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袁啟驚駭?shù)恼痉€(wěn)腳,猛一咬牙,決定不能任由此物繼續(xù)燃燒下去了,應該盡快收回此物。 他單手一掐法訣,向前一甩,打出一點白光,準備召回此物。 白光扭扭捏捏的飛了幾丈,待到乾坤叉外圍時,好像極不情愿似的,分離都不想前進了。袁啟有些無語,雙手橫在胸前,不停變換了幾下手勢,再向前一推。白光終于有些不甘心的挨近了乾坤叉。 就在袁啟輕輕舒出一口氣,以為大功告成之際。乾坤叉上的金色火焰,像是發(fā)現(xiàn)了敵人入侵,一條火蛇噌的一下竄出,刺溜一下,就將白光淹沒的一干二凈,最后還耀武揚威的沖著袁啟一陣旋轉,仿佛一個得勝的將軍。 火蛇吞沒了白光,并未攻擊袁啟,反而向來處一折返,飛快的引入金火之中,繼續(xù)燃燒起乾坤叉來。 那白光本是袁啟的一抹帶有法力的靈識,準備召喚乾坤叉所用。卻不成想到,才一貼近外圍,就被火焰吞噬了。這一突變,讓袁啟猝不及防,本來控制白光的心神當即受到牽連,如坐針氈似的吃痛大叫了一聲。 等他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才有些畏懼的看向乾坤叉,確切的說是那團金燦燦的火焰,眼神中充滿了駭然之色。 袁啟終于感覺出乾坤叉的異樣了。就算是威力再大的寶物,也不可能像此物這般不停的自我燃燒,不斷發(fā)生變異的。而之前他想要收回乾坤叉,卻遭到反駁的一幕,也恰恰說明這東西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靈性,完全是自己在控制著自己,根本就不由外人進行控制了。 眼下這個東西或許還在進行變異,因此沒有顧得著追擊自己,倘若給他一點時間變異完成,自己離得最近,豈不是首先遭殃? 袁啟面無血色的想著,腦海中顯現(xiàn)出一個由乾坤叉演變出的金黃色怪物,此物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而且修為極高,連許多筑基后期的修士都被其一叉滅殺。 這樣驚悚的場面,在袁啟腦子中如同過電影似的,循環(huán)了一遍。很快,他再也不想逗留下去,準備找到附近的一面圓鏡,提前傳送出此地。至于進入到何處通道去,他也懶得管了。 袁啟剛走出兩步,立刻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身形。 不行,自己這么干脆的跑掉,那上官嫣然和綾羅怎么辦?自己不能扔下這兩人啊。 袁啟自問雖然有些獨善其身,不顧他人,但也不是自私到極點之人。尤其這兩個女子與自己有極大關聯(lián),他這樣一走了之,讓這個乾坤叉發(fā)生變異,進而傷害到這二人,那他心里也不會好受多少的。 就在袁啟悶頭思考著萬全之策時,遠處人影一閃,一道白影旋風似的飛到了近前。虛影連晃,袁啟眼前一花,接著便在三尺外出現(xiàn)一個白胡子老頭。 袁啟尚未仔細看清老頭容貌,對面卻傳來滑稽的笑聲: “哇咔咔,我倒是誰在這玩火,原來是你小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 鳳凰涅槃 [本章字數(shù):209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409 18:56:28.0] “范前輩!你怎么從真氣劍中出來了?” 聽老頭把話說完,袁啟終于看清了對方的容貌。他的記憶力是何等的驚人,對這個老頭的樣子自然是記得相當清楚。這人正是他剛入三陽門時,在真氣劍測試時見過一面的范伯陽。 當初老頭還贈送給他一瓶丹藥,說是到了筑基后期服用。