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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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語錄:在任何時候都不要丟棄自己的事業,事業和錢永遠不會背叛你,更不會去找小三,一個有事業有錢的人,談起離婚來總是底氣足些的,別人談起跟她離婚來,也會罵另一方傻的。 秦瑜打開自己家的房門,只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原來這個家是她跟張家杰愛的小窩,是她的家,現在她卻覺得一秒鐘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你就是不喜歡這里,也得保住這處房產,等到把產權完全拿到了手里,或賣或是重新裝修,都由你自己決定。”林嘉木說道,她一邊說一邊關上了屋里依舊打開的燈。 秦瑜點了點頭,打開衣柜,拿出行李箱,開始找張家杰的衣服,原來她還是依著習慣把張家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折好,看到凌亂的床,她忍不住流下淚來,張家杰的衣服從行李箱里抓了出來,扔在地上使勁兒的踩。 林嘉木從客廳里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秦瑜自己冷靜下來,過了很久,秦瑜從臥室里出來了,手里拎著一個行李箱,這個時候鄭鐸也拎著筆記本來了。 “秦瑜,過來看看。”他打開了筆記本,“昨晚的錄像我已經整合成了一個高清視頻,原版也已經留好了,這是昨晚拍的照片。” “你不是把sd卡都給田嬌嬌了嗎?”他們從秦瑜家里到派出所,一路上都是在一起的,鄭鐸沒有換卡秦瑜是知道的,田嬌嬌因為相機里的東西太重要,估計盯的比秦瑜還緊。 “呵呵,wifisd卡,同步將所拍攝的畫面保存入網盤。”鄭鐸輸入了密碼,把云存儲里的相片下載到了筆電里,三百多張多角度高清照片,一張不少,“六百大洋,花得很值。”鄭鐸向林嘉木眨了眨眼。 林嘉木沒理他,他建議林嘉木買wifisd卡的時候,林嘉木不肯批準呢,他自費從美國亞瑪遜買了兩個回來試用,林嘉木立刻就喜歡上了,不過因此她也被鄭鐸調侃至今。 秦瑜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也不只是喜是悲,“張家杰冷靜下來了,一定會再來糾纏我……我想要搬走。” “把重要的東西都帶走,鎖換掉,去物業打聲招呼,告訴物業你們在打離婚官司,如果物業私自放人進來替他開鎖,后果自負。”只要他們的計劃成功,產權最后歸屬秦瑜,張家杰那怕真的回來了,也是怎么來的怎么滾。“我幫你收拾一下東西。” 秦瑜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讓我表姐和我爸媽來。” “叫個搬家公司吧……” “除了衣服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秦瑜差不多全程觀看了視頻,這屋子里沒有什么沒被田嬌嬌污染過的,這就是那些小三喜歡登堂入室的原因?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到處抹蹭宣誓所有權? “這樣的話……我們倆個先走了,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如果他要求離婚怎么辦?” “先拖著,至少要冷著他一個星期,一周以后約個時間談判,對了,你對張家杰的老板有什么了解?” 張家杰是在廣告公司工作,他的老板現年四十二歲,原來在外企做了十年,后來又自己出來做公司,是非常成功的一位廣告人,可以說在業界地位舉足輕重,“他總體來說是不錯的人,但是作風比較自由化,不是那種會因為下屬搞婚外情就開除下屬的人。” “如果下屬抄襲了他的作品呢?”