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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190節

第190節

    太后雙眼緊閉,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只要隆興帝不顧皇家體面將此事捅出去,她的太后之位再難保住,說不定還會被一根白綾了斷殘生。

    “皇帝……”太后閉著眼睛哀哀的叫了一聲。可隆興帝卻并沒有理會她。太后睜開眼睛,見隆興帝已經走到一旁坐下了。她忙爬過去叫道:“皇帝,看在當初我扶你上位的情份上,你……”

    “放肆,朕受命于先皇,與你何干?若依你的本意,只怕是想扶持你自己的親兒子繼承大統吧。”隆興帝斷喝一聲,冷冷拋出一句讓太后心膽俱裂的話語。

    “皇帝,你胡說什么!”太后尖叫起來。知道當年之事的人除了她和李嬤嬤還有李嬤嬤的夫君顧山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的,怎么隆興帝會知道這件事情?

    “是朕胡說還是確有其事,你心里應該最清楚,四十年前的白云觀,接生的陳婆子,這一切你應該永生都不會忘記吧?”隆興帝又冷冷的拋出一句極為勁爆之言,成功的讓太后面如土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太后心里明白,隆興帝連時間地點以及接生的人都能說出來,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只是太后想不明白,當年之事做的極為隱密,就連先皇被死死的蒙在鼓里,隆興帝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是誰出賣了她?

    隆興帝當然不會好心的為太后釋疑,只站起來將一只小瓶放到太后身邊的高幾上,冷聲道:“朕很想知道你為了你唯一的親生兒子孫子,能做到什么程度?朕相信你知道什么是噬魂,剛巧這瓶中就有一粒,若是你當著朕的面服下噬魂,朕說不定能饒你兒子孫子一命,若是你舍不得自己的命,那就怪不得朕了,朕已經給了你們機會。”

    太后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她向那只黑瓷小瓶伸了伸手卻又立刻縮了回去,如是重復數次,最后太后眼一閉心一橫,便將那黑瓷小瓶緊緊的攥在手心之中。她看著隆興帝,咬牙問道:“你說話算數?”

    隆興帝淡淡道:“朕是皇帝,自然一言九鼎,只要你服下噬魂,朕便不會降旨要了你兒孫的性命。”

    太后此時也是關心則亂,她完全沒有聽出隆興帝話中的玄機,只顫聲叫道:“好,我吃。不過你要向列祖列宗起誓,只要我服下噬魂,就絕不會害我鋮兒焰兒的性命。”

    隆興帝用看死人的眼神冷冷看著太后,沉聲道:“大膽賤婦,你還敢與朕講條件么?列祖列宗,你這yin婦也有臉提列祖列宗!”

    太后看著隆興帝,忽然凄厲的笑了起來,她拔開瓶塞將噬魂倒入口中,那噬魂入口既化,迅速滑入太后的喉嚨之中,合是太后想扣喉吐毒也沒有辦法將噬魂吐出來了。

    太后服下噬魂之后定定的看著隆興帝,忽然說道:“我不是yin婦,吳王是我唯一的男人,你父皇,哼,從來都沒有近過我的身!”

    隆興帝對于上一代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知道,因此他根本不去聽太后說些什么,只起身向外走去,太后急忙爬過去想抓住隆興帝的腿,可是她年老力衰又受了極大的打擊。根本就沒有能力抓住隆興帝。她只能伏在地上叫道:“你答應過不傷鋮兒焰兒的性命……”

    隆興帝猛然轉身冷冷說道:“朕的確沒有下旨殺了他們,只不過將他們逐出皇族貶為庶人,發往輪臺效力。是生是死全在他們自己的造化,朕便管不著了。”

    “你……惡賊,你騙我……”太后尖利的嚎叫一聲,憤出一大口鮮血,重重的仆倒在地上。

    隆興帝遠遠的站著,冷冷的看著太后吐血摔倒不醒人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暢快,他仿佛覺得這是搬走了一塊壓在他心頭多年的巨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愉悅。

