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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論妃嬪職業素養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如今懿妃正懷有身孕,而皇上先頭雖已經有三位皇子,可是就算是大皇子的生母位分也不過是昭儀罷了。若顧清河能生的皇子,那么這位五皇子的身份可是比先前幾位都要貴重。

    更何況,如今誰都能看的明白,這顧清河又豈會只是待在妃位之上。

    皇后早就被皇上厭棄,因著皇上顧念是少年夫妻的感情,才沒有廢除她的后位。但是這廢位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至于這繼后人選那可就有得爭了。

    皇貴妃乃是副后之位,可偏偏這位皇貴妃在京城之中毫無任何根基,所以眾人根本就沒將她視作后位競爭者。

    倒是貴妃、賢妃、和妃還有懿妃這四位娘娘卻是后位的有力競爭者,要不是這古代不得妄議皇家之事,只怕這有些賭場都要退出后位賠率,賭一賭這四位誰更有機會當上皇后。

    先前大家倒是覺得貴妃的機會最大,一來貴妃也算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了,家世又貴重,況且在宮中也甚是得寵。在皇后被圈禁在鳳翔宮后,這宮務便是由貴妃打理。

    至于賢妃倒也是有不少人看好,畢竟這位賢明大度可是出了名的,這一國之母最緊要的就是要賢惠。

    倒是和妃嘛,之前眾人是覺得她深受皇上寵愛,可如今她的勢頭卻早已經被顧清河后來居上了。

    而這四位當中,也就只有顧清河如今懷有身孕,要是她真的生出皇子,只怕這宮里頭又得重新大洗牌。

    所以顧家就算想躲都躲不過去,更何況皇上有意無意地抬舉顧家,這也夠讓人側目的了。

    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懿妃娘娘因著身子不好,如今在西郊莊子修養,可偏偏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人早就不在西郊了。

    “那娘娘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只見那人低眉垂眼,但聲音沉穩道:“顧大爺,奴才未見著懿主兒。不過莊子最近確實有些不尋常,而且鄭大人如今又病著,奴才等根本見不著鄭大人的面。”

    “鄭恒病了,”顧清業略有些疑惑,他也確實聽著一些消息,可是卻沒有更細致的了解過。如今他知道顧清河被安排住在鄭家的莊子上,這才覺得其中的怪異之處。

    先前說鄭恒是突染疾病,可是鄭家卻沒有召過太醫。權貴之家確實會有一些交好的醫館,可是那也只是醫治些小病的時候,才會去醫館請大夫。若是鄭恒真的生了重兵,鄭家又豈會不請太醫呢。

    顧清業知道來人乃是皇上留在京城的暗手,主要是為了在皇上不在京中之時,替皇上監視朝中動向。而保護顧清業也不過是他們眾多任務之一,可如今他們卻發現,如今京中確實有不少可疑之事。

    “那不知依照你們的意思,這件事應該如何?”

    “如今鄭大人不在,為了主子安危,我們會在今晚將主子請到安全的地方,”來人將計劃說出。

    顧清業輕笑一聲:“那你們找我,是想讓我配合你們的行動?”

    “這是懿主子的意思,這京城之中主子能信任的只怕只有顧大人,懿主子說了只有皇上”

    顧清業這時明白了,顧清河雖然傳了消息出來,但是她不可能隨便跟一幫陌生人離開。所以只有自己這個兄長出面,她才會真正地跟著自己走。

    “此事關系重大,所以還請顧大爺務必保密。”

    待這人走后,顧清業坐在書桌后面許久都未說話。其實京中象顧家這樣的家族不說多如牛毛,但也絕對不少。要不是他祖父是當今圣上的啟蒙恩師,顧家在京城之中根本就出不了頭。更別說,他會娶到內閣學士的嫡幼女。

    顧清業這人雖在軍中歷練過,可是到底學的是文官的那一套,想著的都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如今這天下河清海晏自然沒有他的事,所以顧家要想更上一層樓,那是難上加難。而顧清河在宮中受寵,卻是讓顧清業又看到了希望。

    靠女人起家自然是不光彩,可是如今世家大族把持著朝中勢力,而皇室宗親也不是省油的燈,顧家要想從這些人嘴里啃下一塊骨頭那猶如登天。所以當這個機會擺在顧清業的眼前時,他忍不住想要抓住。說到底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而他想要將顧家發揚光大。

    雖然來人沒有將全部內情告訴他,可是顧清業卻只是通過這寥寥數語就推測出可怕的真相。清河身為皇妃,如今住在永毅侯府的莊子上,卻讓自己保護她到安全的地方。

    這是不是說明朝中有異動?

