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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冬至的秘密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莊臨挖苦他,“老師你這副樣子真應該讓那幫女生來看看,看她們還管不管你叫校草?!?/br>
    凌冬至哪里還管得了什么校草不校草的,口水滴滴答答地翻出飯盒筷子開始享受弟子孝敬的午餐。

    莊臨在畫室里溜達了一圈,站到了畫板的后面,“這是老師準備參展的作品?”

    凌冬至嘴里含著大半個燒賣,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莊臨的視線慢慢掃過面前一人多高的畫板,看著畫面上那些腰上系著紅綢、腳下踩著高蹺的滿面笑容的男人和女人,看著小孩子捏著鞭炮和長長的線香在人群里亂竄,看著場院土黃色的地面上鋪撒了一地大紅色的鞭炮屑。畫面中央是一對母子,或許孩子闖了禍,母親正捏著他的耳朵,小孩子身上的新衣皺皺巴巴,胖胖的小臉上還蹭了一道灰黑,癟著嘴一臉求饒的模樣,旁邊的三姑六婆表情各異,似乎正在替那個頑皮的小童求情。雖然作品只上了薄薄一層底色,但是那種喜慶歡騰的鄉土氣息已經撲面而來,濃烈得令人心悸。

    “西北鄉下,”凌冬至夾起最后一個燒賣,有點兒舍不得似的咬了一口,一邊給莊臨作介紹,“年節的時候耍社火,特別熱鬧?!?/br>
    莊臨的視線有點兒舍不得移開了,“凌老師你是不是去過很多地方?”

    “還行吧,我不是有假期么?!绷瓒聊闷鹂樟说牟秃校陨杂行殡y。放過食物的餐盒,沒有洗潔精恐怕不容易洗干凈。

    莊臨瞥了他一眼,“就那么收著吧,我拿回去洗?!?/br>
    凌冬至高高興興地把餐盒放了回去。吃飽了肚子,說話的興致也來了,凌冬至突然想起了上周給美術課代表布置的作業,“我布置的兩張素描作業,你完成沒有?”

    莊臨的小臉立刻耷拉下來了,“凌老師,你才吃了我送來的燒賣,要不要這么快就過河拆橋???”

    凌冬至不為所動,“那就是沒做唄?!?/br>
    “我又不打算奔美院去,”莊臨苦著臉妄圖博取同情,“畫畫在我就是個愛好?!?/br>
    “那老師布置的作業也得完成呀。”

    莊臨顧左右而言他,“凌老師,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家黑糖可奇怪了,一直哼哼唧唧的,晚上的時候給它狗糧也不好好吃?!?/br>
    凌冬至咧嘴一笑,心說被沒收了那么多好吃的零食,它哪里還有心情吃飯,胃口不好才正常呢。

    “七伯還說它是舍不得老師呢?!鼻f臨不懷好意地看著他樂,“我家黑糖說不定對凌老師一見鐘情了?!?/br>
    “不稀罕?!绷瓒疗财沧欤皩ξ乙灰婄娗榈呢堌埞饭范嗔巳チ??!?/br>
    莊臨哈哈大笑。

    凌冬至看看表,開始攆人,“回去上課。我這里下午還有畢業班的學生要過來開小灶?!?/br>
    莊臨知道他說的是打算考美院的畢業生,凌冬至給他們上課是屬于應考輔導。在凌冬至看來這是事關學生前途的大事,絲毫也馬虎不得。莊臨又磨嘰著讓他免了自己的素描作業,這才高高興興地走了。

    晚上下班之后凌冬至先去菜市場買了幾斤小魚,又買了兩把青菜,打算回去了煮面吃。想起中午吃的燒賣,凌冬至對自己的學生生出了幾分陰暗的嫉妒心理:天天有人給做好吃的東西,這小崽子也太幸福了。

    車子駛進教工區,還沒停好車就見一道灰色的影子竄上了前蓋。凌冬至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停好車,灰色的影子已經順著敞開的車窗竄進了車里。

    “小灰,下次不要這樣,”凌冬至驚魂未定,“多不安全啊。”

    小灰至少也有七八歲了,毛色淺灰,眼睛是清澈的水藍,除去斷了一截的尾巴,模樣還是很英俊的。不過這個小家伙并不像小樣兒那么戀人,除了偶爾會跟著小樣兒過來蹭頓飯,自己很少會過來找他。

    小灰甩了甩半截尾巴,有點兒著急地喵了一聲,“冬至,我想找你幫個忙。”

    “嗯?”凌冬至微怔,“什么忙?”

