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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獸人之將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圖慌了,惱怒地踢了正說得口沫橫飛的元一腳,便趕緊追了出去。幾個小的正聽得津津有味,難得有人這樣捧場,對于圖踢過來的一腳靈敏地避了開,然后元絲毫不受打擾地繼續(xù)添油加醋地大談圖怎么打到南方搬空一座城的事,雖然那一戰(zhàn)他并沒機會參與,但卻不妨礙他描述得如同親眼目睹親身經(jīng)歷。幾個孩子從來只從阿帕和部落獸人叔叔口中得知阿父的事情,見面后圖也始終一副跟昭一樣黏纏百耳又沒脾氣的樣子,他們甚至開始懷疑阿父其實并不像阿帕所說的那樣英勇神武,這時聽到元說的那些事,才知道自家阿父真的是一個大大的勇士,一個能統(tǒng)領(lǐng)很多獸人勇士的大勇士,心中不自禁升起了強烈的崇拜之情,那是跟對百耳的崇拜中透著親昵又完全不同的一種感情,是完全屬于幼獸對于強者的崇拜,對于父親的仰望。如果圖知道元重建了自己在孩子們心中的地位,也許會后悔踢出那一腳。

    不過他注定是不會知道了,因為他現(xiàn)在正跟百耳站在一起,百耳神色莫測地看著暗黑的夜空,讓他心中忐忑不已。

    “百耳……”隔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試圖說點什么,卻被百耳突然伸過來的手截斷了。

    “我沒事。回去吧,別把客人一個人扔在屋里。”百耳伸手握住圖的手,聲音低緩地道。他上一世雖容貌出眾,文武雙全,覷覦他的人不少,但像圖這般待他的人卻是一個也無。哪怕是那個曾經(jīng)為他生子而歿的妻,也不曾如此。他一心撲在保疆衛(wèi)土,縱橫沙場之上,也沒什么心思耽溺于兒女私情,便只道那些生死不渝的傳說只是文人墨客無聊時杜撰出來引懷春少女失足的勾當(dāng)。然而,這個獸人卻用行動告訴了他,一個人真的可以待另一個人如此。如果說以前他對于圖還是出于責(zé)任,那么現(xiàn)在就是真正承認(rèn)了這個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得夫如此,夫復(fù)何求?

    這一夜,百耳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動和熱情,讓圖終于有了種自己被他由身到心完全接納的感覺,心中激動自不可言喻。于是這一番折騰,只差沒把屋子給拆了,直到天將亮才消停下來。

    “也許這里又有崽子了。”圖心滿意足地抱著百耳,伸手摸上他的肚子。自他回來后,兩人情事既激烈,次數(shù)又不少,難免他有這種想法。“這次我一定要陪著你。”前面三個孩子的孕育以及出生他不在旁邊,無論對他還是對于百耳以及三個幼崽都是難以彌補的遺憾,讓他每每想起此事就要難受上半天。

    百耳淡淡嗯了聲,不置可否。有過一次經(jīng)驗,他對于產(chǎn)崽一事并不是太過抵觸,但是不停地懷孕生崽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來說都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所以,避孕之事勢在必行。當(dāng)然,在這之前,必然要先給圖一次彌補之前遺憾的機會,以免他始終耿耿于懷。至于以后,生與不生,也自是兩人商量著來辦,總不好自己一意孤行,那樣又如何配為伴侶。

    感覺到他沒反對,圖高興了,低頭親了親他的臉,語氣中充滿了自豪:“百耳,你真是做什么都很厲害,一次竟然生了三個。要知道,這還是很古早的時候才有的事,現(xiàn)在的亞獸不說生三個,就是懷一個都很難。元他們還偷偷問我是不是有什么秘訣呢。”

    聞言,百耳苦笑,他哪知自己會這樣“厲害”。不過仔細(xì)回想過去的經(jīng)歷,其實也并非無跡可尋:“可能是上次練功出岔子,當(dāng)時所有的內(nèi)力都被這里給吸收了進(jìn)去……”他指了指尾閭處,感覺到獸人的目光再次變暗,忙收回手,用話引開其的注意力:“那時,你不是說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嗎,可能是這個原因。但這卻沒辦法教給其他亞獸,他們練不好也就算了,如果真練到那一步,沒有我那種運氣,說不定就一輩子癱了,就算能多懷幾個又怎么樣,不僅生不下來,也許連命都要搭上。”這也是他打消教授亞獸內(nèi)力想法的原因。當(dāng)然,如果有一天當(dāng)他的能力強大到能夠解決亞獸身體這部分的問題,自不會吝嗇傾囊相授。