    隆興帝走出慈安宮正殿,立刻下旨將慈安宮中所有的太監宮女嬤嬤全都押入慎刑司,罪名便是服侍太后不力,使太后吐血發病臥床不起。

    待慎刑司一一審過之后才分別發落。這些人最好的命運也不過是被發往浣衣局為奴了。象李嬤嬤這樣的太后鐵桿兒心腹,等待她的只有數不盡的酷刑。對于自己的敵人,隆興帝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手軟。

    新調來慈安宮的內侍都是陸柄逐一挑選的可靠之人,有他們明為服侍暗為監視看管著太后,太后在她僅存的三十天的日子里,能做的只有等死這一件事情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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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歸塵

    一個月后,太后于慈安宮薨逝。死時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因太醫死在最熱的六七月之交,就算是在靈堂堆滿了冰塊都不能阻止尸體**的速度,所以太后只在宮中停靈七日,過了頭七便立刻起靈送往皇陵安葬。

    陳太后并非先帝元后,而且先帝下葬已經十余年了,當時是與元后同葬的,所以隆興帝便以以卑不動尊為由,并未將陳太后葬入帝陵,甚至連帝陵所在的東陵都沒有讓陳太后入葬,而是將陳太后葬于西陵西北角一處最不起眼的地方。而且在太后隨葬物品的選擇上,隆興帝下旨只用金銀器,連豆粒兒大小的玉器都不允許陪葬。這其實已經在暗示太后德行有虧,不配用玉器下葬了。

    陳太后的娘家早就沒了,朝中眾臣雖然心中有疑惑,可也不會為了一個死去的太后向正當政的皇帝做對。于是在滿朝文武的緘默之下,陳太后以一種表面看上去隆重,內里卻極為屈辱的方式葬入西陵西北角,與歷代犯了過錯或是品級低的妃嬪們葬在一處,了結了她的一生。

    吃罷解晦酒,莊煜惦記著被特旨允許留在京城王府之中的無憂,正想告假先行一步返回京城。他剛剛來到行宮正殿之外,便見陸柄匆匆從里頭走出來,莊煜眼尖先看到他,便揚聲叫了一句:“陸總管。”

    陸柄一見莊煜便微笑道:“真真是巧了,皇上剛命老奴去請王爺,王爺便來了。”

    莊煜笑問道:“果然好巧,那本王先進去了。”

    陸柄陪莊煜走入殿內,見隆興帝正批折子,他趕緊上前請安,隆興帝抬頭看著兒子淺笑道:“煜兒,父皇打算與你母后在行宮多住上一段時間,你先陪你太子大哥返回京城,與老十一起輔助太子處理朝政。等入了秋朕與你母后再行返京。”

    莊煜心中暗喜,這才叫想什么來什么,他正想請假先回京城,他的父皇便先安排下來了,他正好公私兼顧,在輔助大哥的同時照顧無憂。自從知道無憂懷了雙胎之后,莊煜就比從前更加緊張了。這一次為太后送靈,是自無憂有孕以來,莊煜離開無憂身邊最長的一次。

    “是,兒臣遵尊父皇旨意。”莊煜立刻跪下大聲說道。

    隆興帝看著興奮之情溢于言表的兒子,笑笑說道:“下去收拾收拾便動身吧,給你大哥十弟打個前站。”

    莊煜心中更加高興,給隆興帝磕罷頭立刻起身告退。隆興帝看著兒子那急不可待的樣子,不由搖頭失笑,然后才低頭繼續批折子了。

    莊煜命貴喜貴福回去收拾行裝,自己則去向皇后辭行。讓莊煜先行回京是隆興帝與皇后商議好的,所以她只簡單交代一番就讓莊煜離開了。

    其實寧化皇陵距離京城不過六日的行程,每年祭陵之時皇子們都是走慣了的,根本不存在需要打前站的問題,所以莊煜一路打馬如飛,只用了三日便趕回京城睿王府,看到他日夜惦記著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們。

    無憂正在三嬸葉氏的陪伴之下在園中散步,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抬頭看去,只見身上的衣衫已經全被汗水打濕的莊煜飛奔過來,三兩步便到了她的面前。

