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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探聽到的秘密和陸濯有關(guān),他現(xiàn)在住在陸濯的小洋房里,有些事可以直接從陸濯這探聽到。 他不僅不能離開,還得想辦法留下來。 周蘊盯著陸濯看了幾秒,很快就有了打算。他爬上床,跪在陸濯腰側(cè),俯下身去解他的領(lǐng)帶。 他還穿著旗袍,跪坐的姿勢露出膚白的大腿,隔著衣服還能感覺肌膚的溫度。 裝醉的陸濯忍著把人從身上掀翻的沖動,他認定周蘊不簡單,絕對不是只想爬床的戲子,所以強忍著身上的人胡作非為,陪著周蘊繼續(xù)演。 周蘊突然俯身,耳朵貼在他的胸口。 “心跳的這么快,看來醉的很厲害。” 陸濯心跳快不是因為喝酒,而是被氣的。他故作迷糊地睜開眼,抬手去推周蘊,反被周蘊握住了手,輕吻了一下。 “寶貝,別亂動。” 陸濯只覺得身體猶如觸電,下意識的腰收回手,周蘊得氣息擦著他的耳畔,拉開了他的領(lǐng)口,順手脫掉他的大衣。 出乎他意外的是,周蘊沒有停下來,開始脫他的襯衣。 但陸濯不配合,還故意亂動,周蘊脫得不順利,最后也沒了耐心,動手撕掉襯衫。 忍到解皮帶時,陸濯忍不下去了,他裝作想要喝水,把周蘊從自己身上掀下去。 “我要喝水。” “好好好,你別動。我去給你倒水。”周蘊哄了他一聲,還真就轉(zhuǎn)身離開。 陸濯等了一會,聽見開門聲后,從床上爬起,他還沒想好要怎么應(yīng)對,甚至在這一瞬間對自己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 難道周蘊真的只是個戲子? 周蘊是個男人,就算做戲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不對。 周蘊今晚的動作太大,像是故意做給他看。也許是知道自己對他的懷疑,所以才在宴會上像只花蝴蝶似的到處飛,這明顯是想混淆視聽。 絕對有人在宴會上和他接頭,就在他接觸到的那些人里。 陸濯決定再忍忍。 周蘊進來時端了一杯水,陸濯瞄了一眼,玻璃杯底部有點渾濁,應(yīng)該是加了藥。 下毒? 陸濯抿了一口沒有真喝,假做發(fā)酒瘋連帶杯子也掀翻。 周蘊沒忍住,將坐在床頭的陸濯一把推倒,手肘壓著他的脖子,語氣有點你兇。 “人家喝醉倒頭就睡,你怎么屁事這么多。”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怎么了?打碎什么東西了嗎?” 沒聽到回應(yīng),屋外的人又道。 “大帥,我進來了?” 周蘊松了手,扯開自己的衣服,揉亂自己的頭發(fā),滾進陸濯的懷里。 門推進來的那一刻,陸濯的手被周蘊強拉著去解旗袍的扣子,另一只手被摁在周蘊的大腿上。 “哎呀!您輕點,都弄疼人家了。” 看起來就像是陸濯酒后亂性,正和周蘊發(fā)生了點不可描述的事。 “打、打擾了。” 下屬聲音哽了一瞬,又退了出去,傳來的是關(guān)門聲。 “來的正好。” 周蘊嘴角的笑意勾起,“可是有人證,明天可別下了床就不認人。” 那人一走,周蘊就甩了陸濯的手。 休息了一會,正事還沒忘。 周蘊當人不可能真的和陸濯發(fā)生什么,但他得讓陸濯以為他們倆發(fā)生了什么。 他又去解陸濯的皮帶,這次沒什么阻力,因為陸濯沒有反抗,兩人滾進被窩,提前準備好的道具褲子從被子下被丟了出去。 衣服和褲子落地,拍攝結(jié)束。 “ok,今天先到這,大家都辛苦了。” 路聞星掀開被子,坐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王導,我今晚在這睡吧。” “每天起床好痛苦。”路聞星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這場戲是路聞星和顧晏深的對手戲,其他藝人已經(jīng)先回去休息。路聞星摸著軟乎乎的床,感覺閉上眼就能睡著。 顧晏深披上了外衣,從助理手里接過衣服給路聞星也披好后,將他從床上抱下來。 “卸個妝回酒店休息。” “回酒店洗澡時一起卸。” “辛苦辛苦,明天九點到,接著上午的戲拍。 “外面風很大,戴上圍巾。” 顧晏深將路聞星裹著嚴嚴實實,兩人牽著手走了出去。 早上。 小公雞打鳴聲再次響起,一個月的時間顧晏深習以為常,定鬧鐘的人不醒,只有他每天勤勤懇懇的去抓擾人的小公雞。 昨晚拍夜戲到凌晨一點多,但顧晏深不管幾點睡,只要到點就能準時醒。路聞星不行,他被顧晏深從床上拉起來,整個人就是個大寫的‘困’字。 坐了不到一秒鐘,身子軟綿綿地往后倒,顧晏深眼疾手快撈住他,另一只手穿過膝蓋彎,將人橫抱起來。 路聞星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手里被塞了一根牙刷,顧晏深出聲哄他。“洗漱完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不想吃。” 路聞星整個人窩在顧晏深的懷里,他只想睡覺。 “早餐要吃。” 沒人管的時候,路聞星的飲食極其不規(guī)律,甚至為了多睡一會也可以不吃早餐,這點和謝呈斐一模一樣,也不知道誰學的誰。 但倆兄弟只要在B城,路小菲是不可能讓他們這么睡。八點必須起,八點半前吃完早餐。吃完可以繼續(xù)睡,但不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