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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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梅樹正貴著,咱們沒有那么多錢啊。”岳哥兒把賬單拿出來,給幾個兄弟看著。 “要說京中哪里的梅樹最好,那就只有大昭寺的梅樹最好了。”團哥兒看著畫,悠悠的出聲,“我們家女孩子少,嫡女更少,要讓衛家永遠昌盛下去,除了嫡出的弟弟要娶高門媳婦以外,嫡出的女兒也不能白白浪費了,我想娘親也是出于這樣的考慮才沒有讓父親把念姐兒送進家廟,而是以祈福的名義送往大昭寺。”團哥兒看了幾個兄弟一眼,“阿嬤信佛多年,若是求得大昭寺的梅樹給阿嬤,不僅可以拜壽也是祈福啊,也讓念姐兒在眾人的心目中有所改觀。” “我們也正好可以對外說,是文國公府一直挑唆三姐鬧事,如今在寺修行,明白了因果,所以誠心懺悔,給阿嬤祈福求樹,這樣就能讓三姐早點回來。”丹青明白大哥的顧慮,把事情想得更遠。 “可是我們還是差一桃啊?”水墨小聲的說道。 “可以在泊靜齋靠正院的那邊種上一片梧桐樹,阿嬤喜歡梧桐,我上次去工部尚書府時,看了阿嬤以前的閨房,里面就有兩顆大梧桐樹。”團哥兒想了想,摸著水墨的頭,笑著說起。 “這樣就正好圓了起來,正好梧桐四季常青,在那里建個小亭子,平時無外人的時候可以讓阿嬤去那里看我們念書。”水墨高興的補充。 “我在鄉下打聽了幾個農莊,家里剛剛修好房子的,有個五六家有些不錯的剩料,三哥懂些門道也看過了,說還不錯,我就跟他們談好了,咱們這池塘、碧波湖里的淤泥可是淤積了好多年的,可是上好的肥料,后面開春種地正好可以肥肥土,用這土和他們換材料,農戶們也答應了。”丹青看著岳哥兒聽說要加個亭子,開始打算盤算價錢,趕緊說道。 “那就沒什么了,你們記住靠近二門院墻這里的河溝一定要挖的深一些,不能讓人翻墻起那些黑心思。”團哥兒嚴肅的說到。 “哥哥放心,我和弟弟們出門看了好幾天,院子外面沒有人家用地下的水,都是從穿城的陳河打水的,不會有什么影響,而且咱們府里彼此住的近,有什么動靜一下子就知道了,不會出現廖府那樣的事情的。”川哥兒嚴肅的說到。 近日京里傳出禁軍里有個兵頭,因為家里的關系拜訪了國子監司業的廖大人,結果看中了他家的一個庶出小姐,就半夜偷偷溜進廖府,將其女強jian了,這個事情現在還鬧到了皇上面前,禁軍是陳國貴族之家里挑選兒子組成的軍隊,每一個的背景都不簡單,這不這個兵頭的姑媽正是三皇子的母親,所以陛下正頭疼著。其實只要娶回家去就可以了,奈何那個男的已經娶了媳婦了,所以只能納妾,廖家如何肯罷休,昨天那個女孩子因為受不了侮辱,在京兆尹那里擊鼓鳴冤后就一頭撞死在了那門前的石獅上,讓看到的人心中不忍連連搖頭,這下出了人命事情鬧的更大了,廖家在國子監教書已經多年,一時間書院里的書生都激動了,一定要陛下給個說法。陛下無奈,貶三皇子的母妃為貴人,然后把那個兵頭重打了四十大板,聽說抬回去的時候就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別莊的生活(一) 番外二 別莊的生活(一) 仁杞坐在窗前,拿著一卷書發著呆,思考這以后的生活。這個時候衛安進來了,觀察了仁杞一段時間發現她想的太入迷了都忽略了自己,有些不高興了。 “團哥兒他們都大了,你不用總是cao心孩子們。”衛安以為仁杞在想孩子,給仁杞倒了杯水說到。 “嗯?”