只不過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達到那個修為,所以這瓶丹藥也被遺忘在了儲物鐲深處。 一堆雜碎念頭,在袁啟看到老頭的模樣后,只一剎那便閃過他的腦海。他當即又想起這老頭硬要他稱呼其為范哥的情形,典型的一副為老不尊的老頑童神態(tài)。雖然袁啟對此老好感不少,但也深知老頭的修為絕對非同小可,自然不敢真的這么叫。所以當即就喊出一聲很是恭敬的稱呼。 袁啟對于外邊發(fā)生的事情,是一概不知的,還以為老頭剛從真氣劍中出來。 “老夫當初就跟你小子說過,叫我范哥就行。什么狗屁前輩后輩的。” 那范伯陽聽了袁啟的話,有些不樂意的反駁一句。隨后不知如何掐的訣,身子向前一挺,就到了袁啟身前不到三尺的地方,上下打量著袁啟,嘖嘖個不停。 “真是沒想到,才幾年不見,你的修為竟然從練氣五層到了練氣頂峰。嘖嘖,這種修煉速度,比之老夫當年都不相上下啊。最有趣的是,你小子的血氣資質,竟然變成了神血之氣。老夫記得你當時可是地地道道的天血之氣啊,難道有什么奇遇不成?還是你小子奪舍了有此種血氣的修士?” 老頭兩眼圓睜,像是個大耗子一般。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范老頭只顧盯著袁啟問這問那,卻對一旁乾坤叉的異變,絲毫不看一眼,仿佛一點興趣都沒有。 “范老,晚輩有如今的這等修為,也只不過是湊巧而已,至于血氣資質的改變,也是一場巧合,完全不像你老人家說的那么不靠譜的。” 盡管老頭自己隨便慣了,但袁啟還是有自己的原則,并未按照老頭本意那樣,直呼其為范哥,而是叫了一個相對折中的稱謂。此外,他也沒有將自己修為增長和血氣改變的真正原因,告知對方的意思。心思一轉,就模棱兩可的回復了一句。 范伯陽并不是鉆牛角尖之人,見袁啟這么稱呼自己,也不再胡攪蠻纏。倒是對袁啟的回答,升起了無限興趣,正準備繼續(xù)追問下去。 突然,半空中正兀自燃燒的乾坤叉,猛地一個不穩(wěn),啪啪的幾下,發(fā)出一陣低沉的爆裂聲。這聲音先是很小,接著變得越來越響亮,到最后便成了冗長的煩躁之音。 隨著聲音的忽長忽短,那散發(fā)出的高溫熱氣,也終于產(chǎn)生變化。好像是找到了主人,原本無限擴散與揮發(fā)的熱浪,竟然在聲音的控制下,輕輕舞動起來。 這詭異的一幕,讓人有些怔愣。外圍的修士,紛紛交頭接耳幾句后,終于開始大規(guī)模的離去。本來后出現(xiàn)的兩位神秘人物,就已經(jīng)讓他們心驚膽戰(zhàn)了,覺得在這里待下去,實在是生死未卜。而眼下,這奇異的聲響和高溫,更像是著了魔一樣,讓他們驚悚到了極點。 外圍的修士如何,袁啟并不關心。他如今正有些驚駭?shù)亩⒅げ妫_切的說,是盯著乾坤叉所產(chǎn)生的,足有數(shù)丈方圓的金色火焰中,一位閉目盤坐的絕美女子。 這女子除了隱秘之處遮擋著衣物之外,其他地方均都裸露出白嫩的肌膚。雖然如此,但她卻像是一個超凡脫俗的天使似的,給人感覺神圣而不可侵犯。 而她所盤坐的金色火焰中,一只碩大的火鳳凰,圍繞在其身側,不停的飛來飛去,口中一會發(fā)出快樂的鳴叫,一會又吐出幾片金色火花,融入到四周之中,像是極其享受這無盡的火海。 再看女子身后,那本來變成金色的乾坤叉,在經(jīng)過金色火焰的燃燒后,已經(jīng)演化成只有長劍般大小,頂部長著兩個尖叉的古怪兵刃。而這個怪東西,通體閃著柔和的金色光芒,猛然一看下去,仿佛陷入溫柔鄉(xiāng)似的,帶給人無限遐想。 袁啟很快就從這幻想中脫離出來,再次看向了女子。 “咦?這女子長得?” “怎么?你小子還認識這個人?” 一旁的范伯陽自然早已看到乾坤叉異變的場景,捋著花白胡子,吊兒郎當?shù)幕沃X袋,不知暗自尋思什么。