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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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質問他是不是舍不得王安妮…… 舍不得……他看向起居室,也許吧……王安妮比越來越市儈的蕭雨要單純許多,眼里只有他……而蕭雨呢……她看見的是什么? 時必成嘆了口氣,覺得王安妮丟掉那些化妝品也許是件好事。 43搖擺二 嘉木語錄:不過是多了根黃瓜,卻成為最大的弱點,男人這東西有的時候也挺悲哀的。 ======================================= 那個號碼不意外是個沒有機主資料的神州行號碼,歷史卻挺久的,差不多已經有七八年了,跟那些諾基亞手機一樣的老。 “能監控嗎?”智能機好辦,普通手機就有點麻煩。 “只要是手機,就沒有不能監控的。”鄭鐸笑道,有人講智能機不安全,普通的手機也一樣,甚至技術還要更簡單一些。 他在紙上寫了兩行型號之類的東西,“安妮,這些東西我可不敢保證是全新的,而且呢……你最好是選一下,老毛子的淘汰貨呢,看著不好看,可是質量好,信號強;美國人的淘汰貨呢做得精致,信號與不差,就是容易壞;國貨呢我能淘到最好的,質量絕不比這那兩家的東西差,可如果被查到會有點麻煩。”電子產品方面,中國大陸絕對是世界一流的。 “用美國貨。” “好,你確定的話我就出去下單了。”鄭鐸點了點頭,拿著紙條走了,他有一些門路是林嘉木都不知道的。 王安妮坐在沙發上,表情有些失落,查探自己的丈夫,絕不是什么讓人輕松的事,林嘉木給她拿了瓶裝水。 “你有熱水嗎?” “有。” “我想喝茶。” “好的。”王安妮本來就是更喜歡喝熱飲的,只喝沒開過封的瓶裝水是中毒之后的習慣,林嘉木知道她說要在自己這里喝熱飲,是表示對自己的信任。 王安妮喝了口茶,“讓你見笑了。” “不瞞你說,這種事我們見得太多了,你這種不是情形最嚴重的。” “嗯……是我大驚小怪了。”王安妮嘆了口氣,“不是我矯情,有錢真沒什么意思,像你們這樣正好。” “我們?一睜開眼睛就得拼命似地賺錢,死命的掙命……”林嘉木喝了口茶,“我倒寧愿跟你換呢。” “那就換吧。”王安妮說完就笑了,“我媽……” “你mama沒事。” “她沒事就好。”王安妮靜默了一會兒道,“你有律師資格的吧?” “有。” “能不能幫我擬一份遺囑,我死之后我的所有財產歸我媽所有,如果我媽死在我前面,我所有的財產全部捐給慈善機構,等會兒擬個名單給你。” “好的。”林嘉木點了點頭,“你為什么……沒要孩子?” “我年輕的時候是為了保持身材,前兩年倒是懷過一次,沒保住,醫生說我是卵巢囊腫,已經治過了,但依舊沒懷上孩子。”現在想想有個孩子多好,雖然爸爸是時必成,可畢竟自己有血緣傳承,不至于到死都這么不甘心。 “你中毒不深,只要治療對癥……” “防得了初一,未必能防得了十五,更何況要對你下手的是枕邊人,我也只是為防萬一罷了。” 鄭鐸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后才回來,隨身的包鼓鼓的,他從包里拿出許多東西,卻都是扔到一邊,從最低下掏出一個小樂扣保鮮盒,從里面拿出幾個跟手機內存卡差不多大小的卡片,“你想辦法把這個插到他的手機里。”他只給了王安妮一只卡,“你家里的那部手機得你自己動手。” “剩下的呢?” “我想辦法裝上去,他平時喜歡開哪輛車?” “他最喜歡捷豹。” “不,捷豹太顯眼了,上次你在酒店外看見的是哪輛車?” “哦,是他停在公司里的a6。” “他不開這車回家嗎?” “不經常,他平時最喜歡他的那輛原裝捷豹,a6都是扔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嗯,我知道了,車牌號是多少?” 王安妮說出了車牌號,鄭鐸記到了自己隨身的小本子上。 “我爸爸那邊……” “蕭雨不搞定你,一時半會兒不會動你爸爸。”如果不搞定了王安妮,蕭雨就是替時必成做嫁衣裳,蕭雨肯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同樣的,時必成沒有對王安妮采用激進的手段,也是因為如果王安妮死了,受益人是蕭雨,“我上次說的王東君的牙刷你搞到了嗎?”