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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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個拐彎,眼看就要到林雋家了。 “我們外人可能都無法理解他的成長歷程,但有一點可以明確,不忠和欺騙是我老板的大忌,尤其對方是女人。” 林鑒非說完,車子也剛好停下。 “溫老師,我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能夠平安地進去,平安地出來。” 林鑒非這番不著調(diào)的話立刻起了效果,在溫絨眼里,林雋家瞬間變成了大魔窟。 “多謝,我想我會直著進去,直著出來。” 溫絨下車后,林鑒非就走了,她站在門前,心中納悶,很顯然林鑒非在給她暗示,可她想來想去,只抓出一個可能性重點:她是一個不忠的liar。溫絨自問清白,跟她那個無恥小妹相比,她真是一朵絕世純潔的白玉蘭。可她并不覺得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問心無愧。 于是,她大無畏地按下門鈴。 按照以前,林雋會親自出來開門,今天他卻只是遠(yuǎn)程遙控打開了門鎖。 溫絨抬頭吸了口氣,望到夜空中懸在暮色里的圓月,凝神看了會,愣是看出絲陰森的味道。電視里,狼人出沒時,總是有這么顆圓溜溜的月亮做背景,美得過于恐怖,不是祥兆。 迷信,溫絨唾棄自己,趕緊收回視線。 林家大亮,溫絨自己換了鞋,在一樓繞了圈,沒看到林雋。她走上二樓,林子豪的房門緊閉,前面林雋的書房似乎有隱隱的樂聲。 她走近,清晰地聽到里面的古典交響樂,抬手敲了敲門,過了會,房里安靜了。溫絨推門而入,這是她第一次走進林雋的書房,跟想象中不太一樣,比起林子豪大得嚇人的臥室,這里顯然小很多,被頂天立地的書柜包圍,滿滿的書目沖眼看去很有視覺沖擊。 溫絨稍稍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到書桌后,靠在椅子上,斜著頭看她的林雋。屋里只開了一盞臺燈,柔和的橘色燈光下,林雋的臉卻沒染上絲毫溫柔的顏色,反而泛著幽幽的冷光。 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他,這一眼,溫絨看出了幾許緊張。 她盡量表現(xiàn)得自然:“什么事找我這么急,不能電話說嗎?” 溫絨忽然察覺到一絲異樣,林雋沒笑,不論是溫柔、虛偽、淡漠,他的表情不變的是微笑,可從她進門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他笑。這種感覺怪怪的,于是,她開始東拉西扯:“子豪在家嗎?還是已經(jīng)睡了?” 林雋慢慢從書桌后面走出來:“已經(jīng)睡了。” 他越走越近,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莫名的壓力,溫絨聳聳肩:“額,你這么晚讓鑒非把我叫到這里來,有事嗎?” 林雋坐了個請坐的手勢,溫絨在沙發(fā)上坐下,面前有一杯茶,她看了看林雋,林雋點點頭,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捧在手里,又問他:“不會是叫我喝茶來的吧?” “長話短說。”林雋從書桌上抽出一張紙,放在溫絨眼前晃了晃,“還認(rèn)識這是什么嗎?” 溫絨定睛看了會,隨即認(rèn)出這竟是她當(dāng)初寫給付蘇的那封信:“這怎么會在你手里?” 林雋隨手把信交給溫絨:“很驚訝嗎,不用那么驚訝,一會還有很多事值得你驚訝。” 溫絨捏著信,心頭突突跳了起來:“這封信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嗯,我知道。”林雋不緊不慢地又拿出一份文件。 溫絨接過來看了看,是一份任命書,林雋正式成為林氏企業(yè)董事長,日期是昨天。 “你變成董事長了?”溫絨驚訝道。 林雋5年前隱退,撒手不管林家的事,但林巖依舊忌憚他,唯恐他會反撲,沒想到真的成真。 “從5年前,我就在部署,為的就是今天。”林雋指了指董事長這三個字,“出其不備,一舉殲滅,讓對方再無反抗的可能。” “……”溫絨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林雋跟她說這些是為了什么。 “5年前我忍辱負(fù)重,林巖靠著叔伯一輩給我施壓,逼我離開。那個時候,我沒有十足的勝算,所以我退出。然而,我的好兄弟,最討厭我的是他,最了解我的也是他,在你之前,他把聞藍(lán)送到我身邊,很可惜,沒有成功,聞藍(lán)已被我收為己用對付他。現(xiàn)在,他又把你安排到我身邊。” 溫絨越聽越心驚:“我不懂跟你在說什么。” “聞藍(lán)當(dāng)初也是這么說的。”林雋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感情。 把林雋的話前后聯(lián)系,溫絨漸漸了解到他的意思,但這簡直可笑,她猛地站起來:“不要搞錯了,你最初的相親對象是溫雪,是你一定要跟我結(jié)婚的。” 林雋低下頭,狀似深情地凝望著她,卻用一句話直接搗碎了溫絨的鎮(zhèn)定:“我的大哥自作聰明的以為我喜歡的是一個類型的女人,溫雪只是一個障眼法,目標(biāo)從最開始就是你。” 聞藍(lán)對她說,我們很像,我們很像…… 林雋一步步靠近,溫絨步步后退,后背撞在書柜上,骨骼清晰地疼痛刺激著溫絨的神經(jīng)。 “我怎能浪費他的好意,自然是要笑納。” 這個男人把她禁錮在小小的一方圈地,她抬頭仰望他英俊又陰沉的臉,呼吸變得困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林巖要對你做什么?” 林雋俯□,貼著她的耳朵:“他的那點把戲,我都看膩了。” 溫絨怔怔地僵直著身體,從指間到發(fā)梢,都因為他的話,瞬間麻木。 “所以說,什么訂婚,結(jié)婚,都是……假的?” 林雋抬手,像往常一樣溫柔地?fù)崦亩贪l(fā):“你可不能這么說我,我那是在給你機會,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 溫絨扭過頭,神情恍惚:“我沒有。” 林雋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xù)說:“這幾天,多虧你,我5年的努力差點功虧一簣。不過,你若是以為把我的資金來源通報給林巖就能阻止我,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從不會犯錯,錯的只會是你們。” “我,沒,有!”溫絨用力推開林雋,“你們林家的事,我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跟林巖沒有任何聯(lián)系。” “是嗎,你父親沒有跟你說過些什么,比如,需要你觀察我和什么人接觸之類的?” 溫絨變了變臉色,卻立馬道:“我拒絕了。” 林雋像是困惑地皺起眉,再次靠近溫絨,按住她的手,問:“那為什么,你父親的郵箱里,會一直出現(xiàn)你給他的郵件?” 溫絨腦中嗡嗡作響:“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