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瀟湘男遭遇晉江女、穿成六零女炮灰[穿書]、綜漫之洞察無限、權杖、鬼手神醫:王妃請上位、定風波、摘星(1V1偽兄妹)、嫡女貴凰:重生毒妃狠絕色、權婚霸愛:老公寵妻別太狂、異界兵王之永不稱王
他也沒那么多時間出去瀟灑。 玩牌就玩牌,打的小一點,別上癮。 一些小事兒也在牌桌上就好了,一商量的也就能解決。 但打麻將要四個人,他們倆之外還有其他人呢,遇上那種色中之鬼,或者喜歡在娛樂場所打牌唱歌商量事兒的,這也不新鮮。 九指兒給文淵上家法,小姐你只許看不許摸。陪酒可以不能上手。 那絕對不可能啊,家有小九兒,他也不敢啊。 蘇墨丟給邢彪一個眼神,邢彪就知道,媳婦兒這是警告。 在自己的場子里打牌,陪酒的自然都保持距離。還有小江這個小jian細呢,誰敢對邢彪 那么一點點的意思,小江都會開除,原因就是蘇律師有交代,鏟除一切罪惡萌芽。 你就供給邢彪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看一眼小姐。但是關在一個房間里,女人的得法總會傳染上吧。 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來,蘇墨就會圍著他轉一圈,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襯衫哪里的沒有女人的口紅印兒,他才讓邢彪進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床。 有時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蘇墨就能知道,拎著他丟到浴室,在用刷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rou的通紅了,這才允許上床睡覺。但是,這一晚,絕對不能磕炮。 邢彪吃了幾次苦頭,文淵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來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里的要員,跟他們搞好關系,往后工作干點什么事兒,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蘇墨,蘇墨在讓大淘背英語呢。 “去就去,你看我干什么。”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請他們喝酒吧。” “來唄,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誰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蘇律師不讓你打牌?” “不是,說了不去就不去了。” 掛上電話,舔著臉朝蘇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婦兒兒子爽啊。” 蘇墨笑了下,沒搭理他,不過晚上磕炮可是很盡興。邢彪把蘇墨折騰的挺慘的。 兄弟們又一起一塊吃飯,說起這件事兒,蘇墨去洗手間,文淵就湊過來了。 “咋回事兒啊,這段時間給你打電話打牌你就不來。” 瞄了一眼蘇墨沒回來呢,邢彪說了實話。 “我怕我媳婦兒收拾我。每次打牌回來,他就用刷馬桶的刷子刷我,刷的特別疼。打牌爽了,媽的我回來受罪啊,最主要的,我打牌了,他就自己生氣,不讓我碰。這年輕力壯的年紀,不讓我碰,我憋得冒火。” “臥槽,不會吧,他管你管的這么緊,他這是無理取鬧吧啊,打牌而已,又不是跟別人開房。我家小九兒從來不管,還問我贏了多少呢,贏得多了就獎勵我親一下。” “我家這口子跟你家的那個不是一樣的脾氣,我倒不怕他刷我,我也不怕他不讓我碰,我就怕他生氣,他身體不好,這要是火了,悶著生氣,憋出病來可咋整。不就是玩牌嗎?這有啥啊,我們三口子斗地主一樣的。往后打牌別叫我了,不去。” “他就是緊箍咒啊,管得你死死的,你都不會抗議?要是我,早跟他吵了。” “吵吵什么?就打牌?沒必要啊,不關系到生死都是小事兒,不就是一個游戲嗎?大不了不玩,他高興了我過日子也就舒坦。” 得得,文淵無語了,他終于知道蘇律師為什么越來越霸道,管得越來越緊,邢彪本就是慣著,不管蘇墨什么脾氣,管的多緊,邢彪都是甘之如飴。別人覺得很沒道理,邢彪就認為這就是哄媳婦兒高興的事兒,媳婦兒哄好了,他就好了。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那你往后都不打牌了?” “我可以跟我兒子媳婦兒我們玩斗地主啊。再不行我可以上網打牌啊。” 這算什么?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真可憐,讓你媳婦兒管的牌都不能打了。” 蘇墨推開門回來正巧聽到這句話,笑了。 “不是我不讓他打牌,玩玩,一個小游戲而已,總比他出去喝酒我還放心。” “那你干嘛用刷馬桶的刷子刷他啊。” 