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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對于象穆國公府這樣上進又知道進退的,隆興帝自然會另眼相看,況且穆國公娶了淳親王爺唯一的女兒,他也算是皇親,隆興帝雖然不會太重用于他,卻也是放心的。

    莊煜見他的父皇陷入沉思之中,也沒敢打斷他的思緒,只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隆興帝忽然開口道:“煜兒,你愿不愿意去鬼方?”

    鬼方?莊煜想了一下便點頭說道:“兒臣愿往。”

    隆興帝沉聲道:“鬼方郡扼西南門戶,該地終年彌漫瘴疬之氣,從來駐于鬼方之軍的拆損是最高的,太平之時也有三成之多,煜兒你不怕?”

    莊煜沉穩(wěn)的說道:“父皇,兒臣怕,但是兒臣還是愿意去鬼方。”

    隆興帝奇道:“這是為何?”

    莊煜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兒臣曾聽大哥說過天大下勢,如今四夷臣服,十年之內(nèi)邊境上應該不會有大的戰(zhàn)事,可是國內(nèi)卻沒有那么安寧,自父皇登基以來吳王叔便就任蜀中,如今已經(jīng)有十三年了,聽大哥說吳王叔是個極有能為之人,他又獨掌蜀中多年,難保不會有生出什么不該有的心思。鬼方是出蜀必經(jīng)之要沖,若扼住此地,吳王叔便飛不出蜀中十方大山,他縱有天大的野心也成不了事。所以鎮(zhèn)守鬼方之人必須是父皇極為信任,絕對不會背叛之人。兒臣雖然沒多大的本事,可對父皇的忠心卻是天日可鑒的,有兒臣守住鬼方,父皇必能安枕無憂。”

    隆興帝看向莊煜,欣慰的輕嘆道:“煜兒真是長大了,你正說中了父皇的心思。當初父皇繼位之時,不得不封吳王于蜀中,這些年來不詔吳王進京,父皇就是不想讓他有機會與朝中之人勾結(jié),可是朕聽說吳王在蜀中減賦開礦,將蜀中治的如鐵桶一般,這讓父皇不得不擔心啊。”

    莊煜立刻跪下道:“父皇,兒臣愿去鎮(zhèn)守鬼方,扼出出蜀要道,將吳王困死在蜀中。”

    隆興帝笑笑道:“煜兒起來說話,這些來年朕一直沒有放松對鬼方的關(guān)注,如今鬼方的鎮(zhèn)守將軍正是當年你岳父麾下最得力的愛將王守仁,他鎮(zhèn)守鬼方已經(jīng)整整七年,真是難為他了。朕聽說他染了重病,打算派人去接他回京治病,煜兒,過幾日朕會調(diào)季光慎前往鬼方暫時接替王守仁,你季光慎一起去鬼方將王守仁接回京城,也好向他多學學如何鎮(zhèn)守鬼方,等你學的差不多了再去鬼方接替季光慎鎮(zhèn)守鬼方。十年之內(nèi),朕必削吳王王爵,煜兒,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

    莊煜激動的臉色漲紅,立刻大聲應道:“兒臣明白,兒臣謹遵父皇旨意。”

    隆興帝拍拍莊煜的肩膀笑道:“煜兒,去鬼方之事先不要告訴你母后,朕會慢慢告訴她的。她素來疼你,必不舍得你去鬼方那種地方。”莊煜自是沒有不答應的。他學武的初衷便是做橫刀立馬的大將軍,如今馬上就能得償心愿,莊煜心中的興奮可想而知。

    隆興帝看到兒子興奮的滿臉通紅,心情也好了許多,只笑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把京華樓之事細細告訴無憂。”

    莊煜疑惑的看著隆興帝,他原想只是簡單說一說的,怎么他的父皇卻命他細細的說,那豈不是要把莊烴和岳珊的不堪之事也得細細的講給無憂聽?

    看到莊煜一臉傻乎乎不明白的樣子,隆興帝淡笑道:“煜兒,該表的功是一定要表的。”

    莊煜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高興的應了一聲:“是,兒臣告退。”便開開心心的出了御書房。隆興帝看著兒子的背影,欣慰的笑了,他真心喜歡這個最象自己的兒子。

    莊煜出宮之后直奔忠勇郡王府,無憂無忌都已經(jīng)等及了,一見到莊煜前門,無忌便撲上前抓住莊煜叫道:“五哥,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處處都透著古怪?”

