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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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十六章 九兒娶了文哥 文哥胡嚕他腦袋的毛兒,把他按在膝蓋上,給他揉著頭。 “跟兄弟們見面這么高興?” “太長時間沒見了啊。” “那下次我也跟你去,見面喝個酒,也算感謝我不在你身邊這些年,他們對你的照顧。自己家的小潑皮,謝謝他們照顧的挺好。” “切。” 九指兒抬起手看看戒指,他現在養成一個習慣,沒事兒就看戒指,看一眼能夠他笑半天的。 “我們幾個啊,大嘴兒四瘸子不算,他們結婚了有自己的媳婦兒孩子,我們幾個,就剩下小江。以前我挺羨慕彪哥,他以前喝酒回去的晚,蘇律師都會等他睡覺。彪哥也就自動的不會留太晚。白樺那也結婚了,小結巴也有人疼了。一個個的都被人接走,我當時挺羨慕的,隨后你就來接我,我覺得,回家,真好。” “人家還都結婚了呢,你到現在也不點個頭跟我結婚,我都找大師算過了,好日子這個月就有。下個月也有,然后三個月之后也有一個好日子,哎,咱們倆什么時候辦了?” 九指兒咬著嘴唇壞笑。你越著急我越不答應。 “誰嫁給誰呀。” “你嫁給我唄。” “那不成,你要嫁給我,把你的戶口上在我身上。” “九兒,買房送戶口,這房產證是咱們倆的名字,戶口早就在一塊了。” “除非你答應嫁給我,不然不結婚。” 一咕嚕鉆到被子里,繼續哼哼唧唧。他嬌氣了,被文哥養的。以前手指掰斷了她都不喊一聲疼,可現在他明明不疼了,還是哼唧,想得到文哥更多的疼愛。 文愛沒有疼愛他,隔著被子被子拍他的屁股,讓你喝,讓你起膩不結婚,誰嫁給誰不一樣,不都是結婚嘛? “我做飯去,你哼哼吧,哼哼夠了出來吃飯。” 文哥不搭理他了,走過客廳看見丈母娘的遺像了,文哥拿塊軟毛巾過去,擦拭看不見的灰塵,把貢品換了。 “媽,我的老丈母娘,你可管管你兒子吧,這小子最近越來越猖狂,以前我還制得住他,現在他完全不聽我的,小潑皮變成大潑皮了,變著花樣的擠兌我,你一定要好好勸勸他,不能這么欺負我啊,我一生氣不跟他過了,他還不哭死啊。” “我看你敢!” 九指兒在臥室里都聽見了,扯著脖子吼他。 “您看您看,這潑皮又開始耍蠻,丈母娘,您老一看就是一個絕對溫柔慈祥的老媽,咋就有這么個壞東西啊,太不聽話了。你讓他早點跟我結婚吧。眼看這都快光棍節了,他別讓我有愛人還過光棍節吧。” 九指兒支棱著耳朵聽,噗地一聲就笑了。 “丈母娘啊,我真的會對他很好的,您老在天有靈看著吧,我絕對對他好一輩子,要是哪天我給他委屈了,你就把我帶走。” 九指兒還是笑著,摸著他的枕頭,笑得幸福。 老媽,你真的可以放心了,這個男人,對我真的很好。生活在一起的時間我真的很幸福。 一直都缺少人愛,他把所有我欠缺的感情疼愛都給我了,故意欺負他擠兌他,他還是越來越縱容。被他接回家,感覺真好。每個人都要有個歸宿,我的歸宿,就是這里,就是由他愛我。 其實,誰嫁誰,誰把誰娶了,不都是結婚?結婚只是一個開始,往后的日子才是真的,過日子誰說了算才是主要的。 “丈母娘,您老放心,咱們家就是我當家他說了算。咋樣,挺好吧。” 我當家你說了算,哈哈。九指兒笑瘋了。 “丈母娘,你真的該管管他了,這個臭小子,能把我氣死,說了不讓他偷錢包,他是不偷了,他跑去賭錢,這東西能沾嗎?