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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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他的肩膀站起來。 “夫妻對拜要穿喜服,不是穿浴巾。起來,幾點了還鬧。” 邢彪嘿嘿的笑。 第二百六十三章 磕炮把丈母娘招來了 “這夫妻對拜之后,就是送入洞房,洞房的意思就是磕炮,媳婦兒,我們磕炮啊,今天磕炮最有意義了。” 蘇墨有些不理解這哥們的意思,他們倆磕炮都磕了好幾年了,怎么就沒聽說過有意義這句話。 “為啥。” 邢彪刷的一下解開了浴巾,扭了扭胯,甩了甩小彪子。 “一磕就是一年,從去年磕到新年。” 一個餓狼撲羊,就把蘇墨撲在床褥間。那大腰板子,把蘇墨壓得都呼吸不順暢了。 “你大爺的。” 幸好床墊子挺軟的,砰的一下摔在床上,身體還墊了幾下,腦袋都磕孟了。 “來吧,媳婦兒,再晚就到初一了。” 這流氓不能給臉,給臉他就蹬鼻子上臉,一臉的興奮激動熱血,刷的一下就把蘇墨的睡衣給扯開了。 “喂,老子發燒呢。” 蘇墨恨不得把他打一頓,他認為感情好的兩口子都是做出來的,磕炮磕炮,磕個沒完。 “溫度正好,你發燒跟發sao一樣,可好看了,看你一次我小彪子就硬一回,憋死我了,運動一下出出汗,你就不燒了。” “聽你放屁,喂,別扯了,我那兩套睡衣的扣子都沒定呢。” 蘇墨推攘著邢彪,這個流氓!滿腦子都是帶色的東西。統共三四套睡衣,這老流氓挨個扯,扣子都掉著呢,都沒法穿。他還來? 一發情腦子就迷糊,問問他從結婚到現在睡衣都撕壞幾件了?這個敗家老爺們,欠揍啊。 “正好了丈母娘在這,這件睡衣一塊丁扣子吧。老太太閑著也是閑著,干脆把我扯掉的扣子都釘上。” 你個缺了大德的,你丈母娘就是給你釘扣子的? 邢彪把蘇墨的睡衣往上扯,蘇墨推他攘他,不配合他,干脆,睡衣不脫下來,在他手腕上打了一個結,這下可好了,蘇墨被捆上了。 邢彪眼珠子冒綠光啊,草啊,捆綁,這個恩愛的方式他還沒試過呢,多有刺激性啊。麻痹熱血沸騰! 起身離開一些,蘇墨扭著胳膊,想把手腕上的睡衣給蹭下來,誰知道這個流氓捆的還蠻結實的。扭著身體,也弄不開,胸膛就這么出現在他的眼前,邢彪瞪著他看,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吃果果的能吃人。 抬腳就踹他,邢彪一把抓住他的腳踝,一手扒住他的睡褲,連同小褲衩一起往下扒。 扯掉,丟在一邊,抓過空調的遙控,溫度升高,他可不能凍著自己媳婦兒,這可是個寶貝兒。 抓住腳踝,往邊一按,按住另一邊腳,成咧,蘇墨用一種很魅惑的姿勢,出現在他的 眼前。 腳大張著,一種迎接的姿勢。 麻痹,邢彪這個流氓徹底瘋了。 色魔啥樣他啥樣!一個沒出息的流氓,媳婦兒都讓他睡八百回了,還這么熱血激動的跟純男一樣。 “邢彪,你個流氓,是不是慣得你啊,今天你吃興奮劑了?折騰啥,把我放了!” 蘇墨臉紅了,他沒玩過這么刺激的事兒。 “媳婦兒啊,你不知道你這樣有多好看,那眼珠子盛氣凌人的,可偏偏沒辦法躺在我身下,我覺得吧,咱們以前磕炮太單一了,要不我買點啥制服之類的,來電小情趣?護士呀,醫生呀,對了,你的律師袍呢,我特別想看你穿律師袍的樣子,那干起來絕對爽翻了!” 瘋了,這老流氓徹底瘋了,瘋大發了。精神病醫院沒關緊大門,他跑出來了。 “我cao你家一戶口本!你給老子滾犢子!” 蘇墨扯著脖子罵人,恨不得一個大嘴巴子掄他臉上,抽得他糊到墻上去,扣都扣不下來。 那律師袍能讓他這么遭禁嗎?那是對法律的藐視! “哎哎,cao吧,咋戶口本上,三口子,兒子不算,就我一個,隨便你cao。馬上就cao。” “邢彪!你大爺的,臭流氓!” 扭起腰就用腦袋去撞他的胸口,頂你個人仰馬翻。 邢彪摟住吧唧嘴了一個,就喜歡蘇墨發瘋,又吼又叫的多精神呀,誰能看得出他發燒呀,這么精神身體絕對沒問題。 “媳婦兒,你不方便,cao這事兒,還是我來吧啊。” 笑的跟個精神病一樣,邢彪一按蘇墨的腰,讓他繼續躺著,擠在他的身體中間,挺了一下小彪子,小彪子今天格外精神呀,蹭著小蘇蘇,蹭得那叫一個歡實。 