在座的兄弟都看著呢,是啊,為毛啊。 蘇墨有些不好意思,喝了一口紅酒,咳嗽了一下,耳朵紅了。 “我吃醋。” 下巴碎了一地,哈,吃醋?這跟打牌有個毛的關系? “我們打牌很干凈啊,就算是有幾個小姐,那也是倒倒灑,哄別人的,我們倆都不沾邊。” “我相信他不敢跟別人干出什么,但是呢,我不喜歡他身上沾染女人的香水味,脂粉味,應該是這么說,我不喜歡他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第二個人的味道,這是,屬于男人的一種霸道。” 好多人都噴了,媽蛋兒,蘇律師你表達吃醋的方式好詭異。 邢彪笑的跟中了五百萬一樣,摟過蘇墨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我更喜歡你從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 蘇墨臉通紅,給他一手肘,搡到一邊去。 “明知道他什么都沒干,但是他占了別人的味道,所以我就想讓他洗刷開凈了才能睡覺。就知道他什么都沒干我心里也不舒服,就有些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所以他在邢彪每次出去打牌之后,都會心情不好啊,原來原因在這啊。 一桌子人都笑趴了,蘇律師,別人覺得你高貴冷艷氣場壓人,其實你有時候也這么傻了吧唧的胡亂吃飛醋啊。 但是邢彪高興啊,哎喲,我的寶貝兒媳婦啊。 “往后打牌我都不會去,就在家陪你,除了你的味道,我誰的味道也不會染上。不過你的味道有些少了,今晚我們好好的磕炮,讓味道來得更猛烈些吧。” 愛情,獨占欲,你是我的,所以,我不喜歡你身上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痕跡。吻痕是我留的,味道是我留的,衣服是我給你買的。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 愛情,也是忍耐,他就有好多好多別人忍受不了的脾氣習慣,你能忍得下,覺得這沒什么,那忍耐一輩子,愛一輩子。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十 我們家吵架不用擔心 崔萱跑去找邢昀放學。 兄妹倆一起往外走,崔萱有些擔憂的開口。 “大淘哥哥,我爸說,讓你今天去我們家。蘇叔叔還有邢伯伯又吵架了。” 邢昀買了兩串糖葫蘆,meimei一個他一個。滿臉不在乎。 “三天一吵,越吵感情越好。沒事兒,我回家他們就不吵了。” “不是,我聽我爸說,邢伯伯都被趕出家門了。” “正常。” 邢昀一點也不擔心。 “我長這么大了,我爸經常住在我奶奶家,有時候是離家出走,有時候是被我小爸打出去的。” “邢伯伯好可憐。” 崔萱他們家沒發生這種吵架的事兒,他小爸說話不利索,他大爸爸從來不在言語上擠兌小爸爸。 還教育她呢,跟小爸爸說話要有耐心,不能著急,不能笑話他,不然欠揍了,不要以為你是閨女爸爸舍不得打你啊。 奔著公交車去,就看到邢彪的車停在路邊。邢彪手里舉著羊rou串烤魷魚,對他們揮手呢。 小哥倆趕緊跑過去,七手八腳的上車了。 邢彪把吃的分成兩份給兩個孩子。 “兒子啊,快吃。今天你小爸跟我戰斗呢,絕對不會讓阿姨做飯,在外邊吃飽了咱們再回家。” “那小爸吃什么?” “不給他飯吃。讓他把我趕出家門。” 邢昀切了一聲,一口咬掉烤魷魚。 “喂,收起你那個小眼神兒,鄙視我干啥。” “聽你說的呢,哪次我小爸不吃飯了,你不是急得抓耳撓腮的。你說不給他吃飯,手機里那些訂餐電話給誰準備的啊?你也就糊弄我,給我吃這種東西。” “兔崽子,我是不是不給你飯吃啊,這說話要憑良心吧。二三十串羊rou串你還吃不飽啊。平時你敢吃嗎?他管得你死死的不讓你吃垃圾食品,也就我偷著給你買。” 也對啊,邢昀趴在大爸爸的耳邊。 “爸爸,你想回家吧,其實你接我放學,你就是想讓我幫你進家門的吧。” 邢彪笑著罵了一句臭小子,對,就是這個意思。 邢昀擠眉弄眼的。 “我幫你進家門可以啊,但是這羊rou串太少了。” “那你還想吃什么啊,今天爸爸管你吃個夠。” 崔萱轉了一下眼睛。 “布丁,披薩,肯德基,我要收集起司貓。” “哎,幸虧崔勛賺錢也不少,這丫頭也太能吃了。” 滿足孩子唄,一個粉嫩嫩的甜點屋,坐滿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小子兒,粉紅色的氣泡蔓延,可偏偏坐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們,兩個孩子。面前一杯水,兩個孩子甩開腮幫子開始吃。 快餐垃圾食品,都是禁止的,孩子喜歡啊。兩個兔崽子吃的很嗨皮,捏捏崔萱的臉,這丫頭沒長成大臉貓真不錯,這小飯量,也夠讓人吃驚的。 吃的肚皮都出圈了,這才算是高興了。 送了崔萱回家,他們爺倆站在門口。邢彪有些緊張。 “兒子敲門。” 從里邊反鎖了,打不開。 邢昀敲關門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