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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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子聽了他的話,哼了一聲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沒想著再生一個?可那也要能生才行啊,那個李市長都快五十的人了,才有了這么個孩子,這可是老來子,是他們家的獨苗,換你你舍得丟了?” 賊頭聽了,倒是有理:“這倒也是。” 二流子繼續道:“再說了,我聽說這娃原來可是很聰明的,是生了場病才傻了的。” “你怎么知道的?”賊頭很是好奇,“那個李市長把消息瞞得這么緊,要不是見了這娃兒,我都不知道原來他家有個傻子。”賊頭自問消息也算靈通,可對這個確實是一點也不知情。 二流子得意道:“這有什么,老大讓我蹲點的時候,我可是特意調查了。”實際上,他也只是偶然知道了而已。 原本他們這群人想要綁架的是另一個孩子,可沒想到那孩子機靈,硬是察覺了不對,在保鏢的掩護下跑了,那個保鏢雖然被他們解決了,可老大還是不慎受了傷,而現在被他們抓到的李家的孩子,正是那日他們綁架時遇上的。 本來二流子就是負責趁著老大他們把保鏢引開的時候,帶走孩子的,那日,那個原定的目標就對著這個不知道怎么從家里偷跑出來的李家孩子得意洋洋的罵他是傻子,還說了很多難聽話,二流子躲在暗處聽了個一清二楚,后來原定目標跑了,他就順手把這個孩子給帶回來了,誰讓他傻乎乎的不知道跑,腿腳還不利索,二流子完全沒費勁就把他弄迷糊了給抱來了。 本來他們老大知道他弄丟了目標氣急敗壞的大罵了他一頓,二流子一看老大生氣了,連忙把傻娃子給遞了過去,說了他的事,他們老大才消了火,這市長家的孩子,可比一個局長家的孩子值錢多了。 “等老大的傷養好了,我們再給那個李市長打電話,就不信不能撈一筆!” 兩人說的高興,一不小心聲音就大了,直到聽到他們老大咳了一聲,才又安靜了。 方晨把他們的對方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楚,還小聲的說給了宋東旭聽。 宋東旭一聽里面竟然還有rou票,對著這些人更加厭惡了,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小晨,你不是有很多藥嗎?有沒有那種撒一下就迷倒一片的?” 方晨點了點頭,又搖頭,“這種藥我有,但是現在風向要是撒藥吃虧的是我們,再說他們都在洞里,這藥也吹不進去。” “這有什么,你不是會點xue嗎,我們可以先把洞口那兒弄倒了,然后你再在洞口撒藥,就不信他們不中招。” 方晨一思索,也覺得這樣最保險,反正這些人看著也不是很厲害,小心一點完全沒有問題,他取出一顆藥丸遞給宋東旭:“那這是解藥,你先吃了。” 宋東旭二話不說就吞了藥丸。見此,方晨立刻順著大樹滑下地面,又借著大樹的掩護,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掂了掂重量,盯著那個靠在洞口抽煙的刀疤,手中小石子直飛而去,狠狠的打中了他的xue位,把刀疤定在了原地。 刀疤突然感覺到什么東西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接著除了眼珠子其他的地方都動不了了,就連發聲都做不到,不知道點xue的他心里大駭,四周的林子此時看來越發的陰森恐怖,就是膽大過人的他,這會兒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暗道自己是不是撞邪了。 然后,在刀疤大睜的眼睛里,一個小小的黑影從林子里走了出來,因為背光的原因,他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那種腳不黏地的漂浮身影,除了某種故事中的詭異生物?這么一想,刀疤又驚又駭,翻了個白眼,竟是自己把自己嚇昏了。 