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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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父親來信訓斥了我,母親的誥命評級被降了,我如今也降了品級,娘家和眾多官家結怨,父親被貶為禮部尚書,基本沒有什么權力,家里的侄女兒們也遭了罪,連外祖袁家的女兒都受了牽連,哥兒們都不好找媳婦,怕婆婆刁難,生的外孫女,適婚的通通都嫁不出去,這就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恨著我。” “夫人寬心,老國公門生眾多,等過幾年風聲散了就好了。” “如今我也生了個女兒,但愿別人因為侯爺的面子能順遂一些。”奶嬤嬤也不知該如何安慰,當初夫人只想過找個發高熱的人進去,哪知那個人居然成了天花,才使得事情鬧得這么大,國公夫人還準備在定國公著急之時,派人來醫治,來籠絡定國公府,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哎,果然害人終害己。 “娘,爹爹寄回的家書,說夫人生下了個女兒,因為身子有些弱等大些再送回來,阿嬤已經同意了,讓阿公寫回信了。”仁杞在囡囡去了后,斷斷續續的病了幾個月,所以一直在自己屋里靜養,這日睡完午覺,岳哥兒就拿著家書給自己,進了房間。 “你們又有meimei了。”仁杞看了看信,對著岳哥兒說。 “那哪里是我們的meimei。”自從囡囡死后,阿福就和金鈴下午的時候常常來看仁杞,陪她繡花,寫字。這下正好讓阿福聽到了。 “jiejie說的對,這個meimei我也不認。”岳哥兒贊同的點頭。 “胡鬧,可不能讓這種話被你們阿公阿嬤聽到,這個meimei是夫人生的,也是你們爹爹的孩子,身份貴重,你們不能對她放肆。”仁杞雖然也很不喜歡這個孩子,可是還是忍不住嚴肅的教育孩子。岳哥兒聞言沉默了一下,收起剛剛厭惡的表情。 “兒子明白了,兒子知道該怎么做了。” “好了知道你們懂事,岳哥兒不是這個下午要和川哥兒一起打拳嗎,快去吧,不然一會川哥兒又要說你偷懶了。”金鈴勸著岳哥兒。 “岳哥兒明白,謝謝金娘的安慰,那娘,兒子就告退了。”說著岳哥兒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 “阿福,生活總有不如意的事情,生離死別也是必然的事情,你要明白現實的殘忍,如果你被他的殘酷打敗了,對夫人生的嫡女不恭敬,那么別人就會說你不知天高地厚,你以后就找不到合適的婆家,你的生活只會更苦,這不是正好如了夫人的意,讓你的母親傷心?我們只有接受現實的殘酷,并且無所畏懼,善待那個孩子,這樣你就可以贏得寬和仁善的美名,能夠找個意中人嫁了,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這不就是你母親每天心心念念的愿望嗎,只要我們好好的或者,快樂的或者,夫人這個小心眼就會難受,就會嫉妒,就會不平,讓她生不如死才是對她最好的懲罰。”仁杞看著阿福還是有些不服氣,阿福性子善良、好爽,就是太過在意是非黑白,豈知這世上哪有完全的白和完全的黑,還得讓她學會圓滑一點才能不在夫家吃苦啊。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先去看了看老夫人和我的一些老姐妹們,她們說老夫人聽說是個女兒后非常失望,只讓人送了些東西過去,并且馬上禁止老國公提起接回京中教養的事情,還說就算jiejie你可以為了規矩善待孩子,她都受不了這份膈應,還是等孩子大些再說吧。