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我和白澤燕秦桑一輛車,顧夢兒和顧魁臨時充當吳威的保鏢兼助理,浩浩蕩蕩殺去了麥哈頓迪廳。 說實話,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進迪廳這種地步,烏煙瘴氣吵吵鬧鬧,刺眼的燈光不斷閃爍,讓人感覺特別不舒服。 一層是舞池,二層則是酒桌,讓人喝酒聚會的同時還能感受到舞池里的熱鬧氛圍。 燕秦桑在二樓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白澤點了一箱啤酒和幾份果盤,我朝吳威笑道:“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吳威咧著嘴干笑道:“陳哥,我也沒干過這事啊,這平白無故的上去搭訕是不是有點太顯眼了?” “找?guī)讉€顧家弟子裝作喝醉酒的樣子上去搭訕蘇沫,然后你英雄救美,怎么樣?”燕秦桑提議道。 我和白澤覺得不錯,吳威也覺得這樣靠譜點,于是我問顧魁暗中保護我的顧家弟子能不能出來幫個忙? 顧魁開心道:“那有什么,他們平時一個個跟我喊著無聊,今天就讓他們娛樂下。” 顧魁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七八個顧家弟子吊兒郎當?shù)淖吡诉M來,一個個拿著啤酒,演技十足。 白澤豎起大拇指道:“不虧是顧家弟子,我要是不知情還以為他們幾個真的是混混。” 第88章 陳年往事 我們幾個坐著喝酒聊天,顧家弟子很快就晃晃悠悠的找到蘇沫那桌,只見其中一位斜劉海的顧家弟子哇的一聲,似醉酒般把嘔吐物吐到了蘇沫那桌上。 “不,不好意思,喝多了。”斜劉海弟子傻乎乎的笑道。那表情,特么的就跟真醉酒一樣。 蘇沫一桌大概八個人,四男四女,女生被嚇的不輕,驚叫連連的。四個男生覺得被人主動挑釁,一個個叉腰拍桌的要求顧家弟子道歉。 顧家弟子本就是去鬧事的,哪能道歉?你推我閃的雙方突然打了起來。 蘇沫那邊四個男生哪是顧家弟子的對手,先不說他們本身就有功夫在身,就是光比人數(shù)也是占了便宜的。 “特娘的,敗壞老子喝酒的心情,你看怎么弄?”斜劉海弟子一酒瓶砸在桌子上,氣勢洶洶的問道。 這個時候,迪廳的保安也知道樓上出事了,急匆匆的往上趕。 我們是要吳威英雄救美,捕獲蘇沫的芳心,哪能讓保安壞事。我朝白澤挑了挑眉,意思你看著辦吧。 白澤直接從包里掏出一疊現(xiàn)金,足足有十萬塊,拿著現(xiàn)金擋到了保安隊長面前:“哥幾個拿去喝酒,上面我朋友喝多了,不過你們放心,絕不會出人命的。” 七八個保安見錢眼開,拿著錢小聲說道:“早點處理完,不然我們也不好做。” 白澤又發(fā)了圈煙,七八個保安喜滋滋的轉(zhuǎn)身離開。 “不錯啊小白,財大氣粗的,一出手就是十萬。”我故意打趣道。 白澤嘿嘿笑了幾聲,陰沉道:“只要能整死孫昶,花點錢算什么,就是再拿個一千萬老子也愿意。” “就因為昨天的事,這么深仇大恨?”我好奇道,按理說白澤這人也不是睚眥必報度量小的人,怎么感覺對孫昶甚至有了殺機? “小師叔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可惡,仗著自己是孫長清的孫子,總給我暗中使絆子,就去年,特么的偷偷讓任務(wù)登記處的弟子給我改了月任務(wù),我一個高級弟子,愣是接了一處藍色任務(wù),要不是師傅出馬,我絕對沒命回來。”白澤咬牙切齒的說道。 “任務(wù)不是自己看中哪個,再根據(jù)看中的編號就登記嗎?怎么還能被人暗中修改?”我驚訝道。 白澤冷笑道:“任務(wù)廳這塊歸孫長清管,里面都是他的人,當時我也沒看清,在任務(wù)單簽字畫押后才發(fā)現(xiàn)我被陰了,可按遷墳門的規(guī)矩接了任務(wù)就要完成,否則是要受到懲罰的。” “受罰也比丟了性命強啊,我要是你,我寧愿退了這個任務(wù)。”我說道。 