    他越想越覺得心亂如麻,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他甚至連父親都不敢告知。如今他只能等待著夜晚降臨,希望這一切都能順利過去。

    雖然滿腦子都想著機遇,可是他又不由想到顧清河,他們兩年歲相差有十歲。清河自幼就得盡家中之人疼愛,當初她在宮中失寵時,便是自己也心急如焚。

    可是后來她越走越好,如今甚至成為了皇上最喜歡的妃子,可是她的模樣卻在顧清業心中越發地模糊了。

    晚膳之時顧清河比平時還多用了半碗飯,就連品珠都夸贊今個后頭廚房的大師傅是做的好呢。

    只是當顧清河讓人將晚膳撤了下去后,她搭著品珠的手在屋里頭走了兩圈消消食。一切平淡又正常,和往常更是如出一轍。

    顧清河還特地讓人準備了熱水沐浴了一番,不過她這長發倒是極其難打理。直到底下的宮女都下去后,只有品珠和玉里還留在屋子里頭。

    品珠一邊拿著梳著她的頭發,一邊道:“主子這一頭發可真漂亮,烏黑亮麗的,奴才怎么就養不出這樣好的頭發。”

    顧清河突然說道:“品珠,子時三刻時,會有人來接我和玉里離開。”

    品珠梳頭的手勢突然頓住,臉上有些錯愕,但還是問道:“主子這是要去哪?怎么不帶奴才一起。”

    “品珠,那個新來的謝統領我不放心他,所以我要立即離開這里,去個安全的地方。但是你放心,你留在這里絕對不會有危險的,反而跟著我說不定會有危險。”

    “小姐,你說的是什么話,品珠打小就跟著您,什么危險不危險的,我都不怕,小姐,你怎么能不帶我走呢。”品珠根本不知怎么回事,她不明白為什么主子突然就要離開了,而且還只帶著玉里一個人。

    可是她才是那個從小和主子一起長大的啊,怎么就不能帶著她呢?品珠壓根就沒有考慮他們為什么要離開這里,因為這對她來說壓根就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為什么主子不帶她離開。

    顧清河這時候才站起來,反手握著她的手,聲音沉穩而堅定道:“品珠,你聽我說,你一定要將我的每句話都聽仔細了。我這么悄悄的離開,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混亂罷了。如今皇上不在京城,如果有人公然擄劫了皇妃,只怕會京城的sao動,而這只會讓有心人趁機作亂。而且我不能回宮去,如果我貿貿然回宮,我怕我根本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顧清河此時確實是陷入兩難的境地,留在宮外不安全,因為這個謝政是個隱藏的禍患。可是她要是真的回宮了,只怕等皇上回來,她連骨頭都不剩了。所以只能先暫避,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些人都是皇上派來保護她的,所以她此時也只是擔憂,而不是害怕。

    到了夜里,莊子里頭一共有兩班侍衛,而交班的時間便是在子時三刻。他們可以乘著這個時間偷偷從莊子里頭離開。

    所以顧清河身上穿著簡單方便的平民衣裳就鉆進了被子里頭,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頭頂之上的紗帳。

    只是這眼皮怎么越發地重了?

    在顧清河再次醒來之后,她就看見坐在床邊的男人。

    只見他頭頂上帶著一個白潤晶瑩的玉冠,烏黑的頭發被整齊地束在冠中,而露出一張英俊的臉。濃黑的劍眉飛斜入鬢,而狹長的雙眸更是炯炯有神,猶如那燦爛地星辰般。

    此時他臉上正帶著似笑非笑地表情看著自己。

    顧清河回望著他問:“你是怎么發現的?”

    “物極必妖,你已經認出我了,可是卻表現和往常一樣平常,你說我怎么敢不懷疑你。”

    顧清河啞然失笑,她這是不是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謝南風也是搖頭道:“要不是我比你還要聰明點,還真的要被你騙過去了。女人太過聰明決斷不好。”

    “我要真是決斷的話,就該立即將京兆尹拿下你們這幫反賊,”顧清河就是害怕自己的事情會引得京中大亂,所以才不敢大動,可是如今看來不過又是一場自作聰明罷了。

    其實不僅是顧清河,便是皇帝留下的暗衛也都是這樣的想法。敵人在暗處,而顧清河在明處,所以他們也只能盡全力保護她離開,而不是將謝南風立即拿下。因為拿下一個謝南風容易,可是謝南風身后的人呢。

    “反賊?”謝南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突然展顏一笑,看她問道:“要是真是反賊的話,只怕如今你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你們要是真的只是想殺我,就不會做這么多事情了。”顧清河此時反而異常的冷靜,在這種時候,她就算心里頭再膽怯都不敢讓自己露出一絲一毫的軟弱。

    謝南風定神看她:“你們宮里的女人是不是都這么可怕,就算這樣,都能面不改色談笑自若?”