仁杞回過神來,發現衛安進了屋自己卻沒有察覺,“額,仁杞不是在想孩子們。”衛安詫異的看著仁杞。 “那你在想什么?壽姐兒?” “沒有,其實仁杞一直想跟侯爺談一些事情。”仁杞考慮了一下決定說出來,夫人就是什么都做在了暗處,讓衛安幻想的太美好了,所以一揭老底,就不可原諒,沒了退路。 “你說,是孩子的事情嗎?”衛安笑著說道。 “其實侯爺您失去的第一個孩子,仁杞有做過手腳。”仁杞憋了口氣,看著衛安的眼睛說道。 “你說什么?”衛安有些呆住了,沒想到仁杞跟自己說的是這個。 “仁杞原以為自己對夫人恭敬本分就可以平安的生下團哥兒,養大團哥兒、依靠團哥兒,哪里知道,夫人眼里根本容不下一粒沙子,即使仁杞懷著侯爺的骨rou,依然難逃毒手。”仁杞望著窗外的空地,“所以仁杞就利用國舅府的人手給夫人換了藥,拖延了夫人調養身體的時間,可是因為她是嫡妻,因為文國公的關系,為了衛家以后的榮華,仁杞又不能下狠手讓夫人絕育,仁杞原本以為可以讓夫人在團哥兒三歲的時候懷上身孕,哪知,夫人在團哥兒一歲就懷上了,仁杞為了團哥兒的安全,所以就讓人找了顏月。” “顏月的事情是你鼓動的是嗎,”衛安嚴肅的問仁杞,仁杞點點頭,“那。。。” “侯爺不是派人摸過脈象了嗎,夫人有沒有害過人,仁杞還是沒有騙人的。是她自己作惡太多,仇家太多,仁杞原本以為要去文國公府去搬救兵,沒想到,哼,可以說是一抓一大把啊。”仁杞冷笑一聲。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衛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 “侯爺不是聽了夫人的話,在查仁杞院子里的下人嗎?” “你知道了。” “初戀啊,總是叫人欲罷不能啊,即使夫人手上已經滿手血腥,侯爺也不忍心與她決絕,真是多情之人啊。”仁杞轉開頭不再看衛安。“只是仁杞覺得侯爺是不甘心吧,不甘心承認自己的過去,不甘心承認自己看上的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不過,仁杞作為孩子的母親,有必要護著自己的孩子,這是仁杞的責任,侯爺若是覺得這個是借口,也罷了。”仁杞看著衛安,平靜的說著,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一樣。 “所以你才能很快從囡囡的傷痛中走出來是嗎,相信一命抵一命。”衛安有些發怒,覺得仁杞在輕視自己。 “人就是這么虛偽,明明是仁杞把病傳給囡囡的,卻對自己說是夫人害死的,讓自己得到解脫,卻忘記了,仁杞原本也是個殺人兇手,殺掉了另一個母親的孩子,仁杞和夫人都是一樣的。”仁杞覺得有些悲哀,在這個時代,即使自己是個貴妾,命都是輕賤的,正房可以隨便打殺,也無人指責。這個該死的不公平社會! “你知道夫人對我說了什么?” “夫人每次都喊得那么大聲,侯爺以為別莊的下人都是聾子嗎?”仁杞笑了一聲,“仁杞承認,自己是沒有侯爺想的那么美好,仁杞對夫人也做過很多手腳,害了人就是害了人,借口都是多余的。” “你不怕我休了你?” “哈哈,最好是這樣!”仁杞聽了衛安的話,笑了起來,“休了我,然后我就該擔心嫁不出去了是嗎?”仁杞嘲諷的看著衛安,“仁杞是像夫人那樣百無一用的人嗎!就只是因為仁杞的出生不夠,所以就得被夫人這樣目光短淺的內宅小人折磨,侯爺既然不愿意容我,仁杞離開就是,仁杞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侯府的榮華。”