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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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已經(jīng)說過了,名字能隨便換,但臉不能,我并不具備疤哥那一天整三次容的技能。于是我只能想辦法藏住我的臉,露出一雙眼睛已經(jīng)是極限。 為了藏住我的臉,我開始努力忽悠老鴇。那些男人都是好奇心重的生物,咱就從這點下手,先讓我蒙著臉大方的出去晃一圈,帶著面紗跳了一出群舞,彈了個讓人印象深刻,過耳不忘,可以流傳好幾年的名曲就回來。 我雖然藏著臉,卻也模糊的看得清個大概,讓大家知道我是個絕色女子,而且絕對穩(wěn)穩(wěn)壓過整個畫舫的女子,就連名聲在外的花魁名妓也被我第一次出場就蓋住了風(fēng)頭。接下來,我就定下了嚴(yán)厲的規(guī)矩,為了對得起老鴇給我的才女名聲,我便放言出去。 想見我,可以,拿出本事來,詩歌,對子,都可以。斗得過我的詩,便見一面,斗得過我的對子,便讓其見到我的真面目,斗得過我的琴,便相陪一個晚上。要是琴棋書畫全部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内A了我的話,多些肢體接觸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我不要求人家本人上,客人可以帶有才華的打手! 老鴇開始還擔(dān)心我這么做會把人給嚇跑了,畢竟,斗個詩先交錢,斗個對子,還是先交錢。不過,對方贏了的話,錢可以退回一半,我白陪他玩兒。但輸了的話,客人要再出一倍的錢,這對我來說有利,也有非常大的危險。 我敢這么做的原因無非就是同為瀟湘文的某個女強女主這么干了,而我腦袋里塞的東西多,這不是不用白不用么?準(zhǔn)她抄不準(zhǔn)我抄,我也太虧了。以前是女配也就算了,可我現(xiàn)在雖然倒霉了一點,好歹也是女主。該女主得的好處,我是一定要得的,男人除外。 而那被抄慘了的李x杜x等人,我對他們致以崇高的敬意……都被抄成篩子了,我還戳了他們一個洞。 老鴇沒擔(dān)心多久很快就樂壞了,這前撲后繼的傻人還挺多的,不宰白不宰,而且他們還基本全部敗在了第一關(guān)的詩上。 這讓我成功守住了神秘,還小賺了一筆。 看前景這么好,很快老鴇就不滿足了,斗詩的費用一加再加,從白銀到黃金,只增不減。而且還故意放出話來,這世上,想見芍藥的人很多,但是見到她的,五根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真是可憐喲。 這畫舫,幾天賺的比幾年賺的銀子都多,老鴇樂壞了,見著我一口一個親親閨女兒,聽得我全身汗毛根根豎起。 我名聲出去后,各地的才子啊什么都跑了過來,要跟我斗上一斗,不過,他們?nèi)繑≡诹颂圃娢灏偈椎娜菇莾合拢善搅恕淼娜嗽蕉啵业拿暰蛡鞯迷竭h(yuǎn)。很快,我有了第一花魁的名號,而且還是史上最神秘的才女花魁。 不但男人跟我斗,連女人都來了,聲勢太大,害我有點抗不住,差點卷起包袱直接跳河跑。要不是守衛(wèi)越來越嚴(yán)密,我還真跑了呢。說這守衛(wèi)嚴(yán)密,也是名聲惹的禍。有些小人見明面見不到我,就來暗的,每天晚上想偷爬進我房間的男人都是按打算的。 還好我早有防備,畫舫里房間又不少,我?guī)缀跆焯鞊Q房間睡,看得其他的姑娘們羨慕妒忌恨。這些天來,我除了寫一些詩和對子,幾乎不出門。 綠竹看我的眼神從疑惑漸漸變成了一種盲目崇拜,見過做這行撈錢的,可沒見過這么撈錢的,見過干這行無比風(fēng)光的,可那些人風(fēng)光是靠陪男人來的!跟著我,綠竹隨便在男人旁邊轉(zhuǎn)一圈,泄露些我的小喜好,她的荷包很快就能滿了,還能回來換個荷包接著晃。在整個畫舫的丫鬟中,數(shù)她賺得多,還超過了好些賣身的姑娘。 還有,她見我寫詩的速度……簡直就不是人能有的,于是崇拜就有點神化了。 抄么,把腦子里的東西弄出來就行了,當(dāng)然快。 如今,我房間里也堆了好幾箱子錢財,這屬于我私人的,老鴇那的都快成小山了。我現(xiàn)在正打算把這些東西弄出去,換成銀票,要全國都有分號的那種。