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什么?” “唉……” 村長咧嘴道:“說出來你別多心,你看看,這些失常的人,都是你家芳鄰左右的!” “啥?” 我一驚,放眼打量。 嘿,雖說離家時間挺長了,但是有些村里人我還是能認出來的。 可不是么,一張張面孔都挺熟悉,他們好像住的離我家都不遠。 這是什么情況呢? 難道說,有人沖著我家去的,使了什么歪門邪道的手段,最終影響了周邊的鄰居? “行,要我說也別潑水了,這得潑到什么時候!” 我咧嘴道:“趕緊,發動全村,把水缸都推出來,這些人都泡水缸里!” “不行啊!” 村長卻擺手說:“這辦法我們試過了,不靈啊,泡水缸里,他們身體的溫度也降不下來,反倒是把水缸里的水都捂熱乎了!” “好,那你先別急,我跟王爺爺去想辦法!”我認真地沖村長說到。 “行,就得靠你跟王道長了,你爺爺不在,十里八鄉就剩下你們這兩位能人了!”村長激動地說到。 “都是鄉里鄉親,甭說這些!” 安慰完村長,我又回到王老道旁邊。 此時的他,就好比小寡婦看花轎——干著急! “怎么辦,你有對策嗎?” 見我過去,他立馬急切地問到。 “我哪有對策!” 我眼珠一轉,稍加思索道:“這樣吧,咱們回云城,去請鄧寶齋的鄧碩!” “鄧碩……你跟他熟?”王老道好奇地問。 “嗯!” 我點點頭說:“他好歹也算是醫術大師,村民們這種狀況,請他看看為妙!” “行,只好這樣了,多一個懂行的人,就多一份希望!”王老道撇著嘴,語氣沉重地說到。 就這樣,我倆趕緊開上車,折回了云城,接上鄧碩,再趕往安邱。 大晚上出門,鄧碩是一百個不樂意。 奈何他這個人,就是怕給他戴高帽。 所以,我就夸了他一大通兒,被我夸美了,他也就答應跟我走了。 又花一小時時間趕回村口,村長仍然在帶領著大家往失常的村民身上潑水。 “我們回來了,帶大師來了!” 我連忙跑過去,急火火地喊到。 “是嗎,什么大師?”村長瞪大眼珠子問到,仿佛看到了希望。 再看鄧碩,不緊不慢的,沖村長呲牙一笑。 他的眼珠子不用瞪,就比一般人要大上個兩三圈。 “這……” 村長瞅著他,似乎有點慎得慌,一時語塞。 “這是云城城里的中藥大師,鄧碩先生!” 我連忙給村長介紹。 “好,大師好!” 村長面兒上叫好,卻拉著我到了一旁。 “這大師,怎么長的像個外星人!”他擔心地問到。 “二大爺,這叫啥話!”我耐心解釋:“人家就是眼睛大點,長的特殊點,但可有本事了!” “好,好吧!” 村長這才很勉強地點點頭,又看看鄧碩,嚴肅道:“那就請大師趕緊為我們村民診療一下吧!” “甭客氣!” 鄧碩慢悠悠地,從醫療箱里掏出一把干枯的小草。 說起來,他這醫療箱也挺有意思,別的醫生,大多都放一些醫療器械和藥物。 可他的箱子里,都是些奇怪的草。 后來我才知道,這些草都是世上難尋的名貴草藥。 鄧碩攥著這把小草,有板有眼地走向離他最近的患者,就是住我家隔壁的小虎哥。 站在小虎哥面前,他揮手叫停了潑水的人,繼而緩緩抽出一棵干草,直接插進小虎哥長大的嘴巴里,似乎插得很深,都插到嗓子眼里了。 “啊……啊……” 小虎哥仿佛觸電一般,渾身抽搐,厚涂白沫。 在場所有正常人都懵了,生怕出什么危險。 鄧碩卻氣定神閑,掄圓拳頭,在小虎哥肚子上狠狠捶了一下。 “噗!” 小虎哥的嘴猶如決堤的大壩,一下子噴出許多黑水。 黑水吐盡了,又順著他嘴里流出綠色液體,不知是什么。 鄧碩又從包里掏出一小瓶藥水,一股腦全給他灌了進去。 之后,就聽小虎哥肚子里“咕嚕,咕嚕”。 不多時,一只大黑蜈蚣,順著他的嗓子眼爬了出來。 蜈蚣剛從他口中探頭,鄧碩立馬就用筷子將它的頭銜住,猛地拽了出來。 “快,來個火兒!” 鄧碩用筷子夾著蜈蚣,轉頭沖我喊到。 “好!” 我連忙抽出一張引火符,引燃之后,燒在了蜈蚣身上。 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蜈蚣被燒成焦炭。 “這,這是什么情況?”我沖鄧碩問到。 他深吸一口氣,凝眉瞪眼道:“還用問嗎……這是蠱蟲!” 第124章 算卦尋人 “什么,怎么可能呢!” 我驚訝地問:“鄧大哥,您仔細點,我們村里,怎么可能出現蠱蟲!” “不會有錯,別激動!” 鄧碩卻保持淡定,娓娓道:“就是蠱蟲,一共有十二個人出問題,就說明對方放出來一組蠱蟲,一共十二只,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他們沒想傷人,否則的話,完全可以放出更厲害的蠱蟲,不給我們搶治的機會!”鄧碩撇著嘴又說。 “那為什么呢?”我緊跟著又問。 “嘿,你這是要當甩手大掌柜啊?” 鄧碩不樂意地說:“你,這事你得自己去調查,去解決,老問我干嘛,我只會救人,行啦,先別煩我!” 一邊說著,他推開我,走到下一位失常的村民身邊,繼續用同樣的方法給他進行治療。 讓我去查,嘿,這倒是沒毛病。 這事是得我上,畢竟是我大老遠把他請來給各位村民們治病的。 眼瞅著鄧碩一撥cao作結束,捆在樹上的一位位村民全都恢復正常。 村長趕緊cao持人給大家松綁,還舉著大喇叭做解釋。 因為那些人恢復之后,對自己剛才的經歷一概不知。 “不好啦,不好啦,村長!” 突然,一位老大媽小跑過來,離老遠,就看見她額頭上一大片淤青,應該是被棍子打了個正著。 “怎么啦,什么事?”村長趕忙問到。 “我,我兒子跑了!” “啥,咋跑了,打完你跑了?”村長不解地問。 “不是!” 老大媽急火火地說:“我兒子,被一個穿黑衣服的人拍了花,然后他就念叨著要去云城報仇!” “報仇,找誰報仇?”村長又問。 “那我哪知道啊!” 大媽比劃著手說:“但我兒子狀態不對啊,好像瘋了似的,他本身就是練武術的,被拍之后,力氣更大了,我攔著他,就被他打了一棍子,剛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