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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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印子,吻痕,那就沒斷過。 怎么就喜歡上男人了呢? 不過還真別說,感情真好。崔勛還特意矯正小結巴的口吃。 小結巴的自卑很大一方面就是來自于口吃,讓他不愛說話,也不喜歡跟誰接觸,就怕被嘲笑。 崔勛笑著跟小結巴商量。 “結巴治好了,咱們就結婚,這也是我送給爹媽的禮物。就連口吃都能治得好,那結婚過日子就更沒問題了。” 他是一著急,就會口吃,有時候舌頭也轉不過來,崔勛也不著急。有什么事情都會跟小結巴商量,讓他多說話,不能因為結巴了,就閉上嘴巴了。 “慢慢說,不著急。“ 特意帶著小結巴來到餐廳,讓他來點餐,要他一字一字地說請楚。 小結巴人一多就不敢開口,更別說身邊還站著服務員,人家等著他點餐呢,他急得把菜單一個勁兒地推給崔勛。 崔勛拍拍他的手。 “乖,吃什么自己點。” “魚,香,茄子。” 崔勛很滿意,就算是說話慢點,但是很清楚地說出來了。 小結巴努力把嘴巴張大。 “這個,蛋,蛋糕。” “那是飯后甜點,過一會再說。你別著急,說連貫了。” “四,季,豆。” 四這個發音讓他差點咬了舌頭,干脆那個好發音,菜名短他要那個。 “米飯。炒蛋,魚。” 戳著菜譜,服務員就根據他說的寫菜名。 崔勛按住他的手。 “什么炒蛋,什么魚,末恢要大琬還是小琬l。說請楚了。” 小結巴被這么一堵,額頭都快冒汗了,有些求助地看著崔勛,崔勛搖頭,這時候必須要狠心。 “自己說。” “大琬飯,紅燒魚,蒸蛋。” 一口氣說出來了,崔勛這才饒了他,對著服務員點頭,小結巴撲在飯桌上,好難。 “很好,比昨天有進步。記著啊,什么都要慢慢說,不能著急,咬字要清楚。” “我,再怎么訓練,也,也不能跟你一樣,成為大,大,律師啊。” “至少你不會再因為結巴不敢說話了。乖,有信心啊。” 他都結巴二十幾年了,還能矯正過來嗎?小時候因為結巴,還被mama揍過呢。 第十四章 罵人就不會結巴 今天周末,他們兩個吃了飯,看了電影,這才回家去,這都了成規矩了。周未屬于他們倆,膩膩歪歪地哪也不去,好不容易可以不上班還在一起,楊大嬸也不會叫小結巴回家。崔勛恨不得天天跟他在一起呢。到家了,丟給他一本書。 “練習繞口令吧。” 小結巴扁著嘴,他不是去說相聲,干嘛要練習這個啊,他說句話還咬舌頭呢,繞口令?他能把自己的舌頭咬爛了。 “我陪你。”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就這個繞口令,把小結巴氣瘋了,一次不成,兩次不成,三次他咬舌頭了,第四次在傷口那里又咬了一次。 把手里的書沖著崔勛就砸過去。暴走了。 崔勛哭笑不得,趕緊一把抱住小結巴。 “行,今天不練了,伸舌頭我看看,咬成啥樣了。” 咬了舌頭,肯定會掉眼淚了,小結巴眼淚汪汪地伸出舌頭,好嘛,繞口令沒練咋樣,舌頭咬出血了,挺大的一個口子,崔勛趕緊親了親。是他有些心急了。 “咱們不練了,不還有我嗎?誰要罵你,鄙視你,你就找我,我不罵他個翻白眼對不起我的職業。” 他也舍不得啊,把小孩摟在懷里揉了揉,親了親。 “誰也不會,欺負我的。彪,彪哥他們說了,誰敢欺負我,他們,就,就扁死誰。” 嗯,也虧了邢彪他們這些年一直照顧這小結巴,遇上什么事兒,第一反應就是把他拉到背后去。誰讓他拳頭不硬,罵人不行。 “我也,不會自卑。誰,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小結巴笑了,他的生活圈子就這么小,父母,公司,他是膽小害羞,可他身邊總有人為他出頭啊。 “對,保持這份傲氣,抬著頭走路,咱們不比別人矮一等,憑什么要自卑啊。” 小結巴特別嫌棄地看著那本繞口令。 “不練了。” 崔勛將書直接丟到垃圾桶里,這個舉動讓小結巴眉開眼笑,特別主動地親了親崔勛。 行啦,不折騰了,回屋睡覺吧。換了睡衣,小結巴都躺好了,崔勛摟著他拿過一本散文。 “你把這個散文給我讀了吧。邢彪睡不著覺的時候,都是蘇墨給他讀刑法,你給我讀散文,我們就睡覺,就當我的睡前故事。” “這幾天壓力大,有個案子很棘手,開會研究好幾次了,還是沒有勝算,我睡得一直不好,你就當哄哄我。” 這個沒問題,小結巴不知道這也是崔勛的鬼心眼,繞口令是挺難為人的,讀散文也是鍛煉他的舌頭啊。 小結巴打開書,是村上春樹的散文《揶威的森林》。 就算在十八年后的今天,那片草原風光也仍舊歷歷在目。