當務之急是搞清楚王東君到底是誰的孩子,如果是時必成的孩子……事情就會是另一番模樣。 “沒有,我沒什么借口去他的房間,不過我會想辦法的。”王安妮說到這里笑了,“他剛出生的時候我拼命鼓動我爸驗dna,蕭雨卻說她清清白白的,如果帶著孩子驗血,就說明我爸不信任她,連信任都沒有了,也沒有必要在一起了,說要帶孩子走……我爸就信了她……現在……” “現在我也勸你別抱太大希望,蕭雨不像是那種會留下這么大的把柄給人抓的人。” 王安妮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時必成敏銳地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追著他,可一轉身卻什么都沒有,他坐進車里發動車,時不時地看著后視鏡,后面什么都沒有……他長出了一口氣,也許是他想多了,可最近他總是感覺莫名的心悸,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他看了看表,離跟蕭雨約定的時間還差三十分鐘,他拐了幾個彎,又在一間茶室停了下來,外帶了一杯花草茶,這才重新上路,無論他怎么走,后視鏡里里除了出租車之外,根本沒有涂裝一樣的車出現過,也許真是他神經過度緊張了吧。 他把車停到了一間公寓樓的地下停車場,卻沒有上電梯,而是換了件外套,戴了墨鏡,步行離開了地下車庫,拐了幾個彎,拐進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商住樓,乘電梯到了十一層,在一間掛著理療室牌子的門前停了下來,拿出鑰匙開了鎖,閃進了屋,反手鎖上了門。 這棟公寓裝修得很簡單,除了臥室的大床沒有什么奢侈的東西,連浴室都只有簡單的淋浴和幾樣沐浴用品。 他來的時候浴室里有人正在洗澡,他把堆在沙發上的瑜珈服折好,坐在沙發上等著那個人……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蕭雨從浴室里出來了,她光裸著身子,好像屋里只有她一個人一樣,蕭雨的皮膚很好,雪白晶瑩幾乎看不出色累沉淀的痕跡,胸稍有些小,可看起來挺實飽滿,腰肢柔軟纖瘦,她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看,穿衣服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恰到好處地讓時必成看到該看到的一切,最后卻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 “你又折衣服了……保姆以為我最近習慣改了呢。”蕭雨是以練瑜珈的借口出來的,為了省時間她連衣服都不換,就直接從十二樓的瑜珈教室走到十一樓的“理療室”,別人以為她是因為有頸椎病要按摩,實際上…… “總要整整齊齊的才好說話。”時必成伸手摟住了她,嗅聞著她身上的氣味兒,“換洗發水了?” “嗯。”蕭雨點了點頭,“老頭子迷上了安利。”她聳了聳肩,“你搞定王安妮了嗎?” “她還在用你讓我替換的化妝品……” “還在用?”蕭雨皺了皺眉,“她身上的味兒可不對。”每一種化妝品都有自己的味道,男人是聞不出差別的,女人卻是過“鼻”不忘。 “她好像迷上了藥妝。” “用了藥妝就不會再用原來的了。”蕭雨推開了他,“你們男人就是粗心。”她倒沒懷疑時必成有異心,“她今天又來了,還買了玩具給東君,沒事兒摟摟抱抱的……東君跟我說jiejie扯他的頭發還不承認……” “她要驗dna?” “是啊。”蕭雨冷笑,“自從東君出生,她就一直在打他的主意。” “你有把握嗎?” “東君肯定是那死鬼的孩子,我可是又纏又磨又哭又鬧使盡了手段,才讓他帶著我去香港做了試管嬰兒……哼哼,他為了怕女兒不高興,還死都不肯跟女兒說……我越來越不能忍她了……”為什么有些人生下來就擁有一切,自己卻要紅顏伴白發?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黃翠花得了癌癥,她死之后……” “她什么時候死?”蕭雨最恨的人,一是時必成的母親時國芬,二是王安妮,三就是黃翠花…… “這個……” “真是沒用……”蕭雨冷笑地瞧著他,“黃翠花的事也交給我吧,你搞了這些年,也只不過搞定了她一個小白臉……連她得了什么癌癥都搞不準。” 時必成低下了頭,蕭雨越來越狂妄驕橫了,有時甚至王安妮都比她溫柔些。