    “從這里出去,往東邊開,我帶你去見兩個人?!毙』乙娝€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有些急躁起來,“真的是很重要的事?!?/br>
    “好,好?!绷瓒涟衍嚨钩鰜恚樦』抑更c的方向一路開到了東區的……夜市。

    “你不會是想吃什么烤rou串了吧?”

    小灰不理他,藍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似乎要從逛夜市的人群里辨認出什么來,半截尾巴還不停地在座位上甩來甩去,模樣十分的煩躁不安。

    凌冬至也終于從它的反應里嗅出了幾分特別的味道,“到底怎么了?”

    “你帶我一起過去,”小灰望著夜市的方向,“我想找個人?!?/br>
    凌冬至把它抱在懷里下了車,一邊摸著它背上的短毛一邊好奇地問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你想找誰?”

    小灰在人群里東張西望,突然壓低了聲音說:“冬至,你看那邊,那個招牌上畫著大魚小魚和大蝦的店。”

    它說的是一家砂鍋居,凌冬至看了看,沒覺得有什么異樣。這個時間夜市剛剛熱鬧起來,砂鍋居里也坐了不少客人,兩個跑堂的伙計忙著上菜,一個黑胖的男人正坐在門口的烤架后面給客人烤rou串。

    “怎么啦?”

    “那個把rourou翻來翻去的黑胖子,還有那個端著大碗的家伙,你能不能把他們畫下來?”見凌冬至點頭,小灰又說:“然后把畫像交給警察?!?/br>
    凌冬至的下巴當的掉了下來,“交……交給誰?!”

    “警察啊,”小灰一臉“你怎么不明白”的詫異表情,“抓壞人的不是警察嗎?這兩個人就是那天晚上搶劫的壞蛋呀?!?/br>
    凌冬至仔細打量了幾眼小灰說的人,然后抱著它飛快地逃離現場,“畫像是沒有問題,但是我要怎么交給警方?警察要問我怎么看見的,我怎么說?”

    小灰對他的推諉很是不滿,“你就說你親眼看見的唄。”

    凌冬至聽的滿頭黑線,“貓哥哥,搶劫案發生在半夜。大半夜的我不睡覺,專門溜達到僻靜地方偷看小情侶親熱……你不覺得這描述聽起來很像個變態么?”

    6、畫像

    “為什么像變態?”小灰顯然理解不了他的邏輯,漂亮的貓眼里很明顯地流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很多人都半夜不睡覺啊。我上次抓老鼠跑到夜市后面的巷子里,看見好多人在馬路邊走來走去,穿著細細跟的鞋子,還差點兒踩到我,喵?!?/br>
    凌冬至一口血差點兒吐出來。沒親身體驗過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東街的也是后面就是濱海這一帶很有名的夜街,小灰居然拿這些站街的流鶯給他做例子……

    “不行?!绷瓒料騺戆炎约喝嗣窠處煹纳矸菘吹氖种匾?,他可不想讓警察叔叔們覺得他是個披著個教育者外皮的敗類,“要不我匿名寄過去吧。啊,也不行?!本炜梢愿鶕粼诋嫾埳系闹讣y把他找出來的吧?到時候豈不是更加不好解釋了?

    小灰急的用爪子撓他的坐墊,“你就不能說你在散步嗎?睡不著什么的。你不是總說找……找靈感什么的嗎?”

    凌冬至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要抽搐了。大半夜不睡覺出去瞎溜達找靈感?這不像藝術家干的事兒,這像神經病。

    “就這樣說吧,”小灰的聲音軟了下來,“就說你散步看見他們跑過來,這樣也不行嗎?”

    凌冬至與它對視了一會兒,揉揉它的腦袋嘆了口氣。他對于撒嬌賣萌的小動物向來沒有抵抗力,再說小灰現在央求他干的,也確實是一件對大家有好處的事情。放任這樣的危險分子外面,說不定還會有下一個受害人。

    蜘蛛俠里的那個老爺爺不是說過嗎,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如果就這么假裝不知道,凌冬至也過不了自己良心那一關。

    聽說凌冬至在大半夜散步找靈感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逃跑的劫匪,一屋子的警察同志果然都拿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這人剛一出現的時候,著實讓他們驚艷了一下下,沒想到長得這么漂亮的人,腦子居然是有問題的。

    片警小吳也有點兒尷尬,咳嗽了兩聲,試圖挽救一下凌冬至的形象,“凌老師是畫家,作品經常得獎呢??蓞柡α?。”

    一屋子警察同志各自收回眼神,默默腹誹藝術家神馬的,果然都是外星生物。只有大隊長左鶴饒有興味地繼續打量他,“凌老師現在就給我們畫像?”