方晨運著輕功飄到刀疤面前,本來還想給他再來一下,好弄暈他,卻沒想到才剛一走進,這人就已經自己暈過去了,完全沒想到是被自己嚇到的方晨疑惑的又點了他的睡xue,防止他再醒來,這才靠近洞口,借著刀疤的掩護偷偷往里面探望。 山洞里,一堆篝火照亮了四周,洞里的環境很是臟亂,地上滿是垃圾,只幾塊空出來的地方比較干凈,還鋪了草堆和席子,看來就是他們休息的地方。 篝火邊,二流子和賊頭一個照料火堆一個做飯,再靠近內里的位置,一個長相剛毅陰霾的男子正對著洞門口側躺著,光·裸的上半身纏著繃帶,被滲出的血液染紅的繃帶證明了他的傷在肩頭,而且傷的不輕,時不時能聽到一聲咳嗽,被篝火照紅的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發燒。 而在另一邊的角落,也有個小小的身影躺著,因為背對著洞口,方晨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是看那身形,應該是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那孩子就是他們綁架的rou票了。 山洞里的溫度比外面高,這就造成了熱氣往外流動的現象,要借助風向散播迷藥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方晨自然也有他的法子。 荷包里的藥粉有幾十種,其中效果不同的迷藥就有十幾種,方晨仔細挑選了一遍,最后選擇了一種揮發性好,只要吸一口就會立刻中招的迷藥拿在手上,用起內力把裝著藥粉的瓶子往洞內一扔,又緊跟著在藥瓶落地之前,打出一顆石子擊破了那個藥瓶。 洞里的人先是看到一個小瓶子飛了進來,先是一愣,接著那藥瓶被隨后而來的石子擊破,破裂的瓶身四濺,一種白色的粉末在空中擴散開,很快彌漫在了空氣中。 聞到了那股淡雅卻有奇異的香氣,火堆邊的倆人頓時覺得事情不妙,連忙閉住呼吸,可還沒等他們起身,藥效已經發揮了,倆人紛紛倒下,險些掉進了火堆里。 方晨在洞外等了一會兒,確定洞里的藥粉都揮發干凈了,這才招呼宋東旭進洞。 69、受傷 即使是在夏季,山里夜晚的溫度也是比較冷的,剛一進洞,一股熱風就迎面撲來。 空氣里的藥粉已經揮發干凈,這種迷藥在江湖上是非常常見的一種,藥性見效很快,只要吸入一口,就是大象也能放到,不過這迷藥消散的速度也快,要是一早就有準備的話,也不會中招,方晨就是料定了他們是沒有防備的,才會用了這個。 火堆邊的倆個人一動不動的,方晨提了提他們,確定是真的被放倒了,這才繞過地上躺倒的倆人,方晨率先上前查看了那個孩子的情況,發現他確實只是被藥迷昏了以后,也松了口氣。 細看這孩子,五六歲的大小,圓嘟嘟的小臉睡得通紅,看起來十分可愛,一身短袖襯衫吊帶褲,用的料子都是極好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想起先前那倆人的話,方晨順手就給他把了脈,果然如他們所說,從脈象看,這孩子應該是極小的時候就生了場大病,用現代的話說,這種病癥叫小兒腦癱。 腦性癱瘓,簡稱腦癱,通常是指在出生前到出生后一個月內由各種原因引起的非進行性腦損傷或腦發育異常所導致的中樞性運動障礙。這種病會讓患者出現智力低下、感覺障礙、行為障礙等情況,對四肢的影響也是不可忽視的。 方晨又看了看他的雙手,這孩子雙手裸·露,并沒有什么異常,想來出問題的應該是雙腿,他隔著褲子摸了摸他的左腿,骨骼沒有畸形,又換了右腿,剛一摸就碰到了塑料制的矯形器,不用再繼續也能確定,有問題的是這條腿了。 宋東旭從樹上下來以后,沒有立刻進洞,而是扯了一條藤蔓把門口那個刀疤給捆了,又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把先前看到的匕首和弩之類的東西全都搜刮了,甚至連他口袋里的打火機和煙都沒放過,一樣不留的就是防止這家伙要是醒來了,會弄斷繩子逃跑。 做好了這些,宋東旭才進了洞,就看見方晨背對著他,正在給一個孩子檢查,倆個先前見過的家伙暈倒在火堆邊,而另一個沒見過的躺在席子上也是沒動靜。 