    “那如果,在□的時候,讓獸人用內(nèi)力滋養(yǎng)亞獸這里……”圖聞言心中一動,異想天開地說,同時手摸上了百耳的尾閭,然后不受控制地下滑,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于是一場還算正常的閑談就這樣突兀地斷掉,被兩具結(jié)實的身體激烈交纏所代替。做到忘情處,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提出的辦法,下意識地輸出內(nèi)力,試探地溫和包裹住百耳尾閭深處孕育幼崽的地方,只準(zhǔn)備稍一感覺不對,便立即收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一半。晚上應(yīng)該還會有一更,但不會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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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兩人意外的是,圖的內(nèi)力剛一包繞住百耳的尾閭,百耳體內(nèi)的真氣便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以一種極其溫和寬厚的姿態(tài)接納了他,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循循善誘地引導(dǎo)著圖將真氣繼續(xù)輸入,在周游遍百耳一周天之后,再返回他的體內(nèi),同樣游走過大周天,才又回到起始處。那種水rujiao融的感覺遠(yuǎn)甚過單純交合所帶來的歡愉,讓兩人不自覺沉迷其中,由著真氣自行運轉(zhuǎn),直到古在下面喊,才將他們喚醒。分開時,都覺得神清氣爽,一點也沒有鏖戰(zhàn)一夜的疲憊,反倒有種真氣比之前更精純深厚了幾分的感覺。

    這可算是意外之喜。百耳不由想起曾經(jīng)聽說過的雙修,難道竟讓他們誤打誤撞做到了?再想到圖的提議,倒覺得或許可行。因為如果只是獸人直接用真氣幫亞獸滋養(yǎng)胞宮,就不必打通大周天,自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全身癱瘓的情況,而且獸人和亞獸畢竟不是一體,就算出現(xiàn)問題,獸人也能夠及時收回內(nèi)力,而不必像他那樣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向最壞的方向發(fā)展而無能為力。不過這事他不好去說,只能交給圖。

    圖對于這個任務(wù)接受得很積極,當(dāng)然最主要還是因為想趁機向其他獸人顯擺他的能力。于是,被看不慣他那副臭屁樣的獸人們一場圍毆是免不了的。但是他現(xiàn)在早不比從前,又有百耳逼會他使用內(nèi)力,所以最后竟是一點傷也沒受,讓跟著去的幾個孩子都為他大感驕傲。

    而等他帶著大大小小的一串孩子離開,那些練出了內(nèi)功又有伴侶的獸人們便坐不住了,紛紛跑了回家,拉著自家伴侶開始嘗試圖教的辦法。至于結(jié)果如何,那就要等一段時間才能知曉了。

    至于那些還是孤家寡人的,比如說薩,也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他回頭看了眼默默站在不遠(yuǎn)處等他的陶陶,覺得這么多亞獸看下來,似乎也就只有這個勉強能夠讓他覺得不是那么排斥。但是想到要做伴侶之間的那種事,似乎還欠點什么。想到此,他搖了搖頭,覺得還是不著急吧。

    陶陶不知道薩已經(jīng)打了他一圈主意,還低頭想著能用陶做出點什么更有用的東西。至于獸人們之前的談話,在他看來,完全是跟他沒有關(guān)系的。因為他根本不認(rèn)為還有獸人會想要他為伴侶,所以索性也不再花心思在這上面,只是盡力想讓自己變得更有用一些。那樣就算沒有伴侶,他在部落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

    同樣受到圖一番話影響的還有允和諾,當(dāng)然,諾已經(jīng)有了桑鹿,兩人早在上一個雨季就舉行了結(jié)伴儀式,那時百耳正好回來,也參加了。不過桑鹿也一直沒有孕事,這時聽到圖的辦法,諾自然就趕著回去嘗試了,反正雪季除了訓(xùn)練外別無它事,多余出來的時間不用來造人做什么。至于允,允倒是不為自己著急,他有穆一個兒子就覺得夠了,因為眼瞎,也沒想過再要什么伴侶,他是為荊著急。

    不得不說,荊這兩年的真心付出還是有回報的,至少他成了諾以外,允最好的伙伴。以荊的外形和本事,自然會少不了愛慕的亞獸,但是他卻跟薩一樣,一個都看不上。所以這次聽到圖提出或許可以增加亞獸生育機率的辦法,而荊依然無動于衷的時候,允不免先為他著急了。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怎么就不想再找個伴?如果部落這些亞獸都看不上,圖那邊應(yīng)該還有不少,你說說你的要求,讓他幫你留意一下也好。”

    “就算要找,我也只會找咱們部落的亞獸,別地方的都太嬌氣了。”荊嘿嘿兩聲,并不是一口拒絕,但卻也沒有透露出想找的意思,只是說:“我覺得現(xiàn)在挺好,我?guī)湍沭B(yǎng)兒子,以后如果老了,就讓穆也送我一程就是了。”說到這,他頓了下,故意用一種遲疑的語氣問:“你不會是不愿意吧?”