但問題是,我怎么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去呢? 有了這些錢,我可以啥也不干找個地方隱居過日子,傻子才清高的什么也不要就這么跑呢。不過,如果實在帶不走的話,我也不是那么貪心的人。 這些天南宮渣幾乎天天來,但大多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我高興了,讓一讓他,他詩壓過我就能進來和我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我順便做出一副身不由已的樣子,對月憂傷一把,然后再用對子把他送出去。 我再高興一點,可以勉為其難的和他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再哼兩個小曲兒,然后用對子送他回去。他看得到,摸不到,靠近不了的心理,我每次都抓得很好,讓他對我從有點興趣,到忍不住靠近,再到一天不見,不說上一句話,聊聊詩詞就全身不舒服的地步。 看著他一天比一天準(zhǔn)時報到,我那心里,別提是個什么滋味兒了。 他跟老鴇說了好幾次想幫我贖身,這我是知道的,有一次綠竹聽到了他和老鴇的對話,還特意跟我說了。這丫頭非常不想我離開這,離開了這,也就代表她的荷包很難鼓起來了。老鴇現(xiàn)在更是死抓著我不放,就算對方給再大的誘惑也不放手。 不過,我現(xiàn)在覺得,她很快就得放手了。因為南宮渣是誰?皇商!認(rèn)識的官兒多了去了,老鴇雖然在這里有些關(guān)系,也斗不過他去。所以我等著,看他怎么把我干凈的弄出去。他從不和我提幫我贖身的事,不知道想給我驚喜還是另有安排什么的,或許還有其他對我不太好的打算。 我不是那種會靜靜等待安排的人,于是我必須做兩手準(zhǔn)備。我覺得,我又要開始慢慢出去走走了,而不是悶在這里。做好決定后,我寫好新待用的詩詞,便偷偷在懷里塞點銀子,打算出去找個地方埋起來,我一天天慢慢運,總得給我運出去些的。 雖然我這方法笨,但我只對這方法有安全感。 我懷里揣著銀子,稍微偽裝一下,就帶著綠竹下了畫舫,老鴇雖然找了更多的人保護我,看著我,可這些人都是臨時找來的,我要避著他們藏些東西并不困難。就算是綠竹,我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她也無法知道。 街道上很熱鬧,熙熙攘攘,街上現(xiàn)在多了很多年輕女孩,她們大多以面紗遮面,故做神秘,可偏偏卻沒人對她們的相貌產(chǎn)生興趣。這是新的流行,自從有了那個美貌無雙,才華絕艷,終日以面紗遮面的神秘水上花魁后,在外的年輕女人也學(xué)會了這一手,戴個面紗,遮住臉,增添了神秘度,又不讓人看到自己的長相。 只是,這樣做是非常危險的,因為很容易被人抓去賣掉!所以,聰明點的人還是不要隨便盲目模仿比較好。年輕女孩子該呆在閨房里就呆在閨房里,不要隨意出來走動。 街上多了蒙面紗的女人后,對我來說也方便多了,同樣是蒙面紗的,我穿的普通,頭上也沒戴多余的東西,就連綠竹的打扮也普通得很,我一般不隨便抬頭亂看,也就少了被人認(rèn)出來的可能。只要不停留在一個地方過久,我很有自信不會被認(rèn)出來。 除了一點,就是我身后跟的那兩大塊頭,他們著實讓我頭疼! 街上的女人多歸多,但大多是不怎么安分,喜歡拋頭露面的,還有幾個我眼尖的認(rèn)出來,是某某樓,某某院里的姑娘。因為畫舫生意過好,總會有羨慕妒忌恨的人來找點事。 我?guī)еG竹走在前面,不會完全甩掉后面兩個大漢,也不會讓他們太靠近,就造成了一種是他們哥兩在嚴(yán)肅的壓大街的美好誤會,而我和綠竹只是兩個走在前面的普通姑娘家。 因為我的名頭越來越大,這個地方的文人sao客一日比一日多,都造成了一種讓我非常汗顏的空前盛況。走個幾步便能看到有人大聲吟詩,再走個幾步,又能看到幾個書袋子手里拿著書卷爭論不休,吵到后來竟然說出來要鬧到芍藥姑娘面前,讓她去分個高下。 作為他們嘴里的芍藥大神,我覺得壓力很大。如果他們知道我是個什么貨色,他們大概不會幻滅,只會直接集體組團跳海。我默默從他們旁邊走過去,一邊感嘆,科舉也沒見有這樣的人賣力啊,果真是世風(fēng)日下,我搖頭晃腦的。 不同于我感嘆的樣子,綠竹看起來很興奮,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存在的,她走起路來總是將腰桿挺得直直的……雖然我不懂她在驕傲什么,也沒打算去打斷她。 