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那些投靠了信王趙榛的明教教徒以及侍衛們的遠程打擊開始向后延伸,短短一輪之間,他們已經損壞了兩張重弩。當最后一張備用重弩被取走后,龐正不得不換上短弓,不過即使如此,這個原明教護法團的年輕人還是感到熱血沸騰。 前方不出三十步之外就是一望無邊的森林,以及好多的山賊大軍。可是那些野蠻的山賊無論怎么沖擊都無法越過那道防線。不僅僅如此,信王軍特戰隊戰士們還主動發起了沖鋒: 以幾十個人,向數百山賊的沖鋒。 這才是真正的戰斗,龐正聽著戰士們高唱著信王趙榛教授的戰歌,覺得自己的血液從骨子里燃燒起來。一種戰栗席卷他的全身,仿佛回到了那個為了抵抗金軍的勢力而存在的戰場上。 那是一場波瀾壯闊的戰爭,真正的所有民族都傾盡全力投入其中,為了保衛國家、保衛民族而戰,史詩一般的戰爭。龐正一邊用短弓還擊,一邊莫名地感到,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號角的長音響起時,仿佛一聲悠遠的旋風一樣掃過整個戰場。無論多遠,幾乎所有人都被刺激了。 那是信王軍的戰爭長號,聽到這個號角聲,王山岳的臉色一再變化,在這個位置讓他看不到被森林所遮擋的兩翼,自然不知道那里正在發生著什么。 但長號的聲音不會撒謊,他知道那可能是信王軍隊的號角。因為聽過金人們的介紹。信王軍的號角聲十分奇特,一聽就讓人很振奮。可惜,振奮的是信王軍特戰隊的戰士。 面對信王軍的部隊,王山岳深信是那個又蠢又自大、而且文化水平還一塌糊涂像是個暴發戶一樣的山賊頭子孫正先,搞砸了整件事情。但他想的不是如何去找到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并將他狠狠地揍一頓。他現在有了退避的心思。 王山岳要腳底抹油了,因為那個該死的山賊頭子孫正先也沒有好下場了,而他卻不想把命在這里。對方的長號只意味著一個事情,信王軍戰士中的最強戰斗序列之一的信王軍特戰隊戰士出現在了戰場上。 只是不知道信王軍特戰隊戰士來了多少,他們可是向數量多達十萬的金人的方陣發動沖鋒的傳奇軍隊。 想到這一點,他無心再戰,只是恨恨地看了不遠處的信王趙榛一眼之后抽身就退。他的速度不低,王山岳的身影飄然向后,身輕如燕。 信王趙榛一愣,他生怕王山岳繞開他們去后面搗亂。此刻的信王軍特戰隊戰士對付山賊、大圣王教徒和蒙古與金人還成,再面對這個會迷幻術法大師,那可就不太好說了。他馬上沖正在向這邊疾馳而來的信王軍特戰隊戰士隊長喊道:“一號攔住他!” 事實上不需要他提醒,一號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她放平長槍,立刻發動了沖鋒。他們的戰馬都是北方好馬本來速度就快得嚇人,這一刻更是像是一道銀色的彗星,他沿著森林邊緣劃過一條漂亮的圓弧,下一刻就一人一騎攔在了王山岳的退路上。 “王山岳,你作惡太多了,留下命來吧。還有你的人,一幫叛變國家出賣祖宗的jian人,你們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一號橫過長矛,一邊讓戰馬調轉方向,正面面對這個身披一條黑紅相間的斗篷的王山岳,正義言辭的說道。 王山岳暗自咬了咬牙,他根本不想和這個信王軍特戰隊騎士多說什么。信王趙榛的命令加深了他的懷疑。對方看來胸有成竹,打定主意要將他們留在這里了。這是一個陷阱。雖然不知道這一行人與明教大圣王叛徒肖山河有什么聯系。不過此時,面對本來是目標獵物的信王,現在成了獵人。他已經深深地精覺了起來。 “可惡的山賊!