自從秦瑜說要將張家杰打回原形,林嘉木就一直在研究張家杰的老板,總算找到了他的這個弱點。 “夏總脾氣不怎么好,有時候連對客戶都會翻臉,他如果發現有人抄襲他的作品……”秦瑜笑了,“可是張家杰算得上是有才華,他不會……” “所以我們要拖他一周甚至是兩周,你不要見他,不要接他的電話,告訴他你要冷靜考慮你們之間的關系,讓他把和田嬌嬌的關系也處理好。” 這話說出來,張家杰也好,張家人也好,都會解讀成秦瑜生氣歸生氣,但還是想跟張家杰繼續過下去,鬧這么大無非是想要張家杰跟田嬌嬌分手,壓力整個就會壓在張家杰和田嬌嬌的身上。 廣告這種創意行業,一個人心亂了,水準就很難保持,再加上國內的風氣…… “怎么樣能保證他抄襲的作品一定是夏總的作品呢?” “這個就包在我們倆個身上了。” 張家住在市中心的一個頗有些年頭的老小區里,沒有庭院、樓道狹窄不說吧,冬天的時候取暖也不是很好,因為地段不錯,總有風聲說要拆遷,可是開發商來看過了這個小區,多數都搖搖頭走了,沒辦法,地段雖好,拆遷的成本卻太高,可因為這樣,這小區的房價不便宜,租價也很貴, 張家因為擁有這樣一個小區的兩室,也是頗為自得的,兩口子在秦瑜面前沒少說自己當初才花了不到十萬塊買了現在的房子,結果房價翻了十番,秦瑜就是笑笑不說話,房價再貴又能怎么樣?缺錢的時候難道還能掰一塊房子賣? 還不如拿手里攢的錢加上他們小兩口贊助,往稍遠點的地方買個新建的樓房住,他們倆個都退休了,生活環境好比住在這么個沒事兒就停水停電玩的房子里強,這房子不要賣,光是房租就夠供夫妻兩個的新樓房貸和生活費了。 本來這事兒已經討論的差不多成了,老兩口沒少趁著沒事兒去看樓盤,卻沒想到出了這么個岔子…… 張父搬了個小凳子蹲在陽臺上抽煙,他是老派人,對兒子搞小三的事極不贊成,想要好好教訓兒子一頓,可妻子偏攔著,他也只能坐在陽臺抽悶煙,看都不愿意看兒子一眼。 張母則是坐在兒子旁邊削蘋果,聽著兒子的舊房間里沒有什么動靜了,這才小聲問兒子,“這個田嬌嬌今年多大了?家里是干什么的?她是做什么的?” “嬌嬌今年二十六,父母都是老師,她是我們公司的前臺。” “前臺……那她一個月賺多少錢?” “三千多吧。” 張母撇了撇嘴,“秦瑜現在一個月多少錢?” “我不知道,怎么樣也得有兩萬多。” “你上次還說她去年光獎金就拿了三十萬。” “那是她去年做成了一個大項目,老板年終給的利是。” 張母閉著眼睛算了算,秦瑜豈止是母雞啊,簡直是下金蛋的母雞,再想想秦家的那些產業,她瞧著屋里那個從到了他們家就只會哭的田嬌嬌就更不順眼了,“你蠢啊你!那種女孩子,你玩一玩也就算了,竟然還領到了家里,被秦瑜抓住了把柄!”張母使勁兒地掐著自己的兒子。 “媽,你別那么物質好不好!我現在賺得也不少啊……再說你不知道我在秦瑜跟前過得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過了快十年了你說是什么日子?當初是誰說非她不娶的?” “媽……”張家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連眼都沒有閉過,心里也煩得不行,只想躺下睡一會兒,卻沒想到母親在自己耳邊叨念個不停,“媽,你別煩了,這是我自己的事……” “什么你自己的事啊?你跟秦瑜離婚,秦瑜能賺錢就不說了,秦瑜家的財產咱們也可以不說了,房怎么辦?現在房價那么貴,你們好不容易還清了貸款,如果要賣的話,一人一半,人家秦瑜賺得多不怕,你拿這一半的錢去再買新房再裝修,兒子你負擔得多大啊!田嬌嬌還一點都不能幫你!” “媽,你別這么現實好不好?”張家杰要是能想明白這些“現實”問題,肯定也不會這么理直氣壯的外遇了,他說到底還是個“感情至上”的,“再說了……我跟秦瑜結婚這么多年了也沒孩子,你們不是想要孫子嗎?我跟嬌嬌好了,保證一年之內讓您抱上孫子。” 