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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無忌悶悶的撅了撅嘴,還真就不問了,只一個人坐到一旁思考。

    葉氏有些不忍心看無忌皺眉苦思的小模樣兒,向無憂輕聲說道:“無憂,何不直接告訴他?”

    無憂輕聲道:“三嬸,自己想出來的才能記的清楚,而且可以舉一返三。”

    季光慎深深點了點頭,他從軍兩年,深切體會到獨立思考是一種多么難得的能力,因此也越發(fā)感激已經(jīng)過世的大哥,若非當初大哥私下給了他那么多書,讓他多多的看書思考,培養(yǎng)獨立思考的能力,他又怎么可能那么快脫穎而出,只用了兩年時間便立下大功升到從四品的云門偏將。

    “啊,我想明白了!”片刻之后,無忌歡喜的跳了起來,沖到無憂和季光慎的身邊叫道:“三叔,你故意讓老夫人打傷,老夫人便背上毆打朝庭命官之罪,三叔也就捏住了她的把柄,若然她還敢對三叔有非份的要求,三叔便可以拿這點來說事。毆打朝庭官員是重罪,老夫人必會要求三叔不要聲張追究,那三叔就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老夫人不得不同意。”

    季光慎點頭贊道:“無忌真是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叔的用意。”無忌聽了這樣的夸獎卻沒有很高興,只是低聲道:“可是jiejie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我卻要想這么久。”

    無憂忙對他說道:“無忌,jiejie比你大呢,而且,jiejie也曾想過這個辦法,只是沒有機會實行罷了。”

    季光慎葉氏和無忌一起瞪向無憂,葉氏著急的飛快道:“無憂,你可不能這么想,你三叔是個男人,身上有再多的疤都沒有關系,可你不一樣,女孩子家一點兒疤都不能留的,快快打消了這個念頭。你是郡主,不想見她就不見好了,何至于如此。”

    無憂見三叔和弟弟一起點頭,趕緊笑著說道:“三叔三嬸,我不過是白想想,也不打算真這么做呀,她,還不值得。”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算是放過了無憂。

    葉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顧著季光慎的傷口,連茶都沒有命人準備,便立刻吩咐人備茶,這時小丫鬟進來回稟,說是五皇子殿下來了。季光慎趕緊起身迎了出去。無忌自然拉著季維揚也跟了過去。葉氏則和無憂一起回了內宅。

    莊煜本來出宮是去忠勇郡王府的,不想剛剛出宮便聽路人傳說云門偏將季光慎被其嫡母打破了頭,莊煜可是吃驚不小。季光慎和他也算有同門之誼,他怎么能不立刻趕到季府探望季光慎,也好問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陳老夫人抽的是什么瘋,竟然連朝官命官也敢毆打。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莊煜一看到頭纏白色細絹繃帶的季光慎,原本就緊皺的雙眉越發(fā)擰了起來,臉色也黑沉的嚇人。“季將軍,你的頭是被陳老夫人打傷的?”莊煜一見到季光慎便單刀直入的問了起來。

    季光慎還沒說話,無忌便憤憤的叫道:“不是她還有誰,我三叔身手那么好,若非不能避,又怎么會被人打傷頭。”

    莊煜眼中怒意更甚,季光慎見了忙說道:“也不甚要緊,五殿下,請先進府再慢慢說吧。”

    莊煜點點頭,與無忌和季光慎一起走進正堂,他見季光慎額上的白色細絹繃帶隱隱滲著血色,便關切的問道:“到底傷的怎么樣,要不要找太醫(yī)看看?”

    季光慎笑笑道:“多謝殿下關心,真的不要緊,只是劃了個小口子,用不了幾天就能愈合。”

    莊煜知道季光慎是個有分寸的人,便沉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陳老夫人抽的什么瘋,為何要砸傷你?”

    季光慎苦笑著說道:“如今末將的官位比二哥高,老夫人心氣難平,末將是庶出,只能讓她出出胸中悶氣,別的還能怎么樣。”

    莊煜雙眉緊鎖,沉聲道:“季將軍是父皇愛將,豈能任人毆打,這事必要報到父皇跟前,總要還季將軍一個公道。”

    季光慎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其實這也不算什么,從前比這更難堪的事情還有很多,末將已經(jīng)習慣了,五殿下不必為末將不平,如今末將已然自立門戶,只要末將一家能平平安安的過活,受點子小傷又能算的了什么。想來老夫人經(jīng)了此事,應該不會再處處尋我們一家的麻煩了。”

    無忌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氣道:“白便宜她們了。”

    莊煜想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沉聲道:“若果如季將軍所想那便最好不過,若然有人不知悔改,絕不能輕饒了她。”

    季光慎笑道:“這是自然,末將也不是那等任人欺凌不還手的性子。”

