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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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顯然感覺到了我拉在和他的手力氣越來越小,我已經(jīng)要堅持不下去了。他堅定的看著我,道:“你開放手吧。” “我不……表哥……” 就在這時,他困難的伸手,掰開了我抓住他的手指,在掉下去前,他還深深的看著我,道:“不要覺得愧疚,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喂!為什么說得他好象要去死了一樣? 我順從的被他掰開了手指,在他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假裝的向前一撲,伸手虛空的撈了一把:“表哥!??!” 才子摔了下去,背砸到了碎石上。我看見他那張好看的臉疼得一陣扭曲,卻沒有暈過去。我藏好我的失望,做出焦急的模樣來,看著才子強撐著疼痛,困難的爬起來向上看來。 “不要過來……”他看著我,努力對我笑得溫和:“我沒事。” 我眼泛淚光的看著他,另一只手朝綠竹打了個手勢,她立刻站了起來,做出朝這邊跑過來的假象,一把將我扯了回去。 “小姐!你怎么了,你的手在流血?!?/br> 我扭回身去,面無表情的用十分著急的聲音道:“快,快去救表哥,表哥掉下山崖去了,快點去救他!”我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哈欠,雙手握住了綠竹的手。 這時候,阿三也“出現(xiàn)”了,他抓住了我的手,帶著我走,一邊開口道:“小姐,你的傷必須盡快治療?!?/br> 我接著著急道:“可是表哥還在下面。” 綠竹聽了,聲音立刻帶上了哭腔,非常大聲的道:“小姐!為什么你還是不肯死心呢?表少爺從來沒有把小姐放在心上過,他一直在利用小姐啊,清醒一點吧,那樣的男人就不要再去管。” “不,我要去救表哥!”我將手伸了出來,淡定的坐在草堆上,讓阿三給我上藥。綠竹在旁邊弄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發(fā)弄得亂了一點后,她又弄自己的,一邊弄她一邊開口和我對戲。我們想到那說到那,怎么悲傷怎么來,怎么大聲怎么來。 反正,我現(xiàn)在的定位就是深情到犯賤的小白花,死巴著表哥不放。 “小姐,不要再想著那個男人了,從小到大,你為他做的還少嗎?他要是真的有良心,便不會這么對小姐。表少爺簡直,簡直……”綠竹詞窮了,她呆滯的看向我。 我默默的思考了一會,接戲:“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我一開始便知道表哥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我無怨無悔。他愛書,我便愛書,他愛琴我便愛琴,他愛到處走,我便也到處走。我的人生里塞滿了表哥的喜好,我根本不知道失去了表哥后,我還能做什么……” 綠竹聽我?guī)е耷坏脑?,雙手抱胸,一副冷到顫抖的樣子。我不高興的用沒受傷的手拍了她一下,這不懂事的小孩?,F(xiàn)在就應(yīng)該什么話酸說什么話,什么話冷說什么話,這才子就吃這一套! 阿三沒兩下就幫我把傷口給包扎好了,我滿意的給了他一個夸獎的眼神。 綠竹見此,不甘示弱的開口:“小姐,我可憐的小姐……” 在我們對戲的時候,成功的將救表哥這樣的話題給扯開了,轉(zhuǎn)到了說什么話比較酸的戲份上。在我以為綠竹再次卡住了的時候,她突然大聲的叫道:“小姐,你又咳血了!” 我勒個擦!我這個時候就是不咳也不行,怎么能突然轉(zhuǎn)戲呢。 “咳咳咳……咳咳……”在綠竹說了那樣的話后,我立刻劇烈的咳了起來,咳得那叫撕心裂肺,聽著那聲兒都可怕。 在我咳了一會后,綠竹再次開口。 “小,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別嚇奴婢啊小姐!” 這次我是得暈嗎?好個綠竹,竟然連落幕都自行安排好了。既然這樣,我又還有什么理由留著?而且,綠竹這么做正得我心,我剛好在想要怎么退場,暈退最好了! 綠竹得意的仰著小腦袋,接著繼續(xù)焦急:“呆子,還不快帶小姐去找大夫,快點啊,要是小姐出了事,我們該怎么辦……” 阿三沉默了一下,將我打橫抱起,正要抬腳下山時,山崖下方終于冒出了才子的聲音。 “姑娘……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我斜了綠竹一眼,讓她悄悄去看了一眼。綠竹得令,立刻小心的摸到山崖邊,小心的朝后看去,看完后,她又小心的摸了回來,湊到我耳邊道:“小姐,那人正在費力的朝上爬來,看起來哦很是辛苦的樣子。他身上似乎受了一些小傷,但爬上來不成問題,要我把他踢下我嗎?” “……你想暴露嗎?”我瞇眼問。 綠竹也瞇眼,一把捂自己的臉:“我可以蒙面?!?/br> “你以為你是蒙面超人,一蒙別人就不認識你了?”我無奈的翻了白眼,正經(jīng)的教育著她:“做人不可以這么黑心的,明白嗎?像我們這種天真善良之輩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走得干凈利落,讓他一個人孤獨又擔心的慢慢爬啊爬的。” 綠竹微微睜大眼,無辜的開口:“聽小姐這么一說,果然有道理,不虧是黑心的鼻祖?!?/br> 我:“……黑你大爺!” 我說完,便柔弱狀的讓阿三抱著我回去了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回去后,我便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把那身白衣染血的衣服丟在一邊。我非常嚴肅的讓綠竹和阿三兩個人守在門口,要是那才子找來這里的話,便說我誰也不見。 當然,務(wù)必要讓他知道我這個誰也不見是被迫的。還要讓才子知道,我現(xiàn)在完全受不得刺激,病得非常重。 今天為了爬山,我起得有些早了,現(xiàn)在手上又受了些傷,精神又累,我很快就打著哈欠犯起了困。我正想爬上床去好好睡一覺,突然我雙眼一睜,覺得有些不對。該守在家里的人,似乎是少了一個。 綠竹和阿三守門去了,那個沒跟過去的人呢?上哪了? 我仰頭看向床帳,想起來我出門時那人委屈的模樣,一個大男人還委屈成那個樣子,是嫌我不夠冷么?我蹲坐在床上,慢慢的皺起了眉毛,那人會去哪里?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又重新把脫下來的鞋子穿了回去,腳步輕輕的走到窗邊,我剛想推開窗戶吹吹風,外面就傳來了阿三的聲音。 我一愣,有點做賊心虛的屏住了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偷聽著種事,我也不是自己想做的,誰叫他們的是聲音那么特殊,我一聽就能聽出他們誰不是誰呢? 阿三的聲音依舊沒什么起伏,很是平淡的開口:“小姐睡下了?!?/br> 疤哥的腳步聲頓了下來,似乎是在想著什么,我努力的支著耳朵,就聽到一些衣服摩擦聲。 “哦,這個記得拿給她,她的傷口有點深,用這個藥比較好?!卑谈绲穆曇粢怖淅涞?,冷淡得讓我有點小小的不高興。不過,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知道我受傷,一定是也去了山上,真是個傲嬌。 我一邊在內(nèi)心腹誹著,一邊接著聽。 我聽到阿三接開口說:“之前為什么不出現(xiàn)?” “我出現(xiàn)不是惹人煩嗎?”疤哥反問。 要是平常的狀態(tài)的話,我就要夸這哥們有自知之明了,但是現(xiàn)在,我心里卻有點小難受。我是這樣無情的人嗎?疤哥現(xiàn)在的聲音里也不單單是委屈了,還有一些受傷。雖然他語氣冷淡,奇怪的是,我就是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