聽到孫子兩個字,在陽臺抽煙的孫父停止了抽煙,坐在兒子旁邊的張母臉也舒緩了些,“你是說嬌嬌懷孕了?” “還沒呢。” 張母的臉又板了起來,“秦瑜也不是不能生……” “我跟她結婚這么多年了……她連意外懷孕都沒有過……”這當然也歸功于秦瑜的雙保險制,她自己吃口服避孕藥,張家杰也必須用避孕套,她決定備孕之后,避孕藥停了,張家杰卻被她看得更嚴了,就怕避孕藥的余毒未清,她自己的身體沒準備好,就意外懷孕,可這些張家杰都有意回避了。 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孫子重要張父和張母陷入了沉思…… “再說田嬌嬌家里是書香門第,家底也不薄,你看她的穿戴,像是窮人家的孩子嗎?” 田嬌嬌悄悄關上了小屋的門,躺回到因為長久沒人住人略有些潮濕的床上,張家杰的這間小屋跟她在縣城的家里的小屋很像,只是她的小屋還要更舊一些,而她離開家上大學的時候,就發誓再也不要回去住了,當張母提到錢的問題時,她差點兒以為自己失去了“公婆”的歡心,捫心自問,在這方面她真的比不上秦瑜,雖然那些跟她分手的男人待她都不錯,可她花錢也更快,手里并沒有什么積攢,她也早習慣了跟誰好就吃誰的喝睡的穿誰的住誰的,靠男人來保證自己優越的生活,可是當張家杰提起孩子的時候,她明顯的聽說張母動搖了,張家杰說的田嬌嬌不像是窮人家的孩子這句話,田嬌嬌則干脆當成了耳旁風。 張家杰有車有房,年薪十萬以上,這種男人就是經濟適用男的典型,她跟張家杰結婚了,就在a城落下了腳,以后只會越過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 嘆……不想寫這么現實的一章的,可這在婚姻中是最現實的一部分,就像我前文說的,張家杰要是真“聰明”根本不會放棄秦瑜這么好的老婆,他還是比較重情的,至少在他外遇之前,他跟秦瑜是很完美的一對。 ☆、鬧離婚 嘉木語錄:老一輩的人是不會輕易接受兒女離婚的,在他們眼里離婚是天大的事,所以在離婚之前,要搞定父母,扎緊籬笆,避免后院起火。 秦母戴著老花鏡,在女兒的指點下在購房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簽完之后售樓小姐笑呵呵地指著另一間辦公室道,“伯母請到左邊第一間辦公室辦理入住手續。” 秦母點了點頭,握了握女兒的手,“你等會兒啊,我跟我女兒商量點事。” 她拉著女兒到了售樓中心的茶水間,憂心忡忡地問道,“秦瑜啊,買房的事沒跟張家杰說?” “媽,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和他已經結束了。” “可你這樣偷偷的給我買房,不會吃官司吧?” “吃官司也是我和他倆之間的事,跟您和我爸無關,您啊,想想新房怎么裝修吧。” “不成,我跟你爸商量了,這事兒不四腳落地了,我們不能裝修,也不能搬過去住,萬一要是裝修到一半……” “媽,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嘛……” “我對你放心,對你表姐不放心,整天瘋瘋張張的,認識的朋友也……” 要說在秦瑜的親戚圈子里,秦瑜是正面典型,秦瑜的表姐張琪就是反面典型,學習不怎么樣,拉幫結派的本事不小,十幾歲就混成了大姐頭,十八歲高中畢業跑去學美發,給人家打了五、六年工之后,總算穩當了些,拿了些積蓄又從家里借了錢,弄了個沙龍,總算把日子過上了正軌,現在錢也有了,房也有了,車也有了,就是歲數老大不結婚,氣得張琪他媽拿掃帚把她趕出了家門,結果她不但不怕,反而越發的膽大妄為起來了,跑去跟個男人同居,依舊不結婚。 “你提我表姐干嘛?再說表姐也挺好的……” “好什么啊!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她的朋友串叨著你把事情鬧得這么大……” “媽,是不是我婆婆給你打電話了?”