他見袁啟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腦袋一歪,便頗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我也不敢說自己認識不認識。但這女子的長相,卻是像極了我的一位舊友?” 袁啟有些不敢確定的狐疑回道,眼神再次瞟向火焰中的女子。他從頭到腳,一番打量,雖然對方很多地方都**在外,但袁啟一點褻瀆的心思都沒有,而是越看越駭然,越看越覺得此女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上官嫣然!?這是他最終鎖定在女子臉上后,所得出的唯一答案。 袁啟突然有一種被鐵棒擊暈的感覺,心里很糊涂,腦中一片漿糊。這個在金火中的女子,竟然是上官嫣然,雖然他不敢確定,但那張越來越清晰的面容,讓他絕對想不出會有哪個女子,能夠擁有這樣一般無二的臉的。 對了,鳳凰?難道是? 一陣靈光閃過,袁啟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盯著那游蕩的火鳳凰,心中不禁一聲驚呼。 這火鳳凰讓他很快就想起鳳澤玉中的那個鳳凰圖案,而不久前,他與上官嫣然糊里糊涂的翻云覆雨之后,對方便把自己的鳳澤玉吸納過去,該不會就是這只鳳凰吧? 袁啟眼神閃爍不停,大腦中卻飛快的思考著此種想法的可能性,很快,他想到了小時候上學堂時曾學過的“鳳凰涅槃”一詞。 當年,孟先生說,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如今這只瀟灑自如的火鳳,莫非就是鳳澤玉中,那只重生的鳳凰? 袁啟如是想著,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他正要繼續(xù)觀察女子,耳邊募地響起一句酸不溜秋的老邁聲音。 “哼!舊友?我看不會是你小子的老相好吧?小小年紀就破了身,看你以后如何修成真神。” 第二百三十六章 瘋癲老頭 [本章字數(shù):2246 最新更新時間:20130411 00:27:31.0] “真神?那是一種境界么?不是說只要修煉到天神期,就算到達了最高的境界?此后便是壽元無盡,與星辰共存了嗎?難道即使到了神界,還要分真神和假神不成?另外,破了身之后,就不能修成真神了?這又是什么道理?” 范伯陽的言語,明顯讓袁啟有些匪夷所思。雖然他表面上是在看著金光中的女子,但心中卻是不停地琢磨著老頭話語中的含義,發(fā)出一連串的疑問。 范伯陽見袁啟對自己所言,好像充耳未聞似的,顧自盯著女子一言不發(fā),不由嘿嘿一笑,也不以為意,小眼盯著幾近**的火焰中女子,自言自語道: “想不到還是個小美人胚子,與那葛思彤有的一比呀。鳳凰涅槃?嘖嘖,老夫只是在傳說中,聽聞過這種身具鳳凰神血體質的修士,據(jù)說此類人,能夠依靠自身血脈,獲得數(shù)次的重生。本以為只有等老夫飛升天神界,才能有機會看到這種人。沒想到,如今在這小小的修真界里,我居然也能親眼所見,嗯嗯,看來也是老夫的機緣吶。” “只是這鳳凰神血與傳聞所說也有些差別,貌似不是她本人生來就有的,否則也不會經(jīng)過了蒼火戟的焚化之后,才剛剛被激活。看樣子,小丫頭是有自己的奇遇。嗯嗯,一定是這樣的。哎,偏偏這體質不能被奪舍,否則老夫可不能白白浪費這樣的好東西。可惜可惜!” 小老頭嘴若連珠炮,噼里啪啦的說出一堆袁啟前所未聞東西,自己還一會兒自圓其說,一會兒唉聲嘆氣,聽語氣,仿佛對女子擁有這種血脈,特別的嫉妒。 袁啟把此老所言全都聽進了心里,眼球深處飛快地閃過幾絲不易察覺的疑惑神情。不過,他依然沒有對范伯陽問什么的意思,而是裝作白癡似的,轉過頭狐疑的問: “范老,您老人家自言自語什么呢?我都沒有聽懂。這個女子在火焰中一直被這樣焚燒著,不會有什么大礙吧!” “哼,放心吧,你的小情人不會有什么大礙。