    莊煜笑道:“今日有人在京華樓設(shè)下圈套陷害我,卻被我將計就計還了回去,剛剛才跟淳王叔祖進宮向父皇稟報了此事,這不一出宮就來告訴你們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無憂笑道:“無忌,別只纏著五哥,先讓他喝杯茶順順氣再慢慢的說。想來今日之事必是很精彩的。”

    無忌點點頭,親自給莊煜捧過一盞茶,莊煜接過來一口喝干,笑著說道:“再來一杯,今天說的話多,我說的口都干了。”

    連喝了三盞茶,莊煜才長長舒口氣,笑著說道:“這下子好多了。”

    無忌急急叫道:“五哥你還不快說。”

    莊煜便從莊烴到兵部相邀說起,一直說到他暗中調(diào)換了酒杯,然后便停下來喝了口茶,惹的無忌著急叫道:“后來呢,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

    莊煜笑道:“后來六皇子便自食惡果,與他安排來算計我的女子做了茍且之事。再后來你們和淳親王叔祖安國公便到了。”

    無憂蹙眉輕道:“那女子是安國公府大小姐對么?”

    莊煜點頭贊道:“無憂你真聰明,就是那岳大小姐。”

    無憂瞟了莊煜一眼,半是含酸半是打趣的說道:“果然是她,難怪這幾次赴宴,那岳大小姐一見到我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上眼的,原來根源在五哥你的身上啊。”

    莊煜趕緊陪笑道:“無憂你快別這么說了,我哪里知道那岳大小姐是圓是方啊,我與她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

    無憂抿嘴一笑,便不再說了。倒是無忌往下追問道:“那后來呢,皇上姨丈是怎么發(fā)落他們的?”無憂聽了這話也看向莊煜,這句話她其實也想問。

    莊煜笑道:“父皇下旨賜岳大小姐為六皇弟的側(cè)室,等六弟妹過門之后再安排納岳大小姐之事。”

    無忌不太滿意的哦了一聲,無憂卻低低驚呼道:“竟是如此處置的,那岳大小姐可再沒了生路。”

    莊煜和無忌齊聲問道:“為什么沒了生路?”

    無憂輕嘆道:“人言可畏積毀銷骨,姨丈頒下這樣的旨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岳大小姐德行有虧,女子名節(jié)重于泰山,岳大小姐沒了名節(jié)失了臉面,還要在比自己出身低許多的正室手底下討生計,她豈會有活路呢?”

    ------題外話------

    明早補足一萬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這日葉氏正在做針線,忽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葉氏的手猛的一抖,針尖便刺破了手指,滲出一顆鮮紅的血珠。她丟下手中的針線嚯的站了起來,驚得坐于窗前桌旁描紅的季維揚手腕也是的抖,豆大的墨汁滴到紙上,壞了他剛剛描好的大字。

    “娘你嚇人做什么,害的兒子字都描壞了!”季維揚撅起小嘴不高興的叫了一聲。他每日得描五十個大字,若描壞了一個便要補描十個,季維揚自然是不樂意了。

    葉氏卻沒有心思理會兒子的抱怨,只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果然看到滿身風塵,卻笑的極為燦爛的丈夫快步走到了門前。

    季維揚也躥到門前,一看爹爹回來了,不由興奮的尖叫一聲從葉氏身邊擠出去,象只小猴子似的攀著季光慎的腿三兩下便爬到季光慎的懷中,摟著季光慎的脖子大叫道:“爹爹回來了……”

    季光慎攬住兒子的小屁股,免得他摔下去,笑著看向葉氏道:“夫人,我回來了。”

    葉氏想說話來著,可是卻紅著眼圈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季光慎哈哈一笑,伸臂將妻子攬入懷中,用力抱了一抱。葉氏羞的滿臉通紅,輕輕推開季光慎,仔細打量一番,才笑著嗔道:“老爺怎么也不帶個信兒回來,我們也好準備準備。”

    季光慎笑道:“不用做什么準備,我沒告訴你們娘仨兒,就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如姐兒呢?”沒看到寶貝女兒,季光慎自是要問一問。

