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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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徐揚半邊臉靠在墻上,頭一點都動不了,只能感覺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后腦上。 “槍……槍……” “我數(shù)十個數(shù)就放開你,之后你要乖乖的上車,把車停在火車站的停車場,打電話叫車行來取車,買你張火車票,遠遠的離開a市,永遠!記住了,是永遠不準再接近a市半步,不準在接近白雪半步,否則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爆了你的頭!”劉警的這段話說得聲音不大,看起來就像是跟他正常的講話,可徐揚卻嚇得雙腿打顫,聽見腦后卡達一聲,好像是電視里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只覺得腿間一熱……尿了一地…… “瞧你這點尿性!滾!”劉警放開了他,連瞧都沒瞧他癱軟在自己尿液里的徐揚,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豐田車,駛離了巷子。 不知過了多久,徐揚從地上爬了起來,挪動著癱軟的雙腿走向自己的車,坐到了駕駛位之后,久久地盯著后照境里臉色慘白一臉倒霉相的自己,忽然使勁兒往方向盤上撞了上去!一下!兩下!三下!直到自己滿面鮮血,這才抬頭看著后照鏡里面目模糊的自己,露出了微笑。 “什么?”鄭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哥,你快來勸勸劉哥吧,他被停職了。”給鄭鐸打電話的是跟劉警走得非常近的探員,“正在局長室跟局長談話呢。” “他為什么被停職?” “昨晚有個人打110報警,說自己被人打劫了,110接警之后,看見他滿臉都是血,想讓他叫120去醫(yī)院,誰知道還沒來得及說話,媒體已經(jīng)到了,他對媒體說自己是被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劉警給打成這樣的!打完他劉警還拿槍威脅他,說如果他敢上報就爆了他的頭。” “他沒說原因嗎?” “他說劉大哥霸占了他女朋友,生活作風不好,他找劉大哥理論,被劉大哥給打了。” “這個王/八/犢/子!……”鄭鐸對著電話連罵了兩分鐘臟話,“你等著,那小子是徐揚是吧?你現(xiàn)在就去你們局長室,等劉警出來,你讓他直接回家,這件事我兩天之內(nèi)擺平。” “鄭大哥,你可別把自己折進去,我聽110的同事講,那個姓徐的小子就是個瘋子,要不是那個電視臺的人給我們局長面子,同意查清楚之前不發(fā)片,劉大哥現(xiàn)在就不止是被停職的問題了。” “我知道,我自有分寸。” 鄭鐸開了電腦,調(diào)出昨晚儲存影音資料,在調(diào)到下午四點鐘左右的時候,果然看見了徐揚把車停了下來,離開了車大約五十分鐘左右,后來他又回到了車里,臉色慘白如紙,但絕對是完好無傷的,下一個鏡頭就是…… “媽的……” 現(xiàn)在證據(jù)有了,問題是要怎么樣把證據(jù)合法的提交出去,微型攝像機是他偷偷放進去為了監(jiān)視徐揚使用的,根本不能登大雅之堂……早知這小子這么瘋,還不如用他原來的辦法,把他扔到荒郊野嶺讓他自生自滅呢,自己是平民百姓,跟徐揚有糾紛那是民間糾紛,劉警是警察,丟官罷職是小事,弄不好要連警服都…… 他想了想,找出了車行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徐揚得意洋洋地躺在病床上吃著警察送來的香蕉,高干病房,專家急診,這些別人排隊都享受不到的待遇,現(xiàn)在他唾手可得,公安已經(jīng)派人跟他談了賠償問題,笑話,他受得傷是用錢能夠彌補的嗎? “白雪!