連自己地盤的敵人都發現不了。一群蠢貨!混蛋!”他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轉身就向另一個方向逃竄而去。可是他的速度如何比得上戰馬的速度,當他才轉身,信王軍特戰隊戰士隊就已經一臉冷然地等在了他的去路上。 王山岳試刀轉換了三次方向,但三次沒跑出多遠,就都被如此攔了下來。他已經有點慌了,對方敢這么有恃無恐低攔下自己,肯定有所依仗。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那強大的軍隊,金人可以不懼與這些強悍的戰士一戰,可他不行。 他無奈的看著這個信王軍特戰隊隊長一號,在他正前方是世界上最擅長于戰斗的軍隊戰士之一,只有傻子才會期望這樣的對手會犯錯。 如此說來,似乎只有出絕招了。 在一號攔下王山岳的同時,才剛剛抓著馬月英的手臂暴退的信王趙榛,立刻感到自己眼前一黑,冰冷而危險的氣息撲面兒來,信王趙榛幾乎不用思考也可以猜到那是什么敵人。 蒙古首領這個擁有巨大身材的大漢,舉著巨大的弧形彎刀向前一記直劈,空氣躁動起來,信王趙榛仿佛感一股窒息的感覺。 他想也不想,轉身抱住馬月英就是飛身一退,兩人一齊在森林中向后一躍,帶著“嗚嗚”風聲的大刀劈空了。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信王趙榛身前的大樹砍倒了。 在旁人看來就好像這身材巨大的蠻人,一刀砍下,似乎是罡風砍斷了巨樹,這棵立刻嘩’的一聲化為泥灰重歸森林…… 信王趙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方深得名師的指點,刀快如閃電,現在他似乎要重新認識一次這個蒙古人的武學境界了。 這個家伙恐怕不是什么部落的首領族長,恐怕是哪一派宗老或者哪里的高人,這樣的話,雖然依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不過加上周圍的一幫蒙古高手以及金人殺手,這也足夠信王趙榛頭痛了。 不過他的手微微一動,就碰到了在他懷中馬月英的手。他微微一愣,低下頭,才看到那個紅衣少女正平躺在他的懷里,用琥珀般的眸子平靜地看著他。 “對不起。”“沒關系。” 信王趙榛趕忙松開手,揮動起自己的長劍,準備再次出擊。對方顯然看出信王趙榛很是厲害,便匆忙的從懷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藥瓷瓶,打開瓶口,將里面的藥液紛紛倒入自己的口中。同時,數十蒙古人紛紛提起長弓射箭,而數十金人殺手紛紛殺了上來。 挑撥開亂箭,砍殺了幾個金人殺手,看到那個蒙古首領吃了藥之后,全身的肌rou都更加的雄健了。信王趙榛看的直瞪眼睛,這個時代的草藥學還真的厲害,這樣也行? “你能動了嗎?”信王趙榛將滿是豁口的長劍甩出去,飛劍刺死一名蒙古弓箭手。隨后抽出短劍,問馬月英道。 馬月英扶著信王趙榛直起身子來,拍了拍胸甲上的灰塵,沒有答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么小心一些,那蒙古人首領實力很強。他掌握著很高深的武學技藝,力氣也很大,而且這個家伙嗑藥了,要小心他的攻擊——!” 他話音剛落,仿佛是為了證明他的話似的,蒙古首領忽然嚎叫一聲。他向上舉起大刀,一瞬間速度也變得更加迅速,這個蒙古首領嘶吼著,高舉著大刀,然后閃電般快速的向著兩人所在的方向一砍。 “躲開”信王趙榛與馬月英分別左右射出身形,大刀頓時擊中他們身后的大地,然后大地都轟然炸裂。