    允嘆口氣,說:“怎么會?你要樂意這樣就這樣吧。”

    荊無聲地笑了起來,只是看著允的目光卻有些黯沉,知道想要讓這個獸人像接受伴侶一樣接受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總是有希望的,不是嗎?

    事實上,連荊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qū)υ势鹆四欠N心思,也許是在見到對方即便是眼瞎了在捕獵以及撐筏上面也絲毫不遜于其他獸人的時候,也許是在他無可奈何縱容自己住進(jìn)他家的時候,總之絕不是當(dāng)初那縱身的一躍。因為,荊很清楚剛來時自己只是想找到這個人,然后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而已。至于后面由報恩變成想跟這個獸人相互扶持地走過一輩子,就純屬是意料之外的發(fā)展了。

    “你有什么打算?”就在其他獸人都被圖的那一翻話攪得心潮起伏的時候,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心滿意足回到家的圖則正面對百耳的詢問。

    圖明白百耳指的是勇士部落的問題,他現(xiàn)在是勇士部落的首領(lǐng),不可能說放下不管就放下不管,尤其還是在得罪過鷹族之后。至于將勇士部落和百耳部落合并的事,他不是沒想過,但是現(xiàn)如今兩方人數(shù)都不少,想要融合并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而且首領(lǐng)的問題也會引發(fā)不小的矛盾。他倒不一定非要當(dāng)什么首領(lǐng),但是他手下那些人跟普通獸人部落的不太一樣,在經(jīng)受過貝母島的遭遇,加上后來吞并其他部落的經(jīng)歷,已把他們變得桀驁不馴,不是說什么人都能壓制住他們的氣焰的。而盆地部落,薩也不見得就戀棧什么首領(lǐng)的位置,但是薩的威信已經(jīng)建立起來了,自己就算接收,必然還會有不少人不服。那樣兩邊不穩(wěn),反倒會給在南方虎視眈眈的鷹族鉆了空子。所以他還是認(rèn)為各管各的,也不需搬遷什么的,畢竟都是熟悉的,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不見得能在短時間內(nèi)適應(yīng)。何況,每個地方都有他們各自的優(yōu)勢,完全沒有放棄的必要。

    “我還是想回去。你和孩子都跟我去吧。”思索良久,他這樣說。想了想,又覺得不妥,“鷹族可能會先來攻打貝母島,你還是帶著孩子先留在這里,等那邊事了,再過去。”

    聞言,百耳俊眉微挑,卻沒說什么。然后就見圖像是想起什么,一拍額頭,說:“差點給忘了,我們來時浮木被凍在河里,好多帶給你的東西都還留在上面呢。如果有野獸闖上去,別給弄壞了。”說到這,他一臉的rou痛,轉(zhuǎn)身就往外走,“不行,我得帶人去把它們都弄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先更一半,剩下的一半更晚些。睡得早的姑娘看完這一半就去睡吧。

    謝謝佩佩,yu,鈞羲,這都不叫事,piao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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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百耳叫住了他。

    圖茫然回頭。

    “我與你一起去。”頓了下,百耳又補充說:“趁雪季無事,正好去你的貝母島上看看。”之前雖然去過貝母島,但是因為那時掛心于圖,也不曾細(xì)看那里的地形。他總覺得一向霸道的鷹族被欺到頭上,卻沒有立即攻打勇士部落,這事蹊蹺得很。

    聽到這話,圖登時張口結(jié)舌,磕磕巴巴地說:“可是……可是我現(xiàn)在還沒……還沒想回去。”這也太想一出是一出了吧。

    見到他這副傻乎乎的樣子,百耳不由失笑,實在想像不出他是怎么率領(lǐng)那些獸人攻打其他部落的。

    被這樣一笑,圖終于理順了自己糾結(jié)的思緒,又勸說:“而且現(xiàn)在大海都結(jié)了冰,浮木走不了,我們?nèi)ゲ涣藣u上。你要是喜歡的話,等雪化后,我劃浮木來接你,那浮木可好了,人能躺在里面睡覺,如果在上面搭起大片的樹葉,還能擋雨。”一提到自己部落的發(fā)明,他就跟元一樣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恨不能馬上就跟百耳分享那些好東西。

    百耳微笑地聽著,也不打斷他,直到他停下,才說:“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了。”當(dāng)然,這只是單純地捧場話。事實上,他猜測圖所指的浮木可能就是船的雛形,照這樣發(fā)展下去,真正建出一艘上一世那樣可橫渡海洋的大船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們現(xiàn)在知道了煉制黑石的辦法,工具是不缺的,缺的就是實際經(jīng)驗和造船圖紙。可惜他擅長的是陸戰(zhàn),海戰(zhàn)卻沒接觸過,否則對造船必然能提供更多有用的意見。不過這事并不急,只要愿意摸索,總是能做出來的,也不一定就非要跟上一世的一模一樣,有用就行。“而且,海面上既然已結(jié)冰,不用船,我們也能過去。”