綿延數日的霏霏細雨沖走了山間光禿禿的地表上堆積的塵土,漾出一股深邃的湛藍,而十月的風則撩得芒草左右搖曳,窄窄長長的云又凍僵了似的緊偎著蔚藍的天空。天空高踞頂上,只消定睛凝視一會,你便會感到兩眼發痛。風吹過草原,輕拂著她的發,然后往雜樹林那頭遁去。 小結巴這點很神奇,他結巴,口吃,說話會磕磕巴巴的,可是,讀起散文,他就會不結巴了。 語速也不快,慢悠悠的,一個字一個字咬的很清晰。 讀了一段,看一眼崔勛,崔勛對他笑笑,鼓勵他繼續往下讀。 樹葉沙沙作響,遠處幾聲狗吠。那聲音聽來有些模糊,仿佛你正立在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一般。除此以外,再沒有別的聲響。不管是什么聲響都無法進入我們的耳里。再沒有人會和我們錯身而過,只看到兩只鮮紅的鳥,怯,忮生生,生生地從草原上振翅飛起,飛進雜樹林里。一邊踱著步,直子便一邊跟我聊起那口井來了。 “怯生生。” 崔勛矯正他的發音。 遇上這種發音的時候,小結巴就會磕巴。 “怯,怯生生。” 小結巴著重念著這個詞。 崔勛坐起來,扶著小結巴的臉,側頭親吻上去,舌尖舔過他的牙齒跟舌頭。 “用這里發音。再試試。” 小結巴讓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整得有些蒙圈,剛才,不是再說散文嗎?怎么就,親上了?不對,親完了,怎么還讓他說? “起……” “怯生生。” 又親了上去,舌尖舔過他的牙齒,小結巴忍不住動了一下舌頭,本來看似嚴肅的教學,就變成了濕吻。 去他的什么散文吧,親嘴最重要。崔勛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頭發里,按著他的后腦勺,讓這個親吻變得很深。小結巴揪著他的睡衣,慢慢地腰軟,慢慢的被他按在床上。 睡衣一件一件地脫掉,散文也被踹到地上去了,倒扣在地板上。小結巴的喘息吟哦,其實很好聽,這時候,崔勛特別喜歡他的結巴,因為他可以斷章取義。小結巴大口喘息著說,快快快,快受不了了,而他只會遵守最前面的三個字,快,沖刺的快,撞擊的快。很快的就讓小結巴泄一回。 小結巴吃虧就吃虧在這上面,他說快受不了了,總讓他真的受不了。 事后,他就咬牙切齒,媽蛋兒,一定要把口吃矯正過來,至少他不能讓崔勛再占便宜了。 那是個大壞蛋。 日子就這么過,慢慢的,崔勛也有些不計較為什么不能結婚這件事了,他們倆在一起,跟小兩口一樣,除了沒有那個紅本本啊。 過年在一起,過節在一起,周末在一起,楊大嬸這幾年身體也好了,跟他相處的也很好,哪天不去楊大嬸那里 嬸子都會打電話問他怎么不來吃飯。他也在過年的時候改口叫了媽,得到了紅包。 小結巴經常頂著一脖子的吻痕去上班,被人調笑,他也只會躲到檔案后面去,笑得一臉甜蜜。 公司的年會啊,或者是聚餐啊,崔勛都會帶上小結巴,口吃只是稍微好了那么點點,那他也會拉著小結巴跟同行們介紹,我的未婚夫。 一開始小結巴還會害羞,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頂著崔勛未婚夫的身份參加各種聚會。 邢彪出事了,被抓進去了,小結巴第一時間被蘇墨送走,要說一個公司的核心,財務室就是最重要的,很多賬目都是不能公開的。小結巴接到消息,第一時間把電腦里所有的暗帳全部清除,抱著賬本就被送到崔勛那里。就算是真的有人來查,也不會抓到任何線索。 他手里的賬目,蘇墨帶走,還差點出事兒,幸虧有人幫了一下蘇墨。 小結巴現在不能輕易露面,局勢不明朗,很多人都在蠢蠢欲動。崔勛也怕出事兒,全程陪伴小結巴。 賬目被蘇墨帶走這天晚上,小結巴的手機就響了。 “請問,你找誰。” 對方傳來沙啞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 “你不認識我,我是石爺。” 小結巴看了一眼崔勛,崔勛翻出錄音筆,開啟了,示意小結巴跟他說話。 “你跟在邢彪身邊,有幾年了吧。” “嗯。” “聽說,他就只有你一個財務總監啊。” “是,你有什么事兒嗎、”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家里挺窮的吧,當初進監獄也是因為挪用公款,你不窮到一定份上,你也不會這么干。每個公司都有暗帳,你別騙我,我都知道。這樣,你把邢彪的賬目交給我,我給你三百萬。怎么樣,三百萬,夠你賺一輩子的了。” 小結巴氣得呼哧呼哧的,把他當成什么人了?他以前是犯過經濟上的錯誤,但是,他跟著邢彪這么多年,再也沒有干過一件這樣的事情,他以為三百萬就能收買他?三千萬也不行,三個億也買不來邢彪對他的照顧。 “你,你放,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