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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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淘撅著嘴,等著他們倆。 “都不陪我,都這么臭。” “乖啊,寶寶,等我跟你小爸把最近的事情忙完了,咱們就出去玩,陪你好好玩啊。回去睡覺吧。” 大淘這才不撅嘴了。 捏了一把蘇墨的臉。 “你們爺倆啊,就是我祖宗。” 大小倆祖宗,這個哄那個陪,哪個也不能落下啊。 看著蘇墨喝醉自后發紅的臉,邢彪那顆心哪,軟的什么似的,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但是邢彪沒有陪著蘇墨誰在臥室,而是拿著手機進了書房。 “怎么樣,姓石的他兒子有什么動靜嗎?” 石爺在法庭上那猩紅的眼睛,讓邢彪提高警惕,石爺不死心,他以為他把錢交出去,邢彪不會再一直追究他,判個死緩,到最后弄成無期,他這條老命也就抱住了,蘇墨咄咄逼人,寸步不讓,石爺徹底瘋了,他那個扶不起來的兒子是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他怕,怕再出一點意外。兒子,媳婦兒,誰也不能出點閃失。 所以,他在蘇墨開車去喝酒的時候,已經把手下的人調了過來,丈母娘那里也保護起來,他的樓下,也有小弟把手。白樺一直在那人樓下監視。 “到現在還沒有睡下,樓上的燈光一直亮著。沒有可疑的人進出。” “姓石的不死,這警戒心就不能松懈。” “我知道,我看著呢,不會出事兒,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呢。” 邢彪在保險柜里拿出一把槍,打開保險,睡在客廳,他營造一個安穩的環境,讓他的家人都踏實安睡,他就跟守護神一樣,保護這個家。 也許是那個阿斗兒子真的是個慫包軟蛋,一點動靜都沒有。邢彪在天亮之后,抹了一把臉,把槍藏起來。系上圍裙做早飯。 他覺得吧,自己就是一個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玩的了槍,當得了丈夫,提著刀能去砍人,拿著菜刀能做飯。 快速的打雞蛋,哼著小曲兒,蘇墨啊,你是多有福氣啊,有我這個老爺們,你咋就不謝天謝地謝菩薩的感激呢,你說你動不動就罰我,咋就這么不知足啊。 這話他也就敢自己嘟囔,有本事在蘇墨面前說,看蘇墨踹不踹他。 還真別說,這頓酒喝得還真管用,第二天檢察院的小楊就打來電話,蘇墨還宿醉未醒呢,就特別興奮的通知蘇墨,明天開庭。 蘇墨哦了一聲,沒多大的喜悅,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再次開庭,這就是宣判了,幾乎道上的人都來了,都想看看,這個當年叱咤風云的石爺,落個什么下場。審判庭里鴉雀無聲,邢彪看著石爺的兒子,這小子臉色蒼白眼睛通紅,瞄一眼蘇墨,低下頭。 邢彪握緊拳頭,這崽子不會想對蘇墨下手吧。 “經調查,販賣毒品,組織賣yin,敲詐勒索,欺行霸市,陷害他人,石大平犯罪證據充足,雖有重大立功表現,但情節特別嚴重,性質特別惡劣,數罪并罰,執行死刑,立即執行。” 看臺上有人歡呼,有人大叫不會吧,有人吼著該,就應該這樣。嘈雜聲響成一片。 蘇墨抿了一下嘴,恩,他喜歡這個結果。 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喝幾杯。 石爺的兒子跌坐在座位上,五個律師組成的律師團,愣是沒有把他爸爸判成死緩,立即執行死刑! 石爺差點癱軟在地,被法警扶住。死了,這次,真的要見閻王爺了。 憤恨的看著蘇墨,他嘴角帶著笑,把所有案宗推給身邊的人,走向看臺,邢彪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全場,最開心的就是他們。那刺眼的幸福洋溢,那可惡的甜蜜。 死刑犯被執行之前都有那么一個小時,跟家屬見面。 石爺的兒子給他爸爸送來衣服,一邊哭著一邊給他換。 石爺一動不動的。 “兒子,你是爸爸的兒子嗎?” “爸,算了吧,我真的不行,我做不來。” 他一聽就知道他爸爸要干什么。 石爺眼睛通紅,拉著他兒子笑著。 “你就忍心讓你爸爸死不瞑目?你一輩子吃喝玩樂,沒干過一件大事,殺父之仇你都沒膽子報復嗎?” “昨天夜里,我拿著一把槍,看了一晚上,我不敢,爸爸,我真的不敢,我還不到三十啊,我要殺人了,我也要走這條路。” 石爺的兒子哆嗦著,石爺咬著牙看著他不爭氣的兒子,怎么就有這么個窩囊貨,殺父之仇他就一點膽量都沒有。 “殺了蘇墨,只要殺了他,邢彪也就完了。殺人的辦法多少種啊,你殺了他之后趕緊跑,去越南,去緬甸,隨便你去哪,我就死在他手上,你就看著我死嗎?” 等著眼睛看著他兒子,那小子抱著頭縮到一邊去了。 —————————— 娶老子跟你試試的實體書禮物弄出來啦,可以圍觀我的新浪微博,寒梅墨香a,絕對值得收藏的禮物啊。