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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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打不過他,掙扎蹦踏也不能掙脫開,谷陽下了狠心,他就說分手,也不行,必須捆著他。 “明天的婚禮,不管來多少人,明天我會帶你去領證,舉行婚禮。” “分手!老子不跟你過來!” 雙手被他扭到身后去了,怎么也掙脫不開,白樺只有大聲咒罵著。 這時候有人敲門,白樺扯著脖子大吼,救命啊,他要殺人啊。 谷陽選擇無視,誰來也不行,就要捆了白樺。 “小陽,小陽,你干什么呢,趕緊開門。” “他殺人哪,報警啊。” 谷陽氣得狠狠給他一巴掌。推到一邊去,沒辦法,聽聲音是父母。 點著白樺的鼻子。你給我等著。 谷陽的父母一進屋抓著谷陽就問。 “怎么這么吵,你在干什么啊。” “我們,我們鬧著玩呢。” 瞪了一眼白樺,白樺躲在沙發后對他揮拳頭,你大爺的。 “爸爸mama,你們怎么來了。” 谷陽讓父母進了,白樺豎著耳朵一聽,爸爸mama?靠,不會吧,這就見家長了? 他不能見家長啊,他爹媽那里還不知道他喜歡男人呢,這結婚的事兒是往大了擴散啊。 跑,再不跑,今年絕對不好過。 趁著谷陽跟他父母說話,白樺用被警察追的速度,越過沙發,直接往大門口沖。 谷陽眼疾手快,顧不上父母,幾大步就沖到門口,白樺已經沖到電梯那里了,被谷陽一記手刀砍下去,直接砍暈了,背回來。 谷陽父母嚇壞了,一直以來他們印象中的兒子,溫文儒雅,知書達理,怎么就,這么暴力了。 氣呼呼的丟在床上。 “就是他,我的愛人,跟我吵架呢,不結婚。” “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你怎么對他下手這么狠啊,你這個孩子,做事太毛躁了。” “沒有矛盾,他就是想玩,不想結婚。他父母那里已經松口了,什么事請我都準備好,他就是不跟我結婚。” “你這個孩子就是太武斷,好說好講,結婚時兩個人的事情,你也要聽他的意見。” “我說了算,明天結婚,不結我捆著他去。” “捆綁不是夫妻。你呀,還是好好問問他吧,別因為這個有矛盾。結婚時大喜事兒,別鬧的他不痛快。好好談談。” 谷陽沉默了。 “本來我們是來看看他的,你看他看見我們就跑,心里絕對有什么顧忌的。你們聊聊吧啊。” 谷陽父母看這個也沒招了,人家昏迷著呢。 白樺昏沉沉的醒過來,一看見床邊的谷陽,嚇得他嗖的一下就縮成一團。 “我不打你,我們談談。” 谷陽也有些搞不清楚了,感情很好,什么都很好,就是不結婚。為什么? 尤其是他這個害怕的樣子,他就毫無抵抗力,想過去摟住他。 “為什么不結婚,說說吧。你的理由站住腳,我聽你的。” “我父母那……” “你知道我這兩年,每個月都要出去幾天,為什么嗎?我是去見你的父母,每個月都去,給他們說道理,說我們之間的事情,說我們的未來,說我們會有兩個孩子,我們兩個會撫養他們成人,我們會白頭偕老,把公司交給兩個孩子。你父母一開始排斥我,不接受我,我慢慢打動了他們,已經松了口,只有我能給你幸福,為你留下一支香火,我們結婚,他們不會反對。” 啊?背著自己,他竟然做了這么多。 白樺抓了抓頭發,谷陽嘆口氣,抓住他的手。 “我愛你,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所以我要一個婚姻。” “你是老板,很有錢。” “那啥父輩積累起來的,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在企業里工作而已。” 白樺搖搖頭。 “你面對的誘惑會比我多,也許過些年,你會厭倦跟一個男人生活,我在事業上幫不了你,生活上照顧不了你,我只會打架,跟小混混在一起,搶地盤,我是一個打手。彪哥跟蘇墨是生活的很幸福,那是蘇律師一直在幫襯著彪哥,我呢,我不行。你很好,可我總覺得,我們倆之間距離太大。” “這行外在的,怎么會成為鴻溝?這對我們倆不是威脅。說起誘惑,你常年在夜店做保安,那些人要比我更有情趣,我擔心的不比你少,這也是為什么我堅持要結婚。白樺,我怕你被其他人拐走了,比我有情趣,會跟你玩到一塊,不像我這么死板的人拐走了。” 誰都在小心翼翼,看似平和,可他們倆都在把擔心隱藏起來。 “你看,我們交談,我說保全公司的事情,說夜店的事情,你會皺眉頭。你跟我說珠寶的事情,我也不懂,我不知道為什么一樣的翡翠要有好幾種,為什么講究水色,成分。那時候我覺得差距好大。我離你好遠。” 白樺趕緊搖頭。白樺的話,讓他心疼。是他考慮不周,把自己的事業帶到家庭里了。 “你跟我說夜店的事情,我在分析,誰會對我有威脅,會拐走你。至于你說的珠寶問題,我不會再和你說了,我們之間相愛就好,那些都是外在的,不會成為問題。” “你要是覺得我們之間存在差距,那好,我們一起努力,我聽你的,先不結婚,我們在慢慢的融合,把所有的擔心都消除掉,在結婚。” 