那一刻仿佛整個森林的地皮都跳了一下,一股沖擊波沿著爆發點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塵土飛揚,大地崩裂,這一擊的威力可想而知。 “王爺殿下,您沒事嗎?”森林中煙塵彌漫,馬月英的聲音從煙霧另一邊傳來。“還好。” 信王趙榛故意大聲回應,試圖將敵人的注意力擊中到自己身邊來。頓時,在煙塵中,數支箭矢飛來,信王趙榛看也不看便挑飛了。 但是,信王趙榛的精覺性卻已經提到了最高。蒙古首領非常厲害,加上數十金人、蒙古人以及明教大圣王高手們,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如果他們發動全面的偷襲,便是他厲害無敵,一不小心恐怕也會吃大虧。 但正在這個時候,煙塵之中小心精惕的兩人卻忽然聽到場外傳來一聲驚呼。 “特戰隊長一號!”信王趙榛心中一緊。 “嗚嗚嗚——!”當號角長音響徹戰場時,山賊強盜頭子孫正先的心情足可以用糾結來形容,如果在糾結前面加個體現他真實心情的話,那就是非常非常的糾結。 他倒不及王山岳那么見多識廣,可以單憑那獨具特點的聲音就認出對方是大名鼎鼎的信王軍特戰隊戰士軍團。 不過這也沒差,因為在他這個位置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山寨門口的一排身披銀灰色戰甲的信王軍戰士,他們一個個穿著信王軍特有的沖壓機量產的胸甲,外加三面擋的裙甲,一片雪亮的長劍和長槍。他就是傻子也知道對方是什么來歷了。 自己手下的山賊攻勢很快受挫,甚至那已經不應該用受挫來形容了,簡直是一面倒的潰退。 信王軍特戰隊戰士們的沖擊力可怕得異常,他們像是幾十柄銀灰色的尖利刀刃,仿佛切黃油一樣切入自己的部下之中,出入有若無人之境。 若不是王山岳手下的明教大圣王高手、金人殺手以及少量的蒙古弓箭手及時的趕了上去,恐怕戰況在剛才就要演變成一場潰敗了。 第218章 被陰了的發狂蒙古首領 若不是王山岳手下的明教大圣王高手、金人殺手以及少量的蒙古弓箭手及時的趕了上去,恐怕戰況在剛才就要演變成一場潰敗了。 不過那些信王軍特戰隊戰士也并沒有因為遭到反擊而受到什么損失,當山賊與明教大圣王高手、金人殺手以及少量的蒙古弓箭手地反擊才剛剛組織完成。他們就丟出一把奇特的霹靂彈,在爆炸的掩護下退了回去。 結果一輪交鋒下來,孫正先發現自己僅僅是在左翼一個方向上就死傷了差不多五六十人的兵力。而且,他發現竟然有三四十人悄悄的逃跑了。 這頭山賊惡狠狠地將匕首丟到地上,他是個亡命之徒,孤注一擲的失敗反而激起了他的瘋狂。他看出來王山岳對于這些信王軍特戰隊戰士畏之有若蛇蝎,但他卻不怕,不就是一群武功高強實力的戰士嗎?信王軍特戰隊戰士也不過如此。 他孫正先又不是沒和宋國的軍隊打過交道。他本來就是從北方潛逃過來的,手下很多都是原來的宋兵士兵。 他瞇起眼睛觀察了一陣,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頭山賊強盜頭子立刻招來自己的副手,讓他帶領一隊人手繞到山寨背后進攻——雖然戰場上臨時分兵乃是大忌,不過孫正先發現對方的人手似乎來來回回就是那三四十個。 他決定賭一把,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不過孫正先并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他堅實的盟友。他以為可以依靠的王山岳,早已準備逃之夭夭了。 山賊與蒙古人的弓弩手終于集合完畢。在孫正先的指揮下,他們占領了山寨之外一處制高點。箭雨很快飛向半空,然后嗚嗚直撲而下,將他們的自己人與敵人一起覆蓋在攻擊范圍之內。 