    “五哥,你怎么回來了?”無憂驚喜的叫了一聲,然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自從有孕之后無憂對氣味便特別的敏感,但凡有一絲難聞的味道飄入她的鼻端,無憂便會惡心嘔吐。雖然這一兩個月情況好了許多,可是在這樣的大熱天里,做了三天劇烈運動沒有洗過澡的莊煜,身上的汗酸味的確是難聞的要死,不要說是懷孕的無憂,就算是普通人聞了都會覺得惡心。

    莊煜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大步奔到無憂的身邊,對葉氏笑道:“有勞三嬸了,您歇著吧,我來扶著無憂就好。”說著莊煜就伸手去扶無憂。

    莊煜一到近前,那股子汗酸氣就更加難聞了,無憂忍了再忍,到底也沒有忍住,只哇的一聲朝著莊煜吐了起來,將剛用過不久的胭脂米羹全都吐到了莊煜的身上。

    莊煜也顧不得一身的狼狽,只緊張的叫道:“怎么又吐了,我走的時候不是已經不吐了么?”

    葉氏趕緊上前忍笑說道:“王爺還是快前去盥洗一番吧。無憂這里有我,您不用擔心。”

    莊煜知道無憂素性喜潔,便點頭應了,匆匆對無憂說了一句:“無憂,我去去就回。”

    無憂強忍著惡心點了點頭,莊煜這才飛快的跑開了。他跑走之后,葉氏與丫鬟們忙用扇子扇散莊煜留下的氣息,又命人去清水給無憂漱口,折騰了好一陣子,無憂才緩過勁兒,坐在鋪了錦褥的石凳上,將手放在已鼓起的小腹上,柔聲說道:“寶寶乖,爹爹剛趕回來,不許鬧哦!”

    無憂這邊剛收拾利索,莊煜便回盥洗干凈匆匆跑了回來,葉氏見狀不免微笑起來,莊煜臉皮厚渾不在意,無憂倒有些不好意思,白凈的雙頰暈起兩抹緋紅。

    葉氏很是識趣,讓出無憂身邊的位置,還將丫鬟們帶了焉去,好讓莊煜與無憂一訴別情,年輕小夫妻最禁不得別離,雖然才短短幾日,他們必定也有許多的話要說。

    “無憂,這會兒舒服些了么?”莊煜在無憂身邊坐下,將無憂攬入懷中小心的問了起來。

    聞著莊煜身上傳來的沐浴過后的清新之氣,無憂感覺舒服許多,輕輕靠在莊煜的懷中嗯了一聲,然后才問道:“五哥,你們怎么這樣快就趕回來了?”自莊煜走后,無憂可是每天都算行程的,所以對于莊煜的提前歸來才會覺得奇怪。

    莊煜笑道:“父皇母后擔心你,特特命我先行回京照顧你。父皇和母后要在行宮避暑,等入秋了再回京,大哥先回京主持朝政,由我和十弟輔佐。大哥和十弟還在后面慢慢走呢。”

    無憂輕輕點頭,懶懶的倚在莊煜的懷中,莊煜的懷抱總是讓她特別的有安全感。原還想再幾句的,可是一陣倦意襲來,無憂不知不覺便合上雙眼睡著了,莊煜聽到無憂的呼吸漸緩,低頭一看發現無憂已經酣然入夢,不由無聲笑了起來,他打橫將無憂抱起,將她送回房中安睡。

    莊煜日夜兼程趕回京城,其實也累極了,如今回到妻兒的身邊,看著無憂睡的香甜,沉沉的倦意也翻涌上來,莊煜索性脫鞋除襪去了外袍,將無憂摟入懷中一同睡去。也許是因為有莊煜在身邊,無憂這一覺睡的極沉,小夫妻睡醒之時已經是夜色如墨,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分了。

    自此,莊煜與無憂便過了一陣子安穩的日子,莊煜每日除了上朝便是在王府里陪著無憂,無憂則努力的為平安分娩做一切的準備。睿郡王府很安寧,可宮里卻沒這么平靜了。

    太后一死,原本被太后接入慈安宮中的柳嬪便顯得極為尷尬。隆興帝暗暗軟禁太后之時,并沒有想到還住在偏殿之中的柳嬪,是以柳嬪也形同被軟禁,還是皇后想到此事對隆興帝提了一回,隆興帝這才命柳嬪移出慈安宮,仍回她從前住的蓼芳宮居住。只不過移出慈安宮的只有柳嬪一人,其他所有服侍之人全都被送進慎刑司,由皇后重新選了一批人到蓼芳宮服侍。

