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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193節

第193節

    “無忌,你不是那種不用腦子思考人,怎么就沒想到其中有詐呢?”無憂蹙眉問道。

    無忌不好意思說道:“jiejie,我是想到,可是那人穿是青灰色衣裳,宮中只有低等小太監才穿青灰色衣裳,我原以為是那個小太監受人欺負被推下水,所以才……”

    無憂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只伸指戳著無忌額頭嗔罵道:“你真是個實心眼兒,小太監是穿青灰色衣裳不錯,可穿青灰色衣裳都是小太監么?宮中想弄一套小太監衣裳不比什么都容易!”

    無忌小聲嘟囔道:“我怎么知道會這樣!”

    無憂白了他一眼,嗔道:“還頂嘴,要不是你姐夫去及時,你這會哭都晚了。”

    無忌悶悶嗯了一聲,沒敢再說話了,倒是春草一旁看著不忍,便笑著勸道:“王妃息怒,這不是小王爺心底慈善,見不得下人受苦么,您就別怪小王爺了。”因為要區分莊煜與無忌,所以莊煜是王爺,無忌只能繼續被稱呼為小王爺了。

    無憂笑著搖了搖頭,她身邊這幾個丫鬟都是陪著她和無忌一起長大,名義上是主仆,其實幾個丫鬟對無忌也都有一份暗暗姐弟之情。

    “下回可記得要謹慎再謹慎了?”無憂問道。無忌趕緊點頭,無憂這才不再說了。正好此時有東四宮房那邊宮女過來送衣裳。原來剛才皇后見無忌身上衣服都濕了,便打發人去東四宮房拿一件敏郡王莊熾衣棠給無忌。無忌與莊熾身高差不多少,宮中也就莊熾衣服無忌穿起來比較合身。

    看著換上干凈衣服無忌,無憂不由笑了起來,原來莊熾衣裳除了王服之外,其他全是清一色文士袍,而無忌自來只穿箭袖,猛然間穿上那寬袍大袖文士袍,無忌覺得渾身下下都不得勁兒,總覺得四處漏風很是不習慣,他扎煞著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放了。

    無忌剛換好衣裳莊煜便回來了,他先彈了無忌一個腦奔兒,然后才沉著臉說道:“無忌,從前姐夫怎么告訴你?你可是都忘記了?”

    無忌摸摸腦門,還真沒敢頂嘴。從前莊煜確再三告誡無忌,進宮之后看到一切不正常之事,都不可輕易行動,只遠遠避開就行。宮中有太監宮女嬤嬤們,不論發生了什么事,都用不著無忌這個外臣自做主張。宮中多做多錯,只要犯一次錯,都有可能葬送一生。

    “姐夫,我沒有聽你話,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無忌老老實實認了錯,莊煜眼中這才有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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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九章余波

    見無忌認錯態度很誠懇,莊煜便也不再說他,只是在無憂身邊坐下,笑著說道:“無憂,我看著無忌呢,你別擔心,回頭用過宮宴我們就出宮了。”

    無憂笑著點頭道:“嗯,我知道了,無忌,回頭參加宮宴之時不要什么都掛在臉上。”

    無忌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太情愿,因今日的宮宴是家宴,參加人數并不很多,所以便也不分別設席,也就是說無忌過會兒還會在宮宴上遇到算計他的順寧公主莊嫣,這讓無忌一想起來便心里不痛快。

    順寧公主落水被睿郡王救起之事很快傳入隆興帝與太子的耳中,隆興帝當時臉色便沉了下來,立刻命人到懿坤傳莊煜前往御書房說個清楚。

    莊煜帶上無忌立刻趕往御書房,他并沒有讓無忌跟自己一起進去,只命無忌在門口候著,等里頭有旨意傳他再進門。畢竟有些話無忌在場之時說起來反而不方便。

    莊煜剛進御書房,太子迎上來皺眉問道:“五弟,七皇妹好好的如何會落入御河之中?從懿坤宮到這里又不經過御河,你如何又跑到御河邊上去了?”