看方晨的注意力都在那孩子身上,宋東旭頓時不樂意了,他可是記得自己就是在方晨這么大的時候看到方晨以后就喜歡上了,要是現在方晨看上別人了,不和他好了,那怎么行? 這么想著,宋東旭三步并作倆步的竄到方晨身邊,雙手按在膝蓋上,彎著腰看他的動作,“這孩子有什么好看的?這還有三個人你就放著不管了?要是他們醒了可怎么辦?” “我檢查一下這孩子的情況,那幾個一時半會兒的不會醒來的。”方晨低頭繼續,作為大夫,自然是病人最讓他在意,許是許久不成行醫了,看到病人他就手癢,剛一把脈又摸了骨,立刻就開始想著后續治療方案了。 右腿的糾正已經很有作用了,雖然骨頭還是有些畸形,但并不大影響,只要一直保持下去,這孩子長大以后也是看不出有什么與常人不同的,關鍵是他的腦子,內部的具體情況,方晨不做詳細的檢查和詢問是無法下定論的,但他曾經跟隨師父醫治過不少相同的病癥,那個年代的孩子是極易夭折的,在環境不好的情況下,很多孩子都可能在出生后因為相同的病癥夭折,只有少數能熬過來,而孫思邈又極為擅長兒科,常常有人帶著孩子來求醫的,自然方晨也是見過這種病的,甚至于他自己也曾經出手救治過幾個,對這種病頗有研究。 腦癱兒的病癥是越早治療越好,但以現在的醫學技術,腦癱的并發癥,如肢體異常等只要努力還是能治好的,但智力低下這一點就十分困難了,醫學界對腦域的了解還沒有后世那么深入。 但這點對于方晨來說卻不算困難,誰讓他的師父是孫思邈,那個有藥王之稱的萬花谷藥圣呢。 在用藥之上,再沒有比他更加高深的醫者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丹藥效果,簡直是不可思議到讓世人嘆為觀止了。 而方晨自問也是得到了師父的真傳,就是沒有十層,也是有七八層火候的了,不然師父也不會同意他出師歷練的。 方晨越想越深入,干脆拿出紙筆,一邊寫一邊念念有詞的,顯然是沉迷進去了,對外物全然不加理會。 宋東旭見他這樣,就知道一時半會兒的他是不會恢復的,干脆就不再管他,頭一扭,就要去處理那幾個昏迷的家伙。 可這一看,立刻嚇得他肝膽俱裂。 “小心!!!” 方晨只聽一聲驚叫,接著身體就被撞開了,力道之大讓他全身的骨頭都似乎要散開了。 “砰”的一聲,驚醒了方晨,他迅速抱住宋東旭順勢一滾,抬頭一看,就見那個原本該躺在席子上昏迷不醒的“老大”,此時正拿著手槍,而冒煙的手槍黑洞洞的對著他們這邊,顯然那一聲響動就是他發出的。 該死的,大意了!方晨暗自懊悔自己竟然因為對方一直沒有出聲而沒有去查看這人的情況,才有了現在的危險情況。 雖然懊悔,但這并不妨礙,方晨迅速反擊,如果他再不動手,下一槍很快就會落到他們身上,方晨沒有見識過槍械的厲害,但電視和書本里的知識,足夠他認識到,憑自己的速度是絕對快不過子彈的。 抽出毛筆,手中綠光一閃,一招芙蓉并蒂閃現而出,迅猛的打在那人身上,定住了他的身形不止,混元屬性的內力直接穿透了他的皮膚,深入內部,震動了他的內臟,那人直接就吐了一口血。 用武器打出的芙蓉并蒂可不像平時他用來教育宋東旭的那樣只是定身,武器的加成足以讓這招本身的傷害提高到一個恐怖的地步,方晨相信,那人此刻的內傷足夠他在病床上躺個一年半載了。 但方晨卻沒有就這樣放過他,他現在恨不得這人死了,因為此時抱著他的宋東旭身上,紅色的血水開始滲透衣料,染紅了他的衣服的同時,也讓方晨紅了眼。 玉碎蘭摧冰雪殘,天地同歸玉石盡。蘭摧玉折朝著那人握槍的手呼嘯而去,緊跟著的玉石俱焚引爆了蘭摧玉折的持續傷害,所有的傷害在一瞬間爆開,那人手上的手槍直接爆開,飛濺的碎片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而那人的手也在爆炸中皮開rou綻。 如果不是方晨的理智還在,知道不能出人命,這一下就不是只打他的手了,而是直接招呼他的要害,不死也要重傷,,不過就是這樣,想來后果也不見的多好,那人的手這一下是廢定了。 這個綁架團伙的老大本來是因為受傷而引發了發燒感冒,連鼻子也被堵住了才沒有被迷藥迷倒。