白澤擺手道:“小師叔你要清楚一點,任務(wù)接了是沒法退的,只有成功與失敗之說,成功了一切沒事,失敗了則表示你手藝不行,按遷墳門規(guī)矩杖則八十,月獎金年獎金全部沒收,最重要的是弟子等級也要下降。” “你想想,我一個高級弟子被打回中級弟子,這不得被其他弟子笑話死?還有師傅的臉往哪擱?” “那個時候師傅還在江海市棺材鋪,為了我的事連夜趕回京都,最后遷了那座墳后師傅也受了重傷,休息了大半年才康復(fù)。這個仇我一直記在心里。”白澤恨恨道。 我還真不知道白澤和孫昶早有舊仇,如此一來今天還不止是給他倆出氣了,算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另一邊,蘇沫那一方的四個男人被揍的抱頭逃竄,蘇沫等幾個女人各種閃躲。其中一個顧家弟子大聲嚷嚷道:“喲,這妞不錯,陪哥幾個喝杯酒今天這事就算完了,怎么樣?” 蘇沫哪肯同意,漲紅著臉就要打電話,我猜她是給孫昶打的,所以立馬朝吳威說道:“該你出馬了,一旦孫昶來了可就沒機會了。” 吳威也知道輪到自己表現(xiàn)了,叼著煙,身后跟著顧魁和顧夢兒兩人,痞氣的同時也不失大氣的走了過去。 “這么多男人欺負個女人,是不是太丟人現(xiàn)眼了?”吳威吐著煙圈站到了蘇沫那桌。 顧家弟子一看到身后的顧魁立馬知道這是自己人了,表現(xiàn)的更加猖狂道:“你算什么東西,給老子滾,不然打斷你的腿。” 吳威面色不變,大搖大擺的坐在蘇沫原先的位置上,輕輕打了個響指。 “我家少爺不想看到你們,五秒鐘,滾。”顧魁配合道。 “喲呵,今天還遇到膽肥的,真不怕死啊?”顧家弟子拎著酒瓶就要動手。 顧魁直接出手,抓著站在最前面的顧家弟子就是一腳,只見對方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直接飛了出去。驚的二樓其他客人一陣圍觀。 顧魁一動手,顧家弟子嗷嗷直叫的沖了上去,斜劉海弟子知道我們的目標是蘇沫,所以特意出手朝蘇沫抓去。 吳威毫不猶豫的擋到了蘇沫身前,反手就是一推,斜劉海弟子就跟受了巨大內(nèi)力彈了出去。 白澤捂著臉道:“小師叔,這是不是太假了點?吳威這演的就跟張無忌一樣。” 我埋著頭捧腹大笑道:“能演成這樣不錯了,換成你指不定還來不及反應(yīng)。” 燕秦桑插嘴道:“放心,不是真正的練家子不可能看出來什么的。” 我們這邊隨便聊了幾句,那邊的戰(zhàn)斗也正式落幕,隨著吳威的出現(xiàn),顧家扮演混混的七八個弟子落荒而逃。 “好戲落幕,剩下的就看吳威的了。”我笑道。 “放心,那個蘇沫已經(jīng)對吳威心生好感了。”燕秦桑不懷好意道。 “這都能看出來?”我吃著西瓜問道。 “女人的直覺。”燕秦桑回道。 似乎驗證了燕秦桑的說法,吳威很快融合到了蘇沫那一桌,幾個人重新點了拼盤和酒,談笑風(fēng)生。我甚至看到蘇沫眼里的漣漪,那是對吳威的崇拜和愛慕。 “果然是個拜金的女人。”白澤哼唧道。 “還不夠完美,白澤你上去加把火。”燕秦桑突然說道。 “還要打?有沒有搞錯啊,我這還受著傷呢。”白澤嚷嚷道。 燕秦桑搖頭道:“不是要你上去打架,吳威現(xiàn)在身份有了,勢力也展示了,缺少的是排場,女人嘛,尤其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對錢面子啊啊,這些都是無法抵抗的。我要你現(xiàn)在上去給足了吳威面子。這一點不用我教你吧?” “哈,裝逼嘛,這個我會。”白澤抖了抖胳膊,挎著自己的小公文包就迎了上去。 “哎呀,這不是吳總?吳總你還認識我嗎?我是白家的小白啊,上次的生意是我的錯,還請吳總給我個贖罪的機會。”白澤裝作不經(jīng)意的碰到吳威,立馬點頭哈腰的問候道。 吳威一臉懵逼,視線略微朝我們這邊望了過來,意思這是啥情況? “吳總,上次耽誤您近一個億的生意,實在對不住了,回去我已經(jīng)把負責(zé)人全部開除了,您要是還不解氣,不行您就打我一頓,可千萬不能斷了咱們兩家的合作啊。”白澤悲慘的哀求道。 吳威腦子聰明,很快就知道我們這么做的意思,連忙擺手道:“算啦,也就一個億而已,也算不上什么損失。” 第89章 提前的雷劫 “吳總您大人大量,這樣,這頓算我的,您和您朋友喝的高興。”白澤大手一招,喊來服務(wù)員道:“最貴的紅酒來五瓶,這桌客人所有消費由我負責(zé)。” 