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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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們家的門鎖估計沒幾個人能打得開,不至于要這些東西。萬一被警察查出來……“ ”不會啦,你在這書房待了這么久,都沒發現,我隱藏的一直都很好。“ 邢彪很驕傲的說著。 ”我要想藏什么東西,你絕對找不到。“ 這一句話,讓蘇墨皺了一下眉頭。 ”你在家里,藏了多少東西?“ 邢彪自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讓你多嘴。 一看他這樣,蘇墨一下就站起來,圍著書房轉。邢彪這貨絕對隱瞞著他藏東西了。 ”哎,啥都沒有,真的,我就藏了這兩把槍,其余的啥都沒藏。“ 邢彪跳起來攔著蘇墨,可千萬別起疑心,要不讓他蝦米了。 蘇墨狠狠一把推開他,這么著急,此地無銀三百兩。白了他一眼,眼睛嗖的一下看向自己的書柜,他有一些買來的書籍,抱怨過有一些走眼了,是盜版的,有很多錯別字,他就把這些書放在一邊,一直都沒有動過。 直接去那些盜版書那,邢彪一拍大腿,草,完了。 蘇墨隨便拿出一本書,翻了幾頁沒什么,摸摸書皮,覺得有些不對勁,反正是盜版書,蘇墨干脆一下扯掉書皮,一疊嘎嘎新的毛爺爺調出來。 蘇墨一數,兩千。 邢彪的腦袋耷拉下來了。 ”好你個老流氓,敢背著我藏私房錢了。“ 他們兩人的錢放在一起,邢彪每個月的工資啊,用來養家,蘇墨的就存起來,年底分紅啥的,直接有一筆總數,轉入海外賬戶,作為存款。 蘇墨也不太限制他花錢,男人誰不應酬?喝個酒跟朋友聚聚什么的的,他們兄弟一起喝酒,都是邢彪花錢,他是大哥他出錢理所應當,但是邢彪一喝酒就容易喝多,蘇墨挺擔心他的胃,畢竟有過胃出血。沒辦法只好控制他的零用錢,每個月就給你這么多,抽煙喝酒的都在這里,買菜大事小情的另說。 誰知道這老流氓竟然藏私房錢?留著干什么?喝酒去啊,不要身體了? 抓著錢想砸向他的臉,一琢磨砸過去這錢又到他的手里了。捏緊了,指尖戳著邢彪的腦袋,氣得牙疼。 ”我是留著喝酒的,那幾個混蛋每次喝酒都讓我掏錢,一個月和三四回就不夠了。我就留下一點。“ ”還有木有?“ ”沒了,真的沒了。“ ”信你才有鬼。“ 不值得相信,蘇墨蹲下去抬頭看著他的大書桌,果然,在書桌的最里邊,一個信封貼在哪,不刻意尋找,絕對找不到,拿出來一看,又是兩千。 ”你的皮給我繃緊了。“ 邢彪苦大仇深,蝦米了,死定了,估計他今天要跪螞蟻,不會跑還不能死啊。 蘇墨覺得哪里都不對勁了,這都不是他的家了。 你再跑的實體書陸陸續續到手了啊,都說不錯呢,我的心呀,才算放下了。這就有保證了,證明質量不錯,花錢值得。嘿嘿,好期待啊,第一本書拿在手里會是什么感覺呢。估計特別興奮。 第二百四十三章完了,蘇墨離家出走了 書房找了一圈沒有,去了樓下,走下樓梯,覺得不對勁,他們的扶手是木質的,原色花紋很好看,旋轉著上去,總有接頭的地方,蘇墨走下幾步又回到第一臺階,扶手這里是一個很短的接頭,蘇墨看到接縫有些大,用力往下一拔,果然啊,這中間也掏空了,卷著一疊錢。 這筆數目大,五六千呢。 邢彪就收拾東西,他覺得他還是去丈母娘家住幾天比較好,家庭暴力啥的,他扛不住。 蘇墨繞著客廳走,把沙發摸了一個遍,電視后頭他都找了,沒有?不可能啊,目光投到兒子那堆玩具上,大淘不喜歡毛絨玩具,買了幾個大熊,多啦a夢,都堆放在客廳角落里,蘇墨摸著這些毛絨玩具,摸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直接撕扯開,這下,一萬塊錢掉出來了。 邢彪在樓上伸頭縮腦,他會不會死在蘇墨的手上? 蘇墨對他勾勾手,邢彪搖搖頭,不下去。 慣得他,都不聽話了,做錯事兒還不敢下來了?蘇墨點點頭,好樣的,還知道反抗了。行,你不下來,老子上去,關起門來拿皮鞭抽死你。 他往樓上走,邢彪就麻爪了。他們住的樓層高,推開窗戶往下看,他跳下去絕對死的透透的,但是背著媳婦兒藏錢,這罪名更大啊。這可咋整啊。 蘇墨進屋,關門,邢彪躲在墻角。拉著窗簾當隱身衣,心里說著,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給我滾出來!“ ”媳婦兒,大晚上的,不鬧了啊。洗洗睡吧。“ ”行啊你,你個混蛋,當初結婚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不背著我藏錢,這么多現金,你是要干什么?你還有小金庫啊?“ ”我能干什么呀。“ ”喝酒?抽煙?養小三?“ ”我又不是活膩味了,我養小三,你還不把我拆扒塞高壓鍋里燉著吃了?我就是這幾個月,請客吃飯。“ ”放屁,這錢不是這幾個月藏的。你說,是不是從我們搬進了你就藏錢了?