老國公看老夫人這樣說就同意了。”金鈴笑著告訴仁杞。 “但愿等孩子長大了,其他的夫人們會因為他是侯爺的孩子而善待她。”仁杞感嘆了一句,其實孩子何其無辜,不過讓夫人教導,估計這個孩子還是留在自己家里,別禍害別人家好了,或者嫁給自己的外公家也不錯。 “等孩子長大?我看有些困難,聽說那個孩子長得不是很結實,老夫人送過去的全是補身子的藥,北疆有苦寒,若是帶著孩子回來,夫人和孩子都會受不了這么遠的路程,而且嫡子還沒有出來,夫人想回來也難。”金鈴冷笑一聲。 “身子不好?” “聽說夫人自己初次生產,居然鬧脾氣不愿意聽大夫的話幫助生產,結果自己好了將近兩天一夜才生下了孩子,因為孩子憋得太久了,而且夫人本來就有差,所以就體質不好了。” “這真是難為侯爺了,看慣了健康的孩子,現在要cao心這個小藥罐子了。” “我讓金鈴把前兩天做好的荷包給老夫人送去,說是孩子送給嫡meimei的一點點心意,順便還有一雙給侯爺的手套,你說夫人看到后會怎么想?”仁杞聽了金鈴的話,和她相視一笑。 文國公年少時有些風流,所以妾氏眾多,國公夫人嫁到夫家五年才開懷,還好生下的第一胎就是個兒子,自己也控制著其他的妻妾的肚子,所以府里當時只有一個庶子和兩個庶女,國公夫人生下嫡子后,老國公基本上就沒有去過國公夫人的房里,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去小妾房里,但是即使這么少的幾次,還是在三年后,讓國公夫人懷上了鐘語,那時候文國公已經身處高位,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就收斂了性子,但是奈何之前納的太多,所以即使不再有新的,基數也很龐大,而其中就有兩個有些本事的,備受老國公寵愛多年,也同時懷上了身孕,國公夫人要強,不愿多說什么,最后想依次給兩個姨娘灌了絕育的藥下去,哪知其中一個姨娘無意中救過命的丫鬟知道了,看不過眼夫人總是虐待下人、小妾的種種行為,而且知道自己馬上也要被家人贖出府去,就要遠嫁,所以悄悄的就把夫人和姨娘的藥換了,讓姨娘喝下了保胎藥,讓夫人喝下了絕育的藥,因為藥物極寒,所以七個半月的鐘語出生了,這件事情也就遮蓋不住了,鐘語因為早產,雖然生產及時,可是還是吸收了一部分極寒的藥物,再加上早產,所以從小就身子虛弱。國公夫人為了讓鐘語得到老國公的重視,就讓她彈琴認字學寫詩,培養老國公喜歡的文人氣質,所以鐘語才能得老國公喜歡,有機會在老國公的書房里遇到年少的衛安。也因為自己母親的教養,覺得姨娘是導致自己身子虛弱的始作俑者,所以非常仇視姨娘,就這樣當鐘語漸漸長大,通過自己的寵愛罔顧姨娘的性命的事情時有發生,等鐘語出嫁的時候府里就只剩下四五個姨娘了,和全盛時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啊。 作者有話要說: ☆、危險開始下起中雨 第二十三章危險開始下起中雨 一眨眼又過去了一年,仁杞算了算,發現自己都已經二十七歲了,想著在現代這個年齡應該是剛嫁作人婦的年紀,而如今自己生的三個兒子早就可以打醬油了,這真是時光飛逝啊。 “娘,兒子們回來了。”今年川哥兒和岳哥兒也到了七歲,經過半個月自己哥哥魔鬼式的訓練,川哥兒和岳哥兒終于出發前往登州參加鄉試。 “我給你們準備了你們最愛吃的,一個香辣蔥煸魚片,一個板栗燒雞,還有一疊新出的腌黃瓜,你們趕緊吃了,梳洗一下就去主院吧。”川哥兒和岳哥兒沒有像團哥兒那樣等吃過飯再回,而是一出考場就讓家仆帶著自己回家,趕回家吃晚飯,看著兩個吃的香甜,仁杞覺得很滿足,雖然失去囡囡的傷痛雖然還在,可是已經平靜許多了。 “請過安后就到泊靜齋來,把考試題目和自己的答案默出來,不然睡一覺容易忘記。”