白澤的話引得二樓客人一陣側(cè)目,我問燕秦桑這種迪廳的酒貴嗎? 燕秦桑告訴我普通啤酒二十塊一瓶,貴點的五十一百,像咱們喝的這種國外進口的啤酒差不多一百一瓶。當然了,是不是真的外國啤酒不得而知,反正酒吧迪廳內(nèi)的酒水都是自己包裝的,在市面也看不到。至于紅酒那就更貴了,少則幾千,多則十幾萬,那都是有的。 我暗自咂舌,今天這一出算是讓白澤花費不少。 演足了戲,白澤功成身退,為了不讓蘇沫等人引起懷疑,白澤并沒有回到我們這桌,而是直接去外面。 另一邊,蘇沫等人也頻頻給吳威敬酒,歡聲笑語。 “行了,咱們走吧。”燕秦桑古怪一笑,突然開口道。 “這就完了?”我問道。 “完了啊,沒看到桌子底下吳威已經(jīng)拉著蘇沫的手了嗎?照這樣發(fā)展,今晚可是吳威的紀念日。”燕秦桑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我還真沒想到吳威的速度能這么快,我問燕秦桑,那孫昶呢?我們的目標是孫昶,孫昶不來豈不是浪費了這處好戲? 燕秦桑說不用急,蘇沫既然看上了吳威,那就鐵定會和孫昶鬧分手,以孫昶的性格一定會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到時候會主動去找吳威的。 “你的意思咱們不但要玩死孫昶,還要站在有理的那方?”我摸了摸鼻子問道。 燕秦桑頭也不回道:“孫昶好歹是孫長清的孫子,又是遷墳門弟子,咱們要是好端端的找他麻煩,完全站不住腳,可女朋友被人搶了這種事你覺得孫昶會往外傳嗎?到時候哪怕吃了虧他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回到車上,白澤無比羨慕的說道:“我剛給吳威發(fā)了短信,這小子告訴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也可以出去浪下。”我提議道。 白澤唉聲嘆氣道:“那都是花錢的,多沒意思啊。” 燕秦桑反駁道:“你覺得蘇沫和那些需要花錢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要我看都是一樣。” 我贊同道:“確實一樣,撐死她含蓄一點。” 白澤哈哈大笑道:“不錯啊小師叔,對女人很了解嘛,很快就能趕上我了。” 我懶得理白澤,讓燕秦桑直接開車回家。 到家后大概在晚上十二點,我正在房間里研究遷墳決的時候吳威給我打來電話,說蘇沫已經(jīng)搞定了,如今就等著孫昶找上門了。 我說不用急,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多玩幾天,反正你也是單身。 吳威怪笑連連,問我明天是不是去看墳,我說有這打算。吳威問要不要陪我一起,我想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燕秦桑了就不用麻煩他了,畢竟他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陪著蘇沫就行。 吳威說蘇沫這個女人極為勢利,晚上就開始問他要名牌包包了,我笑著說這都是幫白澤和燕秦桑出氣,花的錢事后找他倆報銷。 掛完電話,一覺睡到早上八點,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燕秦桑竟然在做早飯。 自己熬的小米粥,荷包蛋,外加她出門購買的生煎包,燒麥,顯得很豐富。 白澤狼吞虎咽,都快感動哭了。我說不至于吧?平時也沒餓著你啊。 白澤含糊不清道:“不一樣,這是燕家大小姐做的,有幾個人能有機會吃到。” 燕秦桑臉頰微紅,說她做早飯的次數(shù)也不多,讓我們湊合吃。 吃完飯我讓燕秦桑開車,去一趟遷墳任務(wù)單上的柳河村,開車過去差不多六個多小時,也就是上午九點出發(fā),到下午四點才能到。 準備上車的時候我突然接到松伯的電話,電話里松伯語氣焦急的跟我說道:“陳安,快回來,大小姐出事了。” “什么?”我失聲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