“ 糊弄誰呢,這些錢有些因為時間太長了還有些返潮,尤其是藏在樓梯扶手那里的幾千塊錢,都被蟲子咬了。 幾個月?幾個月有這樣的嗎? 指著邢彪的鼻子大吼。 ”不是。“ 邢彪狡辯著。 “我就這兩個月干的事兒。” “邢彪,老子跟你過了四五年,你他媽的就不給我一句實話!” “不是,媳婦兒,我藏起我錯了,你對我怎么懲罰都成。你別生氣了。” “說實話,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邢彪跟受氣小媳婦而一樣玩著窗簾,扭起來,再放開,嘟囔一下嘴。坦白吧,不坦白,他今天活不過去了。蘇墨絕對整死他。 氣的臉都白了,坦白從寬。 “那先說話,你別生氣,你看你氣的。” “說!” 邢彪抓抓頭發。 “就是吧,那個吧,我們結婚那天,我就開始藏點,那時候則們家不是很有錢,我就想著有點現金拿起來用著方便,也是窮命腦袋,覺得錢在手里踏實,拿起來就走啊。然后跟哥們喝酒啥的,我也不用跟你要,慢慢地就養成這個習慣了。” 蘇墨氣的都哆嗦了,跟他同床共枕這么多年,這老犢子一直跟他兩個心眼。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剛結婚那會,感情不深,覺得我隨時會跟你離婚,分你一半財產,你偷摸的藏起,就能讓我少得到一些?” 邢彪頓了一秒。 “不是,絕對不是,我那時候就是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絕對沒想過離婚!” “沒想過你干嘛停頓一秒?說你心坎去了吧啊。” “我承認,一開始咱們結婚那會,別人跟我說過,要我防著你點,但是咋們倆口子結婚之后感情很快就變好了啊。我絕對沒想過跟你離婚。就算離婚,我把財產都給你啊。不怕分我一半財產。” “邢彪,老子當時結婚時覺得你很可惡,但從來沒想過離婚,老子什么樣的人,你不知啊,你他媽的還這么琢磨算計我?” 蘇墨點著他的鼻子。 “我跟你過這么久,你還防著我?” “我防著你干啥啊,啥不是你的?你別胡思亂想,老子對你啥樣不知道嗎?別說那曲著良心的話。” 邢彪吼了一嗓子,蘇墨一拍床墊。 “你再吼一句試試。” 邢彪摸摸鼻子走過來摟著蘇墨。 “媳婦兒,你別瞎想,我從來就沒有跟你起過歪心眼,兩口子就是勁往一處使,標著膀子過日子這樣才能發家,你看,咋們家現在不是很好嘛。我遺囑都立好了,啥都是你的,你還覺得我隱瞞你啊。我年輕那會手里沒多少錢,打架斗毆的有那么幾毛錢存在銀行里我不踏實,用起來也麻煩,所以我都藏在出租屋里,這就成習慣了,日子好過了,這毛病也沒改,這不就延續下來了。啥叫防著你啊,哪個男人沒有小金庫。有小金庫不代表不愛你。” “老子就沒有。” 蘇墨橫著脖子吼他。一把甩開邢彪。 “我就是窮怕了。這也是為了防意外的。真出啥事兒了,這錢拿起來就用啊。你想,如果咋們家財產被凍結,房子也沒了,這錢拿出來還可以租房,不至于睡大馬路。人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咋們家讓你管理的井井有條,不會落到那份上,可你又限制我的零花錢,沒招了我,只好這么藏錢。” 邢彪小聲地坦白,蘇墨氣壞了,他只有這么哄著。 蘇墨橫了他一眼,這幾年感情不是假的,邢彪對他啥樣他心知肚明,就是生氣,好端端的你藏什么錢。這不是把兩口子往生分上走嗎?這個家,家里的存款,都是他們的,怎么就非要藏? 邢彪對他眨巴眼睛。 “媳婦兒,你別生氣了,我把這錢都給你。你就當撿來的意外之財。” 跟他生氣,這貨想辦法也給你弄得沒氣了。無奈又憋屈。 “老子限制你零花錢,還不是為了讓你少喝點?多大歲數了,見天喝喝喝,一喝酒喝醉,酒精肝,血壓血脂,還有你那個胃,再出血一次,你就要做胃切手術,你想一輩子都要喝粥過日子啊。” “我改,我改還不成嗎?別生氣了哦,我保證從今以后,再也不喝大酒了。我聽你的話,我戒酒是不可能的,但我保證少喝,不讓你擔心我身體。兒子還小呢,我不能早早死了,把你們爺倆都在這世上,你們可咋活啊。” “你就逗貧啊,你要每次喝酒控制在五兩以內,我就再也不追究你私藏小金庫。” “真的?啊喲,還是我媳婦兒好。” 吧唧一口親在蘇墨臉上,哎喲我的媽呀,蘇墨這終于陰轉多云了,不再雷聲閃電的怪嚇人的。 滿天烏云散了吧啊,別再生氣了,大半夜的,睡覺才是主要事兒。吵什么啊,這不是讓感情不和嗎? “我保證我不喝大了,聽你的,媳婦兒,饒了我這回唄。” 蘇墨那手肘頂了他一下。 “滾,洗澡去看著你我就心煩。” “錢你就留著,買幾身好衣服,我看你西裝少了,置辦幾身衣服。槍,槍就留下吧。” “留下吧,一旦交出去,帶來的影響會更大,別輕易露出來,孩子淘氣,滿翻,貓旮旯狗旮旯的都給您鼓動出來,你藏好了,別讓孩子看見,他再拿出去玩,出危險也不好。” “哎,成咧。” “還有,重要的一點,不許用這東西行兇。不管出什么難解決的事情,都不許用槍殺人。那是判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