仁杞想著自己最初在國公府,吃的都是冷飯冷菜不說,還要頓頓塞上一大筆錢才會有一份吃的,想來下面的仆人就更不用說了,若不是懷上了團哥兒,還不知道后面會如何,人人道高門大戶的富貴,又哪里有人明白里面吃人不吐骨的程度。 “你——”衛安有些語塞,衛安知道仁杞的智慧不下于一個男子,和鐘語只知道談情說愛是不同的,可是一下子被這樣全盤否定,有讓衛安覺得很不爽。 “你想的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我定國公府是什么地方!” “仁杞今天說了這么多,只是想告訴侯爺,侯爺和仁杞既然一開始是相互利用,就別期待仁杞有多么干凈,也沒指望仁杞會對侯爺有多深的感情,以前不會以后更不會,還請侯爺不要在仁杞身上花費力氣去幻想其他了。”仁杞站起來激動地說道。 “你,你放肆!”衛安怒吼了一聲,離開了。 仁杞一個人慢慢坐回窗前,覺得衛安有時候真是單純的可笑,明明在心底就不愿意再付出真感情了,卻還期待有人愿意對他付出純粹的感情。在夫人身上失望了,又在自己身上尋找,若不是前幾天國舅爺偷偷傳消息給自己說院子里有衛安開始有意收買人手,一直在打探自己的事情,仁杞還不知道衛安心里的想法。如今看到衛安的態度,仁杞算是明白衛安的自私了,他可以利用女人來讓自己穩固,讓家族穩固,卻不能接受一個女子的黑暗,只能接受完美,這怎么可能,難道他以為自己是鐵人可以無感覺的抗下夫人的所有算計!真是自私透了! 就這樣仁杞和衛安開始了冷戰,初時大家還不覺得,慢慢的大家從細微之處發現了不對,金鈴最先上門詢問了。 “久哥兒來了,二娘笑笑啊。”久哥兒才幾個月,所以陪著大人一起來了別莊。 “久哥兒又重了不少呢。”仁杞點著久哥兒的小鼻子說道。 “這孩子啊,不知怎么回事,還是只喜歡吃奶,不愿意吃輔食。”金鈴有些苦惱的說到。 “可能是還小,再大點等快一歲了在給他嘗嘗也可以啊,現在才六個月呢。”仁杞勸著金鈴,不要cao心,孩子愿意吃就好了。 “meimei有話對jiejie說,桐花先把孩子抱到房里去吧。”大家逗了一下久哥兒,金鈴突然對桐花說道,隨行的六斤和桐花一起進里屋照顧久哥兒,九斤在門口把風。 “jiejie和侯爺是怎么了,眼瞧著夫人離開了,侯爺常住在京城,后面的日子可以順暢些了,怎么這檔口出了事情。”金鈴關心的拉著仁杞的手說道。 “我把自己害了夫人第一個孩子的事情告訴侯爺了。”仁杞平靜的說出口,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 “什么?jiejie怎么這么糊涂啊!”金鈴驚呆了。 “你不會真的覺得侯爺完全相信阿念、顏月的話了吧。”仁杞神色奇怪的看著金鈴。 “jiejie你是說。。。侯爺一直都在懷疑你!”金鈴吃驚的說到。 “侯爺是個。。。是個奇怪的男人。”仁杞考慮了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衛安,好讓金鈴明白自己的意思,“該怎么說呢。。。侯爺知道后宅會有爭斗,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參與到了什么地步,額——哎呀,我覺得總的來說,侯爺希望我是個能力又強,可是還是對感情天真單純,手上干凈的后宅女子。”仁杞真的是不知該怎么委婉的說衛安的自私。 “meimei好像明白了一點jiejie的意思。”金鈴皺著眉頭,嚴肅的考慮仁杞說的話,“可是這怎么可能呢,夫人那么狠毒,連我這種沒有勢力的妾氏都容不下,更何況jiejie呢,要想手上不沾染血腥。。。