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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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我的化妝品出了問題?我可是從來臉上和身上都不長那些亂糟糟的東西的……他們還有說我長黑了的。” 張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瞧著你這癥狀不對勁兒。” 王安妮點了點頭。 鄭鐸剛停好車,林嘉木就跳下了車,“我跟你打賭這次阿森納還是不會引援,你賭不賭?” “不賭。”做為一個槍手粉絲,鄭鐸也是要尊嚴的,他已經連輸了幾年了,“七千萬我們就是存著吃利息,不爽你咬我。” “哈哈哈哈……”嘉木哈哈大笑地上了電梯,兩個人天南地北地閑扯了一通,電梯門開了之后,兩人都有點愣神兒。 “劉警?”鄭鐸疑惑地看著劉警和他身后穿著連衣裙戴著墨鏡長得挺漂亮的女人。 “王安妮。”劉警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女人,“我們等了你們半個小時了。” “進來說話吧。”林嘉木拿鑰匙開了門。 “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鄭鐸疑惑地問道。 “我給你發短信也發微信了。”劉警先進了門,指著沙發對身后的王安妮說道,“你先坐吧,鄭鐸給她倒杯水。” 鄭鐸心里更疑惑了,他趁著去倒水看了自己的手機,確實有劉警的未讀短信跟微信留言,不過都是問他在哪兒。 王安妮謝決了鄭鐸遞過來的水,“我只喝瓶裝水。” 鄭鐸心道這女人夠難纏的,不過看她這條香奈兒當季的裙子,腳上穿的普拉達的女鞋,手上拎的lv包,不是富一代也是富二代,這么……鄭鐸忽然想起了什么,倒抽了一口氣,“王敏……你是不是叫王敏的?” 王安妮皺了皺眉頭,“我上中學之前是叫王敏的,后來重名的太多了,就改了。” 說得好像安妮是什么高端的名字一樣,一樣的外國的珍兒啊玲兒啊鳳兒啊級別的菜場名,嘉木心中暗道,不過王敏這個名字,也讓她想起了不少事,心道這姑奶奶來干嘛來了。 “哦。”鄭鐸點了點頭,連遞給她瓶裝冰露的時候,心里也痛快了些。 劉警看出鄭鐸想到了不少事,早就練得皮糙rou厚得臉還是紅了紅,“安妮,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林嘉木和鄭鐸。” 王安妮擰開瓶裝水的蓋子,喝了一小口,點了點頭,“這個案子……不能你一個人辦嗎?” 劉警嘆了口氣,“我之前跟你說過,這案子我辦也可以,可我辦案子就得立案,立案就得走程序偵察,如果一時半會兒查不到是誰,兇手聽到風聲狗急跳墻害了你,就算我事后把他們都抓住了,槍斃了又能怎樣呢?你的事主要還是家事,嘉木和鄭鐸是這方面的專家。” 王安妮嘆了口氣,“好吧。” 接著嘉木和鄭鐸就聽見了一個狗血的豪門故事,王安妮的老爸王有財原來只是個走街串巷收破爛的,兩口子靠著勤奮做成了廢品站,又慢慢進步到了做二手汽車配件、二手家電、二手家具,□十年代就是有名的破爛王,后來為了甩掉破爛王的帽子,開了一間汽車修配廠,家電商店,正經地經營起了汽車、家電的生意,到現在已經涉足了幾個行業,加上破爛王終究有小農思想,有了錢就愛買房子置地,后來又學人投資房地產開發,隨著a市的發展,不顯山不露水的成了億萬級的富豪。 王安妮就是破爛王長女……原來是獨女,可是破爛王有了錢就想要有些花花事,破爛王的媳婦卻不是那種任由欺負的軟包子,她跟著破爛王白手起家,蹬三輪車收廢品的也有她一個,開廢品收購站還是她的主意呢,破爛王公私的財產她一直握在手心,這樣的烈性女子怎會甘愿受欺,一不作二不休地離了婚,分走了大良的優質財產,若非破爛王依照協議把三分之一的財產給女兒做了嫁妝,現在的a城最大的隱形富豪不是破爛王,是而是破爛王妃黃翠花。 破爛王跟原配離婚之后,很快就娶了當時的秘書蕭雨,第二年就得了老來子,王安妮也就從獨女,變成了長女。 王安妮的性格肖母,從小就風風火火的,她又是受過教育的,又多了一層厲害,人人都說她是刺玫瑰,她對家里的生意不感興趣,嫁了大學同學之后,把家里和自己手里的生意全扔給了丈夫,自己每天逛街、打牌、玩狗,膩了打飛的香港澳門歐洲到處跑,淘回來的衣裳和包、各種飾品堆滿了衣帽間。 就算是有了弟弟她也沒什么危機感,她弟弟比她小了整整二十六歲,現在才上幼兒園中班,就算長大不長歪,能大到跟她爭產也晚了,她自己不管事,可是她老公厲害,現在已經掌控了王家大半的生意。 “我爸前一陣子中風了,手術之后半邊身子不能動,正在家里做復健,我原來每天要去醫院忙得很,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就沒在意,他情況穩定了,我這才又心情又打扮自己,誰知道……”王安妮把自己做美甲發現手上長東西的事說了,“我原來以為是沙龍用了不干凈的東西,可后來聽張琪一說,也覺得不對勁兒,一個人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慢性砷中毒,問我有沒有接觸過農藥之類的東西,我當時根本不信,到我公司找我老公,可他的秘書說他出去吃午飯了,我那個時候特別的想看見他,一個人開車到處轉,總算在凱悅飯店看見了他的車,同時也看見了我繼母的車……”王安妮說到這里眼圈有些微紅。 “我太傻了,這些年竟然一點防備都沒有……他對蕭雨的態度一直不好,我還說他當著那么個美女,怎么口氣那么臭,我損蕭雨就算了,他應該跟美女搞好關系啊……”王安妮用紙巾擦了擦眼淚,“我心里對他有了懷疑,就沒把中毒的事告訴他,而是一個人悄悄飛了香港,到了香港檢查的結果還是一樣的,慢性砷中毒懷疑在半個月內不間斷接觸過農藥,我跟劉警是初中同學,出了這件事,我第一時間找了他,他說我這種肯定是熟人做案,生人不可能這么有耐心慢慢給我下毒,可如果要查案,想要不驚動嫌疑人太難了,所以推薦我來找你們。” 林嘉木握著她的手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治病。” “沒事,只要我不繼續接觸毒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如果我現在治病了,他們知道我知情了,不定再出什么手段害我呢,再說就算是我躲出去了,還有我爸呢,我爸現在是一刻都離不開蕭雨那個賤人,像是劉警說的,就算是事后把他們全抓了又怎么樣?”王安妮臉上露出一股恨意,“我要你們幫我查一查,到底是誰害我,他們倆個到底是不是jian夫□,如果是這樣……我那個便宜弟弟到底是不是我爸的種,我爸中風到底是病還是人為……錢……不是問題,我先預付十萬做為辦案經費,事成之后我再給十萬……不!五十萬!”她說著從包里拿出支票,拍到了桌上。 林嘉木收起了支票,“這個案子我們接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比較狗血,不像前三個故事那么接地氣,大家全當輕松一下,總苦大仇深的也不好。 38.時家母子 嘉木語錄:由簡入奢易,由奢出簡難,不單指的是物質,更多的是精神層面。 ============================================= 劉警瞪著鄭鐸面前的零度可樂,又對著他剛倒給自己的二鍋頭發了一會兒狠,最后還是夾了一塊烤rou像是對著仇人似地咬了下去,“你要笑就笑吧。” 鄭鐸放下可樂,開始不顧一切地大笑了起來,幸虧他們烤rou的地方是劉警家的露臺,否則他非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圍觀不可。 劉警皺著眉掐著點看表,“笑夠了沒有?我媳婦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 “嫂子……知不知道……你跟她又聯系上了?” “她才不像你這樣無聊,這種陳芝麻爛谷子還記得……” “我說哥們,當年咱們野外訓練,一人一根繩子一把刀,夜里塞了一肚子的生蛇rou,躺樹上躲野獸又不敢睡死的時候,你可是二十四小時放送你初戀的故事,什么聽說附近有人劫道,你遠遠地跟了人家三天保護人家的安全,被誤認為是劫匪,用藏了板磚的書包狠削,想幫人家抄筆記,人家嫌你字寫得不好,為了送人家生日禮物,整整半個學期沒吃午餐……” “那個時候小嘛……”劉警早就練得皮糙rou厚的臉還是紅了一紅,“總覺得真愛就是明知道她不會是自己的,還是會一直付出,得到一個微笑也滿足什么的……其實想想算什么啊,我在她眼里也就是一個普通同學,我現在如果不是混出了名堂,在a市還算有點權利,她連理都懶得理我,哪像我媳婦啊……”劉警的媳婦是小時候的鄰家meimei,他退伍之后工作剛落實,家里給他張羅相親,轉了一圈這才想到隔壁家的誰誰不還是沒對象呢嗎?兩家家長互相一試探商量,找了個時間就讓他倆見了,沒想到一見就成了,相處了不過半年就結婚了,兩個人兒子都生了,他才知道他媳婦從小就暗戀他,他十八歲參軍的時候,鄰家的meimei才十四,他只記得她那個時候還是黃毛丫頭了,怎么知道小丫頭對他有那么重的心思。 王安妮這樣的女神呢,可以遠觀,真到一塊兒了,一個嬌蠻大小姐,一個隱性大男子主義者,怎么可能走到最后,劉警現在就是有時候想起初戀會覺得懷念罷了,他真不是暗戀到底死心眼的那種人,或者說他暗戀的王安妮,只是他心里想的那個完美版王安妮,跟現實中的王安妮差遠了,“你呢,你跟林嘉木糾纏這些年了,有結果了沒?” 鄭鐸苦笑,“她是愛無能加不婚主義。” “然后?” “太熟了,反而畏懼了,人越老越膽小。”他倆一開始還是頗有些火花的,要是一開始他真聽了林嘉木的建議只做□不談情,兩個人不是現在已經分了,就是糾纏到一塊兒了,問題是那個時候他保守啊,一個女人這么提議太奇怪了,他一退林嘉木自然也就退了,到現在兩人止步于彼此調戲,真要再作□……張琪怎么說來著?太熟了不好下手啊……兩人真滾到一塊兒,那就不可能是不負責任的來一發,而是要預備一輩子糾纏了,他倒不介意,林嘉木看著卻是介意得很,那女人整天笑臉迎人的,他卻總覺得她有特別黑暗的部分,自己從來沒有看清。 “你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雖說你家里有那些個事兒……可你也應該成個家了,不管一兒半女家里有個孩子,回到家里吵吵鬧鬧的,心里有再多的煩心事也就放下了,要是在外面忙了一天爛事兒,回到家還是清鍋冷灶的,是個人都得瘋。” “呵呵,你瘋我不一定,你上次說的蝦呢?放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