有件事不得不說一下,雖然我腦袋上扣著芍藥的名字,其實大家對綠竹的臉比對我熟悉,所以這一次,我讓她和我一起做蒙面?zhèn)b了。 綠竹大概是太興奮了,走起路來有點小蹦跳,她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我身上,撞得我向前一晃,我揣在懷里那袋銀子飛了出去。我眼睜睜的看著銀子越過人群,掉落到一個蹲坐在地上的男人腳邊,那男人腳邊放著一塊木牌,上書“賣身葬父”四個大字。 我想,我見鬼了才會用那么一大袋銀子買個男人回去。所以,我用“你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的眼神看著綠竹。然后,我仗著沒人知道我的身份,打算去那個男人哪里把錢要回來。 我不是個好人,從來不是,我不夠善良,從來就是!我氣勢洶洶的去了,然后看到那個男人抬起了頭。這個男人我認(rèn)識,就是上次跪地的那個。這次他沒跪,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只比乞丐好一點,頭發(fā)更亂了,像是好幾個月沒洗。 他旁邊放著一個席子,席子里裹的大概是尸體。他眼睛里布滿血絲,黑眼圈非常濃重,整個人看起來疲憊非常。 我瞇了瞇眼,別以為他一副可憐的樣子我就心軟了,彎下腰,我把錢袋拿起來,還沒來得及完全收到手里,錢袋就被另一直大手扯住了。我用冷漠無情的眼神看著那這只手的主人,只聽見他說:“我跟你走。” 聽到他的聲音,我仿佛被雷劈了一樣,一腳踹在他臉上。 第○玖章 我看到了很多張震驚的臉,我?guī)缀蹩梢韵胂竽切┠樀闹魅艘呀?jīng)在我身上貼上了“惡女”的標(biāo)簽,看他們的眼神和臉色就能看得出來。而且,想買地上那個男人的人也不止一個,而我這個不想買的也無奈的變成他們之中的其中一個。 地上這個男人,除了臟亂差了一點外,身材結(jié)實,是個很好的做苦力人選,想買他的一共有三個人,不算我在內(nèi)。一個是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數(shù)她看我的眼神最為兇殘。另一個是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從他那細(xì)小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來,這是個小氣的男人,還有一個是相對年輕一點的普通男人。 我現(xiàn)在的手還拖著錢袋半邊,那男人即使被我踹了也還是沒有放手。數(shù)錢,我手里的是最多的,看年紀(jì)我是最年輕的,數(shù)相貌我也是最好的,但是……他以為這么抓著不放我就會莫名其妙的買個男人回去嗎?太天真了! 綠竹急忙走到我身邊,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姐……” 后面那兩個大漢因為被我吩咐過了不能泄露我的身份,在我讓他們行動前,他們是不會輕易過來的。我看了男人幾眼,從袋子里拿出一錠銀子,放在男人手心。我寧愿破財消災(zāi),也不要買一個男人。 這錠銀子已經(jīng)夠一個單身漢一個月的生活費了,也足夠他安頓好父親。這人長得人高馬大的,處理了父親的后事可以自己去找事做,我才不養(yǎng)小白臉。給了銀子后,我?guī)еG竹甩頭就走,半句話也沒說。 我現(xiàn)在心情有點兒亂,那個男人沒說話前我還沒感覺,他說完那句話后,被強行塞到我腦海里的劇情就瞬間過了一遍。然后,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前面已經(jīng)提到很多次了,女主角的設(shè)定是圣母小白花,有一次在她落難后見到一個同樣邋遢落難的男人,當(dāng)時女主角身上只有最后一個饅頭了,她看這男人可憐,便把饅頭給了男人。沒過多久,女主就被男主之一帶了回去。 當(dāng)然,事情并沒有就這樣結(jié)束,在她被帶回去后又和男主產(chǎn)生了某種虐心的誤會,被男主逼得差點跳了懸崖。這時,被女主救過的男人出現(xiàn)了,他的臺詞只有一句:“跟我來!” 他救走了女主,再帶著女主逃跑,為了保護女主,在和男主派來的人打斗的時候,摔下了懸崖,就此炮灰。