哼,連金鈴都不敢保證啊。”金鈴嘆息的說到。 “夫人當初就是在侯爺面前表現的太美好、太完美了,讓侯爺陷入了一定的幻想之中,以至于我們耗費了那么多的力氣和代價,換來的只是侯爺和夫人兩個人的夢碎,兩個人的清醒。”仁杞冷笑的說到。 “侯爺在外如何金鈴是不知道的,可是在看待后宅上,還是非常感情用事的,當初jiejie進府時的身份,可以說是侯府的救命稻草,可是侯爺對待jiejie的態度,別說的感情了,還一直讓jiejie遭受非議,我和jiejie拼死生下孩子,到頭來也沒能改變什么,如何還敢對侯爺有一絲期盼呢。”金鈴身份低下,經過了這么多年,更是對衛安冷心冷情,一心撲在孩子身上。 “所以我希望侯爺可以認識真正的仁杞,而不是他的幻想,人是不可能完美的。” “那jiejie有想好以后怎么辦嗎?” “聽天由命吧,你不是說過,大不了我們和自己的兒子住去嗎,反正我也不稀罕侯府的榮華,也沒有享受什么榮華,離開也罷吧。”仁杞看著眼前的地,低聲的感嘆一句。 “jiejie到是瀟灑,meimei佩服啊,這世上正如jiejie說的,女子多有不易,離了自己的夫君更難存活,正是因為如此才總是有那么多糟粕啊,一切還不都是生存所迫。你我不爭口氣,早就成了夫人手下的亡魂,除了自己的親人還有誰會為我們悲嘆一句?” “不得已啊,一切都是不得已啊。”這時久哥兒哭了起來,金鈴說是孩子休息的時候了,就抱著孩子走了,仁杞讓藍衣打著燈,送她們母子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別莊的生活(二) 番外三 別莊的生活(二) “行了,別剪了,我剛修的型又被你給弄沒了,你這孩子存心幫倒忙。”老夫人抱怨道,今天衛安來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正好看到老夫人在修剪盆栽,衛安就主動上手幫忙了,哪知前幾日和仁杞的那番對話,讓自己一直心緒不定,所以老是走神,害的老夫人的盆栽遭了秧。 “兒子過兩天給母親送盆新的過來。”衛安尷尬的摸摸鼻子。 “行了,盆栽你母親還有很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聽說你和仁杞吵架了?”老夫人不給衛安避開的機會,直接開口道。 “是的。”衛安聽老夫人這樣問就知道瞞不住了。 “我讓金鈴去問了仁杞了,仁杞都跟她說了,我知道你們吵架的原因。”老夫人喝了口水,“你是不是對她失望了?覺得她也很惡毒?” “額——”衛安不知該如何說,要說惡毒,其實仁杞和鐘語手里的人命比起來,差太遠了,可是。。。 “你猶豫什么!”老夫人不高興的大聲說,“我不管你爹是怎么考慮讓仁杞進門的原因,我只說說這個孩子在我管轄的后院里的事情。”老夫人喝口水潤了潤嗓子。 “你和鐘語那丫頭感情深,一直不愿納妾,我和你爹好不容易讓你同意,給你納了一個,你對人家有意見,覺得窩囊,心里排斥,我和你爹都能理解,所以一開始就讓兒媳自己管著,可是你媳婦倒好,自己耍小性子讓人家在風里站著,就是不肯喝仁杞的那杯茶,仁杞有向你抱怨嗎?她不愿意我也能理解,我也就不多說了,可是她居然克扣仁杞做姨娘的用度不說,還每天給仁杞吃冷飯冷菜,這樣讓她身子受寒,她想讓我衛家斷子絕孫嗎!”衛安聽著老夫人的數落,有些吃驚,這些衛安都是不知道的。 “其實正房夫人要給妾氏穿小鞋有多少手法,為什么要用這種有損我衛家形象的手段呢,我就是因為這樣才容不下,時常派人去看仁杞,引起府中下人的忌憚的。” “兒子。。。”