    莊煜先給父兄見禮,然后老老實實的說道:“啟稟父皇,兒臣與無忌正要前來御書房,不想一個小宮女追上來,說是無憂有話對兒臣說,兒臣一時大意便也沒有細想,只叫無忌先過來,兒臣回去看看便趕過來。不想見到無憂兒臣才知道上了當,便立刻趕去追趕無忌,一直追到御河岸邊,兒臣看見有著青灰色衣裳之人在河心沉浮,無忌正向那人游過去,兒臣心中擔心有詐,便叫回無忌,用纜繩將那落水之人救起,這時七皇妹身邊的宮女嬤嬤趕到河邊,兒臣才知道落水之人竟是七皇妹。無忌是外男,兒臣便立刻打發無忌去向母后回稟,后來母后趕到御河岸邊,接下來的事情兒子便不很清楚了。”

    隆興帝剛才只聽說順寧公主落入御河后被睿郡王救起,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經過,如今聽莊煜這么一說,他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這分明是一場精心設計好,專門針對無忌的陰謀。倘若無忌不明就下水救了順寧公主,勢必要與順寧公主有肌膚接觸,那些宮女嬤嬤又掐好了時間及時出現,便能抓個正著,然后就能在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散布開去,這會兒入宮用宴的宗親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這個消息會很快傳進他們的耳中,再然后,他這個父皇便不得不賜婚了。

    真是好心計!隆興帝在心中暗喝一聲,怒意也越發濃重了。原來隆興帝與皇后已經決定在過完中秋節就頒下賜婚詔書,將莊嫣下嫁給平遠侯長子魯宜榮。早在行宮之時,隆興帝已經頒下圣旨詔平遠侯魯世霖攜子進京,平遠侯父子也在數日之前抵達京城,住進了一直由內府之人代為照看打理的貞靜公主府。平遠侯父子突然奉詔進京,已經讓許多人猜到了隆興帝的用意。

    現在莊嫣卻鬧了這樣一出,分明活打了隆興帝的臉,這么隆興帝怎么能不萬分生氣呢。幸而是莊煜機靈,搶在事情無法控制之前就將之解決,這才沒有讓隆興帝立時發作起來。

    “無忌在外頭?”隆興帝突然開口問道。

    莊煜不知道父皇怎么突然問起無忌,便老老實實的點頭說道:“兒子叫無忌在外頭候著,父皇有旨意傳他再讓他進來。”

    隆興帝點點頭,對太子說道:“你五弟真是長大了,再不是從前那個顧前不顧后的莽撞小子。”

    太子笑著回道:“父皇說的極是,這陣子五弟與十弟輔助兒臣處理朝政,為兒臣分擔了許多,五弟十弟都長大了。”

    隆興帝欣慰的點了點頭,拍拍莊煜的肩膀說道:“煜兒,朕心甚慰!”

    莊煜忙躬身說道:“兒臣都是按父皇的教誨做事。”

    隆興帝笑笑,對太子說道:“叫無忌進來吧,他不是外人。”

    太子立刻親自出去將無忌叫進御書房,無忌一進來隆興帝看著他身上的文士袍便笑了起來,看慣了無忌穿箭袖,這猛的換上飄逸秀氣的文士袍,瞧著確實有些個不對勁兒。

    太子對于無忌身上的文士袍也有違和之感,他立刻命人去東宮取來他的長子莊晟的衣裳,莊晟這幾年個頭躥的很猛,比無忌矮不了多少,他的衣服總比莊熾的要適合無忌多了。

    隆興帝很專注的打量著無忌,然后低低嘆了口氣,無忌越長越象他的父親季之慎,這難免讓隆興帝興起緬懷故友之心。故友只遺下這一雙兒女,無憂已經終身有依,隆興帝不必在她身上再特別的費心思,可是無忌卻不一樣,將來給無忌選個什么樣的王妃,這已經進入了隆興帝的思考范圍之內。