團哥兒陪娘親一起等著這哥兩,原來就是為了這個啊,兩個孩子只顧著吃,顧不上說話,忙點頭。 “那我先去泊靜齋了,你們也趕緊過來。”團哥兒已經九歲了,這次他本來想去下場試試秀才,被仁杞攔住了,而是讓他住了個客棧,和附近的書生討論學習,半個月下來確實受益匪淺,收貨良多,文風也更加成熟,下次就可以讓他下場了。 第二天,團哥兒拿著他們的答案給夫子和老國公看,大家一致覺得可以輕松通過鄉試,果然下午的時候信息傳來,考了兩人分別是第六和第十。 “如今團哥兒已經九歲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就讓他陪我去接待客人吧。”仁杞一直約束著團哥兒不許他以定國公府的長孫出去接待客人。”老國公看著三個已經考上秀才的孫子,對仁杞說。 “還是等團哥兒考上舉人吧,這京里是個秀才的不知多少。雖說團哥兒已經是個秀才了,可是在國公府往來的客人面前,這點身份還是不夠的。”仁杞想了想,勸著老國公,“而且文國公雖然之前因為那個過失被陛下處罰了,可是文國公的勢力還在朝中,還是別讓他心里不痛快吧。” “那我就再等等吧。”老國公沒有多說,嘆了口氣。 “父親,兒子回來了。”衛安為了趕上給川哥兒和岳哥兒過生辰,特地提前向陛下請示,提前了回來的日期。 “一路可還平安,鐘家的丫頭和念姐兒還好嗎?”老國公問著。 “一切都好,聽說川哥兒和岳哥兒也考上秀才了,兒子就日夜兼程趕回來了,這真是太好了,正好哥兩的生辰也到了,可以一起慶賀慶賀了。”衛安笑著說道。 “嗯,孩子們都很乖,一心向上,對了,阿福在乞巧節的時候,因為我們定國公府大的就只有這一個丫頭,所以你母親就做主把她的繡品送去評選,得了個第三的好名次,也很好。”老國公說著家里的孩子們,神色慈愛。 “去看看你母親和仁杞把,你母親盼了你許久了。” “是,兒子這就去。”衛安離開,在路上回想著仁杞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變化。 “母親覺得如何,我覺著味道似乎有些酸了。”前年冬天的時候,仁杞讓人在泊靜齋的東面插了九根桿子,在地上深深種下了十幾株葡萄種子,春天雪水融化,氣溫回暖,沒多久就冒出了一些葡萄苗,團哥兒他們學習累了的時候就照顧葡萄,等到了夏季葡萄長大的時候,長成了一面小墻,日光透過些微的縫隙照在地上,在地上撒上些水,在陰影里擺上桌凳,團哥兒他們夏日的上午,就在那里讀書,傍晚十分晚膳之前,老國公就和夫子就喜歡在那里乘涼,有時還能殺上一局,好不過癮,而今年的時候葡萄掛上了果,自己和老夫人嘗過覺得不是很甜就決定拿來做果酒喝。如今冬天來了,就取出來嘗嘗。 “是有一些,看來還要下一罐多放糖是對的。”仁杞和老夫人一起做了三罐,這是第一罐,放的糖最少。 “但愿最后一罐不要太甜。”仁杞想了想,老夫人和她一起笑起來。 “你們在喝什么,嗯——,聞著感覺像西域的葡萄酒。”衛安正好在門口聞到了酒香。 “侯爺的鼻子真靈,正是用葡萄釀的果酒,不過是用自家種的葡萄釀著玩兒的。”仁杞給衛安倒了一杯。衛安喝下,又看到她的杯子還剩一大半,就拿起杯子,喝光了。 “有些澀,不過可能是因為葡萄新掛果,本身味道就比較澀的原因。”衛安咂咂嘴,回味了一下說著。 “看不出來,在這方面侯爺居然是個行家。”仁杞有些驚訝的看著衛安。 “好歹也在北疆這么多年,一些隔得遠的番邦國家的商人會千里迢迢到邊城進行貿易,這種酒,因為酒味不濃所以不是很受男丁的喜歡,不過北疆的女眷喝起來正好,所以販賣的量也不少,軍中不能飲酒太過,所以有時也會用這種酒慶祝。”衛安解釋著。 “母親是陪你鬧著玩呢,以前咱們家還在北疆駐守的時候,母親就是喝葡萄酒酒量第一,當時贏得不少將領女眷的敬佩,那時什么樣的好的葡萄酒沒有喝過啊,這種味道一看就是葡萄有問題。”