    “對一群跳梁小丑我需要跪地求饒嗎?”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種悲劇叫做拖延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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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門外傳來陣陣呼嘯的風聲,打在窗欞上吱呀吱呀地響著,黑不透風地沒有一絲光亮。

    顧清河看著面前依舊淺笑如昔的謝南風,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可偏生如今她手腳都被綁了起來,根本動彈不得。她臉上雖還隱忍著,可是眼睛里頭的情緒卻是沒有藏住。

    謝南風此時笑意略收:“我既然能把你綁出來,就能將你帶出京,所以你不要輕舉妄動,就算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你也應該乖乖聽我的話。”

    “你究竟想干嘛?”顧清河一時氣憤難以,她雖然懷疑謝南風不安好心,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真敢綁架了她。

    這可是在古代,她的身份更是皇帝妃嬪,可是偏偏有人敢拔龍須,真不知道他們是真不要命還是瘋了?

    就好像顧清河無法理解為什么有人愿意,為一件無法成功的事情而甘愿冒險,甚至為此付出生命。

    謝南風定了定神卻是沒有回答,如今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設法將人從城門口帶出去。昨晚他雖然順利地將人從莊子上帶出來,但是那幫人也迅速反應過來,今日城門口便早已經戒嚴。

    而鄭恒更是不顧身體安危,親自坐鎮城門。謝南風當初通過鄭恒的寵妾給他下了慢性毒藥,讓他的身體日益垮掉。至于為什么鄭家人不敢請太醫,那是因為這種毒藥的癥狀與梅毒十分相似,所以鄭家覺得這是家丑才藏著掖著的。

    初始鄭恒也格外詫異,他為人正派,在家中雖也有寵妾,可是平日卻是從不隨意出入煙花場所的。剛開始他還百思不得其解,可后來他移居到別處修養后,因為寵妾不得近身無法再持續下毒,而鄭家更是請了名醫問診,這才讓他心中漸漸起疑。

    當初恪親王啟用這個寵妾的時候,連謝南風都暗地里感嘆,這位王爺對這帝王之座果真是一直未死心。這寵妾乃是永毅侯府的家奴出身,可見這棋子埋的有多深。

    至于他也是通過恪親王一步步地安排才取得鄭恒的信任,只怕連鄭恒都不知道,他身邊居然有不止一枚棋子。

    而在顧清河被劫走后,只怕鄭恒也會立即失去皇帝的信任,畢竟人可是他親自指派過來保護的。

    謝南風不愿再想鄭恒,雖然鄭恒對他有恩,但他活著就是為了血海大仇,只要大仇得報他一定會自裁。

    “皇上將你的家族滿門抄斬了?”就在兩人都沉默之時,只聽顧清河突然問道。

    此時房間之中只有不遠處擺著一張破舊的木桌,而上面的燭臺在無盡的黑暗之中,搖曳地生出一絲光亮,模糊地照著兩人的臉龐。

    可就是這般,顧清河還是看見了謝南風臉上的一閃而過的錯愕,而此時她心中所猜測的卻已經無盡接近了。

    她原本不想就是想詐一詐謝南風,大抵是太突然又或者是這過于昏暗的房間讓他的警備心放下,謝南風在這一刻失神了。

    顧清河早已經揪成一團,如果謝南風真的是為了權利或者其他的,她或許還可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現在看來這似乎是個不能提及的死結。不過略一想卻也是的,但凡涉及皇家之事的,那都是能殺頭的大罪。

    如今有人寧愿頂著殺頭的大罪也要犯事,那就是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原本還算平靜的顧清河此時也不坦然了,如今她就象一直待宰的羊羔一般,被人捏住了喉管還隨手都有可能被補上一刀。

    “你抓我是想威脅皇上嗎?”顧清河有些試探性地問道。

    此時謝南風總算是說了一句話:“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我不會為難你的。”

    顧清河恨不得嗤笑出聲,不會為難她?如果他真的不會為難她,就不會將她綁了出來,就不會這么對她。

    “莫非你覺得你抓了我,就能挾持了皇上不成?”顧清河此時恨不得笑出聲來,她一直都從未小瞧過古人的智慧,可是此時她卻是要懷疑了:“你覺得就因為我是皇上的寵妃,就因為我現在懷有皇家血脈,所以這權掌天下的九五之尊就能受你們這些宵小的威脅?”

    ‘呵’一聲輕又輕地嗤笑聲從她的鼻翼穿透而出,帝王之愛雖是轟烈,可卻又那么飄渺,伸手一摸呢?她并不是不愛皇帝,也并不是認為皇上不愛她,只是這份愛和皇位一比顯得太輕,而在天下面前又顯得太薄。

    謝南風將她的話聽的清楚,可是臉上卻是未露出丁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他坐在床沿邊上,突然抬起一只手將顧清河額頭上的一絲亂發撥了過去。

    顧清河立時便有些惱羞成怒,:“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