我要白雪!你告訴劉警!我要白雪!” 他的這個要求,不止是負責維穩(wěn)的副局長,還是跟著來安撫的另一位有些年齡的女警,都有些迷惑。 “什么?” “你讓白雪來跟我談!白雪不來我就找媒體!你們買通了本地的媒體我就上微博!上天涯!上貓撲!”徐揚大聲地喊著,前任特種兵,現(xiàn)任刑警隊長又怎么樣?照樣被他整得回了家!平時高高在上的所謂領(lǐng)導(dǎo),要來低頭求他! 白雪實在是太小看他徐揚了,他徐揚就算現(xiàn)在龍困淺灘……他忽然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發(fā)了一會兒愣,白雪來了他怎么說?嗯……他也不是那種非要趕盡殺絕的人,只要白雪肯跟他和好,他馬上就會撤回投訴,跟白雪一起遠走高飛,好好的過日子,只是這樣太便宜那個劉警了,他竟然敢用槍指著他的頭……可誰讓他愛白雪呢?為了白雪,他寧愿咽下這樣的奇恥大辱,放劉警一馬…… 作者有話要說:閑人終于結(jié)束了在我媽眼里游手好閑的生活,被扔回到了朝九晚五的上班行列,從今天起每天晚上九點至十一點之間更新。 ☆、110 嘉木語錄:女孩嫁人之后成為了女人,能保持本真的萬中無一。 局長盯著送來“舉報”陷害警察材料的中年男子,想要從男子有些心虛的微笑中看出些什么,“你說……你目擊到了那個叫徐揚的年輕人,自毀自傷陷害警察?” “是的。”中年男子拿出紙巾擦了擦汗,“可是您得答應(yīng)我,替我保密,否則……” “保密?” “我不是現(xiàn)場目擊的。” “什么?”局長瞪大了眼睛,“我說這位先生,您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 “我能喝杯水嗎?”中年男人盯著飲水機道。 “行,小吳,給他倒杯水。”局長耐著性子讓助理給他倒了一杯水。 中年男人喝完了水,這才說話,“我叫順風租車行的老板,我叫王順風,那個叫徐揚的年輕人,租得就是我們公司的馬自達六……因為最近我們公司出了幾次車輛被盜和交通糾紛,還有一些司機不自覺損壞車內(nèi)的內(nèi)飾,我就更新了車輛防盜……除了gps和行車記錄儀之外,還裝了無線攝像頭……” “你說什么?” 王順風臉上的汗流得更兇了,“我知道這是犯法的!我只是想要在出現(xiàn)糾分的時候掌握點主動權(quán),真沒有別的意思,而且我只裝了那輛馬六試運行一下,如果行的話再推廣,沒想到……我無聊看監(jiān)控的時候,正好瞧見那個年輕人自己往方向盤上撞,后來還來了警察,那輛馬六的gps定位也到了公安局……我思想斗爭了整整兩天,這才下定決心來局里反應(yīng)情況,只要您答應(yīng)替我保密,同時不追究我的責任,我馬上把錄像交出來……” 局長聽到這里心里面早就樂開了花,劉警是他一手提撥起來的,素來辦事妥貼,精明強干,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那個人還不依不饒的,非要找什么白雪,否則就上媒體,他問劉警白雪是誰,劉警還咬緊了牙關(guān)寧可脫了警服回家做老百姓也不肯說,他手下的法醫(yī)驗傷也說徐揚的傷有問題,不像是被人打的,倒像是自己往方向盤上撞的,可是如果僅憑驗傷證明,外面的人肯定會說他做假,現(xiàn)在資訊發(fā)達,他又不可能把徐揚留在病房里一輩子,市電視臺的人已經(jīng)在問有沒有處理結(jié)果,著急發(fā)稿了……沒想到正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你真得只在這臺馬六上裝了無線攝像頭?” “真的!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搜查我所有的車……” “那倒不用了,你這種行為不好啊!偷拍偷錄,違反社會公序良俗,不過因為你是初犯,又有立功表現(xiàn),治安處罰什么的就免了,下不為例啊!” “是,是,是。”