    凌冬至心頭卡著一口老血,默默地從背包里翻出速寫本,開始給兩個犯罪分子畫像。

    凌冬至的外表還是很有欺騙性的,尤其當他拿著畫筆安安靜靜坐下來的時候,平時看起來略顯rou感的嘴巴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左邊的臉頰上還有一個很淺很淺的酒窩。濃密的長睫毛垂下來,像一對呼扇呼扇的小翅膀似的擋住了略顯淡漠的視線。他的眼睛和頭發顏色都比一般人略淺一些,尤其那雙茶褐色的眼珠,透著水潤剔透的光澤,看什么東西都像是隔著很遠很遠的距離。

    簡直就像個天使。

    警察同志們也多少有些釋然了。看人家那專業的架勢,果然是個藝術家。好吧,藝術家都是有些怪癖的,大半夜的出去散個步好像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說不定人家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找到創作的靈感呢。

    片警小吳也松了一口氣。人家凌老師可是主動協助警方破案來的,要是被人笑話了,他都覺得對不起這么好的同志。

    這年頭,有多少人愿意往自己身上兜攬閑事兒呢?

    凌冬至一開始不知道應該找誰提供線索,先給他打了電話。因為案子發生在教工區,小吳要配合刑警隊的人破案,這幾天也正頭疼這個事兒。聽了凌冬至的話之后自然是大喜過望,當下就拉著他去了刑警大隊找左鶴。

    左鶴和吳成剛是警校同學,畢業之后一起分到了市刑警大隊。后來小吳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傷,就退下來當了片警,左鶴卻一直呆在刑警大隊。這人年紀其實不大,但是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本來就硬朗的五官越發顯得寒氣逼人。不過,每當案子有進展的時候,他的表情就會和緩下來,就像現在這樣。

    “太好了?!弊篾Q從凌冬至手里接過兩張人物速寫,兩道濃眉都舒展了開來,“小陳,趕緊拿去復印?!?/br>
    凌冬至猶豫了一下,又捏造了一點兒線索出來,“那個,左隊長,還有個情況。那個黑胖子跑過去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有一種味道……嗯,油煙味?!?/br>
    左鶴立刻就領會了他話里的意思,“你是說,這人有可能是個廚師?”

    凌冬至搖搖頭,“是那種大排檔的味道??倦u翅或者烤rou串……”

    “我明白了。”左鶴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謝謝你了,畫家同志。小吳,你負責把人送回去,有什么情況咱們再聯系。”一邊說著,一邊風風火火地帶著人走了。

    凌冬至生怕自己妨礙了警察們的行動,忙不迭地拽著小吳出來了。

    小灰焦躁不安地趴在副駕上,看見他們回來,一雙藍眼睛瞪得老大。凌冬至拍了拍它的腦袋,沖它安撫地一笑。

    小灰蹭了蹭他的掌心,低低地喵了一聲。

    幾天之后左鶴給凌冬至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搶劫案的罪犯已經全部抓獲了,又對他提供線索的行為表示了肯定,最后提出請他吃飯以表示感謝。凌冬至對于和陌生人一起吃飯沒有多大興趣,婉言謝絕了。

    這件事過去之后,小灰變得開朗了一些,小樣兒不在的時候它自己也會溜達到凌冬至的家里逛一逛,蹭一頓煎小黃魚的晚飯或者單純地只是在他家的陽臺上睡一會兒。漂亮的藍眼睛總是似睜非睜,半截尾巴慢條斯理地在身后來回搖晃。凌冬至總覺得小灰與前段時間相比,似乎變得更懶了。

    凌冬至每次看到它這副樣子心里都有點兒不好受,他知道小灰這是老了。折算成人類的壽命,小灰差不多也有五十了。凌冬至很想就這樣把它在家里圈養起來,但是他不敢說。因為小灰是個很驕傲的家伙,以前有一次聽見凌冬至嘀咕要給它找個新主人,整整三個月都沒在他面前出現過。

    凌冬至知道失去身邊的動物朋友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年幼時家里曾經養過一條沙皮狗,那是個好脾氣的家伙,總是默不作聲地跟著他在野地里跑來跑去。后來因為誤食了毒死的老鼠而發瘋,被鄰居們聯手打死了。那是凌冬至童年記憶中最慘烈的一夜,隔著一道院墻,狗的吠叫、大人們的吆喝聲、棍棒打在皮rou上的悶響交織在一起,像一場耗盡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除了凌冬至,沒有人知道它并不是真的瘋了,它其實只是在喊疼。那毒藥在它的身體里燒灼著它的每一個健康的細胞,它只是……疼得受不了。