接著,男主出現(xiàn),誤會冰釋,男主和女主和好,he! 這個男人的存在,簡直就是悲劇中的悲劇,跑了一次沒名字沒臺詞的龍?zhí)祝诙坞m然有三個字的臺詞,但是瞬間就被炮灰了。我現(xiàn)在心情復(fù)雜,太特么復(fù)雜了,總之,為了不再次把一個無辜的龍?zhí)椎満λ溃覜Q定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我?guī)еG竹逃難似的走了,自然不會知道我離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我也沒想起我忘記說不買他的話。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山頭。我把綠竹安排在離我有段距離的地方,讓她隱約能看到我在這里,卻看不真切我在做什么。 我從旁邊拿了石頭和樹枝,很蠢的開始挖坑,我估計要挖很深才能將銀子藏得好,于是我挖得很賣力! 我挖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脖子被什么東西搔得癢癢的,我不耐煩的動了動脖子,一仰頭,就看見一個男人倒掛在我面前的樹上,那弄得我癢癢的東西是他的頭發(fā)。我看著他,呆了一下…… “哥們,人嚇人嚇?biāo)廊四懵犨^沒有?” 這時我發(fā)現(xiàn)面前這張臉很熟悉,圓圓的,帶著點雀斑,很普通卻很有富氣的一張臉。其實算起來,我還是認(rèn)識這張臉的原主人的,因為他是南宮渣貼身帶著的小廝,跑腿喊話幫主人泡meimei必備的那類人。 倒立這種事,本人絕對做不出來,而且我對現(xiàn)在這個人的眼神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想一腳踹過去,問問他敢不敢每次都這么神出鬼沒的! “媳婦兒……你的聰明頭腦塞到什么地方去了?”他這么說。 “夠膽你就說我蠢!”我臉色瞬間猙獰,就見他翻了個身,從樹上下來,好好的站在我面前。他用胖子的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這讓我覺得很詭異。因為原主人總是一張笑嘻嘻的臉,所以我不太適應(yīng)他的面無表情。 “這次出來得匆忙了,臉沒做好,看起來會有點僵硬,媳婦兒你就忍耐一下吧。”他說著,動了動自己的臉,我果然看見他的臉古怪的鼓了鼓,恐怖的樣子可以去拍鬼片。 我換上了無奈的眼神:“哥們你知道什么叫挖墻角么?你現(xiàn)在干的事兒就是在挖你主人墻腳,不過我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要實在是愧疚的話,可以為我去做小事兩三件,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的!” 他挑了挑眉毛,臉變得一邊過胖一邊過瘦。 “……”我看著他走神了一下,沒說話。 他問我:“你在想什么?我直覺告訴我不是好事。” “臉走形了哥們,整形手術(shù)風(fēng)險太大了,我勸你穩(wěn)定一張臉比較好。”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我的錢袋:“哥們,我后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就交代在你手里了,你懂該怎么做的,我屋里還有兩大箱子呢,我可不想學(xué)杜十娘捧著箱子跳江,要是太重把我壓沉怎么辦。” 他伸手,把袋子接過去,疑惑的問我:“以前看你不像是喜歡錢的。” 我翻了個白眼:“錢誰不喜歡?再說了,有了我現(xiàn)在賺的這些我足夠找一個好一點的村子過得很好,再找一個壯實的漢子,讓他種點田什么的。我可以在家里繡花補貼,這樣過下來的話,這些錢搞不好我一輩子都用不完。” 他大概沒見過比我更胸?zé)o大志的人了,于是沉默了很久:“也許那些男人想破頭也想不到,水上花魁的追求就是這個。”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他們會嘔血而死。” 我給了他一個關(guān)我啥事兒的眼神,接著挖坑。他還沒答應(yīng)我?guī)兔Σ粠兔δ兀乙琅f在做蠢蠢的兩手準(zhǔn)備。這點小錢,我知道這個人不放在眼里,而且看他的樣子,是不想再利用我什么了。