王順風笑嘻嘻地說道,鄭鐸找他的時候他還有些猶豫,回家跟老婆一商量,老婆立刻就給了他一巴掌,他們做生意的人,想要巴結(jié)劉警這樣有實權(quán)的人物還巴結(jié)不到呢,現(xiàn)在天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讓劉警欠他一個人情,又跟公安局那邊牽上了線,以后不指望有別的特權(quán),好歹能少受不少欺負,更不用說只需跑這么一趟,一萬元的大鈔就入了袋,雖然他開車行不缺錢,可誰嫌錢多啊,他又考慮了一天,這才拿了u盤到了公安局,沒想到真得這么順利就解決了…… 徐揚躺在病床上依舊做著美夢,并沒有注意到原來守在他病房門口的年輕警察不見了,每天都會來看他的副局長和另一位女警官也未見蹤影,他翻看著a市整型醫(yī)院資料,想著能不能借著借復(fù)疤痕,順便整一整容…… “10號病房的病人,該交費了。”一個護士站在門口說道。 “交費?”徐揚扔下材料,“找公安局去要。” “他們預(yù)存的醫(yī)藥費已經(jīng)用完了。”護士冷淡地說道。 “你去找門口的那個警察……” “你門口哪有什么警察?” “怎么沒有……”徐揚坐直了身子,卻見原本坐著小警察的位置,沒了人影……“這人,怎么玩忽職守啊……” “今天不把藥費和床費繳上,你就要出院了啊,你這病也不用什么高護特護,無非是些皮外傷,在家養(yǎng)著就行了。” “你胡說什么呢?我這傷是警察打的!警察就得管我!” “是警察打的,還是你自己撞方向盤撞傷的?”門外出現(xiàn)的那個人,讓徐揚大驚失色。 “劉……劉警……你!你怎么來了!你是不是又要打我?!” “我?我不打你,我給你看電影。”劉警說著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常來的那個副局長和電視臺的記者。 “電影?什么電影?” 劉警把筆記本電腦放到他病床上的簡易餐桌,把一個u盤插到了電腦上,u盤里放得明顯是行車記錄儀的錄象,上面清楚的顯示是徐揚跟著劉警的車進了小巷子…… 他又下了車去查看劉警的車子,后來劉警忽然出現(xiàn),把他按在警車上,再后來鏡頭一花,兩個人被兩輛車子給擋住了,只能隱約看見兩個人站在一起說著些什么,“你租的車有行車記錄儀,根據(jù)行車記錄儀的記錄,你從我離開警局一直跟蹤我到了小巷子……” “那又怎么樣?我跟蹤你,你就可以打我嗎?” “那好,我們現(xiàn)在看看我打沒打你。” 劉警又點開第二個影音文件,文件里依舊是視頻,視頻記錄了他下車,時間很清楚的顯示是下午4:1o,劉警按了快進,5:o2的時候他又從外面回來了,因為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他開了車里的燈,鏡頭很清楚的顯示他的臉是完好無傷的,然后…… “別放了!別放了!”徐揚萬萬沒有想到有人在他租的車里放了攝像頭……“這錄象是非法的!” “車行老板已經(jīng)投案自首了,并且提供證據(jù)戴罪立功,保證不再犯,我們咨詢過檢察院,這個證據(jù)可以使用。”跟來的副局長冷冷地說道。 “我……我……我頭暈……”徐揚說完一翻白眼暈了過去,劉警看了一眼跟過來的媒體記者,按了呼叫鈴,一群醫(yī)生從外面圍了過來。 “徐家的人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律師,律師拿出證據(jù)說徐揚疑似有偏執(zhí)、妄想、自戀型人格障礙等多種精神疾病……”劉警說到最后幾乎要失笑,別人講這是徐揚為了脫罪故意說自己有病,劉警卻覺得這些病癥簡直是為徐揚量身打造的,“他家里人同意送他回家治療,并且愿意賠償一切損失。”