由于大部分都是那些山賊弓箭手,蒙古弓箭手只有三五人,那些山賊他們可不懂什么瞄準,什么叫延伸打擊。 箭頭和箭桿仿佛下雨一樣‘啪啪’地打在遮蔽物上,信王軍特戰隊戰士們的帶頭人,信王軍特戰隊副隊長二號將手向后一揮,果斷地下達了向后撤退的指令。看到他的手勢,后面的戰士們們立刻收起弩弓與短弓魚貫離開。之后才是斷后的特戰隊戰士們。 短暫的戰斗之后傷亡已經在兩方之間產生。不少戰士都中了箭,龐正更是在最后的短兵相接中挨了一刀。這刀刺在他的大腿上,如果不是特戰隊戰士熟練的為他止血及時,估計這會兒他已經去見閻王了。 戰士們為他做了一個簡單的擔架,龐正虛弱地躺在擔架上,他咬著牙才沒有呻吟出來。死亡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平常而平靜的事情,他們并不懼怕死亡,但也不會隨意丟棄同伴。 不過龐正側過頭,看到一個他認識的人從山寨之間跑了過來。 “那家伙不是崔虎那邊,信王千歲的侍衛嗎?”他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 “信王軍特戰隊副隊長二號大人!”那個侍衛一看到這邊的戰況,立刻遠遠地喊道:“崔虎隊長看到有山賊正在向山寨后方作穿插,他問你怎么看?”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驚。 包抄?這可是那個年輕的信王千歲預計的最壞的情況啊,他們不由得想起信王趙榛在布置戰術的時候說說過的話。那個主公已經告訴他們最好把一切的情況都按照最壞的情況來處理,這樣才不會手忙腳亂。 對于這句話信王軍特戰隊戰士沒有表態,但明教劍手們卻有些不以為然。大多數明教劍手都不以為然。 但現在,他們才意識到,他們的主公一語成讖。 “崔虎他怎么說?”指揮信王軍特戰隊戰士猛的信王軍特戰隊副隊長二號反問道。 “我們侍衛隊長說除非分兵攔截,否則我們會背腹受敵。”那個侍衛大聲答道。 “這沒問題,”信王軍特戰隊戰士指揮官點點頭說道:“但問題是,誰來指揮?” “崔虎隊長認為龐正可以……”那個侍衛的目光落在唯一的一具擔架上,忽然發現自己的后半句話說不出來了。 此刻信王趙榛手下可以參與戰斗的人員中,領導力最強、經驗最老道的無疑是崔虎和指揮信王軍特戰隊戰士信王軍特戰隊副隊長二號。然后就是信王軍特戰隊正隊長一號、馬月英和他自己。不過現在這五個人都根本抽不開身,剩下稍微有一些聲望的就只剩下新加入這個團體的龐正了。 信王趙榛布置戰術時,也是這么分配任務的。可眼下的情況,卻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有點傻眼,龐正重傷脫離戰斗序列,這可是比設想情況還要壞啊。 侍衛們不由得面面相覷。 “我去唄,二號將軍。”銀鈴一樣的聲音忽然從后面的山寨中傳來。所有人都回過頭,看到羅月兒站在那里雙手握著一柄大刀拖在身后,就像她當初在與信王趙榛邂逅時拖著那柄碩大的錘子一樣。 她瞪大眼睛看著其他人,淺褐色明亮的眸子里仿佛寫滿了一句話:“我指揮,可以嗎?” 指揮信王軍特戰隊戰士的信王軍特戰隊副隊長二號搖搖頭,如果說憑借資格來說,信王千歲的內定娘娘,自然是有資格的。 但是,信王趙榛認為這個與現在時代完全另類的后現代女孩,她可能會把戰斗當成兒戲,所以告訴過二號,不準這個商人出身的內定夫人出手指揮。 當然,信王趙榛的這個意思,其實是他除了不放心她的性格和指揮能力外,還擔心她的安全。 “那么讓我去吧,指揮官先生。”一個女孩子從羅月兒身后走出來,她抬起頭平靜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信王軍特戰隊副隊長二號看著吉倩倩,眼中有懷疑的的神色。