谷陽終于妥協,白樺嗯了一聲。 谷陽爬上床擁抱住白樺。 “你別讓我這么心疼,我的白樺一直都是趾高氣昂的,那么燦爛的人,不應該有這么多的自卑,我的白樺很勇敢,很神勇,拳頭很硬,脾氣也直接,在白樺的管理下,珠寶公司沒出現過一起盜竊。你在我身邊,也沒發生過一起綁架。我愛上的白樺是最好的,比誰都好。” 白樺靠在他的懷里,谷陽用他的懷抱,安慰著自己那小小的自卑。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十七章 有危險也不會拖累你 婚事再一次拖延,白樺也不再排斥跟他對話,他們把時間花在更多的交流上,谷陽絕口不提珠寶鑒定的事情,但是白樺開始看一些珠寶方面的書籍。被人嘲笑他這是夫唱夫隨也無所謂了,反正他跟谷陽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也跟著谷陽出去過,去緬甸,看原料,去賭石,谷陽讓他做主,幾百萬的石頭,只要白樺說買,那就拍下來,一刀下去,切開。如果是一片翠綠,那谷陽就親他。如果是翠綠,那白樺就嫁他。 老天厚愛白樺,一刀下去,滿眼的翠綠色。還是水分很好的翡翠。谷陽異常高興,一直說著白樺旺夫。 再次過年,白大媽婉轉地說,如果對象是谷陽,跟男人結婚,也沒問題。 這次拜見他的父母,沒有跑,元宵節一起過的,谷陽的父母好大方啊,送了谷陽跟白樺一對龍鳳手鏈。 黑色的繩編織在一起,首尾相接,把這塊雕刻的龍鳳編在手鏈上。佩戴者。 他也稍微通曉玉石,這兩塊,絕對價值連城了。 他跟谷陽的手握在一起,兩只手鏈也成雙成對的。 白樺笑了,結婚的事情沒有再次提出來,但是他知道,谷陽的結婚場地,已經租了三年多。 谷陽有恒心,他就知道白樺絕對會跟他結婚,雖然不知道猴年馬月,但是他肯定。所以,為了怕白樺有時間反悔,結婚場地一直租著,晚上說,我們結婚吧,第二天就舉辦婚禮。上午說我們結婚吧,中午之前就舉行婚禮。有備無患。 谷陽的車有時候去送保養,白樺就接他,這幾年他也順手了,谷陽畢竟身份在這擺著,他是很多人的獵物,只要他死了,大把的財產,那就落到別處了。 他清除了企業內一些老股東的權利,把他們的職位架空,手里的股份也收購了一些,這樣,他就有絕對的決定權,主位坐的更穩。 消去一些人的職位,他們不作為,貪污腐敗,這些人都給清除了,一下就引起家族內一些人的不滿。 他有一個龐大的家族,祖上好多分支,父輩就有兄弟四人,企業內不少人都是谷家的人,家族企業的弊端就顯露出來了。谷陽大刀闊斧的改革,這些人就坐不住了。 去找谷陽父母大鬧,谷陽父母全力支持兒子。很快,谷陽就被人找上門,質問著他,不要以為你現在穩坐位子,老子要你下來隨時都可以。 谷陽冷著臉,隨便。 這是他二叔的兒子,一直都是大股東,也是他的競爭對手,防備的就是他,所以谷陽才會收購其他人手里的股份,坐實位子。 他也是貪污腐敗第一個懲治的人,被免去職務,從公司內剔除。 這不,跟谷陽頂上了。 白樺來接谷陽,很快就發現背后有車跟蹤。 “怎么回事?” “這段時間改革,有人不滿意我的做法。沒什么,這兩天你別回家了,你回你那里住幾天,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你再回來。” “我是貪生怕死的人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干什么?” 白樺掛檔,踩油門,他絕對不會把谷陽一個人丟在危險里。谷陽皺了一下眉頭。他看到后邊又跟上兩輛車,三輛車尾隨著他們。 白樺掏出手機打給邢彪。 “幫我攔住一群人,他們想要我跟谷陽的命。” “撐十分鐘,隨后就到。往保全公司這邊開,我去接你。” 邢彪這邊召集人手,可后方的車子似乎不給他們時間了。直接超過他們的車開始在公路上蹭他們的車。 白樺抓緊方向盤,危險地躲開旁邊的無辜車輛,方向盤一打,趕緊鉆入小巷。 谷陽看著后邊緊跟過來的車子,皺緊眉頭。 后面的車踩著油門狠狠撞擊他們的大切。砰的一下,兩個人往前一顛,白樺咬著牙,繼續踩油門。 “媽個比的,等他們到了老子一個個打斷你們的腿兒。你給彪哥打電話,就說我們鉆小巷了,這他媽的巷子也太多了,怎么鉆出去啊。” 他們的車身大,撞擊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白樺不知道怎么出去了。小巷錯綜復雜,不知道走那條路能奔大路,跟邢彪會面。 谷陽抿著嘴,這次襲擊是針對他,他不能把白樺牽扯進來,他不能有個三長兩短的。 看見一條小巷,谷陽一把采過方向盤,車子拐進來。 “喂,干嘛。” 白樺嚇了一跳,差點他們的車就撞墻了。 “下車,我來開,我知道這里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