衛安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自己最開始確實是對仁杞疏于關心,即使仁杞生下團哥兒,這種狀況還是延續了半年之久。 “你現在覺得仁杞可憐了?你一直調查她,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她之前的境況!那是因為她都進門一個月了,你的媳婦都沒有另外安排人去服侍,還是我派了銀杏過去,她才做做樣子送人過去的,這樣她院子里又有誰知道她一開始受的苦!”老夫人對衛安翻了個白眼,“再說說鐘家丫頭流產這個事情,你不能完全怪在仁杞頭上,你爹和你,你們兩個如果不點頭答應,仁杞不會做的這么明顯的,因為她沒有那個人手可以做的這么天衣無縫。”老夫人直白的說出口,夫人的院子里,當時自己的人、三皇子的人、四皇子的人都在里面混雜,最后的結果誰也說不準。 “兒子沒有。。。”衛安想要否認什么,可是停下了,是啊,自己其實一直都有些懷疑仁杞的,自己和鐘語最后在別莊的談話中,鐘語任然一口咬定是仁杞下的手的,其實自己怎么忘記了呢,明明一開始就是自己決定放棄這個孩子的啊,仁杞只不過是給自己找了個幫手,讓自己免得成為殺子的直接兇手而已啊。 “行了,在感情方面,你不如你老子的果斷,當初你庶出的四弟,就是因為仗著自己那一點點的軍功,就和她姨娘算計咱們娘兩的時候,我就只是把事情捅出來了,你老子就果斷把她們母子送到別莊,成年了直接分家,再不來往,所以后院才會清凈這么多年。”老夫人說起衛安幼年的事情,那是自己的長子剛剛過世,自己因為打擊太大,病倒了,結果衛安在一次出門打獵的時候被人算計了,還好侍衛拼死一護,才讓他沒有大礙,自己也是因為這樣才能快速從喪子的打擊中走出來,保護幼子。 “你媳婦手段狠絕,仁杞如果不提防,哪里還有命啊,難道你覺得人家的命就該你媳婦輕賤的嗎。” “是兒子糊涂了。” “這后宅里,要想黑暗,就能很黑暗,多少條命打進去都不算過,要想干凈也可以干凈些,娘自己也不能保證,自己是完全的清白。也不說遠的或者其他的人了,只看你去北疆后,府里的其他的姨娘的生活你就能明白了。至于感情這個事情嘛,還是慢慢培養吧。”說完老夫人就揮揮手讓衛安走了,衛安出了老夫人的屋子,邊走邊思考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仁杞的院子。 “你在干什么?”衛安制止桐花稟報,自己走進去詢問道。 “刻章子。”仁杞看到衛安,起身行了一禮,說到。 “這次刻的是什么?”衛安笑著問道,仁杞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沒。。。沒什么。”想著自己刻的字,仁杞有些心虛。 “給我看看。” “不用了吧,仁杞隨手刻著玩的。” “拿來,快點。”衛安板著臉說到。 “給。”仁杞猶猶豫豫的遞出去,衛安趕緊搶過來。 “萬壽無疆?!”衛安挑著眉念到,“你到是想的很豁達嘛。” “這個,這個。。。”仁杞尷尬的想找個借口糊弄過去,“這個是要給老夫人的,這不是母親要過壽了嘛,呵呵。” “給母親的?”衛安看著不敢承認的仁杞,覺得要捉弄一下她,故意板著臉嚴肅的說,“你不知道這句話不能隨便說嗎。” “有嗎?”雖然現代電視劇里確實都是用來說皇上的,可是現代大家對長壽老人一樣會這么說啊。 “你覺得呢?”衛安看著仁杞糊涂的樣子,繼續逗弄。 “我沒覺得啊。” “這可是大不敬。”衛安繼續扣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