    柳嬪的心腹全被送入慎刑司,新送來的沒有一個是柳嬪敢相信的,她總覺得這些人是奉皇后之命隨時要謀害于她,每日里驚惶不安,就連一陣風吹過都會讓柳嬪嚇的驚叫起來。

    柳嬪的種種焦慮不安讓暫代皇后主持宮務的太子妃極度為難,她已經盡力給柳嬪最大程度的關照了,可柳嬪卻如驚弓之鳥一般,就連每三日一次的診平安脈和開保胎藥,柳嬪都覺得太醫存心不良,要在安胎藥里下毒害死她。這讓太子妃很是為難。畢竟柳嬪腹中懷的是隆興帝的骨rou,若是帝后在宮中,憑這孩子有什么事太子妃都不會有責任,可關鍵是帝后不在宮中,太子妃實在是沒有辦法可想了,只能向太子求助。

    “殿下,柳嬪如今身子虛弱,她又不肯讓宮女嬤嬤近身服侍,太醫開了藥她也不喝,這可如何是好?”太子妃愁眉不展的問道。

    太子有些不耐煩的皺眉說道:“明兒打發人去告訴柳嬪,皇嗣若有個三長兩短,父皇與孤必定要慶陽伯府上下人等為皇嗣殉葬!”

    太子妃倒吸一口涼氣,急切道:“殿下,這樣說行么?”

    太子緩了語調說道:“行,就按孤的意思去辦,父皇問下來自有孤來承擔。”

    太子妃忙說道:“殿下,妾身沒有這個意思,妾身問心無愧,自不畏懼父皇母后責備,只是那到底是父皇的骨血殿下的手足,妾身想著總要讓孩子平安落生才好。若然柳嬪受了刺激,傷的是孩子。”

    太子想了片刻,沉聲問道:“那你想怎么辦?”

    太子妃忙說道:“素來宮妃孕育皇嗣,是允許其家人進宮陪伴一段時間的。柳嬪從前也求過恩典,不過父皇并沒有格外施恩,妾身想柳嬪已經有七個月身孕了,是不是宣慶陽伯夫人進宮陪伴于她,有親娘的陪伴應該會好很多。”

    太子點點頭道:“也好。”

    太子妃輕輕吁了一口氣,太子同意讓慶陽伯夫人進宮照顧柳嬪,這讓她很松了一口氣,想來有了親娘的陪伴,柳嬪不至于再杯弓蛇影了,而且慶陽伯夫人生養過五次,這生養經驗自然是極豐富的,又是她的親生女兒,慶陽伯夫人一定會照顧的極為精心,柳嬪平安誕育皇嗣的機會就大多了。等入秋之后帝后返宮,太子妃覺得自己也能交待了。

    次日一早太子妃便命人到慶陽伯府傳她的敕命,著慶陽伯夫人立刻入宮陪伴柳嬪。慶陽伯夫人喜出望外,她正要進宮卻不得其門而入,太子妃便給她打開了方便之門。

    慶陽伯并不在京中,府中一切事情全由慶陽伯夫人一個人說了算,她立刻命人收拾起來,除了將公中大部分銀票都提出來帶上之外,還帶了好些體積小價值高的金玉珍珠之類的東西,另外,慶陽伯夫人還拿出自己的私房,準備到宮中打點關系用。

    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慶陽伯夫人便開始挑選帶進宮的丫鬟,她可以帶一名丫鬟進宮,可這名丫鬟選誰?慶陽伯夫人便有些為難了。她的丫鬟雖然都還不錯,可是若說帶進宮,便有些不夠機靈了。

    正在這時,化名柳云的季弄云快步走到慶陽伯夫人身邊,拽了指她的衣袖輕聲叫道:“夫人,讓婢子陪您進宮吧。”