    葉氏笑道:“也不知道老爺今兒回家,才嚴老夫人打發(fā)人來接如姐兒去玩,妾身就讓她去了。”

    季光慎笑道:“哦,原來是去衛(wèi)國公府了,那就讓如姐兒好好玩吧,姑娘家能痛快玩的日子也沒幾年。反正我能在家里待三天,也不急在一時。”

    葉氏將丈夫讓進房中,為他沏了茶,投了溫熱的帕子擦了手臉,又命下人趕緊備水好讓季光慎洗個痛快澡,這大熱天的從漠南關(guān)趕回京城,得有多熱啊。

    季光慎看著妻子忙的團團轉(zhuǎn),心里熨貼極了,他在外頭所受的辛苦,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回報。

    “揚哥兒,爹爹給你捉了一頭才落生的小豹子,已經(jīng)送到你院子里去了,先去看小豹子吧。”季光慎將兒子放到地上,笑著對他說了起來。

    季維揚一聽這話興奮的雙眼直發(fā)光,跳起來歡呼道:“謝謝爹。”然后一溜煙兒的便跑了。

    葉氏卻嚇的臉色發(fā)白,忙說道:“老爺,豹子可兇的很,回頭傷著揚哥兒可怎么辦?”

    季光慎笑道:“阿霖,那只還在吃奶的小豹子,牙都沒長齊呢,怎么也傷不到揚哥兒的,你放心吧。”

    葉氏輕輕點頭,可眼中到底難掩擔心之色,季光慎笑著將葉氏拉到身邊坐下,輕聲說笑道:“夫人,你也不問問為夫這一陣子過得如何,為夫一個人在漠南可是孤寂的很。”

    葉氏的臉刷的紅了,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季光慎拉著葉氏的手,貼近葉氏的耳畔輕聲說道:“阿霖,我可沒有一天不想你們的。”

    葉氏的臉越發(fā)紅了,她想推開丈夫,手上卻沒有一點點力氣,半個身子也酸軟了。季光慎和葉氏都正當年青力壯之時,又有一年多的時間沒在一起,相思之情早已滿溢,如今好不容易才能重逢,夫妻兩個情難自禁也在情理之中。

    季光慎緊緊抱住葉氏,手中靈活的緊,不大一會兒葉氏便已經(jīng)衣衫不整了。羞的葉氏不敢睜眼,伏在季光慎懷中小聲道:“老爺,到里間去。”

    季光慎打橫抱起葉氏,夫妻兩人進了內(nèi)室共赴陽臺,個中歡娛自是不言而喻,等到季光慎心滿意足神清氣爽的下床之時,葉氏已經(jīng)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累,自是極累了,的可葉氏心中更多的是快活,一年多獨守空房的寂寞此時一掃而空,葉氏平日白凈的臉上布滿了嬌美的紅暈,看上去極為動人。

    季光慎溫柔的笑道:“阿霖,你先歇一會兒,我去看看揚哥兒,回頭就來陪你。”

    葉氏羞的不能言語,只輕輕嗯了一聲,季光慎雙眼直勾勾的鎖住葉氏,俯身在她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方才笑著走了出去。葉氏在季光慎走后,手捂著雙唇,眼中盡是迷離的笑意。

    歇了兩刻鐘,葉氏便支撐著起身,剛好外頭已經(jīng)燒好了水送到凈房,葉氏便先去清洗了自己,剛才她和季光慎都太激動,全身上下粘膩的很,葉氏素性喜潔,不趕緊清潔身體葉氏便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洗好之后,葉氏先是重新安排了今日飲食,命廚下趕緊做上一桌子季光慎愛吃的菜,然后才去季維揚的院子尋丈夫兒子。

    一進院門葉氏便看到丈夫和兒子頭頂頭蹲在地上,爺倆兒一起逗弄一只比家貓大不了多小的小家伙。那小東西rou嘟嘟憨乎乎的,哪里象只威風的豹子,完全就是只撒嬌耍賴的小家貓。