衛安覺得打擊仁杞打擊的不夠,下了猛料,果然她吃驚的看著老夫人,想不到老夫人還有如此彪悍的歷史。 “可惜我是個一杯倒的,不能讓老夫人過過癮了。” “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老夫人渾不在意的說著。 “不過這就雖然有些澀,不過還算有些酒味,母親每日睡前喝一小杯,暖暖身子這樣也就不用把炕燒的太熱,睡著感覺燥得慌。” “這個主意不錯,年紀大了,冬日里總也睡不暖和,喝一杯暖暖身子也好。既然你這么熱情的推銷你這個失敗了一半的成品,我就勉強接受吧。” “那怎么好意思,仁杞還是把那兩罐子抱出來,讓母親嘗嘗吧,再選一個吧。”仁杞趕緊勸著。 “不用了,我年紀大了,不愛吃甜的東西了,這甜味正好,雖然第一年掛果有些酸澀,可是現在回味起來漸漸嘗到了些許甜味,我老了,這種有韻味的酒更喜歡些。” “既然這樣那仁杞等下就和金姨娘兩個把酒分了,我和金姨娘冷天里都是睡不暖被子的。” “我記得我的書房里有一本關于釀酒的書籍,等會回去找找給你,你可以釀一些淡點的酒,爹爹總是喜歡喝燒刀子,那酒烈,如今還是釀點新鮮的引開他的注意力。”衛安對仁杞說著,仁杞聽了衛安的話,在想不知道有沒有竹葉青的釀造過程啊,在前世時,自己最喜歡竹葉青了。正好過兩年老國公就要過六十大壽了,讓團哥兒他們兩個送這個壽禮,老國公必然喜歡。 “我記得你以前天冷的時候不會睡不暖被窩的。”晚上睡覺的時候,衛安說了一句。 “生了雙胞胎,身子耗得有些厲害了,所以就有了這些體虛的毛病,不過平常注意些也還是可以好好睡一覺的。” “仁杞,再等等,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我們再生一胎好不好,再生個女兒,我保證會好好護著她的。”衛安抱著仁杞說到,這一刻仁杞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原來女兒真的是自己老爹上輩子的情人! “知道了,侯爺以為生孩子張張嘴就有了嗎,早些睡吧,明日我還要早起準備川哥兒和岳哥兒的生辰呢。” “整天都是兒子兒子,不是團哥兒就是川哥兒,川哥兒完了還有岳哥兒,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平時的家書也是草草了事,我還要通過兒子們的筆,才能了解你每天過的怎么樣。”衛安忍不住吃醋的抱怨道。 “當然有啦,每次你寄來家書我都有讓兒子念給我聽啊。” “我給你帶了個新東西,本來準備過幾天給你的,不過為了讓你更加記住我的好,我還是現在給你吧。”說著衛安點亮油燈起床,披上大襖,在袖袋里掏著。 “看看,喜歡嗎,這是我自己做的。”衛安拿著一個小小的羊脂白玉和小葉紫檀做的小香囊,你給我做的那個里面外面壽山石,里面紫檀,我給你做的這個按照你做的那個款式,不過把紫檀放在了外層,里面用著番邦賣過來的羊脂玉,這樣你可以在這個羊脂玉雕的小格子里,放上針線隨身攜帶了。仁杞小心的捧著這個小球。 “我給將軍做的呢,總沒看您帶著,還以為您不稀罕呢。”仁杞笑著看著衛安。 “我不會打絡子,有次繩子斷了,還好我反應快接住了,不然外面的壽山石肯定就摔碎了,我就不敢拿出來了,每天裝在袖袋里隨身攜帶。你給我刻得安,我給你刻得仁,正好是一對。” “謝謝侯爺,我很喜歡,仁杞也會每天裝在袖袋里的。”仁杞看著衛安的眼睛認真的說。 “父親,您找我。”川哥兒和岳哥兒生辰過后,臘月初十這天,老國公突然把衛安叫進書房。 “剛剛國舅爺說,皇上準備在家宴只上讓已經成年的三個皇子封王,讓三皇子和四皇子前往番地,以六皇子年幼之名留在京中歷練,看來陛下是要開始有所動作了,你過了大年初三,初四一早就趕緊啟程,讓陛下放心,別摻和其中。”