哈哈,是結婚照喲,大紅的本本兒,他們結婚的證明就在購書人的手里啊。喜歡的可以去圍觀呀,想收藏的就下單吧。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 誰怕個慫包尋仇啊 “我要走,我已經收拾東西了,我再也不回來了,別逼我,爸,你讓我走得干凈點,不要這么逼我,我真的不敢。” “孬種,你媽當年跟別人生的你這個孬種吧,我兒子就不該是你這個德行,我要死了,多一半就死在你這個孬種上。你哪怕強悍一點點,我至于讓別人搶走所有的地盤所有的錢嗎?” 石爺上去踹了他兒子幾腳,那小子縮在角落里,抱著腦袋哭。 “馬勒戈壁的,死就死,誰怕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石爺被帶走,一顆子彈結束他的一生。 誰也不知道誰明天會發生什么事情,叱咤風云又如何,心思狡詐又如何,最后,還不是一死嗎? 這群跟著邢彪混了幾十年的哥們聚在一塊喝酒,小江騰出一個卡座給他們。 “這都十幾年了,我跟彪哥混的時候,彪哥手下就我們幾個人,四瘸子的腿沒被打瘸呢,九指兒還是一個小偷呢,我們硬生生的跟石爺搶場子,那時候他真的很牛逼啊,比彪哥現在還牛逼,他也是闖蕩江湖多少年的了,就這么,翹了。” 白樺喝了一口酒,有些唏噓。 “這就說明一件事。” 蘇墨今天喝果汁。 他一說話,所有人都看著他。 “趁早改行洗白,這條路走不通。多少黑社會頭目陷進去槍決,趕上風口浪尖誰也弄不出來。” “那是他沒有像你這么好的媳婦兒幫忙。” 邢彪這一句話讓幾個人笑出來,對,按著邢彪的檢舉材料,判個無期綽綽有余,還不是讓蘇墨給扭轉了。 “缺德的事情少做,比什么都好。賣yin嫖娼,販賣毒品,這些絕對不能有。” “賣yin嫖娼?怎么可能有啊,這場子里有小姐少爺,你回家還不撓死我。” 白樺拍著桌子大笑,彪哥這是承認他是個妻奴了嗎? 蘇墨塞給他一杯酒,喝酒嘟嘴,不要什么話都往外說,讓別人聽到,還以為他是一個潑辣彪悍的貨呢。這多有損他的形象啊。 小江送上啤酒,一邊開瓶一邊笑著。 “是該清理干凈,前幾天有幾個想掛在咱們這里賣的來找我商量這事兒,我拒絕了,他們幾個剛好走到門口,看見彪哥,上去就發sao。彪哥還跟他們說話了。” “臥槽,你大爺的小江,兔崽子活膩歪了,還想打小報告啊。” 邢彪一拍桌子,蘇墨從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狠狠瞪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轉頭看著小江,蘇墨挺欣賞他的,除了最開始他暗戀邢彪那點事兒,這小江還真的不錯。 “這么多年了,小江就沒個伴兒?” “不會還在暗戀我吧。我兒子都有了,我媳婦兒在這呢,你說好可小心點。”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小江笑著。 “一個人自由得多,至少不會成為妻奴。” “草,說誰呢你,指桑罵槐啊。” 這頓酒喝得全體擠兌他呀,邢彪有些氣悶,和著蘇墨在他們心里就成了最不能惹的,都站在蘇墨那一邊,揭他老底兒,他回去了蘇墨絕對收拾他。 “妻奴也不錯啊,有蘇律師這樣的媳婦兒管著,何愁不發家!我也要這樣的媳婦兒,我心甘情愿當妻奴!” “為妻奴干杯!” 什么時候,蘇墨的地位這么高了。尊重,敬畏更甚從前。不過這也是好事兒。 今天都高興,喝得有些多,難怪大淘鄙視他的兩個爸爸,今天這個喝多了,明天那個一身酒氣的。 散場的時候都快半夜了,蘇墨扶著邢彪的肩膀,回家去。 這時候街上的車都少了,邢彪摸著蘇墨的大腿,嘰嘰咕咕的商量,媳婦兒,咱們回家磕炮去唄。 “再借酒裝瘋耍流氓,收拾你啊。” 邢彪馬上就老實了。 夜店里他們家不是很遠,蘇墨惦記著家里的兒子呢,速度有些快,剛離開夜店不太遠,前車輪嘣的一下爆了。蘇墨趕緊穩住方向盤,緩慢的停在路邊。 邢彪聽到這一聲響,趕緊坐直了身體。這個季節,不會很容易爆胎啊。 “我前幾天做的保養,怎么會爆胎。” 蘇墨嘟囔一句要下車,邢彪一把拉住他。 “車上呆著,我去看看。” 邢彪的臉陰沉著,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石爺死了,可他兒子還沒死呢。 推開門下車,吩咐蘇墨把車門都鎖上。 繞著車子走了一圈,右前方的輪胎爆掉了,扁扁的,邢彪踹了一下車轱轆蹲下找著,是不是扎胎了?不至于的啊,現在的輪胎都是真空的,他們出門的時候還是好的。 蘇墨拖著下巴,白樺今天去了谷陽那里,要不然正好跟他一塊回家了。要下車玻璃。 “我打電話叫拖車。” 邢彪點了點頭,眼睛四處看著,沒發現什么異常,公路上車輛不多,計程車也沒看見,他們兩口子咋回去?打電話找個人送一下? 蘇墨低著頭翻手機叫拖車的,邢彪點了一根煙看著輪胎,誰也沒看到一輛車飛快地開過了,刷的一下停在邢彪的身邊,跳下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個東西頂在邢彪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