見我依舊挖洞,他蹲了下來,伸手挑起我的下巴。 “怎么?不高興?”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人生太絕望了,我的心情又太復(fù)雜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他皺了會眉頭,才接著開口:“你想做什么?不要再接近南宮,他看起來絕對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我點了點頭:“是啊,絕對不簡單,外白內(nèi)渣,我不弄得他生不如死我王小花三個字倒過來寫。” “……你為什么對折磨男人有這么濃厚的興趣?難道他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 “沒有,我單純看他不爽。”我非常干脆的回答。 他沉默了,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慢慢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想你不是審美異常,你是……精神異常。” 聽他這么說,我干脆的站了起來,他也跟我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我笑了,提起裙擺就一腳踹過去,就踹向他某個敏感的部位:“你疼么?” 疤哥早有防備,伸手格擋,十分堅定的開口:“癢!” 我收回了腳,在內(nèi)心發(fā)出兩個大大的,血紅的大字:我擦! 他笑了,臉上的rou扭曲成一團:“媳婦兒,像你這種兇殘的女人,除了我沒人能應(yīng)付得了。” “誰說的?”我挑眉看他,一臉的得意:“搞不好那些人被我虐得身心受損后哭著叫著滿地打滾撕心裂肺求我嫁呢?” 我看他把我的錢收好了,接著道:“你晚上來我這一下,把我那兩個百寶箱拿出來,這可是我活了十六年來賺得最大的一筆,跑路逃婚必不可少的東西!” “媳婦兒,我想你并沒有婚可以逃。”他看起來很自信,頂著一張扭曲的臉和我說話:“和別人成親是沒可能了,但要從我的婚禮上逃走,你就是重新長一次也長不出這么好的頭腦和行動力,所以,你乖乖的認(rèn)命就好。” “我最討厭的兩個字就是認(rèn)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要和你從路人模式進入敵對模式,以后將不死不休!” “我這里有兩張人皮面具……”他幽幽的。 “誒呀,我和你誰跟誰啊,用得著這么生分么,遲早是一家人對不對?!好東西就該跟家人分享才對嘛!” 大概是我變臉的速度過快,他有點反應(yīng)不及:“你不會整容真可惜,就憑你這小樣,別說一天扮三個人,就是五個人六個人也行,媳婦兒,我突然覺得我們天造地設(shè)了。” “射你個球,東西給不給?” 見我瞬間翻臉,他只好摸摸鼻子說東西沒帶在身上,我果然翻臉了,威脅他必須今天晚上把東西給我送到!雖然我表現(xiàn)得霸道,也怪他說的話實在欠虐,這種人不抽打抽打不行!我不想知道他為什么會扮成南宮渣的人,也并不想再次卷進什么奇怪的任務(wù)里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沒想去猜。 他上次出現(xiàn)的是南宮渣所在的房間,這次又是這副樣貌,我大概知道他現(xiàn)在的目的和南宮渣有關(guān)。雖然我想虐南宮渣一把,這個時候卻不得不猶豫一下。 我知道疤哥是專門來給我提個醒的,南宮這人不簡單,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想對付他必須打起十萬分的精神,要不是因為劇情實在太讓人氣憤,我也不會執(zhí)念這么深。如果實在不能再接近了的話,我還是……由簡單的身體虐而不是心靈虐好了。反正虐過就跑,多容易,而且我知道他的據(jù)點,躲起來并不困難。 別了疤哥后,我便帶著人回去了,我沒想到的是,南宮渣這么心急,等我回去的時候畫舫已經(jīng)被查封,據(jù)說是老鴇犯了事,被關(guān)了起來,畫舫里的姑娘大多也被請去做客了。我想著自己遺留在房間里的錢財,瞬間升起了抬腳碾碎南宮渣下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