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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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開始找你胡鬧的時候,我就想起訴她。沒想到還不等我起草起訴書呢,那女的就消失了。你看她告咱倆的借口,除掉跟孩子見面這一條,關鍵的她就是要錢,事實夫妻?哼,真敢用詞兒,沒有rou體接觸,算個毛的事實夫妻?我跟你有結婚證,她當時只是代理孕母,現在法律不健全,代理孕母一行不受保護,當時你們的協議是經過公證的,也就是說這是一筆交易,你情我愿的,我要告她違反協定。她起訴就起訴,不怕她,別生氣,正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蘇墨看著傳票有些好笑。 “我打官司好些年了,第一次做被告,蠻新鮮的。身為被告還做辯護律師,也挺累的啊。” “你還笑。” 邢彪氣哼哼的。 “有啥不笑的?她見錢眼開了,你在她眼里就是一塊大金子,閃閃發光,能訛詐出一些就夠她衣食無憂的。” “我他媽的還是鉆石咧。” “你看,她上邊說,你們是事實夫妻,你霸占孩子不許他們母子見面,不管她,不給她生活費,她是認定了她跟你是兩口子了。沒我啥事兒。” “大淘是你親兒子這事兒,就我跟爹媽白樺知道,其余的誰都不知道。不奇怪她這么想。” 大淘眨巴眨巴眼睛。 “爸爸,你不要我了嗎?你不是所我是你們兩個的寶寶嗎?” 邢彪自己給自己一個嘴巴,讓自己胡說,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事兒,把孩子嚇住了吧。 大淘眼淚汪汪的,抱著邢彪的脖子。 “爸爸,爸爸不要不要我,我不要玩具了,我要爸爸!” 邢彪那心酸疼酸疼的,兒子不是白養,在他心里,大爸爸小爸爸都是親爸爸。是誰的兒子不重要,重要的事他要兩個爸爸。 “寶寶,寶寶是爸爸們的兒子呀,爸爸怎么會不要你呢,爸爸跟小爸爸說事兒呢,乖啊,不哭不哭。” 跟蘇墨使了一個眼色,蘇墨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鬧得再厲害,他們兩口子打造一個安穩快樂的世界,保證兒子健康平安的長大。 大淘揣著小腿,趴在邢彪的肩膀就不松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爸爸跟小爸爸結婚之后,就有你啦,你是爸爸們的小寶寶啊,你看爸爸們都很愛你對吧,寶寶是最幸福的小孩呀,乖乖,你是爸爸的心肝兒,咱們三口要生活一輩子呢。” 抱著大淘滿屋的轉圈,一邊走一邊拿著好話哄他。 蘇墨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大淘見到,怎么打官司也不讓孩子出面。 “寶寶,不是去買小螃蟹嗎?走吧,我們買小螃蟹,買跳跳蝦,喜歡小兔子嗎?再買幾只小兔子好不好?” 大淘哭的鼻子都紅了,睫毛都濕了。蘇墨也心疼的要死,在孩子面前說話一定要注意。 “還要還要小鳥。” “好呀,不哭了,擦擦臉,外邊風大,再把臉哭皴了,小帥哥就不帥了,就沒有女生喜歡了。” 怎么玩,就不要自己走,就要邢彪抱著,要不就趴在蘇墨的懷里,就像是怕爸爸們不要他一樣,揪著衣領子,他們兩口子心疼,這事兒鬧的,把兒子嚇壞了,他們倆饒不了那個敗家老娘們。 晚上纏著爸爸們要一起睡,這孩子不安呢,他們也心疼,好言好語的哄著,蘇墨也不跟他講孔子周游列國,也不跟他說案例,還真像模像樣的講了睡前故事,王子愛上騎士的故事。 趁著孩子睡著了,蘇墨拿了一根針,邢彪捏著兒子的小手,心疼得要死。不停地跟蘇墨說你輕點,別把兒子弄疼了。蘇墨當了一回容嬤嬤,刺了一下兒子的白嫩嫩手指頭,收集了幾滴鮮血。 大淘睡夢里咧著小嘴哭,邢彪趕緊親著他的額頭,叫著寶寶。 第二天直奔醫學鑒定中心,做親子鑒定,證明大淘是他的孩子,跟邢彪一點關系沒有。 