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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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知道我爸的家底,順便幫幫葉舒。” “你爸……他挺不容易的。” “所以我們要替我爸想啊,您想一想,他現在這樣拆東墻補西墻,總有窟窿大到補不住的時候,到時候他怎么辦?你怎么辦?我又怎么辦?真不管他讓他進監獄?” “那你有什么辦法?” “移民。” “你爸倒也提過這件事,他也說等你在那邊站住了腳,咱們就全家移民,可是他說現在時機不對。” 是啊,銀行也就算了,那些私人借貸的精著呢,絕不會放任韓國柱全家移民跑掉,稍有風吹草動被他們知道了,就是大事。 “媽,你覺得現在時機是越來越好了呢,還是越來越壞了呢?” 蕭儷是管帳的,這一兩年錢越來越難貸,銀行越來越緊縮銀根,私人借貸的利息越來越高,再加上韓國柱本身毫不收斂各種花費,窟窿不是越來越小,而是越來越大。 “所以我們要用葉舒。” “怎么用?” “托住潘美美,轉移我爸的注意力,媽你先把你的那部分生意收了,財產轉出去。” “這個……” “媽,咱們有退路,我爸才有退路啊。” “可這樣要是被你爸知道了……” “我爸知道了,咱們的錢也已經轉出去了,他能怎么樣?那些可是你的錢。” “可是……你爸說要我元旦之前把下家的貨款結清,錢先給他,他有急用……” “媽,你今年除了庫存、房租、人工、流動資金,一年到頭有多少純利潤?” “兩三百萬吧,可他說要五百萬周轉……” “你知道他送給葉舒的一塊表值多少錢嗎?還有他替王倩買的房子,衣服、首飾,每個月的零花,你的這些純利潤,將將只夠他玩女人的……” “我……” “媽,你得替我想一想,你今年給他五百萬,來年你還拿什么錢去進貨做生意?倒不如干脆把這邊的生意結束掉,把錢交給我,做加拿大投資移民。” 在把錢拿去給丈夫玩女人,跟交給女兒替全家移民,替全家人求一條活路之間,蕭儷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 “可要怎么跟你爸說啊。” “你就說現在生意不好做,他要五百萬的話來年連進貨的錢都沒有,不如把生意收了退休,你去加拿大陪讀,讓他留在國內做生意。” “你爸能同意嗎?” “你回家就跟他商量,他肯定同意。”說到底韓國柱防備所有人,都不會防備蕭儷這個無怨無悔,離開他就會死的女人,這也是為什么林嘉木會建議韓穎這么做的原因。 “好。” “媽,別忘了帳簿。” “知道了。” “你不用把原件給我,拿相機一張一張的照下來,在網上傳給我就行。” “好。”蕭儷盤算著要怎么樣把生意盤出去,卻忘了問女兒要帳簿做什么跟怎么幫葉舒。 自從離開律師事務所,林嘉木就沒有看過這么復雜的帳簿,她找了熟悉的老會計看了差不多有一周的時間,總算搞清楚了韓國柱的家底跟他明明外債極多,卻還是維持著虛假繁榮的原因,說到底是——資金流,三個字。 他首先從銀行甲貸出錢來,然后投資,在投資還沒有收回成本銀行又已經到了還款期時,又從銀行乙借貸,去還銀行甲,因此他在銀行那里一直有良好的記錄,可是銀行開始緊縮銀根,所借給他的錢遠遠不夠他使用時,他開始借高利貸,問題是高利貸的利息利滾利太厲害,于是他開始每月占用貨款還利息和一小部分本金,在廠商要貨款的時候,他又從高利貸或銀行手里借錢去還貨款,這樣廠商那里的錢至少有一個季度是歸他使用的,可是問題來了……來年的新合約很清楚,廠商要求月清月結,他使用資金的時限變成了一個月,葉舒又逼他把房產證拿了回來,銀行的一百萬又不再歸他使用,因此他不再每年只跟蕭儷要利潤,開始殺雞取卵,連蕭儷生意的本金都要動用。 最后的清帳結果連林嘉木都大吃一驚,把韓國柱名下的房子和鋪子的估值放進去,他的總資產將將能達到一百萬,這個就是億萬富翁的真面目。 最可怕資金鏈一旦一個地方出現斷裂,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全線潰敗,到時候連固定資產都會被銀行收走貶值,會發生什么情況誰也不知道,也許連這一百萬,也會消失不見。 