    隆興帝細細考較了無忌的拳腳兵法,又出了策論限時讓無忌完成。原本每過一段時間隆興帝便會這樣考無忌一次,所以他都被考習慣了,收了拳腳之后用帕子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汗,便提筆做策論,完全沒有一絲王爺的驕嬌之氣。這讓隆興帝心中越發覺得安慰,也更加喜歡無忌這個懂事的孩子。

    就在隆興帝考較無忌之時,皇后也將換好干凈衣服的莊嫣叫到了懿坤宮。

    “順寧,你如何會穿著一身小太監的衣裳落入御河之中?”皇后一針見血的問了起來。

    莊嫣的臉色還有些發白,八月中秋時分的御河河水已經很涼了,莊嫣在水中撲騰的時間也不算短,受涼再所難免,雖然剛才已經用過姜茶,可也不會很快就緩過來。聽到皇后冷聲相問,莊嫣膝下一軟便跪倒在皇后的面前。

    “母后,兒臣……兒臣想去御河上采蓮子,怕被阻攔才偷偷換了小太監的衣裳下河采蓮子,不想河水突然打旋兒,兒臣失足落水。”莊嫣硬生生編出一個理由,皇后一聽那漏洞百出的理由,心中越發生氣了。

    “大膽順寧,在本宮面前還敢撒謊!”皇后毫不留情的喝破莊嫣。

    莊嫣卻死死咬牙一個頭磕到地上,硬撐著說道:“母后,兒臣句句屬實,絕無一句虛言。”

    “御河中的荷花素有花匠打理,已至八月中秋,河中何來蓮子可摘?順寧,你撒謊也撒的合乎情理一些,這般的說辭你覺得本宮會相信么?”

    莊嫣不說話只是磕頭,皇后見狀雙眉緊鎖,她能猜出順寧公主的意思。估計莊嫣覺得反正話就這么說了,皇后信與不信其實無關緊要。難道皇后還能將此事張揚出去活打了皇家的臉么。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相反,做為如今宮中唯一未嫁的公主,莊嫣深信自己就算是不能如愿做忠勇郡王妃,帝后為了面子也不能給她安排一門太過寒酸的親事。畢竟滿朝文武都看著呢。她莊嫣沒了生母,若婚事上說不過去,對皇后的名聲可是極大的傷害。

    皇后被莊嫣那有恃無恐的態度給氣著了,她沉聲喝道:“來人,順寧公主失足落水染病,從今日起著其于西四宮房靜心養病,任何人不得打擾。”

    立刻有嬤嬤上前應聲稱是,幾乎是強行將莊嫣拽了起來,將她送回西四宮房軟禁起來。

    莊嫣想命人給親哥哥莊烴遞個消息,可是那幾個嬤嬤都是皇后身邊得力之人,根本不會給莊嫣任何機會。而原本跟在莊嫣身邊服侍的所有宮女嬤嬤以及在西四宮房外圍當差的小太監全都被皇后命人拘押起來,只等過完八月十五便一一發落。所以此時莊嫣連個傳遞消息的可靠之人都沒有,她這才感到一絲后怕,只是現在后悔已經晚了,這次的禁足令什么時候能解除,莊嫣心中徹底沒底了。

    宮宴并沒有因為順寧公主鬧出的風波而推遲,還是按時舉行,只是原本該在宮宴上出現的順寧公主因病未能出席,見帝后二人都沒有對此說什么,眾皇室宗親也都很有眼力勁兒的什么都不問。只是會在私下里悄悄的打聽順寧公主到底犯了什么錯。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養病不過是借口,其實順寧公主就是被禁足了。

    其他的皇室宗親可以不管不問,可莊嫣的親哥哥莊烴卻做不到,事實上這件事情中還有他的首尾,只憑莊嫣自己,恐怕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此事一出毀的可是莊嫣的清名。身為女子,清白二字可比什么都要緊。

    因此次宮宴安排的夫妻同席,這其實是為了方便莊煜照顧有孕在身的無憂而特意安排的,卻也方便了莊烴同他的妻子胡氏說話。

    莊烴壓低聲音問胡氏道:“你在懿坤宮可聽到什么風聲不曾?”