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成為被告。跟法院申請,事關未成年兒童,不能公開開庭,要保護未成年人的人身安全,名譽,心里,這一次開庭,小廳里只有法官,書記員,原告被告,雙方律師。 任何一個圍觀的人都不許有。 只不過,在原告席上,邢彪看到了邢老三,正擺著手對他笑呢,一臉的志得意滿。 蘇墨也有些奇怪,他不是走了嗎?怎么會摻和進這件事情? “蘇律師,沒想到吧,我說過有你后悔的時候,報應來得很快啊,你以為你能勝訴嗎?就算你是常勝將軍,可這個官司,沒你什么事兒,你不覺得憤怒尷尬嗎?孩子是我二哥的,財產也是我二哥的,我二哥跟他地下情人打官司,你阻攔算什么事兒?你算啥人啊,你站在這?我要是你早就跟他離婚了,或者站在一邊看戲,你還屁顛屁顛的來打官司,你是下賤呢,還是沒男人會死呢,還是說,我二哥財大氣粗,你為了我二哥的錢,什么委屈都能吞下去呢?這人哪,為了錢,再驕傲也還是要折腰?別把自己說的多清高,你也就是這種貨色。” 話音未落,邢彪上去一拳,直接把邢老三打翻在地,順著嘴角往下流血。 “不要臉的混賬東西,找個旮旯你死了算了,你再說一句不好聽的話,麻痹的我不管你是誰,直接弄死你。” ——————老彪,干得漂亮,狠狠地扁他!他個太陽的,讓他不要臉!淘淘,抱抱,乖哦。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二百三十六章揍你沒商量 “二哥,咱媽說的對,你就是給騙了,這人什么樣你沒看清楚啊!” 刑老三指著蘇墨大吼,邢彪撲上去抓著他的脖領子就一個背摔,抓起一把椅子就要掄過去。 蘇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行了,再打下去法警就來了。” “這癟犢子吃屎了,滿嘴噴糞!” 蘇墨搶下他手里的椅子,放在一邊。 “坐下,這次讓他看清楚,我到底是怎么把你騙到手,還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的。” 邢彪甩開蘇墨的手,看著刑老三,恨不得吃了他。 蘇墨把他拉到一邊去,按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那個哆嗦的代理孕母,哼了一聲。 “是該讓你知道,邢彪的人,錢,都是姓蘇,不會再姓刑。” 刑老三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爬起來,有些畏懼邢彪,跟著蘇墨瞪眼。 “兒子就是這個女人的肚子里生出來的?” “恩,敗家老娘們,給臉不要!” 蘇墨拍拍邢彪的后背,讓他消消火。 “幸好兒子是咱們倆的,長得像咱們,沒有一處隨他,不然,咱兒子就長遭禁了。” “那必須的啊,脾氣秉性也沒有一處隨這個娘們,要不然也毀了。” 蘇墨拿出手機,跟邢彪坐在一起,翻看著他們平時給兒子拍的照片,很快,邢彪的火氣就消了,沒有什么比兒子甜美的笑臉更能治愈的,火冒三丈也瞬間熄火,比救火隊員還管用。 代理孕母扶著刑老三坐下,很想去看看他們的手機,邢彪已經笑了,跟蘇墨說著,你看他那倆酒窩,你看他笑得眼睛都沒了。 看得出,他們真的很疼愛孩子。 代理孕母伸著脖子想看,又不敢過去。 “蘇墨以為把孩子當成他親生的,就是他的了。還不是看在我二哥的錢的份上,你也別羨慕,只要這產官司贏了,你就說每個星期見一次面,感情自然就培養出來了。” 代理孕母點點頭。 很快開庭,作為原告,代理孕母陳述自己的起訴理由,看了一眼邢彪,蘇墨,哆嗦一下,還是按著刑老三叫他的話。 “我在四年前生了一個孩子,生下就沒讓我看一眼,把我送出國。四年來我思子心切,一點關于孩子的消息都沒有。我回來之后找過蘇墨,邢彪,要看孩子,可是,蘇墨阻攔著我不讓看,對我言辭羞辱,還說這輩子都不讓我看一眼,法官,我是孩子的母親啊,我看看孩子違法嗎?” 代理孕母聲淚俱下,法官問著蘇墨。 “被告方有什么說的嗎?” 蘇墨站起來,看著代理孕母。 “你找過我?言辭羞辱過你?那我問你,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有證據證明你找過我嗎?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跟你第一次見面吧,你這是污蔑,惡意誹謗。沒有證據證明的話,我要控告你誹謗。 這四年,我們一家沒有搬過家,如果你想見孩子,為什么四年來一次面都沒出現過?你在國外四年,出去學習,你跟三個男人交朋友,參加大小舞會,社交很廣泛,生活得也很好,絲毫沒有你所說的思子心切茶飯不思啊。” 代理孕母被質問的啞口無言。 蘇墨揚了揚手里的證據。 “法官,我這里有他在國外生活的所有記錄。從他回國之后的日子里,這段時間,我有證據證明,我跟她從沒有私下見過面,這里有我上班進出公司的攝像記錄,我回家的時候,小區門口的攝像機錄。如果她見過我,就請她拿出證據,證明。沒有證據,那就說明,他是在撒謊。” 最后一句擲地有聲,眼神如刀的射向代理孕母。 “原告,你有證據嗎?” 代理孕母搖搖頭。 蘇墨嘴角提了一下。 “惡意阻攔他們母子見面,這對我的控告就是誹謗。我會提出訴訟的。” 刑老三抓耳撓腮,真的沒想到,蘇墨會這么輕易的反駁。 “我有證據,邢彪阻攔我見孩子,他還打了我一頓,我有檢驗報告。” 代理孕母遞交一份醫生鑒定,左臉軟組織紅腫,牙齦腫,牙齒松動。 “關于這個,當時 ,這個女人看見被告,就是邢彪抱著孩子去停車場,他當時就沖上來撕扯,這個孩子前段時間遭遇綁架,身為父親,情急之下,為了保護孩子才做出的過激反應,對此造成損失,我們給予賠償。” “原告方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代理孕母擦著眼淚。 “我那時為了學業,不得不做了代理孕母,邢彪給我一筆錢,我才出國留學。但是孩子畢竟是我的呀,是我跟邢彪的孩子,我跟邢彪也算夫妻,雖然沒有結婚證,但是我們共同生育一個孩子,這是事實,我現在想見孩子,他還阻止我不讓我見。我生活困難,身為丈夫,他也該管我呀,孩子都有了,他不能把我丟在一邊。他現在有合法配偶,我也不想參與到他們的正常生活中去,就想得到自己的那一部分,四年前,我們是夫妻,要公平的分配財產,他欠我的要給我。根據婚姻法,他應該付我贍養費,財產平分,也就是,我,我要他財產的一半。孩子可以給他,我也可以忍著思念不見面,但是,我要的帶我該得到的那部分。” 邢彪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沖著代理孕母就沖上來。 “我給你媽個大頭鬼,當初協議寫的好好的,你跑這跟我對半分財產?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貨!” 巴掌論起來,這一巴掌下去,絕對把代理孕母搭在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蘇墨手疾眼快一把就把他抱住,法警也沖進來,左右按住邢彪。 代理孕母尖叫一聲,嚇得縮到桌子下面去。 “夫妻?你別讓我睡不著覺了,老子媳婦兒就一個,就是他,你算個雞毛你跟我挨邊?要不要臉?老子cao過你嗎?碰過你嗎?你不要臉往我身上倒貼,我還嫌棄你惡心!老子從頭至尾就是個彎的,看到女人老子惡心,跟你睡覺,老子硬不起來!” 邢彪甩開法警,還要往上沖,警察都被甩了一個踉蹌,蘇墨趕緊拉住他。 “兒子要緊。” “你聽他胡說八道!” 蘇墨捏著他的虎口。 “不想看到兒子怎么徹底成為咱們倆的?” 邢彪憤憤不平,看著蘇墨的眼睛,不再沖動。 “被告,你要在妨礙法庭秩序,就出去!” “抱歉,我激動了。” 邢彪回到座位上,氣得臉上的肌rou都在蹦,攥著拳頭,恨不得捶死那個代理孕母,控制著火氣,等出了法庭,等這事兒完結了,他絕對揪著這女的扇一百個嘴巴。打得他嘴斜眼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