    就在莊煜和無忌季光慎說話之時,六皇子莊烴也得了季光慎被嫡母打傷的消息。他立刻去了慈安宮,向太后求了出宮的腰牌。太后本就對于隆興帝和皇后每每特許五皇子莊烴出宮而心有不滿,如今麗妃的兒子莊烴一來求,她便立刻答應了莊烴的請求,命人拿了慈安宮的出宮腰牌交給莊烴,由著他進出宮禁。

    靖國公府府門前,莊烴叫響了府門,將慈安宮腰牌遞于門子,用刻意加粗的聲音說道:“送于老夫人一看便知。”

    門子見戴著帷帽的莊烴衣著華貴氣度非凡,拿的又是一方金地腰牌,便也不敢問他是誰,忙忙將腰牌送到了陳老夫人的面前。

    陳老夫人一見是慈安宮的腰牌,不由大吃一驚,立刻命季重慎親自將來人引到慈萱堂的上房,命連同季重慎在內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不知尊駕是……”陳老夫人見眼前之人用黑紗帷帽遮住面容,便疑惑的問了起來。她真不記得太后宮中有莊烴這樣身形的內侍。

    莊烴緩緩將帷帽除下,露出了本來面目,陳老夫人一見是六皇子,心中大驚,慌忙跪了下來,口稱:“老身拜見六殿下。”

    莊烴抬手虛扶,淡淡道:“老夫人免禮。事發(fā)突然,本殿下不得不倉促到訪,老夫人不要在意。”

    陳老夫人忙道:“哪里哪里,六殿下是請都請不到的貴人,您大駕光臨,直教寒舍蓬蓽生輝。”

    莊烴淡淡一笑,旋即正色問道:“老夫人今日是否真的動手打了云門偏將季光慎?”

    陳老夫人一驚,愕然問道:“殿下如何得知此事,難道是他在皇上面前將老身告下了?”陳老夫人知道莊烴不會無的放矢特特跑出宮來詐她,他必是有了確切的消息才會那樣問,因此連否認都不否認,只追問是否是季光慎將自己告下了。

    莊烴似是滿意笑了笑,搖頭道:“老夫人太小瞧季將軍了,何需他親自到父皇面前告下老夫人,這消息已經(jīng)傳進了皇城,想來過不了多久父皇必會得知。季將軍立下大功,父皇正器重于他,老夫人危矣。”

    陳老夫人大吃一驚,慌忙跪下道:“多謝殿下特來相告,求殿下相救老身。”

    莊烴淡笑扶起陳老夫人,和緩的說道:“老夫人也不必這般著急,本皇子今日就是前來幫助老夫人的。”

    陳老夫人不喜反憂,她深知這些皇家之人若出手相助,后頭必然有附帶條件,如今的靖國公府早不是老國公爺和季之慎在世之時的國公府,只不過是個空架子,只怕是六皇子若要要些什么,她是拿不出來的。何況她一直受太后之命暗中資助蜀中吳王,若是半路投靠了六皇子,只怕太后和吳王哪里都過不去。

    莊烴見陳老夫人沒有如自己預料那樣感激涕零的道謝,臉上反而顯出擔憂之色,心中不免暗覺得奇怪。可他也沒有深思,只緩聲問道:“老夫人可還是極為擔憂?”

    陳老夫人忙點頭道:“是是,殿下,老身此時六神無主,這可如何是好呢?”

    莊烴笑笑道:“老夫也不必如此驚慌,本皇子有個主意,可讓老夫人全身而退。”

    陳老夫人立刻追問道:“請殿下明示。”

    “老夫人身為季將軍嫡母,訓誡兒子是理所當然之事,若于盛怒之中失手傷人,卻也不能算是太大的過失,只要老夫人上折子請罪,這事,任誰都不能再追究下去。”

    陳老夫人眼睛一亮,對啊,這個主意好。可是片刻之后她又猶豫起來,若是上折子請罪,便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寫清楚,若然照實寫,皇上必然更加生氣,她可是因為立逼著庶子給嫡子跑官未遂,這才怒極動手打人的,這種事情可以想可以做,唯獨不可以明明白白的亮出來。

    莊烴其實不用怎么想都能猜出陳老夫人為什么打了季光慎。不過這話他不必說透,若然陳老夫人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那就連給他當棋子的資格都沒有了。

    又想了一會兒,陳老夫人點點頭道:“多謝殿下指點,老身知道怎么做了。”