    胡氏怯怯的搖了搖頭,每回進宮她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巴不得縮在壁角做壁花的胡氏怎么可能去主動打聽消息,莊烴問與問道與盲可沒什么差別。

    莊烴狠狠的瞪了胡氏一聲,低低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胡氏嚇的臉都白了,身子越發瑟縮起來,仿佛下一刻莊烴就會對她大打出手一般。莊烴一看胡氏那上不得高臺盤的模樣,心中的恨意又濃了幾分……

    ☆、第二百三十章有孕

    莊烴從胡氏處問不到任何消息,反而被胡氏的瑟縮氣的不行。他又一次暗恨隆興帝與皇后給他選了這么一個妻子。全然不記得從前他曾說過要選舅舅家的表妹為妻之類的話。

    生氣過后,莊烴的心中涌起深深的惶恐不安。畢竟莊嫣會鋌而走險用這樣的招數,這里頭與他的攛掇絕脫不了干系,倘若帝皇查到他的身上,莊烴不知道自己還會面臨什么樣不堪的境遇。

    眼看著被封為敏郡王的十皇子莊熾都要出宮建府了,而他還只是區區國公,而且沒有領任何的差事,此次太子監國,莊烴原以為自己有機會了,沒想到從始至終太子都沒有用他,甚至連他進宮求見太子毛遂自薦,都被太子客氣而疏離的拒絕了。這讓莊烴極度心焦,要知道現在太子的態度代表著他以后的態度。莊烴心里清楚在隆興帝一朝,他是徹底沒有希望了,他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太子登基大封兄弟,他也能被加封為王,并且能領些差事來做。可是現在看來這種希望只不過是他的妄想,以太子現在對他的態度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莊烴心里相當著急,正好莊嫣又從宮中傳遞出消息,讓莊烴在她的婚事上做些努力。所以莊烴便給莊嫣出了那樣一個主意,讓她先造成些事實,用以逼迫帝后不得不將她指給忠勇郡王季無忌為妻。

    莊烴已經將一切都算計好了,他原以為那是十拿九穩之事,可萬萬沒有想到莊嫣還是失了手。雖然莊烴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可他只看宮宴之上莊嫣沒能出席,而莊煜夫妻與季無忌神色很輕松愉快,便也能猜出計劃沒有成功。

    莊烴的品級雖然不高,可他還是隆興帝的兒子,所以位次只在莊煜無憂之下,距離隆興帝并不遠,所以隆興帝能很清楚的看到莊烴這一席上的動靜。雖然莊烴已經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力求不露出什么破綻,可是隆興帝多年為君,早就養成了察人入微的習慣,所以莊烴面上僅存的一絲不安便落入隆興帝的眼中。

    身為一個帝王,隆興帝習慣將許多事情都陰謀化,所以看到莊烴那一閃而過的異色,隆興帝心中便起了疑,懷疑莊嫣落水之事背后有莊烴的慫恿唆使。

    莊烴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掛了相,還在企圖試探帝后對于莊嫣的態度,只見他走出來跪下舉杯說道:“兒臣恭祝父皇母后福壽康寧,請父皇母后滿飲一杯。”

    隆興帝雖然心中起疑,面上卻是不顯的,只與皇后微笑舉杯淺淺飲了一口,然后說了兩句不咸不淡的場面話。原以為莊烴該起身退下,誰知莊烴并不站起來,只說道:“七皇妹抱恙在身,不能出席宮宴,兒臣替七皇妹敬父皇母后。”

    隆興帝淺淺皺眉,皇后臉上的微笑卻沒有任何的改變,帝后二人又淺淺飲了一口,隆興帝便沉聲說道:“老五可以退下了。”