扭著頭不讓他親,邢彪啃著他的脖子,順著腰來回的摸。 “老子告你耍流氓!你大爺的,滾!” 邢彪恩恩的,騰不出嘴來。咬著人家小果子呢。 “一起滾,一起滾啊。” 潤滑劑呢,他記得放在床頭柜了啊。 嘬了一口蘇墨的嘴,就去拿潤滑劑,蘇墨扭著手臂,還是不習慣被他捆著,雖然不疼,但是姿勢有些奇怪啊。 “把我放了!” “不,捆著,我隨心所欲呢還。” “邢彪你去死啊,臥槽,越來越變態了你!我怎么看上你了,老子不跟你過了!” 蘇墨破口大罵,邢彪根本不當一回事兒,媳婦兒跟他撒嬌呢,他經常用這種方式跟他撒嬌。 誰知道房門被敲響了。 嚇得邢彪媽呀一聲,趴在蘇墨的身上。 靠啊,不會吧,又在關鍵時候兒子叫門,他的小彪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嚇得都不敢喘氣兒了。 “彪子,小墨,大過年的,你們倆怎么又吵上了?小墨啊,過年這天別亂說話,什么就不過了?日子好好的呢們倆什么妖呢,趕緊睡覺,別吵了。” 哎喲我cao啊,隔著一道門,他們兩口子準備磕炮,丈母娘在門外,這叫啥事兒啊。 蘇墨抬腳就踹他,讓你胡鬧,完了吧,把爸媽吸引過來了吧。 邢彪是哭笑不得啊,拼命跟媳婦兒做手勢,噓噓,不要說話。 “媽,我倆鬧著玩呢,沒吵架。” “沒吵?在樓下都聽到了,這么大聲干什么?再把孩子嚇住?別瞞著我們啊,這次又為了什么吵起來了?彪子,小墨脾氣不好,你別惹他呀,非要把他熱得暴跳如雷的干啥,大過年的就吵吵,出來,說說又怎么了。” 出去?怎么可能?他的小彪子硬梆梆的,翹的老高,倆人都沒穿衣服,褲衩都在地板上呢,出去聽訓?們都沒有啊,他又不可能開門呀。 “小墨?” 丈母娘還不依不饒的,非要訓訓他們倆,樓下都聽到了,蘇墨大吼著你給我滾,不跟你過了。是不是他們兩個平時都這么生活的?不跟兒子們住一塊,不太了解他們怎么生活的,難道每天都這么嗚嗷喊叫的?哪還有孩子的好嗎? 兩口一商量,不成,要給他們倆上上教育課。走到樓梯口就聽見蘇墨大吼不跟你過了。嚇得他們老兩口趕緊起來問問咋的了。 大淘睡在隔壁,都沒醒,難道是因為他們見天吵,孩子都習慣了?哎喲,這做尊的倆小王八蛋,都是什么驢脾氣。 邢彪撅著嘴,丈母娘啊,你咋還不走啊,你不知道你已經影響兩口子的性福生活了嗎? 看看蘇墨,捏鼓了一下小蘇蘇,你的可也翹著呢啊,你想好了,出去咱們兩口子磕炮的事兒就要拖到明年了。 蘇墨狠狠瞪他,誰讓他沒事兒胡鬧啊。把爹媽在樓下這茬兒忘了。 “我們倆真的鬧著玩呢,媽,你去睡吧啊。” “小墨啊,鬧著玩沒這么大聲啊。” 邢彪一齜牙,低頭在小蘇蘇上親了一口,直接含進嘴里。 流氓!隔著一道門版就是他老媽,他在這給他口那個啥的交,刺激一下穿透大腦皮層,半個身子都麻了。 “我們,我們鬧著玩就這樣,沒吵吵,真的,媽,你回去吧,都幾點了。” 抬腿要踹他,給我克制點!邢彪抓住他的腳按在床上,深深一個吞咽,在球上舔了幾口,干脆把一顆球含進嘴里,跟吃糖丸一樣吞吞吐吐。 你大爺的老流氓。 蘇墨揚高頭,脖頸拉出一條優美的弧線,一聲喘息就這么出去了。 “真的?你們倆小聲點,孩子就在隔壁呢,鬧著玩克制點聲音。彪子,別惹小墨了。” 邢彪趕緊吐出嘴里的球。抬頭喊了一句。 “哎,我知道。” “行啦啊,別鬧騰了,睡吧。” 邢彪側著耳朵聽著,丈母娘的腳步聲遠了。下樓了。 蘇墨掙扎了睡衣的束縛,甩到一邊去,抬腳給他一下。 鬧騰,看吧,把老人給吸引來了吧。 邢彪嘿嘿一笑。 “媳婦兒,繼續。” “你給我邊去。” 伸手要去拿煙,邢彪趕緊把煙丟了。 “你當初怎么設計的房間,隔音這么不好。” “那是你喊得太大聲了,我都按了三層隔音板。我當時就怕咱們倆口子磕炮,會被人聽見。” “誰讓你起著我。還怪我喊得聲大。” “都睡啦,咱們兩口子也趕緊的吧。” “不成,爹媽還沒睡沉呢,萬一聽見還上來敲門,,,” 邢彪才不聽他這個,小彪子就要憋爆了,說好了從今年磕炮磕到明年,說出去多牛逼啊,你磕一晚上算個毛,你一夜七次算個蛋,老子能一磕一年。牛逼大發了吧。 小蘇蘇還硬著呢,那個蛋上還有他的口水呢,褲子都脫了你說不來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