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這兩個女人都扔掉! 蕭雨把時必成已經折好的衣服,胡亂塞進隨身的包里,拉上拉鏈,“你自己好好考慮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是等上十幾年把兩個老的熬死了,再熬死小的,到五六十歲的時候再啃嫩草,還是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年輕把一切弄到手……”時必成真是越來越憂柔寡斷了,男人……看透了之后無論皮相多好看,都是一灘爛泥。 時必成手機響了一聲又停了下來,蕭雨微笑著看著他,“怎么……小四找你?”蕭雨自認自己才是原配,王安妮小三,這位嘛……就是小四了…… “哪有什么小四……” “你當我還是那個傻瓜嗎?”蕭雨倚著門看著他,“我警告你,正事要緊,你要是管不住你襠里的那東西誤了大事,我親手閹了你。” 44滲透一 嘉木語錄:在聚光燈下,連灰塵都無所遁形 ====================================== 蕭雨出了公寓樓的大門,向上推了推墨鏡,剛才她看見了時必成就忍不住渾身火氣,為了跟他快點把事情說清楚連保養品都沒擦就出來了,現在覺得臉干干的,難受得很,一轉進了路邊麥當勞的廁所,從包里拿出保養品,快速地往臉上抹,剛抹到一半時,一個穿著入時的短發女子也進來了,手里拎著跟她一模一樣的橘色gucci包,兩人互視了一眼,會心一笑,短發女子把包也放到了洗手臺上,先是洗了手,然后摘下了隱形眼鏡,裝到隱形眼鏡保存盒里,從包里拿出了備用眼鏡,換上了。 “吁,總算戴好了,早晨起來隱形眼鏡就沒戴好,一路上跟瞎子似的。”女子嘆道。 “嗯。”蕭雨點了點頭,從包里拿了保濕噴霧定妝,這才覺得臉上舒服了些,拿了包轉身出去了。 她沒看見的是就在她注意力轉移的一瞬間,短發女子把兩人的包換了個位置。 她背著包走到了停車的地方,打開包想要拿車鑰匙,卻發現里面的車鑰匙不是她的,看鑰匙環是輛大眾車,她往里面翻了翻,有包在手機套里的iphone5、ipad、還有錢包、駕照、鑰匙、粉盒紙巾之類的,最引人注意的是隱形眼鏡盒……她回憶了一下,剛才在麥當勞的衛生間里…… 就在她想要看看錢包里有沒有身份證件時,包里的手機響了,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了接聽鍵,“喂……” “喂,你好,我是在麥當勞里的那個……咱們倆個好像拿錯包了……您能過來咱們把包換回來嗎?” “嗯,我一會兒就過去。”蕭雨放下電話,拿過錢包打開一看,里面有大概兩千多的現金,還有幾張美金零鈔和三四張銀行卡,幾張會員卡,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叫林芳的……應該是個巧合…… 她回到了麥當勞,那個叫林芳的短發女人手里拿著她的包,等在門口,看見她來了立刻迎了過去,“你剛走我就發現你拿錯包了,追出去卻怎么樣也沒看見你。” “不好意思啊。”蕭雨接過了自己的包,把林芳的包還給了她,她打開自己的包,里面的東西并沒有少,“我拿的東西太多了……” “沒關系。”林芳看了眼蕭雨背的瑜珈毯和運動背包,“你也是練瑜珈的?” “是啊。” “我原來在美國的時候一直在練,回國了卻找不到合適的健身中心了,你的健身中心怎么樣?” “挺不錯的,就在前面的公寓樓里,12樓。”蕭雨從包里拿出便簽紙,把健身房的電話寫在了上面,“你去看一看就知道了,他家的教練不錯。” “謝謝了。”林芳道了謝接過地址放到包里,指了指不遠處的大眾高爾夫,“那是我的車,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走兩分鐘就到停車的地方了。” “哦,那再見。”林芳進了自己的車,跟她揮手道了再見,一腳油門融入到了車流中,沒有刻意的親近,也沒有打探什么,就是隨口說了兩句話,然后利落地開車走人……蕭雨最后一絲疑心也去掉了,檢視了一遍包里的東西,連錢包里的零鈔都沒有少,背著包轉身走了。 “林芳”把車開到了兩條馬路之外,拐進了一間超市的停車場,停下了車,手機克隆成功,跟蹤定位成功啟動。 等在停車場的鄭鐸敲了敲車門,拎著一大袋零食方便面上了車,“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