    莊烴卻還沒有起身,只磕頭道:“請父皇母后允許兒臣的媳婦在宮宴散后前往西四宮房探視七皇妹。”

    原本莊烴離席敬酒是很尋常之事,并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可莊烴一直跪著不起來,還當眾提出這樣的要求,便不能不讓眾多皇族親貴側目。畢竟順寧公主染病需要靜養,不能參加宮宴的消息才被宣布不久,如今莊烴這么一提,顯然是在當眾質疑皇后了。

    說起來莊烴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因為他知道若是私下請求,帝后絕對不會答應他的請求,只有在大廳廣眾之下提出來,才能逼帝后不得不同意。只要能與莊嫣接上頭,莊烴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被萱在鼓中七上八下的感覺讓莊烴已經忍受不了了。

    隆興帝臉色微沉,正要斥責莊烴,皇后卻在下面輕輕碰了碰隆興帝,然后笑著說道:“老五的心意本宮必會轉告順寧,只不過你的媳婦看著也不是個強壯的,本宮瞧她的臉色不太好,還時暫時不要去探望順寧,免得過了病氣反而不好。”

    莊烴正要說什么,突然聽到身后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眾人循聲看過去,只見肅國公夫人胡氏緊緊捂著嘴,臉色蒼白的如白紙一般,正虛弱無力的靠在站在一旁的貼身丫鬟身上,剛才那聲驚呼正是胡氏的貼身丫鬟叫出來的。

    莊烴氣的臉的綠了,皇后剛說胡氏瞧著氣色不好,胡氏便鬧了這么一出,她這是成心拆自己的臺。只不過不等莊烴有所行動,皇后立刻叫道:“老五媳婦這是怎么了,來人,快扶肅國公夫人到偏殿休息,宣太醫前來診脈。”

    幾名宮女上前扶著胡氏到偏殿去休息,太醫很快趕到偏殿給胡氏診脈。太醫的手指一搭到胡氏的手腕上,臉上便浮起了笑容,他聽完脈后立刻躬身笑道:“下官給夫人道喜,您已經有了三個半月的身孕。”

    胡氏聽了這話立刻驚呆了,就連她的貼身丫鬟都一副不可能的神情。太醫倒是沒有多想,只當是胡氏歡喜的傻了。畢竟胡氏一進門就守了三年的孝,出孝不到一年便又趕上太后的孝期,若然她沒有懷上身孕,便又要等上足足一年才行。現在有了喜信兒,而且又是在太后薨逝之前懷上的,不可不說這肅國公夫人真是運氣好,時機抓的剛剛好。

    “大人,我們夫人真的有喜了?”胡氏的貼身丫鬟回過神后立刻急急的問了起來。

    太醫見一個小丫鬟也敢質疑自己的醫術,便不悅的皺眉說道:“本官行醫多年,難道連個喜脈都斷不準么?”

    小丫鬟見狀趕緊跪下來說道:“大人息怒,小婢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我們夫人的小日子半月之前剛過去。”

    太醫這才明白了,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你起來吧。敢問夫人此次小日子可是量少色淡日子也短?”

    小丫鬟趕緊點頭道:“對對,就是大人說的那樣。”

    太醫又道:“夫人平日里經期并不很準,常有兩三個月不行之事,對否?”

    小丫鬟又點頭道:“對對,大人您真神了。”

    太醫笑道:“這便是了,夫人的確是有了三個半月的身孕,因夫人經期并不規律,所以便沒有在意,至于半月之前的少量出血,做胎未穩之時也是會有此種情形的,不過如今夫人的胎相已經穩了。”

    小丫鬟喜極而泣,撲通一聲跪倒在胡氏的面前,扶著胡氏的膝蓋哭著笑道:“夫人,您聽到了么,您有喜了……”

    太醫見狀笑著搖了搖頭,自去正殿向帝后報喜了。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肅國公夫人已經懷了三個半月的身孕。恭喜國公爺!”太醫跪在隆興帝面前喜氣洋洋的說著,給帝后道過喜,他還不忘記向莊烴拱手道賀。

    胡氏有喜的確是個好消息,隆興帝與皇后臉上都浮出笑容,莊烴則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驚喜的叫道:“林太醫,這是真的么,胡氏她有喜了?”