    “娘……,快來看黑子,它可好玩兒了。”季維揚抬頭叫了一聲,便又繼續(xù)去逗弄小豹子了。

    季光慎站起來走到葉氏身邊,看著小豹子笑著說道:“放心了吧,黑子還沒斷奶,揚哥兒自小養(yǎng)起來,必能養(yǎng)的熟,我總不在家里,有黑子在你們娘仨的身邊,我也能放心些。”

    葉氏雖不讓無憂將太后算計之事說出來,不過無憂還是影影綽綽告訴了季光慎,季光慎便費了很大的力氣尋來這只小豹子,自小養(yǎng)熟了看家護院比什么都強。

    葉氏聽了這話也猜出丈夫必是知道了什么,便笑著說道:“老爺說的是,那就讓揚哥兒好生照看著吧。老爺,水已經(jīng)得了,你要不要去洗洗?”

    季光慎點點頭,撫摸著兒子的頭笑道:“揚哥兒先自己玩,回頭爹爹再過來陪你。”

    葉氏服侍季光慎沐浴,邊給他擦背邊笑著問道:“老爺怎么突然回京了?”

    季光慎笑道:“皇上要派我去鬼方暫時接替王大哥,王大哥得了重病,得把他接回京城來治病。”

    季光慎口中的王大哥便是鬼方守將王守仁,葉氏從前沒少聽季光慎提到過,季光慎平生最佩服的人第一個是他的大哥季之慎,第二個便是這王守仁。

    “王大哥得了什么病,很要緊么?”葉氏關(guān)切的問了起來。

    季光慎皺眉搖頭道:“到底怎么樣我也不清楚,得去了鬼方之后才能知道。”

    葉氏輕嘆一聲道:“你才回來又要走了。什么時候才能玉宇澄清永息干戈呢。”

    季光慎拍拍葉氏的手笑道:“會有那一天的。這幾年得辛苦你了。”

    葉氏忙道:“老爺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有什么辛苦的,從前那么艱難,咱們不也都過來了么。只是苦了老爺。”

    季光慎笑道:“我一點也不苦,阿霖,我現(xiàn)在正是建功立業(yè)的時候,再拼上個十幾年,我卸甲歸田回來陪你。”

    葉氏輕輕撫摸著季光慎身上的傷疤,低低道:“我寧愿你平平安安的,一想到你拿性命去搏前程,我這心里便揪的慌。”

    季光慎輕嘆一聲道:“阿霖,別這么說,我不只是為了搏前程,也為了保家衛(wèi)國,若沒有我們這些行伍之人鎮(zhèn)守邊關(guān),百姓又怎么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葉氏點了點頭,道理她都懂,只是心里到底舍不得丈夫。

    “阿霖,鬼方那邊出好木頭,我此番過去,會多采買些好木頭給無憂和如姐兒攢嫁妝,你先命莊子上的人把地方騰出來,等木頭一到便可以開始打家具了。先把小件的做起來,看看那位魯師傅的手藝到底好不好,若是好,便開始給無憂打千工床吧。剛才我去宮中見駕的時候聽陸公管提了一句,說皇上已經(jīng)有了安排,等無憂一及笄便為她和睿郡王舉行大婚。這嫁妝的事可得抓緊了。”

    葉氏笑道:“這還用你說,我早就開始準備了,金絲楠木紫檀木紅酸枝黃花梨都采辦了一些。只這些木頭便花二十多萬兩銀子,便是備三份嫁妝也盡夠的,不過上回老爺來信說若是能尋到沉香木做千工床便再好不過的,只是那么大的沉得木料卻難尋的很,便是有錢都沒處買。到底給無憂用什么木料做千工床,我一時倒拿不定主意。”

    季光慎笑道:“我去年寫信給王大哥請他幫我留意上好木料,王大哥今春回信,說是發(fā)現(xiàn)了一方沉香木大料,應該夠打一張千工床的。我此番去鬼方,便將這木料運回來放到莊子上,讓那位魯師傅細細做起來。”

    這魯師傅便刑部尚書夫人徐氏特意去信讓自己的弟弟將之請到京城來的魯阿牛。為了讓魯阿牛安心在莊子上為無憂打嫁妝,葉氏毫不猶豫的給了他兩千兩金子的工錢。為了給無憂準備一份體面光鮮的嫁妝,葉氏不遺余力。

    季光慎沐浴之后穿好衣服便匆匆跑出門,不多一會兒便拿著一只一尺見方的箱子回到葉氏的面前,將箱子放炕桌上一放,季光慎笑道:“夫人,這些都是給你的。”

    葉氏笑問道:“這是什么?”