他雖然一直是暈暈沉沉的,但常年培養出的警覺性讓他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洞里的異樣,卻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等到確定來著不善的只有倆個人后,才悄悄摸出了枕頭下的手槍,對準了他們,本想著是一擊即中,兩下就干掉這兩個人,卻沒想到宋東旭意外的發現了不對,推開了方晨自己擋了一槍,而隨后方晨的舉動更是讓他再開一槍的時間都沒有,先是全身僵硬不能動彈接著五臟六腑一陣絞痛,喉嚨一癢就吐血了,再然后,那種詭異的綠光閃動,他手里的槍竟然爆炸了。 這究竟什么詭異的能力?完全想不透的老大就這么在隨后而來的一道綠光中,失去了意識。 方晨實在是氣急了,不然他也不會完全不留守的使用武器,要知道如果是平時他用些內力,沒有毛筆的加成,常人是看不到代表內力的綠光的,那樣更加隱秘也不容易暴露,可這會兒,看到宋東旭受傷,他哪兒還有心情掩飾,沒一下要了那人的命都是克制了。 解決了人,方晨小心的把宋東旭扶著坐下,“傷到哪里了,讓我看看。” 宋東旭倒是滿不在乎,哪怕他此刻疼的臉色都白了,額頭上更是滾著大顆的汗珠,卻依舊能笑著和方晨說話:“你別擔心,就是肩膀被打中了一下,應該沒有傷到里面。”他也是跟著方晨學了不少的,自然對人體有些了解,知道自己受傷的地方不是要害。 方晨見是肩膀,宋東旭身上穿的又是沒有扣子的t恤不好脫下,抿著嘴直接用手撕開了他的衣服,果然在他左邊肩膀的部位,看到了一個彈孔。 血rou模糊的傷口里,子彈深深的卡在了里面,很可能是被骨頭卡住了才沒有穿透而過,這樣的傷只要把子彈挖出來,再細心療養,很快就會好的。 但方晨并沒有放松,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迅速的從荷包里拿出各種東旭,把其中幾顆藥丸遞到了宋東旭的嘴巴邊:“吃了,止血止疼的。” 宋東旭頭一低,就吞了藥丸,很快就感覺到肩膀上的疼痛減小了不少。 方晨又拿起一把小刀,把到放在火堆上考了考,走了回來,“你忍著點,我把子彈挖出來。” 宋東旭點了點頭,方晨怕他太疼傷了自己,又拿了毛巾一裹,塞他嘴里讓他咬著,這才對著傷口,小刀小心的探了進去,手指靈巧的一翻一挑,那顆子彈就被挖了出來。 饒是方晨的動作又輕又柔,只這一下,也讓宋東旭疼的一身是汗,咬著毛巾的低吟了一聲。 取出了子彈還不算完,還要進行清洗去污、清除血塊和異物、切除失去生機的組織,最后才能縫合傷口,這個過程簡直就是刮骨割rou,即使宋東旭吃了止痛藥,疼痛感減小,也恨不得立刻就暈倒過去,再也不醒來。 但即使如此,他除了偶有幾次實在忍不住了才低低呻·吟外,就在沒有響動,硬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挺了過來。 縫合好傷口,又在上面撒了藥粉,方晨用綁帶包扎好傷口,才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都不能粘水,行動也別太大,小心傷口再裂開。”方晨幫著他把嘴里的毛巾取出來,發現毛巾上粘了一些血跡,是因為咬的太用力而牙齦出血了,微微一頓,他才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瓶子給宋東旭喝。 嘴里的液體很是清涼,帶著淡淡的香味,喝下肚子以后又暖呼呼的,顯然是好東西,宋東旭二話不說的全喝光了,又因為方晨的話苦惱了起來,“這傷多久才會好?” “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傷口長不好的。” “那我回去了可怎么辦?這傷不能見人啊!”這傷在肩背上,他連自己換藥都做不到。 方晨抿了抿嘴,“你就只在意這個?” “不在意這個還有什么?”宋東旭覺得既然都受傷了,還有什么要在意的,隨后又慶幸道:“幸好這一槍沒打在你身上。” 他這話讓方晨更加難受的,連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沉悶:“你不該給我擋槍的。” “我不擋,受傷的可就是你了,我可不能看著你受傷。”