    莊烴點了點頭,伸手拿過帷帽帶好,陳老夫人一愣,怎么六皇子都沒有說出他的條件便要走了,這真是古怪的很。“殿下這就要走?”陳老夫人疑惑的問道。

    “已經(jīng)提醒了老夫人,本皇子何必再留下來。”莊烴淡淡說了一句,便邁步向外走。

    陳老夫人忙叫了一聲:“殿下請留步。”莊烴聽了沒有回頭,卻也停下了腳步。陳老夫人快步走入內室,少傾便拿著一只巴掌大小的紅木匣子走了出來。

    “殿下高義老身無以為謝,這是從前國公爺?shù)玫囊粚σ姑髦椋埖钕滦{賞玩。”陳老夫人來到莊烴的面前雙手舉著那只打開蓋的小紅木匣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莊烴假做不在意的掃了一眼,只見那黑絲絨底托上放著兩粒嬰兒拳頭大小的渾圓淡金色寶珠,正散發(fā)著空蒙迷離的光華。莊烴是皇子,他的母妃麗妃一度很是得寵,各色珠寶也見的不少,可還真沒有見過這樣一對寶光十足的夜明珠。一顆已是極為難得,何況是一對大小完全一樣的寶珠。

    看來這國公府里還有些底子,莊烴暗暗對靖國公府有了評價,他淡笑接過紅木匣子,合上蓋后放入袖中,向陳老夫人點了點頭道:“那本殿下便不客氣了。”

    陳老夫人見莊烴收下這對夜明珠,一顆心才踏實下來。這報信提點之恩她可算是報了。

    莊烴走后,季重慎趕緊進來問道:“母親,那人是誰,他來做什么?”

    陳老夫人見下人們都認趣的沒有進來,便低聲道:“那是六皇子,他特地來幫咱們的。”

    季重慎大驚,瞪著眼睛問道:“六皇子來幫咱們,他怎么幫?”

    陳老夫人將莊烴所說轉告給兒子,季重慎氣的變了臉色,憤憤叫道:“這才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如何就能傳的這么快,這里頭必有人搞鬼。”

    陳老夫人皺眉道:“這還用你說,老身豈能不知,如今此事已經(jīng)傳開,咱們再不有所行動,皇上必會盛怒降罪,老二,不論咱們愿不愿意承認,季光慎都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那個小賤胚子,咱們不能動他了。”

    季重慎恨恨的點了點頭,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象是要活吃了季光慎一般。

    “母親,六皇子給您支了什么招?”季重慎急切的問了起來。

    陳老夫人忙道:“老二,你快為老身擬個請罪折子,寫好立刻遞進宮請罪。”陳老夫人是命婦,她要請罪就得給皇后上折子,而不是直接向隆興帝上書。

    季重慎為難道:“母親,您忘記皇后娘娘一直記恨著您么,若是您上了折子,皇后再趁機處罰您怎么辦?”

    陳老夫人冷道:“無妨,這折子老身也會給太后娘娘呈送一份。”

    季重慎聽了這話心里便踏實了。他知道太后和隆興帝之間也是嫡母與庶子的關系,這幾年隆興帝威勢日盛,在不知不覺之間太后已然被架空了,這讓素來最看重手中權力的太后如何能忍受,如今只要上好這道折子,必然能勾起太后胸中怒意,若是皇后下旨降罪,太后絕對不會答應,必然以婆婆的身份斥責皇后,到時這罪,可就問不下來了。

    季重慎在書房里耗了兩個多時辰,方將那份請罪折子寫了出來,陳老夫人拿過來一看,便滿意的點頭道:“我兒字好文采好,這折子一字都不必改,快磨墨,老身這便抄寫兩份趁著宮門還未落鑰趕緊送進去。”

    季重慎立刻動手磨墨,陳老夫人提筆將那份折子工工整整的抄寫了兩遍,季重慎幫著吹干墨跡,便匆匆出府騎馬趕到宮門口,將兩份折子遞了上去。

    皇后正在聽莊煜講季光慎被嫡母打傷額頭之事,便有宮娥在外回稟,說是靖國公府老夫人上了請罪折子。

    皇后先是一怔,繼而沉沉說了一句“她倒是機靈。”

    內監(jiān)將陳老夫人的折子呈上,皇后打開一看,雙眉便擰了起來,她合上折子對莊煜說道:“煜兒,陳老夫人的請罪折子上所寫與你方才所說不太一樣。”

    莊煜雙眼一睜,立刻追問道:“母后,她折子上怎么說?”

    因這不是什么秘密的折子,所以皇后便將折子遞給莊煜讓他自己看,莊煜飛快的看了一遍,氣的跳起來叫道:“母后,絕對不是這樣的,兒臣相信季將軍和無憂無忌不會欺騙兒臣。”

    皇后按下莊煜,淡淡笑道:“煜兒且不要著急,不論這折子上所寫是真是假,只按這折子所說,你覺得母后應不應該處罰這位陳老夫人?”

    莊煜氣惱叫道:“當然應該。”

    皇后點了點頭,又問道:“若按此折所奏,那么季將軍應不應該受罰?”