    林太醫心中暗覺奇怪,怎么這肅國公府的人對于肅國公夫人有喜的反應都如此的相似,他們怎么都這樣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呢。身為一個太醫,連診斷個喜脈都要被人連番質疑,林太醫受的打擊可是不小。

    “國公爺若是不信,盡可請其他太醫前來診脈。”林太醫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只**的頂了一句。

    莊烴忙笑著說道:“林太醫莫在生氣,本國公絕無質疑林太醫醫術之意,只是,只是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了!”因胡氏一見到莊烴便如老鼠見了貓兒一般,特別是在晚上見到莊烴,胡氏便會覺得天塌地陷,所以盡管她也想要一個孩子傍身,卻一直對與莊烴同房很是抗拒,莊烴對于胡氏也沒有興趣,只不過在想起該要個嫡子之時才會到胡氏房中過夜。然后莊烴想要嫡子的愿意并不強烈,所以他與胡氏同寢的次數便也少的可憐,所以猛然間聽到胡氏有喜,莊烴的第一反應便是不相信,哪里有這么巧的,只那么寥寥幾次,胡氏就懷上了?

    到底是在隆興帝面前,林太醫也不能做的太過,而莊烴又笑著道了歉,所以林太醫就坡下驢的笑著說道:“國公爺言重了,夫的胎相很穩,不過夫人的身體卻有些虛弱,很應該補氣養血,下官這便去開方子。”

    莊烴微微頜首道:“有勞林太醫。”

    林太醫退下之后,隆興帝與皇后對胡氏的頒賞也發了下來,由常嬤嬤送到了胡氏的面前。胡氏尚且沒有徹底消化自己已經懷孕的事實,便見皇后身邊最有臉面的常嬤嬤帶著四個宮女過來了。

    胡氏忙站了起來,常嬤嬤笑道:“皇上和娘娘體諒夫人有孕在身,特特免了夫人跪接賞賜之禮。這是皇上和娘娘的賞賜,請夫人過目收好。”

    胡氏放眼一看,只見宮女們次第來到她的面前屈膝半蹲著,以方便她觀看賞賜。看到那十顆龍眼大小的明珠,四匹顏色各異的百子嬰戲圖,看上很有年頭的老參和靈芝,這讓胡氏心中百感交集,自嫁給莊烴之后,這還是她頭一回獨自收到帝后的賞賜,胡氏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常嬤嬤等人忙都笑著勸了起來,“夫人,您心中高興奴婢們都知道,可懷著孩子不敢哭呢。”這是常嬤嬤硬點明了胡氏喜極而泣,雖然她心里清楚事實不會如此的簡單。肅國公莊烴與胡氏之間的關系如何,常嬤嬤心里其實是很清楚的。

    胡氏的貼身丫鬟忙也勸道:“夫人,常姑姑說的極是,您終于有喜,萬事可都要多想著小主子呢。”

    胡氏忙拭了淚輕輕點頭道:“我知道,我這是心里太高興了,叫嬤嬤見笑了。”

    常嬤嬤笑道:“夫人剛剛傳出喜訊兒,激動也是正常的。”

    胡氏站起來向著正殿方向正欲跪下,卻被常嬤嬤攔住了,她只能福身輕聲說道:“兒媳謝父皇母后賞賜。”

    常嬤嬤立刻躬身笑道:“老奴一定代夫人向皇上和娘娘回稟,娘娘說了,夫人只管在這里休息,等宮宴散了便讓國公爺陪您立刻回府靜心養胎。到您平安分娩之前,常日里的朝賀一應免了。”這是皇后先前給無憂的待遇,如今胡氏懷孕,這等場面上的事情皇后自然會一碗水端平,至于內里如何,便只有皇后自己心里才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