宋東旭的面色一肅,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方晨,“我說過要保護你的,所以絕對不會讓你在我面前受傷的。” 這一刻,方晨只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破碎了,一股說不清滋味的暖流從破口處流出,再也堵不上了。 70 宋東旭的傷有些辣手,倒不是不好治療,而是后續的麻煩確實很多。他的傷是槍傷,又因為傷到了肩背,無法自己動手換藥,要是一不小心被人發現了,那就不好解釋了,而作為日常衣物都有保姆清洗的大少爺,實在是很難不被人發現問題。 但這個問題是隨后才要煩惱的事情,現階段方晨要做的,是怎么處理那些綁匪,以及那個還在沉睡的rou票。 如果現在是在蔚縣,他一定直接提著這些人扔派出所去,一勞永逸,就是換成在河西村,也可以扔村委會門口,可現在這是在深山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就是以方晨的腳力,去蔚縣或者回河西村,也是要一天半天的,而這里是四個大人加一個小孩,他不可能一個人就帶回去,更別提還有個宋東旭這會兒也離不開人。 “反正天也黑了,我們明天再把他們帶回去吧?不是說這附近有村子嗎?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借個板車把這些人一起運走,就是沒有,捆一起用繩子帶著走也行的吧?”宋東旭代替了綁匪接管了火堆邊的位置,還毫不客氣的接管了那鍋蛇rou粥,用能活動的那只手直接從鍋里勺著喝,至于這鍋粥的原主人們,餓一晚上也沒什么不是嗎。 那蛇rou粥確實又鮮又美,哪怕下口燙嘴,他一不舍得吐出來,吧唧吧唧的就喝了大半,他這樣的年紀,正是胃口大好吃死老子的時候,又加上身上有傷,失了血氣,也合該補補。 填飽了肚子,宋東旭見方晨一直沒來吃東西,還在那兒擺弄那個小“rou票”,頓時不高興了。 他單手撐地爬了起來,走到他邊上,站著高人一等的身高,就盤坐在他身側,伸著頭看方晨到底在做什么。 方晨在給那小rou票扎針,他沒有解開的他身上的迷藥,反而讓小rou票睡得更熟,這樣才好方便他下手,不然小rou票要是醒了,看著他手里那些細細長長的針,說不定會嚇哭的。 因為這里除了宋東旭,也沒其他人醒著,所以方晨下手完全沒有留情,一根根金針準確的插在了小rou票的頭上,足有數十根,把他扎成個插針包的樣子,看起來就怪嚇人的。饒是宋東旭膽大,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發抖。 這還不算完,為了疏通小rou票腦中的經絡神經,方晨的手上充滿生機的淡綠色光芒持續不斷的從他的手指透過金針,傳輸進小rou票的腦域之中,離經易道的功法本就是養生之法,還帶著強大的修復功能,可斷筋再續,起死回生,再是神奇不過,只要方晨愿意,他完全可以讓一個剛剛死亡的人重新活過來,更何況現在這個不過是腦子有些問題,還算不得必死之癥。 宋東旭看的心里不舒服,可方晨這會兒也不能打擾,他就只能忍著這口氣,一直憋到方晨收功,又拔了所有的金針,才口氣酸酸的道:“你怎么對他這么好,我都還傷著呢,都不見你這么對我好。” 方晨剛收拾好針,聽到他這么抱怨,直接一愣,回頭見他滿臉不高興,許是因為先前的事兒,這會兒他對宋東旭又多了幾份容忍,很是無奈道:“我怎么就對你不好了?又怎么對他好了?你要是喜歡扎針,我也給你扎好了。”針灸什么的,對他的傷也確實有些好處。 宋東旭一塞,他可不是想扎什么針,自己找虐嗎?可這會兒宋東旭還沉浸在“小晨會被搶走”了的危險感里,不依不撓的繼續道:“你給他扎針的時候都用了內力,以前扎我的時候都沒有,還不是對他比對我好?” “你好好的,我為什么要給你用內力?” 方晨聽了這奇怪的理論,頓時啞然失笑,暗道宋東旭果然還是個孩子,這也要不高興。 宋東旭聽他這么說,好像還是真實這樣,但還是不放心:“那你為什么要給他扎針?他不就是被睡著了嗎?我看著也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