    可是沒人救得了它,凌冬至也不能。

    他只能抱著一條毛巾縮在院墻下面的陰影里,無聲地流淚。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凌冬至的性格開始變得淡漠,開始有意無意地跟任何人都保持距離。因為他終于意識到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與自己格格不入。除了他之外,沒有誰還能夠聽得懂動物們的語言,不會有誰能夠明白它們的喜怒哀樂,不會明白對于他而言,它們不僅僅是一個可以陪伴他玩耍的寵物,而是一個真正的朋友。

    所以,這世上也絕對不會有人真正地理解他。

    作者有話要說:  嗯,冬至的內心是十分孤獨的。

    這種孤獨,注定無解

    7、禮物

    九月是一個很忙碌的月份,新生們要軍訓、高年級的學生要上后山采摘春季里自己種下的果實,老師們要忙著籌備秋季運動會、校方還要安排好中秋、國慶假期期間的值班情況。像凌冬至這種家就在本市,自己又是單身的老師,簡直就是假期值班的最佳人選。

    凌冬至也習慣了,反正回家的話他嫌吵,不值班的時候也會來畫室準備作品。所以對他來說,值班不值班對他影響不大。硬要說有啥區別,那就是值班的時候早中晚要跟保安一起在校園里各處看看。其實監控室一天到晚都有人盯著,真要有啥情況,保安們寧可自己過去解決。帶著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幫手跑去抓賊,那不是給自己拖后腿么。

    放假期間學校的食堂是不開放的,值班的人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午飯。凌冬至事先備了一箱方便面,又買了點兒火腿什么的放在自己畫室里。第一天畫得太投入,等醒過神來的時候都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第二天給手機定了時,總算正點兒吃上了午飯。等到十一長假的時候,凌冬至還想這么干,凌mama不樂意了。平時周末不回來也就算了,大過節的也不回來,還想不想認這個家了?!

    凌冬至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買了一堆東西拎著回家過節去了。

    等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凌家已經開始準備午飯了。凌mama看見他回來,少不了又是一頓數落。凌冬至的大哥凌立冬和大嫂韓敏來得早,一個坐在沙發上陪老頭老太太說話,一個在廚房里忙活午飯,三歲的凌寶寶手里提著一把玩具槍滿屋子亂跑。電視節目里的聲音、凌寶寶玩具槍突突突的模擬射擊的聲音以及孩子玩鬧起來發出的尖叫聲,吵得凌冬至頭疼不已。最要命的是凌寶寶就愛拿著玩具槍追著他掃射。大概是這屋里的人他都欺負過了,就小叔出現的次數最少,還沒欺負過。

    凌冬至被他鬧騰得忍無可忍,一把拽住他的背帶褲把個小東西拎了起來,在他rou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兩巴掌。沒想到凌寶寶壓根不把這幾巴掌看在眼里,反而因為被拎著晃來晃去而興奮到不行。

    “還要晃晃,”凌寶寶興奮得口水都噴出來了,“小叔,寶寶還要晃晃?!?/br>
    凌冬至徹底敗下陣來,扔掉小崽子撲進沙發里狼哭鬼嚎,“爸,媽啊,嫂子……救命啊,我受不了了?!?/br>
    凌爸凌媽看著家里兩個最小的耍寶,都有點兒哭笑不得。凌立冬一邊剝蒜一邊看熱鬧,韓敏也笑得不行。她從嫁進凌家開始就覺得這個長相漂亮的小叔子身上少了一股煙火氣,神色也總是淡淡的,活的像個假人似的。如今被自己兒子鬧騰著,看起來總算多了幾分活氣。這才像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嘛,沒事兒總那么老氣橫秋的做什么。

    午飯擺上來的時候,凌寶寶終于鬧騰夠了,讓他媽抱著上桌吃飯去了。這小崽子也只有吃飯睡覺的時候才能老實一會兒。凌冬至也終于能安安靜靜地跟家里人聊會兒天了。

    凌家人對于他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他們家這個兒子從小性子就野得很,喜歡到處亂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學校組織去山里玩,結果他拉著兩個小伙伴兒硬是自己去探險,結果迷路了,被人找到的時候,一身校服都快被荒山里的樹杈子刮成拖布條了。上大學的時候也是自己報的志愿,非要往京里考。他快畢業那段時間凌爸凌媽一直擔心他會留在那邊不回來。還好畢業之后這孩子還是老老實實地回來了。南山學校待遇不錯,教的又是他自己的專業,因為不是主課壓力也不會很大,校方也鼓勵教師們出作品,一年還有兩次假期可以讓他撒開了出去亂跑。在凌家人看來,這樣一個職業對凌冬至那散漫的性子來說簡直就是量身定造。

    凌冬至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的世界永遠都比其他人更嘈雜,與其留在大都市里日夜不得清凈,還不如回到濱海這個相對而言更靜謐的小城市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