好在是咱們家的場子,他賭錢,荷官幫他出老千,他還以為自己手氣很好,前兩天他還跟澳門人叫板,臥槽,這敗家玩意兒,是想把咱們家給輸進去啊。攔著他吧,他說他把把贏,絕對沒有問題。就不想想,他是老板娘,誰不巴結他?指出他是個臭手,他跑了,又去偷錢包,我就在后邊倒找錢。哎,他越來越幼稚了,就連五毛一個的棒棒糖他都偷,真跌份兒。沒找我給他買了一兜子糖果,這才哄回來。你說說,這小崽子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滴,你還告狀啊,你還老大的不滿意啊。說,繼續說!” 切,懶得跟小孩子計較。 “丈母娘,他就是一個小兔崽子,對吧。” “恩,還是我丈母娘站在我這邊,成咧,您老放心,他要是再胡攪蠻纏,我絕對大巴掌教訓,不會溺愛的。” 文哥叨叨完了,給丈母娘上一柱清香。拿著圍裙做飯去了。 他會做的飯都很簡單,家常便飯,切了洋蔥,小塊五花rou炒香,切土豆一起炒,然后倒進電飯煲,放米,放水,最簡單的土豆紅燒rou燜米飯。飯菜的都有了,再拌根黃瓜,切個西紅柿,齊活! 把昨天九指兒一身酒氣的衣服丟到洗衣機里去洗。 九指兒晃晃悠悠的出來了,看見他在洗衣服,九指兒就癱在沙發上玩色子。身為賭場老板,色子不要太多啊。 為了增加情趣,他們兩口子還玩情趣色子,兩個色子,丟,上面寫著,肚臍,額頭,小鳥,腳趾頭,胸口,另一個寫著,啃,舔,咬,親,摸,揉,那一起玩就好玩了,丟出去。兩個色子就把這些詞兒變成動詞了。 親著親著,啃著啃著,就整一被窩里。磕炮,框框磕炮,一磕磕一宿。 為了逃避刷碗,他們也用色子來決定,這就是一個色子了,刷碗拖地洗衣服,擦鞋疊被做飯,看誰的運氣好了。不玩耍賴的,不許用老千,一切都要以公平為主。 他們倆就這么過日子,天天在賭色子偷懶,在玩色子磕炮,小日子過得甜。 也有一些正常的小小的色子,跟打麻將一樣的色子,一個色子筒,搖色子,文哥的花活就是把六個色子都搖的站起來,一個疊一個,色子筒拿開,六個色子能樹成一串。 九指兒手再快,也搖不出來。沒事兒他就玩,玩著玩著,他能疊起三個。 第四個說什么也疊不起來。 “你手臂晃悠的角度,來回都要十五度,讓色子在筒子里做勻速運動,就能疊起來。” 文哥一邊做指導,一邊曬衣服,聞到了飯香,趕緊吧嗒吧嗒地跑進廚房,飯好了,再悶一會,就能吃了。 “九兒,番茄雞蛋湯,還是紫菜蛋花湯。” “紫菜蛋花。” “昨天我買了一些熟食,要不要吃。” “要,洗衣機不響了。” 在廚房切菜的文哥洗洗手趕緊出來,把衣服都拿出來曬,抻平每一個褶皺,陽光里他淺笑著曬衣服,九指兒呆呆的看著他。 這都快中午了,陽光挺刺眼,他穿的外套在他的手上,看著他笑著,拉平衣服,曬上牛仔褲,然后拍了拍,叉著腰看著一陽臺的衣服,特有成就感的對他笑著。 然后進了廚房,往外拿碗筷。 這個男人,跟彪哥不相上下,應該是平起平坐,有著好幾家賭場,身家很多。手下有打手有保鏢也有小弟,可在他看來,那些都是虛飄的,只有在家里跟個老媽子一樣,洗衣做飯才是真實的。 他可以在外拽的二五八萬,一呼百諾,小弟前呼后擁的簇擁著他。也可以一擲千金,在賭場贏回不少財富,也可以系上圍裙給他做飯,動手洗衣服。 這個男人啊,是真的對自己好,用最樸實的,最踏實的方式,愛著自己。 在外再怎么張狂威風八面,回到家,就是他一個人的愛人。 “洗手吃飯了。” 他把圍裙摘下來,掛在一邊,然后盛飯,香氣撲鼻。 “嘿嘿,我新學的,絕對好吃,今天你多吃點啊。” 