊,告訴娘,怎么回事啊?”銀簪給全哥兒換好衣服,輕聲詢問著。 “娘,輕煙推我,娘——。”全哥兒看著自己的娘,找到了安全感,拉著銀簪的袖子說到。 “那跟你一起的奶娘呢?”銀簪有些生氣的質問。 “哥哥病了,奶娘回家了。”全哥兒想了想說道。 “這…”銀簪不知該說些什么,“老太爺,恕銀簪多句嘴,全哥兒生下來后,身邊一直都沒配個丫鬟,都是妾氏自己的丫鬟照顧著全哥兒的,所以今日才會出現身邊沒其他人讓輕煙得了手。”銀簪想著自己一直小心謹慎,每日里提心吊膽的護著自己這唯一的孩子,結果還是差點被人害了丟了性命。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好好照顧全哥兒吧,一會大夫就來府上了,好好給孩子看看。”老國公沒有多說,摸了摸孩子的頭,就離開了。 “你說什么?”仁杞有些震驚的看著白薇。 “是真的,聽說老國公帶著輕煙去了夫人的屋里理論,結果夫人拒不認罪,老國公氣急,就在夫人的堂屋里,讓人上了家法,活活把輕煙給打死了。”白薇想著那種場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夫人什么反應?”仁杞看著白薇的樣子,輕聲的詢問。 “聽說夫人完全不為所動,還頂撞了老國公,結果老國公一口氣沒喘過來一頭栽倒了呢,好像摔得不輕,剛剛被老管家背回正院,這會大夫正在診治。”白薇擔心的說到。 “哼,她從來不是個心軟的人,用一個奴婢的命來嚇唬她,怎么可能奏效,走吧,我們去看看父親。”仁杞帶著白薇去了正院,北北全哥兒兩個孫子,在床邊守著。 “老國公這次被氣的狠了,若是等下扎針沒有效果的話,就危險了。”大夫輕聲的對眾人說道。 “還請大夫盡全力一試,無論如何都要救救父親,如今侯爺還在北疆打仗,家里不能沒人主持大局啊。”仁杞大概明白大夫的話,放在現代,應該說老國公血壓太高,有可能中風吧。 “北北你是府中如今年紀最大的男孫,你守在這里,久哥兒,你趕緊去岳哥兒府上一趟,他這兩天還是休假,讓他通知川哥兒和團哥兒,順便讓他們送家書讓侯爺日夜趕路回京。”仁杞快速的安排著眾人。“金英,夫人在哪里!這個時候她作為嫡兒媳婦,怎么可以看不到人!你快去請!”眾人各自忙碌起來,但愿老國公可以撐過這一劫,否則,府里要有一次大亂了。 到了晚上,老國公才幽幽醒來,大夫診斷過后,明確表明要靜養,不能動怒,否則就是華佗在世也難了,團哥兒表示感謝,封上厚重的診金把大夫送了出去,這段期間夫人一直都沒有來正院,仁杞讓幾個哥兒就住在前院方便照顧,自己去了夫人的院子。 “妾氏仁杞給夫人行禮。”仁杞進了屋,看了看夫人的堂屋,慢慢行了一禮。 “你來有什么事嗎。”夫人冷冷的詢問。 “仁杞來是想告訴夫人一聲,父親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團哥兒已經寫了第二封家書,催侯爺回京了。”仁杞站著說著。 “哼,回來又如何。”夫人以為仁杞拿衛安壓自己。 “仁杞有時候真的很想知道,您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仁杞看著夫人的樣子,“您這個時候氣著老國公,若是一個不好老人家去了,念姐兒豈不是又要守孝三年!到時候全家回登州老家呆著,她的婚事又要延后,她真的是您親生的嗎!” “這,這不需要你來管!”夫人好像才想到這個事情,有些慌亂,但還是假裝鎮定。 “自然啦,我有自己的女兒要cao心,只是提醒您一聲,這當口,您還是孝順些,否則吃虧的還是您自己!”說著仁杞轉身離開了。 “輕煙這個蠢貨,讓她弄死小的,結果她弄的人人都知道是她做的,還連累到了我!活該被打死!”夫人恨恨的看著堂屋的空地上說到。 “夫人,如今老國公病倒了,咱們要想辦法挽回啊,否則真如二夫人說到,念姐兒的婚事再拖三年,可就真成了老姑娘了啊。”奶嬤嬤給夫人端了杯熱茶說到。 “知道了,過幾天等父親的病好些了,再開兩次茶話會吧。”夫人喝了口茶,呼出口氣無奈的說到。 “我讓你們查的,仁杞的嫁妝到底有多少?”夫人不相信仁杞的話,一直都讓人暗地里調查。 “水袖家里的人查了,都改成了幾個哥兒的名字,在她名下的只有一件鋪子兩個莊子了,其中有個莊子聽說是她用來養老的,其他的是準備給壽姐兒的。”奶嬤嬤說到。 “她當年可只有兩個鋪子,兩個莊子,如今居然有這么多,還說不是府上補貼她的。”夫人生氣的說到。 “水袖她爹都問過了,主要是陛下冊封時賞的銀錢,她用了三千兩買了幾間鋪子,看著出息還不錯,就馬上分到幾個少爺的名下一直都讓少爺管著,她只在每年的年末看看賬冊,不怎么管了。” “每個哥兒都有坐四進的宅子,就算侯爺和老東西給她鋪貼一千五百兩,她自己也是出的大頭,那里還有閑錢開鋪子。” “聽說當初大少爺買宅子時,二夫人把賬冊公開過,上面記著大少爺這些年考取功名,攢的的銀米就有一千兩,再加上一年的俸祿,總共自己就有兩千兩銀子,二夫人自己只補貼了兩千兩。” “那川哥兒和岳哥兒兩個呢,川哥兒有功,陛下封賞豐厚這可以理解,他弟弟岳哥兒,可沒有這功績。” “夫人您不知道,岳哥兒和幾個皇商合伙做生意,他只出錢,不管事,等到一定的時間,幾家按比例分紅,聽說一年這樣的收益就有幾萬兩呢。” “還有這樣的好事?”夫人不相信奶嬤嬤的話。 “岳哥兒珠算心算了得,那些個皇商也不敢哄騙他太過,所以還算是照實給他分紅,而且他自己也還算有些見地,投了幾家生意,都算賺錢。” “算了,既然已經是花掉了的錢,我倒是要看看,以后她兩個小兒子的婚事怎么弄,還想讓府里給她出幾千兩買宅子,做夢!” “以后就是夫人說了算的,您還是好好給桐哥兒存些家產,免得被后面兩個小的白白分去了。”奶嬤嬤勸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