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童鞋留言請低調,雖然我寫的這點程度應該不會被鎖,不過乃們知道月榜是非多,總有一兩只眼紅的躲在暗處買了v看完再去投訴舉報 ps:本想分兩章寫的,不過看到大家都在等,于是一口氣碼完了~求安慰o(≧v≦)o~ 第二十五畫 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 她動了動,發現身體像整個被車輪碾壓過一樣,散架般的疼痛和酸軟。男人的手臂繞在她身上,她側躺在他懷里,柔軟被褥下兩人誰都沒穿衣服。 安顏然的臉又紅了,她再度動動身體,發現身旁人沒有反應。 她去探他的額頭,燙手的嚇人。 不顧身體胡搞一通的人果然還是加重了病情,她小心掀開被子,去夠床下衣服,然而腰上的手卻將她勾了回去。 “去哪?”他沒有睜眼,聲音比之前更加沙啞,眉宇間盡是強忍的病色。 “給你拿藥。” “不用。”他將她抱入懷里,“就這樣躺一會。” 她伏在他胸口,能清晰聽到他心臟的聲音。她忍了片刻,沒忍住,“你得先吃藥……” 覆著濃密睫毛的雙眼睜開,深邃的瞳即便在黑暗里也一樣透著迫人壓力,“你煩不煩,當保姆上癮了?” “哪有做了事又陪睡的保姆……”她話音才落,又被他翻身壓到了下面。 安顏然嚇的夠嗆,“不行,就算你還有體力再來一次,我也沒有了!” 他的唇落在她脖間,輕輕咬了一口,似乎伴隨著細微笑聲。 她忙捧著他的臉察看,仍然是無表情的酷臉。 臉頰燙手,她說什么也不肯讓步,披了衣服下床倒水取藥,遞到他面前,“空腹吃藥不好,你先吃了我下去給你煮粥。” “不用那么煩,這樣就行了。”他吃完藥擱下杯子,手一伸,又把她拉上了床。 輕軟的被子將兩人覆蓋,她才裹上身的衣物被他丟了出去,他勾著她纖細的腰身,很快閉上眼。 安顏然這時哪里睡得著,今天這場變故她根本還沒來得及消化。 “睡不著?”他明明沒睜眼,卻像是感覺到了。 “你是不是已經不生氣了?”總覺得他這場怒火散的莫名其妙。她自知臉長得不錯,但到底還沒自戀到以為春*風*一*度就能讓某變態大師消氣。 “我沒有生氣。”某人答的很詭異。 “那你還趕我出去?~~(>_<)~~” 他低頭瞪她一眼,“若我真要趕,你以為你還能進來?” 從去年第一次發怒趕人使得她病倒在別墅門口后,他別墅一樓的落地窗便是常年不鎖的。 “……”她真郁悶,說來這陣子這么苦悶為哪般啊! 她勾住他脖子,重新把頭埋進他懷里,“你以后如果生氣,能不能別再讓高菲進來,我看著她煩。” “煩怎么不趕人?”要不是她沒動靜,他也不至于被煩這么久。 “我以為你那時更煩我。” 片刻安靜,過了會才再度聽到他開口,“你是我的人,你們沒有可比性。” “其實你罵她的時候我很高興。”她低低嘆了口氣,那時雖擔心夏潯簡的身體,可老實說他那番話還是讓她爽到了。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比我聰明比我能干。我和別人說十句都沒用,她說一句話就能搞定。我都這么笨了,她卻還老拿走我的東西……其實如果她不是后來那么過分,我是不會這么討厭她的。” ЖЖЖЖЖЖЖ 這個晚上,她伏在他懷里,靜靜告訴他了一些事。 她和高菲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姐妹,她的父親跟她的母親是兄妹,那個年代血緣親厚的親戚大都住在上下樓或隔壁。 很多年兩家關系都很好,直至一場地震。 當時大家都在睡夢中,她正巧睡在高菲家,地震來的時候,高菲父母親帶著她們逃了出來,而她的父母親卻被阻在樓上。 她那時太小,什么都不懂,只一味抱著高菲父親的大腿,嚷著要爸爸mama,死活非要他進去救。 當時的情況非常危險,可高菲父親還是沖了進去,后來就再也沒出來…… 高菲母親遭遇雙重打擊,不久后重病過世。她和高菲沒有其他近親,便一起被送進孤兒院。 安顏然始終覺得,是她欠他們家的,如果不是她哀求,現在起碼還有一家人是圓圓滿滿的。 所以這十幾年,她始終都讓著她,直至讓無可讓。 被逼到絕路還說著寬恕的那是圣母,她之前的反擊是為了報復,現在的偃旗息鼓則是因為不屑。 目前來說,她有更重要的事,不想因為無謂的事而錯失國際畫賽這個良機。 ЖЖЖЖЖЖЖ s城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小茹打來電話時她正在廚房熬晚上的火鍋湯底。 冬天窩在別墅吃火鍋,在她看來再沒有比這更愜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