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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之烽煙不棄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那我幫你記著。”記著曾經他也如我一般地為父母所疼愛,在父母的庇護下可以無法無天的胡作非為。記著他不是只有那些后世歌頌的功勛品德,還有很多很多功勛品德背后的不可與人話的種種,“我染病時曾同你說過我的少時,今夜你也同我說說吧。”

    他笑,并未拒絕我的要求,“太小的時候我并不記得,只是曾聽母親言,我險些燒了父親的書房,毀了他的公文,還把父親極喜的衣衫剪碎等等此類,多不是什么佳好的事情。”

    “那你有像喬兒那般喚錯人嗎?”想起諸葛喬,我難掩笑意。若我是王氏的話,聽聞自己的孩子喚另一個初見的女子為“娘親”,我定會氣得想抽他。所以,我永遠也不要讓我的孩子喚他人娘親,亦不要讓他人的孩子喚我娘親。

    “那倒是不曾。”思及諸葛喬,孔明笑意略深,“喬兒今日多番喚你娘親的事,嫂嫂怕是要好好地念他一番了。”

    “嫂嫂她兩胎皆是男孩,真是好福氣。”接受過未來的教育,我自不是重男輕女之人。但思慮到此今是古時,思慮到史書記載孔明四十六歲才得子的事,我很難不有所介懷。此外,我的身子單薄,雖不似娘親那般嚴重,卻不能排除會像娘親那般只能產下一女。

    若此今是在未來,一個獨生女兒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可是在多子多福的古代,在重男輕女的古代,就需另作他言了。

    微微搖頭,孔明言:“嫂嫂雖是生有二子,但是喬兒身子不好,日后怕是會讓兄長同嫂嫂cao碎了心。”

    “喬兒身子不好?”我訝然。而大約就是因此,那個奶娃娃的身子抱起來才會是那般脆弱的模樣。

    “喬兒產下時比你還要虛弱得多,接生的婆子險些將他當做了死胎。不過,即便出生時活了下來,心疾之病日后也會將他折磨得頗慘。”微揚的唇,笑意不再如先前那般深深,孔明卻是依舊淡然。

    “心疾……”我的嗓音已是微微有些顫抖。那個可愛的奶娃娃竟是有著那樣的病癥,那樣在未來都未必可以醫治的病癥。緊緊地攥著孔明的衣袂,我心中的擔憂更為隆盛,“若是我不能誕下孩子,不能誕下身體佳好的孩子要怎么辦?”明明……明明王氏的身子比我的要好得多。

    收斂的笑意因著我的話再度揚起,他失笑,“為何突然擔憂起此種問題來?”大手再度號住我的脈搏,片刻后笑道:“你的身子雖是單薄卻還不至于懷不上身孕,至于孩子的身子是否佳好此今還無須多想。”

    聽罷他的話,我抿了抿唇也覺得自己的擔憂有些早,連身孕都還沒有,我竟是憂心起孩子的身子來,委實可笑。

    不好意思地別過臉,我把頭縮進被褥中,呢喃:“我只是想防患于未然罷了。”

    輕聲笑起,他扯過我用來遮住雙頰的被衾,落吻在我的唇角,笑言:“莫要擔憂,即便真的有了孩子,孩子身子不好也莫要擔憂。”隨之,溫熱的手輕撫上我的小腹,惹得我顫了顫,更是羞赧。

    “那個……”躲閃地望了望別處,我咬唇,聲音細弱蚊哼,“我們第一胎就生男娃娃吧。”

    起身望我,他明眸善睞,淺笑晏晏。良久,他才挪開目光,溫潤地言:“好。”

    單薄的中衣隨之被解開,感受到寒涼的我下意識地往他懷中鉆了鉆,汲取著他的溫暖。沾染著淡淡墨香的指尖繾綣地撫著我的身子,伴隨著細密的吻。

    這一夜又是春宵。

    與達共議司馬事

    留宿一夜后,諸葛瑾同王氏啟程趕回江東。對此,諸葛均頗為悵然,孔明卻只是淡漠,無悲無喜,好似他們不曾來過又不曾離去。他們離去后,我憶起王氏的話,遂同他道,兄長極好。他聽罷,笑笑言他知曉。

    隨后,春日將近,孔明開始忙碌于春耕。因諸葛均如今年少,需勤奮苦讀,春耕之事孔明便囑諸葛均無須參與。少了諸葛均,偏偏歸家度年節的宋達又至今未回,田壟間因此就只有孔明一人忙碌。

    每每看他風塵而歸,我皆是忍不住地抱怨宋達到底是歸家做什么了,竟是這么久都不回。抱怨之余,我更是心酸。心酸之下,我趁著替他備浴湯的機會,委婉地言:“雖說我自小長于世家,但是勉強算得上聰慧,田壟之事應能輕易學會。”雙眸專注于手中傾斜的木桶,看著水花四濺,我刻意將自己裝作不經意提及此事。

    身后,儒衣染塵的孔明,不緊不慢地喚我:“阿碩。”我心虛,只是輕聲:“嗯?”卻未回首。我深怕一回首,他便就全然洞察了我的心思。

    然而,事實驗證,我不回首并不代表他不會上前。幾聲清然的腳步聲之后,他立于我面前,身姿挺拔,望著我眉眼含笑,溫暖和煦。我悄然抬眸瞥了他一眼,見他雙眸深邃便急速低首,顧左言他,“水差不多了,你先沐浴,我去準備晚食,不需多久就是可以用飯了。”

    隨后,落荒而逃,想幫他春耕之事也因此不了了之。此后想來,他身為男子縱使淡泊寧靜,但是亦有他的尊嚴,不能為人踐踏的尊嚴,即便那人是好心。因而,我再未尋過機會同他言說這類事情,只能默默地盼著宋達快些歸來為他分擔。

    盼了將近二月,宋達才翩然歸來。他入籬落間的時候,頗為瀟灑恣肆。我卻是坐在屋室前的石階之上,盯著他,很是不悅。

    他望見我,言語戲謔,“你不伴在先生身旁,在此枯坐是為何?”我似笑非笑,反問他:“若是你,你可會讓你的妻子忙碌于田壟之中?”