秦瑜這才覺出不對味兒來,“你不會把我表姐找咨詢社的人幫我的事告訴他們了吧?” “那倒沒有……”秦母的語氣弱了一點,“他媽說了,她已經嚴肅批評了張家杰,找小三搞外遇不是他們張家的門風,還說只要你肯原諒張家杰,她愿意帶著張家杰到咱們家登門道歉跪地求饒寫保證書……我說,差不多得了,你把人都弄派出所去了,還留了記錄……已經夠可以的了……” 秦瑜越聽臉拉得越長,“媽,張家杰在電話里跟你說話了嗎?” “……沒有。” “她能做得了她自己的主,可她做不了她兒子的主,張家杰到現在一個電話都還沒給我打過呢,他是鐵了心要跟那個小三好跟我離婚了,媽,我對他什么樣您心里清楚,我要不是對他死了心,我會做這么絕嗎?他可是把人都領家里了……媽……” 秦母低頭小聲說,“你爸說了,打斷他的腿……再說離不離婚的事……” “要是不離婚我爸打斷他的腿,還得我掏醫療費我伺候……管什么用呢?” 秦父是態度最堅決支持女兒離婚的,秦瑜回家之后,他已經罵了張家杰七八回了,但是秦瑜給他們二老買房的事秦父不同意,認為做人要光明正大,不能這么耍詐……秦家不缺錢,讓女兒直接簽字離婚,把張家杰扔到爪哇國去。 秦瑜摟了摟母親,“媽,你閨女這么漂亮,工作也出色,跟張家杰離了婚,立馬有一個連的人來追我,你就放心吧,實在不成我去趟香港人工授精,給您生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孫子……” “滾!”秦母推了女兒一下。 “走吧,媽,咱們去取鑰匙,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下午還得聯系裝修公司呢。” “人說家裝市場貓膩大……” “那公司是張琪介紹的,關系鐵著呢,坑誰也不能坑您……” “又是你表姐……”秦母吐囔了一聲,拉著女兒的手嘆了口氣,年輕人的世界,她怎么就是看不懂了呢。 秦家雖有憂愁煩惱,但女兒一向有主意,老兩口偶有意見不合,但是裝修這事兒還是牽扯了他們倆個的精力,兩個人圍著二十多歲的年輕家裝設計師,一通的挑剔,頭天一個主意,第二天又是一個主意,幸虧那設計師脾氣好,又會哄人,總算是把裝修方案定了下來,老倆口側面打聽了別人家的材料人工費,知道自己真的沒被坑,也就整天跟著設計師跑家裝城挑材料去了。 張家現在卻是頗有點愁云慘霧了,張家老兩口經過深思熟慮和對田嬌嬌的側面觀察,確定那丫頭不是什么好鳥,明知道兒子有老婆還要粘上去不說吧,坐在飯桌前挑三撿四,吃飯像是吃貓食,吃完飯以后倒是知道主動幫助洗碗,可連洗滌劑和油煙清潔劑都分不清,眼睛不小就是“不識字”,更不用說一問會不會煮飯,那丫頭說什么會蛋炒飯和煮方便面了,這是正經過日子人嗎?更不用說沒結婚就跟男人住在一起,每天睡到日上三桿才起床,當著老兩口的面就膩膩歪歪跟連體嬰一樣……真是不像話! 一直到這兩人去上了班,這才讓老兩口清靜了些,張父和張母湊在一起一交換情況,更是覺得不好,“我問過她了,她說她父母作風比較現代,不喜歡年輕人啃老,說結婚的事她和家杰一起量力而為……”好個量力而為,家杰現在賺得多、工作好、有房有車,她有什么啊……明擺著是拿定了家杰冤大頭,更不用說跟秦瑜一對比,更是高下立判。 “我找在縣城的老同學也打聽過了,田嬌嬌的爸爸是體育老師,mama是食堂的打飯工。” “啥?”張母立時便怒了,“這樣還敢說是書香門弟?我呸!原來是來騙婚的!” “你還是跟親家好好說吧,田嬌嬌這樣的兒媳婦要不得,還是秦瑜好。” “我跟親家通過電話了,親家原來說要跟秦瑜談,現在改口風了,說年輕人的事情由年輕人解決,他們管不了。” “當初秦瑜跟你說家杰外遇的時候,你不也說讓秦瑜自己處理嗎?慈母多敗兒!你做初一,人家就要做十五!這次你不豁出老臉來,兒子的婚是離定了。” “我倒是能豁出老臉來,可親家還說了,得家杰自己上門求饒……”她現在是忽悠不了親家,又管不了兒子,兩口子互視一眼,只能坐困愁城,“不成,我得跟家杰說去,他要是跟田嬌嬌好,就別認我這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