雖然這個被羅月兒救出來的女孩,多少是與信王趙榛有曖昧關系的,但是女人能指揮軍隊么?雖然這是小規模的而戰斗,但是也關系的信王千歲的安全。是比很多大仗都重要的。 “我的出身您因該知道,跟隨我的父親,我拜讀過大宋的以及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等等的兵書,指揮官先生。再說,這個時候我想這也應該是我的責任。”她答道。 信王趙榛與馬月英趕到時,看到一號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肩頭。在那里,鮮血已經浸透銀色的盔甲,將外面的雪白戰袍染紅了一片。他皺著眉頭與面前的蒙古首領對峙著,而王山岳早已無影無蹤。 而蒙古首領這個時候看起來也有些異常,他身上原本黃色的皮膚,此刻已經全部裂開了似的浮動著,下面裸露出一條條的暗紅色紋路,而且青色的筋沿著全身鼓鼓的。而且,對方的眼睛通紅,面露瘋狂的神色,神智恐怕已經不清醒了。 信王趙榛看到這個狀態下的蒙古首領就是一驚,這是在磕了藥之后,又中了迷幻術的狀態。 他的目光又順著這個蒙古人的手臂看下去,看到蒙古人首領左腰肋下有一記深可見骨的傷口。信王趙榛一看那傷口的形態就猜出這家伙一定是吃了一記一號的一擊。不過這并不能作為他中迷幻問題的解釋,看來,是王山岳對自己人下了手段。 信王趙榛轉過頭,正好看到一號歉然地看著他說道:“對不起,信王千歲。”戰士咬著牙,小聲說道:“我讓王山岳跑掉了。” 信王趙榛暗叫一聲汗顏,這事實上是他的疏忽。當時他和馬月英完全沒想到蒙古首領會被王山岳突然下了術。這個家伙還真是狡詐的很,而且也太陰險了,事先就對自己人下了套子。 “這不是你的錯。”三個人站到一起,與暴走的蒙古首領以及數十敵人的高手對峙而立。同時信王趙榛問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那個男人想用陷阱外加迷幻術誘我上當,不過被我識破。隨后他就喚來這個蒙古人,然后想要在這個強悍的蒙古人的掩護下逃跑……”一號捂住嘴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咳咳,我試圖發出一擊攔下他們……沒想到這蒙古人忽然異變,速度突然加快,脫離了我的致命一擊……” “他的傷就是這么來的?”信王趙榛問道。一號點點頭。 “你要緊么?”信王趙榛皺了皺眉,暴走后的蒙古首領恐怕是在透支生命,就算事后清醒了,藥物外加迷幻術透支生命提升實力,他恐怕也活不多久了。現在想來,那要恐怕也是明教的秘藥。這個蒙古人被那個殘忍的王山岳弄得突然如同小宇宙爆發的圣斗士一般,就是自己恐怕也開始頭疼了,如果一號正面挨了他一下,那估計傷勢不會輕松到那里去。 “沒關系,只是被擊中了戰馬,掉下來而已,咳咳……戰馬被殺了,我沒事。”信王軍特戰隊隊長答道。 “現在怎么辦?”馬月英在一邊問道。 “只有臨時更改一下作戰計劃了。”信王趙榛盯著一動不動的蒙古首領答道,他有些想不通為什么王山岳如此急著與他們三人脫離。甚至不惜消耗掉同伴高手的生命,讓他進入暴走的狀態,難道自己就那么讓他怕么? 其實信王趙榛不知道的是,王山岳怕的是信王軍的大部軍隊。對于王山岳來說,自己有美好的錦繡前程,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辦不成,他可以推卸責任,但是生命沒了,就一切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