還是那句話,韓國柱很聰明,他的商場跟旺鋪都是優質資產,只要他勒緊褲腰帶,過五年、十年苦日子,慢慢還錢,隨著房地產升值,商場價值的提升,他還是能慢慢恢復原氣的,問題是他不肯犧牲自己的生活方式,一年到頭商場的純利潤除了被各種利息吃掉之外,有四分之一被他自己和韓家人吃掉了。 韓穎看見帳簿忍不住后怕,如果不是因為韓超的事她回了國,也許有一天國內已經天翻地覆了,她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媽……”她撥通了mama的電話,縮在沙發上用睡衣蓋住自己的腳,背后是忙碌的林嘉木、鄭鐸跟會計。 “你爸同意我變賣財產的事了,他說舍不得讓我去陪讀,可是更舍不得你一個人在外面,怕你被人欺負被人騙。”蕭儷的聲音有幾分疲憊,做了決定的當天她就想跟韓國柱說,可韓國柱發了一條信息,跟別人去香港“談生意”了,昨天才回來,在商場露了一面就不見了人影,又重新出現之后,跟帶她一起浪漫晚餐,訂了位看電影,蕭儷趁著氣氛好,把這件事說了,沒想到韓國柱很快就答應了。 “嗯,媽,你不是說已經有人問過價了嗎?” “他們知道我是要去陪讀,不止是貨要出兌,連廠商關系都要兌,出得價都不低。” “媽,你再等等,過一兩周再找個出價最高的把生意兌出去。” “我知道,媽不傻。” “好了,媽,這事既然定了,我就給中介打電話。” “嗯,你是不是幾天沒出酒店啊?你不用躲著你爸,他現在事多得很……” “媽,我知道,他現在又去哪兒了?” “不知道,反正不在家。”蕭儷苦笑。 ☆、131三個女人一臺戲 嘉木語錄:齊人之福未必是福。 ================================== 葉舒摸了摸耳朵上的紅寶石耳環,這是去香港的時候韓國柱送她的禮物,他確實非常會哄女人,這次去香港他們住得是蜜月套房,他跟酒店說是跟太太n度蜜月慶祝結婚六周年,所有人都是叫她韓太,讓她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一次明媒正娶的韓太的待遇,可這些足夠挽回那些傷害?葉舒不信,她給了這個男人六年的時間,希望他能認清她才是最合適他的女人,現在想想根本是幻夢一場,最合適他的女人是蕭儷那個忍者神龜,就算是忍到最后韓國柱玩不動了,回歸家庭了又如何?那是家,不是垃圾回收站。 六年已經夠傻,二十六年……簡直是傻透了,“叮鈴……”韓國柱的手機短信提示音透過水聲傳了過來,去洗澡也要帶著手機,這個男人也實在“有趣”得很。 過了一會兒韓國柱一臉焦急地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親愛的,真是不巧,商場的保安來了電話,上面突擊檢查。” “哦?”葉舒挑了挑眉,“別是哪個美女突擊檢查你吧?” “哪有什么美女,我的美女只有你一個。” “真的嗎?”葉舒伸手去搶他的手機,韓國柱拿著手機躲了開去。 “當然是真的。” “是真的把手機給我瞧瞧啊?”葉舒挑了挑眉。 “給你瞧就給你瞧。”韓國柱把手機遞了過去,“這對你沒有任何秘密。” 葉舒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給我看我倒不看了呢,你不是有事嗎?快走吧!”她站起身,脫下絲綢睡袍,露出里面的同色絲綢性/內衣,掀開了被子鉆了進去。 韓國柱自從她脫睡袍開始一直盯著她瞧,她露出性感內衣之后,差點盯到她的rou里,她鉆進了被子,韓國柱也忍不住想要伸手摸出去,可是手機短信提示又響了,他看了眼手機,咬了咬牙,“你等著我,我處理完事就回來。” “我可不等你,你走了,鬼知道幾時回來!你走了我就換鎖。” “寶貝兒,別生氣嘛!你知道我最愛你了!來!香一個!”他彎腰親了葉舒的臉一下,戀戀不舍地拿了衣服到客廳去穿,幾分鐘后,葉舒聽見了關門的聲音,一咕碌從床上跳了下去,換了衣服抓了車鑰匙也跟著出了門。 王倩把床上和地上的衣服全都塞進衣柜,勉強收拾出一個尚能稱得上體面的臥室,把頭發弄亂,眼睛揉紅,盤腿坐在地上用土豪金刷微博加自拍,“干爹還沒來,他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他上次走的時候說很快會回來,他走之后我哭了兩個小時,我爸爸離開我跟mama不回來的時候,說得也是這句話,我還要再失去一次爸爸嗎?” 