    “怎么過?”圖迷惑,下意識地反問。等話一出口就知道糟了,忙補救似地嚷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等我先試一下,我試一下……”一邊說,一邊抹著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偷覷了百耳一眼,見他沒有開口斥責(zé)的意思,才悄悄松了口氣。

    幾個幼崽看到他這副樣子,一點都沒有元口中英勇無敵的氣勢,不由咯咯地笑了起來。圖一張老臉早練得比石墻還厚,被自己的崽子笑,更不會覺得有什么了。本想拎起兩只小獸人跟著自己一起出去試練的,但又擔(dān)心自己失足,最后還是作罷了,只是讓古帶著他們在旁邊看著,就算冰破落進(jìn)水里,起碼也能逗他們一笑,不算浪費。

    自然,百耳一起去了,不過卻沒有開口指導(dǎo)又或者危急關(guān)頭出手相救的打算,只是負(fù)手站在一旁看著。因為,他覺得圖不需要。

    事實上,圖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百耳所說的能在冰面上行走一定是靠的內(nèi)力。不過要怎么用,卻要靠他自己琢磨。站在湖岸上,他看著泛著幽藍(lán)色的冰面,遲疑了下,沒有立即將腳踩上去。他回想起那日百耳來接自己時,跟他并行于冰面上,悠然從容的樣子,又想起當(dāng)初他們并肩作戰(zhàn),穿行于叢林中時,百耳毫不慢于獸人的速度。他記得,百耳說過,這些都是因為使用內(nèi)力的緣故。

    其實湖中的冰層比來時的河道更厚一些,他知道自己在上面走并不困難,但是海中卻不一樣。越靠近小島那邊,冰面越薄,下面還有暗流,根本承不住獸人的重量。所以,他現(xiàn)在就必須掌握百耳那種在冰面上行走的能力,否則絕對渡不過海抵達(dá)小島。

    想了半天,就在昭已經(jīng)開始打呵欠的時候,他才一咬牙,調(diào)動真氣覆于足底,然后試探地將腳踏上冰面,結(jié)果卻因沒掌握好平衡,叭嘰一下摔了個四腳朝天。逗得昭咯咯地大笑起來,倒是旭比較懂事,顛顛地跑過去,拱著圖的身體,想幫他站起來。至于自己都還沒掌握好平衡的蕭圖,雖然有心,卻無力,只能用力推著古,想讓他去幫阿父。不過古知道百耳的意思,所以第一次違背了蕭圖的意思,站在原地穩(wěn)如磬石,怎么推都推不動,氣得蕭圖哇哇直叫。昭笑了一會兒,也跟著跑上去,說是幫著旭,但其實搗亂更準(zhǔn)確。圖本來就要站起了,被他一撞腳,結(jié)果又摔了下去,還因為怕壓到兩個小的,往旁邊硬改了方向,摔得比之前更慘。

    百耳看得唇角浮起淺笑,卻并沒阻止旭和昭,更沒對圖提示幾句,深知等他完全掌握了內(nèi)力的運用之后,想要再看到他這樣狼狽的樣子可不容易。事實上,按百耳的想法,圖完全可以先在雪地上掌握好運用內(nèi)力使身體變輕的技巧,等踏雪腳印淺淡的時候,再上冰面上去試。不過既然他沒想到,那就算了,反正獸人皮糙rou厚,多摔幾下也沒什么要緊的。

    圖本來還怕百耳嫌棄自己笨,等發(fā)現(xiàn)他臉上帶笑的時候,才拋開這層顧慮,將兩個幫倒忙的小家伙趕回岸上,回想之前摔跤前的感覺,這一回再走,便找到了訣竅,不至于還沒走上兩步便被自己的內(nèi)力給絆倒了,哪怕走得拙手拙腳,完全沒有百耳的優(yōu)雅氣度。又過了小半天,他已熟練掌握了提氣在冰面上行走的技巧。那時他才知道,冰只是給他借力的地方,并不需要承受他全身的重量,所以薄點也沒關(guān)系。一理通,百理通,這日他除了學(xué)會依靠內(nèi)力在細(xì)小微薄的物體上借力的方法外,還知道了怎么運用內(nèi)力能讓自己奔跑速度以倍計增長,至于在打斗中使用內(nèi)力,那是早在前幾日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的,如今只需要跟身法融會貫通就行了。畢竟是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那跟由別人手把手教授的又不一樣,也許走了些彎路,吃的苦頭更多,但獲益也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