    “田壟?”他微微沉吟,然后抬眸望望天色,看著和煦的日光,深意一笑,“此今倒是極好的春耕之時。你是在惱我歸來太晚,讓先生一人勞累?”

    我輕哼,算他還有自知之明。他卻是再度發揮他跳躍的思維,隨意地坐到我身旁,詢問:“你說這天底下是有才學的女子難得還是敢殺人的女子難得?”

    我蹙眉看向他的側臉,見他細長的眸此時似是在回憶著什么有趣的事情,便不耐煩地答:“都不難得。”

    轉眸看我,他眼角眉梢微揚,“我倒還是第一次聽得此種言論。”

    “自古不乏有才識的女子,古有卓文君、班昭,今有蔡琰、甄宓。而敢殺人的女子亦是不少,那些后妃誰的手中還不攥著幾抹冤魂,其中以呂后為最。”我淡漠地同他舉例,心下一直惦念著讓他去田壟間幫孔明,“你……”

    然而還不待我說完,他就是出言打斷,“話雖不假,但比于千萬尋常女子,此些女子已是分外難得。另外,你還忘記加上有才識的女子此今還有黃月英,敢殺人的女子如今更有張春華。”

    “張春華?”我反復默念,直覺這個名姓極為熟悉,但是一時間委實想不起。唯一能確定的是,她亦是三國中不多的留下名姓的女子之一,而且身份地位不同尋常。此外,她似乎不是日后蜀漢的人。

    在我努力思索“張春華”身份的時候,宋達微為奇怪地問:“你這般神情莫非是認得張姬春華不成”

    我擺手,坦言:“我哪里認得她,只是覺得她的名姓分外熟悉罷了。”自小除了待在深閨就是出入酒肆的我本就沒有什么女子友人,如此更別提張春華這類名女子了。

    “張氏春華,河內張汪之女,前些年嫁予河內司馬氏第二子為妻。”宋達替我解疑,“此女子年少揚名,見識過人。”

    河內司馬氏第二子?我思慮片刻,恍然大悟。司馬氏,河內之世家大族,家有二子頗為名勝。長子司馬朗,此今歸于曹cao麾下。而其第二子便是三國中聞名遐邇的司馬懿,孔明日后的勁敵。

    “原來是司馬懿的妻子。”說來,張春華倒是個頗為悲劇性的人物。嫁予司馬懿為妻的她先幾年還是極受司馬懿敬重的,但是及到侍妾柏夫人的出現,她便失了恩寵,多年難見司馬懿。后來,她病重想見司馬懿,司馬懿竟言她面目可憎,對她極為嫌棄。憐憫地搖首,我嘆道:“可悲的女子。”

    “可悲?”宋達凝目,好笑,“在我看來這司馬懿必不是個簡單人物,日后定能一展雄才偉略,如此張氏又怎會可悲?”

    “‘士也罔極,二三其德’,這世上三心二意的男子太多。再者對你們來說娶妻納妾本是天經地義,有了美貌嬌妾你們又怎還會記得糟糠之妻?”我沒好氣,甚是鄙夷此種男子。我若是張春華,決然抵死不嫁司馬懿。不過,恰因為我不是張春華,所以我能預見的張春華不能。

    “胡說!”宋達反駁,略為不滿,“張春華這等賢妻,司馬懿定是不會棄她于不顧。”

    “你如此不滿做什么?”我上下打量他片刻,然后冷笑著反問,“張春華賢良與否你如何會知曉?司馬懿會不會棄她于不顧,你又如何知曉?”

    “河內有秘聞,司馬懿之妻張春華為司馬懿親自動手誅殺一名婢女,此等性情女子委實難得,司馬懿如何會不明白?”瞋目望著我,宋達問。

    “人心難測,你信不信都罷。”據說,司馬懿為躲避曹cao的任用,裝作風痹,一日因下雨他急忙出外收回曬出的書冊卻不慎為一婢女所察,張春華以防婢女泄言便親自動手殺了那名婢女。司馬懿因此甚為敬重張春華,可惜此些不過都只是暫時的罷了。

    “可惜張春華白白為了司馬懿而手染鮮血,此今你既已知曉張春華殺人的事,那勢必也知曉她為何動手。如此,張春華一心想阻止外揚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司馬懿假裝風痹的事,曹cao應該很快就會知曉。”我接著道,忍不住地言:“最好曹cao知曉后勃然大怒,好生責罰司馬懿一番。”

    “阿碩你似乎極為不喜司馬懿。”聽罷我的種種言論,宋達斷定,“不知這司馬懿是于何時得罪了你?”

    我撇嘴,自是不會將史實告知于他,因而只隨性地答:“他沒得罪我,只是我莫名地看他不悅而已。”客觀地說,司馬懿這人是個極為出色的政治家,日后更能一手cao縱曹氏天下。但是,我到底是個主觀的人,本能地抵制一切不易于孔明的人和事,而司馬懿首當其沖。

    “你倒是隨性。”攜著嘲弄地話語由宋達口中而出,“這莫名的不悅難得是因為你擔憂終有一日先生會名位司馬懿之下?”

    我雙手微微發顫,瞪著他道:“想名位孔明之上也要看他司馬懿有沒有這個本事。若不是蜀漢積貧積弱,孔明cao勞過度,你以為司馬懿能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