    慶陽伯夫人驚道:“云兒?”季弄云點了點頭。慶陽伯夫人細細一想她的確比別的丫鬟都合適,一則身份上更親近,從前柳嬪在家之時,最喜歡的就是季弄云這個外甥女兒,二則季弄云受過苦,也照顧過病人,當初她照顧病重的柳氏時何等體貼周到都是慶陽伯夫人親眼看到的。

    “好,云兒就跟著一起去。”慶陽伯夫人輕輕一句話,便讓那些素日里在她跟前有臉面的丫鬟們灰了心,進宮后就有可能被皇子們看中從而一飛沖天,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卻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表小姐硬生生截了胡。真真慪死她們了。

    慶陽伯夫人帶著外孫女兒,攜了三個大包袱跟著太子妃派來的人進宮了。臨上車之前,季弄云回頭看了看慶陽伯府,對自己暗暗許下誓言,她若不能青云直上就決不回慶陽伯府。

    慶陽伯夫人帶著季弄云進宮后自然要先拜見太子妃,太子妃對慶陽伯夫人倒也和氣,只說了幾句命她好生照顧柳嬪的場面話便命人將慶陽伯夫人送去蓼芳宮,只要慶陽伯夫人能讓柳嬪平平安安的熬到帝后返宮,之后的事情太子妃便不用過問了。

    跟在慶陽伯夫人身后,低眉順眼的季弄云其實一直在悄悄的打量東宮。這是季弄云平生頭一次踏入宮庭,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么的充滿誘惑,季弄云曾飛快的偷眼去看太子妃,她只看到那金燦燦華貴無比的銜珠大鳳釵與流光溢彩的嵌寶手鐲和戒指,以及那季弄云叫不出名字的精美無比的衣裙。然而這一切卻不是季弄云最艷羨的。自小,她便不象她的jiejie季繡云那樣對漂亮衣裳首飾充滿了無比的熱愛。

    季弄云最喜愛的是權勢,是那套頭面衣裳背后隱藏著的權勢,她只想有一天自己能坐上那高高的寶座,享盡所有的人都臣服在她腳下的那種快感。

    太子妃自然不會注意到一個跟著慶陽伯的小小丫鬟,可太子妃身邊的嬤嬤卻注意到了。閱人無數的韓嬤嬤在慶陽伯夫人走后對太子妃輕聲說道:“太子妃娘娘,跟慶陽伯夫人進宮的那個丫鬟恐怕不是個好的。”

    太子妃微微一怔,繼而淺淺笑道:“如今可還在太后的孝中。”

    嬤嬤一聽這話便知道太子妃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如今皇帝不在宮中,也就太子與敏郡王莊熾這兩個男子在宮中住著,那小丫鬟有心攀高枝兒,無非會將目標定在太子與敏郡王的身上。但是現在正處于太后的熱孝之中,一年之后太子兄弟們才能除服,在這一年當中,太子與他的兄弟們都不會近女色,所以那個小丫鬟便是再有心也是不可能得逞的。而且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丫鬟,太子妃真的覺得沒有必要把這種小人物當回事兒。若當真了,就太抬舉一個區區奴婢了。

    柳嬪已經得到了消息,所以慶陽伯夫人一到蓼芳宮就被接進寢殿了,柳嬪整日疑神疑鬼,除了寢殿之外,她硬是哪里都不敢去了。

    慶陽伯夫人一進寢殿便覺得透不過氣來,如今天氣正熱,可柳嬪的寢殿之中門窗緊閉,一絲風兒都不透,滿屋子都是汗酸之氣,慶陽伯夫人真不知道女兒是怎么受的住的。

    “娘……”一聲虛弱無力的叫聲從垂到地上的帳幔后傳來,慶陽伯夫人趕緊上前去撩開帳幔,便看到了臉色蒼白形容憔悴,肚子顯的分外大的女兒柳世蔓。

    一看到柳嬪的肚子圓圓的象一口鍋倒扣在肚上一般,慶陽伯夫人一顆滾熱的心就涼了半截。她是極有生養經驗的,自然知道肚子尖尖必得男丁肚子圓圓定生女兒的老話兒。

    只不過現在還是是考慮男孩女孩的問題,慶陽伯夫人首先要擔心的是這個孩子能不能平安的生下來。柳嬪的臉色看上去實在是太差了。

    “娘娘,你怎么會這樣啊,快告訴臣婦你哪里不舒服?”慶陽伯夫人沖上前跪倒在腳榻上,一把握住柳嬪的手急急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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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賊惦記