發完這段感慨,她又附上一張自拍照,p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之后,才發出去。 “我知道很多人罵我是小三,說我不要臉,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比誰都干凈,我比那些原配婊不知高貴多少倍,她們貪錢,貪男人,貪孩子,我只是貪一點偷來的時光罷了,干爹給我買衣服給我零花錢,根本不能彌補我失去的。”接著又拍了一張隨意扔在地上的lv包裝袋。 就在她顧影自憐的時候,對著鏡頭感嘆自己紅顏命薄的時候,門鈴響了,王倩放下手機,飛也似地沖出去開門,跳到韓國柱的懷里,“干爸,你總算來了!我想死你了!” “你在短信里說什么?說快要活不下去了?要死了?” “是啊,干爸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韓國柱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的小傻瓜,干爸怎么舍得不要你……” 王倩也知道自己的干爸抱不了自己多久,乖乖地上來,扒著韓國柱的肩頭不放,粘得太緊以至于連門都忘了關嚴,她雖然只是荷葉邊吊帶背心配短褲,可勝在青春無敵,皮膚光滑緊致渾身上下滿是青春活力,葉舒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她,這也是為什么韓國柱看見她的帶圖彩信,立刻放下一切沖過來的原因。 “干爸,你去哪兒了?怎么才來?” “我出差了。”韓國柱摟著她坐到沙發下的地毯上,“我不是一直跟你通電話嗎?你這個小傻瓜又亂想什么?” “人家怕你不要我了嘛。” “我怎么會不要你呢?”韓國柱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這是他在香港背著葉舒買的,“你不是最喜歡凱……貓嗎?這個是黃金貓,導購說是限量版,有授權書的正品。” “是hello kitty啦!不是什么什么貓。”王倩拿到盒子,拆開來看,果然是黃金版,說起來不是很值錢,勝在可愛貼心,“我之前已經有一個了,不過跟這個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這個是港版,內地有的全都是仿的。” 王倩戴上了項鏈,卻怎么樣也扣不上扣子,“干爸,你幫我扣。” 韓國柱舔著舌頭在暈黃的燈光下摸著王倩光滑細嫩的脖子,慢悠悠地扣著扣子,王倩一直笑嘻嘻地喊著,“癢,好癢……別鬧啊……”她的聲音又甜又嗲,能勾魂一般,韓國柱早就色授魂與,心神不屬了…… “韓國柱!”門來傳來踢門聲,一個女人沖了進來…… 蕭儷這些天一直睡不好覺,理智上她知道女兒是對的,也知道丈夫并不是十分的可靠,有些事瞞著他反而好,可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瞞著丈夫暗箱cao作算計他,結果就是一閉眼就整夜整夜的做噩夢,不是丈夫滿臉是血的問她為什么要害他,就是女兒說家里破產了,再不然是丈夫摟著一個看不見臉的女人消失在人海,她怎么喊也喊不回來,一整晚迷迷糊糊的最多只能睡一個小時,睡著了比醒著的時候還要累。 今天早晨不到六點韓國柱就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在商場八點開門之前就到商場,有事要說。 她七點半剛過就到了商場,卻只有她一個人和值班的保安,又過了一會兒經理助理來了,韓國梁也來了,最后一個來的是現任出納和會計。 她在商場的辦公室打了個呵欠,喝了口濃茶水,跟經理助理聊了會兒天,這個時候韓國柱臉色極難看地走了進來,臉上有好幾道像是剛剛止血的血道子。 “國柱,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報警了嗎?” 韓國柱把她推開,“別廢話,咱們帳上還剩多少錢?” 會計小心翼翼地說道,“除了要發給廠商的貨款,還有六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