沒看到那只鳳凰游的那么歡快嗎?那就是她的本命血脈,只要吸盡周圍的火焰,便會得到重生,等接下來進入她體內(nèi)之后,這丫頭就會醒啦。” 范伯陽似乎對袁啟的裝傻充愣很是不滿,胡子一撇,有些不爽的冷哼了一句。 “范老,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小情人,我雖然看著這位姑娘眼熟,但也不一定認識,就算是在下的舊友,也不是什么小情人。” 袁啟縱使有百般的疑惑,但如今已是心亂如麻,理不出一絲的頭緒。他索性不再去想,準備順其自然,靜觀其變。當即便跟小老頭逗笑了一句。 他自從見到女子后,隱隱約約的,便猜測到此前上官嫣然突然消失的原因,而如今對方既然再次現(xiàn)身,雖不知她因何進入到了乾坤叉的火焰中,但也不著急離開了。至少要等到對方蘇醒之后,問個清楚,再做其他打算不遲。 此外,范伯陽的突然出現(xiàn),以及對方道出的一番神神叨叨的言語,也讓他升起無限興趣。因此,仗著自身不怕高溫的體魄,他便打算留下來。 “嘿嘿,袁小子,你當我這萬把年的修為是白練的。你倆人是不是完璧之身,是不是互相認識,我老人家的金睛火眼一看便知。至于具體的原理嘛,老夫沒工夫給你解釋,就算解釋了,你也不一定相信,所以你也別妄想從我這套話了。” 范伯陽陰陽怪氣的說了一通,盯著袁啟,像是盯著一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屁孩,仿佛對方的所作所為,自己一看便知。 他的這句話,讓袁啟表面上故作淡定的傻笑了一下,但內(nèi)心深處卻感到了極度的恐慌和震驚。竟然有這種奇異的功法,可以看透事實的真相,那他本身的秘密豈不是也被對方一覽無遺了。 袁啟有些毛骨悚然的想著,最擔心的就是胸口處的通靈玉石被對方發(fā)現(xiàn)。不過,他并未膽怯什么,雖然修為不如對方高,但論心理素質,他覺得自己還算是優(yōu)秀的,當下古怪的瞅了老頭一眼,見對方依然滑稽的掃著自己的全身,一副品頭論足的樣子,心臟不由地嘭嘭小跳了幾下。 “干嘛用那種眼神瞅俺老人家。你放心,我這雙魔眼,如今還未練至傳聞中的通天神眼的境界,也頂多看到這點罷了,至于你小子身藏的秘密,我是一概看不出的。除非老夫有一天僥幸進階到了真神之境,才能練成這門奇異神通。” “你也不用擔心,老夫雖然修為比你高出十萬八千里,但也不會對你那點秘密有什么非分之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緣,你的永遠是你的,老夫是搶不來的。所以啊,你就方一百二十個心,好好交下老夫這個哥們兒吧!哇咔咔!” 范伯陽說著說著,再一次表現(xiàn)的不正經(jīng)起來,最后仿佛人來瘋似的,哈哈大笑個不停。 袁啟有些傻眼,這老頭什么意思啊。難道還真要與自己結下個忘年交,會不會有別的目的。 歷來謹慎慣了的他,并沒有被對方的言情舉止所迷惑,而是淡淡的一笑,便問出心中憋了好久的疑問: “范老,你剛才說破了身之人,便不能修練成真神。那是什么樣的境界?” 范伯陽停止了笑聲,神秘的瞧了兩眼袁啟,終于晃著腦袋,背著雙手,就像袁啟小時候那個在學堂教書的孟先生一樣的姿勢,輕咳兩句道: “哈哈,你小子果然是對這個感興趣了。我就說嘛,老夫剛才的言語,怎么會吸引不了你的注意。” “你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上,至于為什么破了身的修士,不能修成真神,老夫也是從本門的卷宗上看來的,真假可就未知了。而且,對于真神這一境界,我與你一樣,兩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你要想知道啊,除非進階神界,自己去弄明吧,哇咔咔!” 