    莊煜急道:“母后,季將軍根本沒有錯,是她們……”

    皇后抬手攔住莊煜的話,仍然問道:“煜兒,只按此折所奏,季將軍是否應該受罰?”

    莊煜氣哼哼的說道:“應該。”

    皇后笑笑道:“這便是了,孟雪,去問問這折子是只上呈本宮還是也送到其他地方了。”

    皇后最信任的女官孟雪忙應了一聲,立刻出去查問。少傾,孟雪回來回稟道:“回皇后娘娘,還有一份已經(jīng)送進了慈安宮。”

    皇后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果然如此。”

    莊煜也明白了,他憤怒的跳了起來,只叫道:“母后,那惡女太陰毒了,本來季將軍一點兒錯都沒有,她這么一寫,倒成了各有一半的錯,若然母后真的罰那惡婦,便得連季將軍一起罰了,簡直豈有此理!”

    皇后卻笑了起來,將莊煜拉到椅上坐定,輕松的說道:“煜兒,你平日再不會這樣毛燥,可見得是關心則亂,你也不想想后宮不可干政的石碑還豎在正陽門前,母后又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下旨申斥處罰陳老夫人,母后有這個職權,可季將軍是你父皇的官員,母后豈有權利處罰于他?”

    莊煜這才高興的叫道:“對啊,兒臣怎么把這個給忘記了。”可是高興了沒有多一會兒,莊煜又皺眉說道:“可是若父皇處罰季將軍呢?”

    皇后見兒子果然是關心則亂,原本挺靈光的腦子一遇上與無憂有關的人和事都不那么頂用了,便笑著說道:“你父皇憑什么去罰季將軍,陳老夫人也不能把折子呈給你父皇。她想定季將軍的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敲登聞鼓告季將軍不孝。只是如此一來,你父皇必會下旨徹查此事,煜兒以為那陳老夫人經(jīng)的起有司徹查么?”

    莊煜細細一想,這才真正想明白過來,立刻笑道:“自然經(jīng)不起,所以她絕對不會去告季將軍。”

    皇后想了想,對莊煜道:“孟雪,明日一早請出中宮表箋,與常嬤嬤一起去靖國公府傳本宮意旨,老靖國公夫人陳氏不慈,免其國公夫人之誥,降為從二品夫人,罰俸一年,令其于家中潛心禮佛靜思己過。”

    莊煜聽了這話笑逐顏開,皇后出動中宮表箋,便是皇上都不會輕易駁回,這回陳老夫人可是搬著石砸了自己的腳。只是罰的這么重,會不會有什么問題。莊煜知道自己的父皇是很在意名聲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朝庭已經(jīng)沒了靖國公這個爵位的情況下讓陳老夫人又做了這么久的靖國公夫人。

    “母后,就這樣廢了國公夫人的誥封,沒問題么?”莊煜擔心的問了起來。

    皇后笑著搖頭道:“沒問題,煜兒,明年你就要出宮開府了,母后自會給你些人手,不過大部分得你自己去挑,你且暗中選定了,到時候父皇母后一起撥過去。”皇后這顯然是在轉移話題,莊煜便識趣的不再問了。

    其實隆興帝早就有意免去陳老夫人國公夫人之名,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如今有了機會,深知隆興帝心意的皇后又怎么會不立刻抓住。

    慈安宮中,太后看到陳老夫人的請安折子不由緊皺眉頭將折子狠狠甩到地上憤憤道:“她又搞什么鬼名堂,這種事情也要上折子請罪,真真是糊涂到家了,這不上趕著將把柄送到皇后的手上么。就算給哀家送一份過來又有什么用,難道皇后還會看著哀家不處罰她么!”

    太后的心腹李嬤嬤趕緊拾起折子,快步走到太后身邊輕聲勸道:“太后娘娘息怒。”

    太后長嘆一聲道:“唉,息怒,哀家怒不怒的如今也就只有你們在意了。”

    李嬤嬤趕緊說道:“娘娘別這么說,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是極孝敬您的。”

    “孝敬,哼,他們巴不得哀家快些去見先帝。”太后恨的直咬牙,當年若是她早些看出當今不是個好相與的,說什么她也不能扶著隆興帝登上帝位,若是那時她能堅持住,說不定現(xiàn)在的皇上就是吳王了。吳王那孩子多好,可惜被發(fā)配到了蜀中,一年也難見上一次,太后心中更加抑郁了。

    李嬤嬤極為了解太后,一看她那郁郁不已的樣子,便知道太后又在想念蜀中的吳王,后悔當初先帝駕崩之時沒有立吳王為為帝。李嬤嬤比太后清醒,她知道便是當初太后壓下傳位詔書,矯先皇遺詔,也是不可能在先皇有親生兒子的情況下,讓先皇的侄子繼承大位。

    “太后娘娘?”李嬤嬤試探著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