    季光慎將箱蓋打開,葉氏只覺得一片灼灼光華閃花了她的眼睛,她本能的偏過頭瞇起眼睛,等適應之后方才看清楚那箱子里裝的盡是各色寶石,怪不得會那么閃亮。葉氏隨手拈起一顆紅寶石,對著光一照,只見那塊足有手指肚大小的紅寶石顏色極為純凈通透,是極難得的上品鴿血紅,葉氏驚道:“老爺,這些東西是打哪兒來的,你該不會是……”

    那箱子里的寶石每一塊的成色都極好,葉氏知道隨便拿出一塊,便值幾百上千兩銀子,這一箱子寶石怕不得有幾十上百萬,季光慎可沒有那么多銀子,別再是為了這些東西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季光慎笑著說道:“夫人不必擔心,漠南草原礦藏極為豐富,這些東西在咱們這里值錢,可在漠南并沒有多么貴重,自漠南開榷場之后,許多牧民都拿這些東西來交換鹽茶絲綢等物。你記不記得去年我讓你往漠南送了一批茶磚和絲綢,這箱東西就是那些茶磚和絲綢換來的。還有些個藥材不便隨身帶著,過幾日便也都會運到莊子上。”

    葉氏驚喜道:“這是真的么?年上老爺讓我送過去的茶磚和絲綢攏共不過三萬兩銀子,這些個寶石少說也得值幾十萬啊,這買賣也太容易了吧。”

    季光慎笑笑道:“榷場初開之時,大燕商人前去的并不很多,我們也算是鉆了空子,今春之后,大燕商人才逐漸多了起來。剛開始兩匹絲綢兩方茶磚便能換這樣一塊寶石,可現(xiàn)在卻換不來了,就象那塊黃豆大的綠寶石,便要換十方茶磚一石食鹽。”

    葉氏在心中暗暗算了一下,果然兩者的價值差不多也算是對等了,錯過了榷場初開的黃金時機,大燕的商人在漠南榷場已經(jīng)不能獲得暴利了。

    “老爺,這事皇上知道么?”葉氏擔心自家狠狠賺了這么一大票,隆興帝若是知道的會不會怪罪季光慎,她絕不愿意為了這點子利益就讓季光慎受到隆興帝的責難。

    季光慎笑道:“你就放心吧,榷場初開的時候我便上了密折將這種情況向皇上稟報,甚至我連打算運茶磚絲綢過去都沒有隱瞞皇上,得了皇上的允許我才讓你把東西送過去的。后來皇上也派人到漠南以食鹽交換馬匹玉石藥材,比咱們得的多多了。”

    葉氏聽了這話方才放下心來,只笑著說道:“那便好,老爺,有沒有給無憂無忌準備一份?”

    季光慎笑道:“說起來還是無憂提醒我的,起初我可沒想到這里頭有這么大的利潤。無憂已經(jīng)在漠南榷場開設(shè)了錦繡坊的分號,生意紅火極了。也不知道是誰想出的主意,設(shè)計出既有大燕服飾之靈動飄逸又有草原服裝的方便利落的新衣裳樣式,在漠南都賣瘋了。珠寶藥材這些個東西錦繡坊收的可是不少,我想著無憂無忌也缺不了這個,便不給她們這些了。只好生為無憂準備嫁妝要緊。”

    葉氏白了季光慎一眼,笑嗔道:“無憂有的再多那也是她的,我們給是的我們的心意。罷了,與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回頭我選些極好的寶石給無憂做幾套頭面,再給無忌制幾頂冠子。”

    季光慎呵呵笑道:“隨你安排,這些東西交給你,我是再也不問的。”

    葉氏將箱子收了起來,便回房開了衣箱收拾季光慎的衣棠,季光慎笑道:“不急,我后日才動身呢。”

    葉氏手扶著箱蓋,想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說道:“老爺,我聽說鬼方那地方瘴疬橫行,老爺此去也不知道要待多長時間,我得趕緊讓他們多多送給成藥過來。”

    葉氏手中有一家藥鋪,要配什么藥自是極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