老頭神神秘秘的說完,見袁啟已經(jīng)是大眼瞪小眼,嘴巴有些不由自主的張了開來,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是見到了天下間最好玩的事情。 袁啟徹底崩潰了,這老頭不會是真的拿自己開涮吧,他又不好說對方的不是,只能啞然一笑,搖搖頭再次看向金色火焰中的女子,眼神瞬間變得淡然下來。 “老夫很是納悶,當年你能進入真氣劍氣場內(nèi),我就很奇怪了。現(xiàn)在你小子居然在這蒼火戟的火焰高溫中,還能絲毫無礙,真他娘的是個怪胎。” 范伯陽好不容易停止了瘋笑,小眼骨碌碌一轉,便詢問出這樣一句。 第二百三十七章 通靈之寶 [本章字數(shù):2063 最新更新時間:20130411 20:40:15.0] 袁啟有些無語了,這個脾氣古怪的范伯陽范老頭,不只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典型的一個老小孩性子,還滿口的臟話連篇,口無遮攔,罵罵咧咧。真不知道,他這么高的修為,怎么會生出這種性情。 難道上界修士的言行舉止,一個個都跟他們的修為似的,神出鬼沒,匪夷所思嗎? 想到進秘境前,曾經(jīng)有過兩面之緣的戴伊楓,也是一樣的古怪,袁啟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當然,范伯陽的話,他還是要敷衍一下的。 “范老是堂堂的上界修士,修為高深莫測,卻都搞不清晚輩這身奇特體質。晚輩只不過小小的練氣期弟子,又如何能知道自己為何具備此種本領呢。說起來,我對自己的疑惑,不下于你老人家的。” 他胡亂編造了一種理由,給對方搪塞過去。說完,便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神情。 “行了,行了。瞧你說的都快把我老人家給說糊涂。你也不用發(fā)愁,有這種體質也是好事。許多人追著搶著想要得到,卻還沒有呢。” 好像真是被袁啟的愁容給迷惑住,范伯陽沒耐性的白了白眼,說出一番酸不溜秋的言語。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募然看到火焰中的女子,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小眼一瞇,訕訕笑道: “你小子艷福不淺吶,這么驚艷絕俗的美人胚子,卻便宜了你小子。哼,想當年,老夫若不是一心求神道,像這樣的佳人,也會有那么五六個的。” 他說完,兀自一副你小子走狗屎運的眼神,流連在袁啟和女子之間,不知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對此老的跳躍性談話方式,袁啟可算是有所領教,他苦苦一笑,也不想解釋什么,干脆轉過身又一次關注起女子的形勢。 如今,已經(jīng)變異成兩個尖端的乾坤叉,其火焰也不似之前那邊洶涌猛烈了。在幾個蒸騰之后,便逐漸衰弱下來,最后只剩下了螢火蟲般大小的斑斑小火。 至于倘佯在火焰中的鳳凰,好像是吸收了足夠多的精元,一聲輕鳴之后,便隱入到女子的體內(nèi)。只見女子rou身一震,肌膚上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紅暈。隨著紅光的不停變幻,時而化成鳳凰模樣,時而化成漂泊的氣息。 這股紅暈像是陽光反射出的精光,突然一陣晃眼,讓下邊的袁啟眼睛不由一閉。 很快,他又睜開了雙眼,目測到女子周身的紅暈已經(jīng)蕩然無存,而那變異乾坤叉也是穩(wěn)穩(wěn)地垂落在女子身后,像是認定她做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