    卻說慶陽伯夫人跪在腳榻上緊緊的抓住柳嬪的手,急的眼睛都紅了,她這會兒也顧不上去想柳嬪生下皇嗣之后慶陽伯府能得什么好處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對小女兒的擔心,孕婦慶陽伯夫人見多了,可虛弱憔悴成柳嬪這樣的,她真的是頭一回見。

    柳嬪看到娘親跪在自己的床前,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心里這才有踏實的感覺,她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低低叫道:“娘你終于來了……”

    慶陽伯夫人一陣心酸,起身坐在床沿上將柳嬪小心的摟入懷中,輕撫著她的背柔聲哄道:“蔓兒,娘來了,太子妃特許娘在宮里住著陪你,娘會好好照顧你的。”

    柳嬪輕輕點頭,這些話今兒一早太子妃就打發人過來說了。得虧帝后都不在宮中,若是他們在宮中,只怕到她分娩也未必能得這樣的恩典。在慈安宮里住過幾個月的柳嬪已經徹底知道太后與皇帝是何等的不和,其實她早就后悔了,只是身為一個小小嬪妾,就算是后悔了,她也沒有本事在不得太后旨意的情況下搬出慈安宮,所以只能干熬到現在。好算是太后病死了,她也回了蓼芳宮,雖然身邊服侍之人極可能全是其他宮的眼線,可到底這蓼芳宮里還是柳嬪說了算。

    “娘,您就在這里陪女兒一起住,您帶來的人就安頓在外間上夜,對了,娘,您帶了誰過來?”柳嬪見到親娘,心里踏實之后說話做事也有條理多了,事情安排的很同仔細周全,連給慶陽伯夫人的丫鬟準備住處這點子小事都想到了。

    慶陽伯夫人忙拉過季弄云對柳嬪說道:“這是云兒,云兒,還不快給娘娘請安。”

    季弄云趕緊跪下去磕頭,柳嬪微側著頭仔細的打量著季弄云,疑惑的說道:“娘,云兒看著倒有些個面熟,可我不記得您身邊有這樣一個丫頭啊?”

    慶陽伯夫人怕隔墻有耳,也不敢對柳嬪說實話,只含糊其辭的說道:“說起來云兒也不是丫鬟,她是娘的遠房侄孫女兒,爹娘都沒了,年初才投奔到娘這里的。這孩子聰明伶俐又能干,如今娘身邊真還離不開她了。”

    柳嬪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不過既然說是遠房親戚,那么有些面善卻也說的過去,她便沒有多想什么,只叫了起命季弄云到外頭候著,她且有話要問慶陽伯夫人。

    季弄云退下后,柳嬪抓住慶陽伯夫人的手急急叫道:“娘,怎么女兒讓您辦的事您到現在都沒辦好呢,宮里那些太醫都是庸醫,您看他們把女兒治成什么樣子了,若有程老太醫為女兒診脈調養,女兒也不至于是現在這個鬼樣子!”

    慶陽伯夫被柳嬪這句話嚇的心都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上次進宮之時她已經說的很清楚,她根本連接近睿郡王府都不能夠,更不要說是想法子讓睿郡王妃落胎了,自從一個月之前睿郡王妃命下人將一位帶著女兒到睿郡王府以拜訪為名,行勾引莊煜之實的夫人給扔出睿郡王府,而睿郡王非但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還在朝中將那位夫人的丈夫擠兌的無處容身,只得立刻將妻子女兒送回老家,又備了厚禮去睿郡王府請罪,這才算暫時了結了。如今京城之中便是再耳目閉塞的人也都知道睿郡王有多寶貝他的王妃了。

    且不說對睿郡王妃下手有沒有可能,退一步來說,就算是暗算成功了,難道隆興帝與睿郡王會看在柳嬪腹中那塊不知是男是女的骨血饒了加害他們孫兒(嫡子)的人么。再沒腦子的想想也知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