對,他不再留戀賭場,一直在學習做飯。 “我在學習那個茄盒。看起來蠻簡單的,明天我做給你吃。” “我不愛吃茄子。” “那成,咱們家飯上永遠不會出現茄子。那我就學紅燒獅子頭。” 你看,不管你什么要求,有理無理的,他都答應了。 九指兒坐在沙發上不動彈。 “咋地,不吃飯啊,還是沒力氣等我抱你啊。” 文哥走過來,九指兒一把拉住他,一起坐在沙發上,對著他笑了。 “如果,我這次能一次把四個色子都疊起來,這個月我們就結婚。” 哎呦,這么聽話? “萬一。。。” “萬一我疊不起來,那你就嫁給我,這個月我們也結婚。” 文哥愣了下,笑了。 “好。” 四只眼睛看著那個色子筒,聽著里邊邊嘩啦嘩啦的聲音。 其實,真的,結婚只是一個開始,往后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在一起生活,婚后的生活才是主要的。結婚,什么時候結婚,誰嫁給誰,都是次要的,手牽手過一輩子才是主要的。 九指兒頓悟了,笑了,眼睛從色子筒上離開,看著文哥。 文哥伸手把他摟到懷里,低頭親吻上他的嘴唇。 結果不重要了,疊不疊得起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相愛,愛一輩子。 色子筒被拿掉,可沒有人在乎結果,摟抱在一起,親吻在一起,炙熱火辣又纏綿,變換著角度,嘴唇貼著嘴唇,舌尖互相吸允。 九指兒干脆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著他的頭跟自己親吻。 被忽略掉的,還有午飯,熱氣騰騰的飯菜,變涼。透過裊裊的熱氣,沙發上兩個人已經糾纏在一起,好聽的吟叫也傳遍屋子。 然后的然后,將近晚上的時候,九指兒用沙啞的嗓子打電話。 “這個月的二十號,參加我的婚禮,我把文淵給娶了。” 哈哈,天公作美,四個色子真的疊起來了。 哦,為什么嗓子啞了?叫的唄。文淵折騰了他一下午。 ———————— 九指兒的故事也就這樣啦,接下去是小江,小江這孩子我是很心疼很心疼的。今天更新了新坑,過來傻警帽兒,收藏留言推薦票,砸過來吧,下個月參賽,枝枝砸過來吧,愛你們呀。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一章 撿到一個小孩兒 所有人都得到幸福了,除了小江。他十六七歲的時候,被壞人堵我,差點死在那條陰暗的箱子里,是邢彪帶著人把他給救了。 也就這么著,他喜歡上了邢彪。一直在他手下做事,管理著夜總會,盡心盡力,那時候夜總會也很亂,坐臺小姐出來賣的鴨子很多,彪哥還沒有跟蘇律師結婚,玩的比較開,鴨子沒少睡,每次看見彪哥帶著鴨子走了,他就有些生氣,安慰自己那都是玩,玩夠了彪子就會安定下來了。 他默默地對著彪哥好,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彪哥,可沒幾個人支持他,斷了吧啊,你跟彪哥有事早有事兒了,這不一直沒有什么事兒,那就是不來電啊。 他不甘心啊,直到蘇律師出現,蘇律師說,我只喪偶不離婚,一句話,秒殺了他。然后,事情發生,催化了他們兩口子感情越來越好,蘇律師對彪哥越來越好,彪哥越來越離不開蘇律師,他反倒成了感情顧問,也不知道怎么著就促成了他們。 蘇律師大度寬容,他受傷蘇律師幫著他去醫院,安排人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