說起來人家是“弱勢群體”,說起來穿這身警服真是越來越?jīng)]意思了,比如這次的事,他被陷害成功了,他就會失去一切,相反對方卻用一紙精神病診斷就輕松逃脫,局里還要跟媒體說明解釋,他本來因為快速偵破謀殺案唾手可得的立功,轉(zhuǎn)眼就泡了湯,“我請病假了,局長也讓我暫時休息幾天。” “你別這樣,還是以事業(yè)為重。” “我現(xiàn)在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了,還不如像你一樣,自己做老板,自由自在。” “得了吧,自己做老板也有自己的難處。”鄭鐸搖了搖頭,“你放心,徐揚的事我會解決……” “他現(xiàn)在是精神病,你不要做傻事。” “不是傻事,是早該做的事。”對于一些思維正常,有底限肯為自己考慮的人,也許白哲或者說成熟版鄭鐸做的事是正確的,可對一個瘋子……是應(yīng)該讓不成熟版的鄭鐸上場了,有些時候簡單粗暴,也許是最有效的。 徐揚本來以為說自己是瘋子本來是一時的權(quán)宜之計,沒想到夜里爸媽以為他睡著了之后,真得談起了精神病院之類的事,聽這兩個人的口氣,好像真要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揚揚真進了精神病院,這輩子就毀了,還能找到工作娶到媳婦嗎?” “你看他這個樣子,哪一點像正常人?他現(xiàn)在就找不到工作娶不到媳婦,長痛不如短痛,也許他真是病了,住一段時間院就好了……” 老兩口一直聊到凌晨,這才漸漸睡去,徐揚掀開被子,悄悄拿了自己的衣服,又從爸爸的口袋里拿了錢,悄悄的離開了旅館…… “什么?你要辭職?”江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單位干得好好的,人人都說你前途無量,說不定再過幾年就能當局長,你這個時候辭什么職?” “你不是總嫌我工資低嘛……我想出去自己做……” “你出去做什么?”江雨怒道,“我是說過你工資低,可是我抱怨過什么嗎?兒子的補課費都是他姥姥出的,他姥爺也一直說要支持你的工作,咱們一沒貸款還沒外債,雙方老人都是干部離休,你覺得咱們家缺錢嗎?” “我……我覺得累……” “我知道是這次的事讓你傷心了,可是這人哪有沒有三災(zāi)八難的?咱們又沒什么靠山,難道真指望仕途平順連升三級,我告訴你,當老板和當官的絕不是一個階級的,我們單位的宋老師,老公是董事長,每次出國買東西都不忘給我額外捎一份貴重的禮物,還不是因為你有地位,過去你只是普通警察的時候,她跟我也只是面上情,現(xiàn)在還不是要主動跟我交好……” 江雨說得是大實話,劉警心里也清楚得很,只是他從沒想過原來一副小女人狀的妻子,竟然已經(jīng)悄悄的變了……“我原來真不知道這樣的事,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咱們……” “別咱們咱們的了,你也沒有真清廉到……” “你閉嘴。” “好,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吵,我回我媽家看孩子,你想清楚了再去接我。”江雨說著拎了包穿了大衣就出了門,劉警心情不好,只是往沙發(fā)上一躺,閉上眼睛假寐。 江雨看著他的樣子更生氣,拎著包就出了門,沒想到剛出了單元門,就看見了拎著不少東西的白欣怡,“你來干嘛?” “我發(fā)了工資,來看看……”月中領(lǐng)薪水的時候,她本來以為沒有她的,沒想到張琪按天數(shù)把薪水算給了她,白欣怡買了不少東西來看劉警。 “看什么看!因為你劉警馬上就要辭職了!” “什么?” 江雨是賭著氣出來的,看見白欣怡更是氣血上涌,氣話沖口而出,話剛說完她就后悔了,“沒什么!劉警不在家,我急著出門,你改天再來吧。”她說完用電子鎖開了自己的小車,飛快地上了車,心突突跳個不停,如果劉警知道了她說得話,她……她心思煩亂的開車上了路,并沒有注意到愣在當場的白欣怡,被一個黑影扯到了一旁……只剩下地上被丟棄的一堆水果…… ☆、111 嘉木語錄:沒有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更完美的復(fù)仇了 野狼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