老國公說著。 “兒子明白了,兒子月底的時候就會和陛下說好的。”衛安嚴肅的點點頭。 “你還要盯住鐘家的丫頭,她既然可以通過娘家人的手,派人混進回京的家仆中去,就說明北疆已經有三皇子的細作了,那四皇子肯定也會有,你要盡可能的把釘子都拔掉,讓北疆安定下來,為以后六皇子上位清路。”老國公叮囑道。 “兒子會小心的。” “對了,也不要忽略了自己的后院,鐘家幾次都是在后院點火,鬧得前院不得安寧。” “是,兒子記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國公六十大壽 第三十章老國公六十大壽 不知不覺三年過去了,仁杞也和孩子們過完了自己三十歲的生日,在這三年里,可以說是沒有勾心斗角的三年,定國公府也沒有遇到什么麻煩。今年是老國公的六十大壽了,仁杞早早的讓團哥兒寫信提醒了衛安,衛安也回信表明已經向陛下請旨了,皇上允準他十月回京給老父親賀壽,家里也因為衛安和夫人會趕回來,更加重視這次壽宴,早早就開始準備布置起來。 “聽說阿公和夫子昨天進了泊靜閣的三樓。”這天岳哥兒神色有些緊張的進了泊靜齋,看了看身后,發現沒人趕緊關上門,悄悄的跟兩個哥哥說著。 “啊,那有沒有被發現?”雖然川哥兒平時很嚴肅,但畢竟還小定力不夠,一下有些慌了。 “應該不會吧,我們藏得那么隱蔽,若是發現了,昨天吃晚飯的時候外公怎么沒有喝那個酒呢。”團哥兒皺著眉頭考慮了一下。 “我們要不要轉移一下。”岳哥兒覺得三樓不是很安全。 “泊靜閣是藏書樓,所以干燥陰涼,是最好的地方了,看來我們只有多在里面呆呆才能保住這個壽禮。”川哥兒覺得移動不好。 “二弟說的有理,我們就輪流去那里守著,別讓人提前發現,再過一個月就是阿公大壽了,后面幾天爹爹和夫人就回來了,我們就借口家里亂,正好在前院住著,整天呆在泊靜齋和泊靜閣里看書。”團哥兒點點頭。 七天后,衛安帶著夫人和念姐兒回了京城給老國公賀壽。幾個哥兒見了夫人行禮問安后,就搬到了前院去專心看書了,家里因為辦大壽所以總是鬧鬧哄哄的,就同意讓他們在前院住著,在書齋里看書不用去后院請安了。 這天終于到了老國公的壽辰之日,衛安在仁杞那起身就和她一起去給老夫人請安,夫人帶著念姐兒也按時到了老夫人處,然后一行五人到了正堂屋和老國公一起接受家里晚輩和仆人的賀壽。 “孫兒們給阿公賀壽,祝阿公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孩子們齊聲說著祝福,老國公很欣慰。 “孫兒們還小,沒有公明沒有俸祿,就自己根據古方釀了五壇子酒,今日阿公大壽家里客人肯定很多,拿出來賀壽正正好。”團哥兒從川哥兒手上拿過一個竹筒子,慢慢把竹筒蓋子扭開,竹葉青的酒香頓時彌漫開來,老國公干凈讓人拿了個被子過來,倒出就來,看到酒色黃中帶點翠色,一時覺得新奇不已,品了一口連連點頭說好,也然衛安嘗了一口。 “只有五壇子?”老國公小聲的詢問。 “有這個數,不過不是要瞞著阿嬤嗎。”岳哥兒趕緊上前擋住老夫人的實現偷偷比了個九,然后又恭敬的站在哥哥身后。 “不錯不錯,很和我心意,這酒是什么名字?” “回阿公的話,這是孫子們用汾酒做底,配上竹葉、赤芍、公丁香、砂仁、白菊花、廣木香釀的酒,把酒和中藥按照一定的比例裝到這種經過三冬三夏的竹節里儲存,然后放到酒缸里,存于陰涼干燥之處,這樣就成了。”川哥兒詳細的解說著。 “這么說不是藏在酒窖里羅,我是說怎么能逃過我老婆子的火眼金睛。”老夫人開玩笑的說。 “孫子們怕人走漏了消息,就藏在了每日呆著的泊靜閣里,上個月差點還被阿公發現了。”團哥兒摸摸鼻子有些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