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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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還說,說的他更不好意思。 邢彪嘿嘿的笑著,扶著蘇墨的臀rou,小彪子在就等不起了,緩慢地進入。 滿足的嘆息,真舒服,包裹的他緊緊地,里邊還一縮一縮的,就跟一張小嘴咬著他一樣,害得他忍不住離開一些,再次進入。 緩慢的運動,他要等蘇墨舒服一些,不在這么緊繃。 畢竟是一個多月沒做了。 …………老彪,你也就這點能耐,有本事你跟蘇墨對吼,老子就不跪,再敢讓我跪,休了你!有本事你敢,我賭一百塊,我看你敢不敢。切。妻奴。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一炮兒更恩愛 第二百一十九章一炮兒更恩愛 動作很慢,慢的能讓他感受到上邊的血管。 深深的頂入,深的能讓他以為頂?shù)搅怂谋M頭。 很熱,燙著了他的內(nèi)部。 很硬,撐開了身體,到了極限,好想再多那么一點點,他就能撕裂了一樣。 邢彪抓著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每一下進入,他都會親吻蘇墨的肩膀,后頸。 蘇墨皺著的眉頭舒展開,喘息很沉,邢彪退到最后,猛地進入,從敏感點上磨蹭過,停留在深處,一個親吻留在蘇墨的肩膀。 “啊!” 蘇墨忍不住叫出來,用力抓著他的手。 好聽,媳婦兒的聲音就是這么好聽。 邢彪忍不住,太開大合,球蛋拍擊著蘇墨的身休,在屋子里發(fā)出快速的啪啪聲,或深或淺,蘇墨的喘息就會變調(diào),聲音也隨著他的進入忽高忽低。 邢彪親了親他,支起身休,倆手握住蘇墨的腰,就說了他的腰細了,看吧,倆手一摟,差一點點就能摟的過來了。 告訴自己別太用力,真的掐斷了可咋整。 可真的到了興頭上,理智就是他媽的放屁呢,不管不顧了都。 扣著他的腰,前后進入,就跟加了電動馬達一樣,快速的進攻,蘇墨的身體往前一拱一拱的,肩膀跟臉摩擦著柔軟的杯子,因為他的撞擊磨蹭的覺得臉疼。 一陣狂風暴雨,快速的進攻之后,蘇墨喊叫出來。 “慢,慢點,受不了了!” 渾身都沒力氣了,跪趴著他都想直接趴在床上,膝蓋軟掉了,胡亂的撕著床單,自己的小蘇蘇也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床單,讓他身體異常敏感。 邢彪咬著牙往里再深深頂入,蘇墨尖叫出來,肩膀后背都紅了,哆嗦著身體。平復身體里那控制不住的感覺。 邢彪再次緩慢的移動,離開,再進入,晃動著腰部,碾壓著他的敏感點,在他那里來回的轉(zhuǎn)圈,蘇墨就連腳趾頭都縮起來,眼神都散了。 “老彪,老彪。” 叫著邢彪,他難受,燥熱逼得他忍到極限了,伸出手胡亂的抓著,邢彪抓過他的手親了親,按在他的臉邊,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臉。 “怎么了?” “受不了了。” 蘇墨軟軟的嘟囔著,受不了了,他真的忍不了了。 邢彪愛戀的親了親,蘇墨干脆趴下去,他真的支撐不住了。 邢彪還是提起了蘇墨的腰,蘇墨的搖晃著頭,鬢角都濕了。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看著邢彪。邢彪把他的手放在床頭,讓他抓著床頭。 “乖。” 乖個屁啊,就會在床上折騰自己。 抓緊了床頭,邢彪揍著蘇墨的臀rou,掰開,挺腰,再次進攻。這次在也沒有停止,也不會緩慢的叫人頭皮發(fā)麻,低著頭看著,看著自己如何進出他的身體。 離開,進入,他每一下都能讓蘇墨喊叫出來。抬頭看見蘇墨塌著腰,抬著頭,抓著床頭,跪在前邊,腰身后背呈現(xiàn)一道美麗的弧線,身體都是淡淡的粉了,隨著他的強有力地進入,臀rou會顫抖,他一手摸著蘇墨的臀rou,一手往前摸,指尖劃過他的腰身,蘇墨哆嗦了,扣住他的肩膀。 用力。 感覺自己就像一匹騎著一匹烈馬,在大草原上馳騁,而蘇墨,就是那匹馬。 騎著他,身休里涌現(xiàn)所未有的征服感。 驕傲的永遠抬著頭的蘇墨,如今臣服在他的身下,隨著自己的動作,減叫出聲。 叫著老彪,老彪,說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被邢彪逼瘋,滿嘴的胡言亂語,快一些,慢一些,受不了了,邢彪咬著牙進攻。 理智早就沒了,就剩下身體里的感覺。 等邢彪悶哼一聲停留在他身體深處,一股熱流刺激的蘇墨再次噴發(fā)。 房間里的聲音終于平靜了,空氣里都是剛才激烈運動的味道。 邢彪趴在蘇墨的身上,腦袋壓在他的肩窩,炙熱的呼吸都噴在蘇墨的脖子上。 蘇墨喘了半天,這口氣才算喘過來。 邢彪親了親蘇墨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離開蘇墨的身休,他一離開,一股白濁就隨著流出。 低頭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蘇墨哼了一下,他現(xiàn)在手腳無力,雖然很想給他一腳。 扶著他的腰把蘇墨翻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床單上,蘇墨剛才噴灑了不少,濕了一片了都。 看,能把男人干的一再噴灑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爺們。尤其是他的媳婦兒,爺們里的爺們,牛逼大發(fā)得很,他更牛逼。 這么一想,邢彪牛逼哄哄的覺得自己無人能敵,放了一缸水,把蘇墨抱進去洗澡。 回頭趕緊把床單被子都換了。 蘇墨不至于手腳無力沒辦法自理,清洗干凈自己,站在鏡子前,一看自己的腰。 “邢彪,你大爺?shù)模 ?/br> 他腰上兩個紫色的手印,看得一清二楚,剛才這個流氓到底用了多大力氣掐著自己啊。他是要瘋了啊。關了他一個月,他都跟餓了三個月的狼一樣,見著rou撒不了嘴。 裹著一條浴巾出來,邢彪上去打橫抱起蘇墨。 “媳婦兒,睡一覺啊。” “你大爺?shù)哪憧纯次业难魉腊∧悖心氵@樣的嗎?” “那是我媳婦兒太好看了。” 皮厚的親了蘇墨一口,剛要塞進被窩,發(fā)現(xiàn)蘇墨的腳丫子還都是水呢,把蘇墨腰間的浴巾一扯,拉過媳婦兒的腳,一根腳趾頭一根腳指頭的擦干凈。 在他膝蓋上親了一下,這才塞進被子。 蘇墨覺得邪彪有親吻饑渴癥,他跟自己在一塊,不是親這里就是親那里。 也是真的累了,這段時間誰都沒有休息好,事情過去了,人也放松了,邢彪胳膊一摟,蘇墨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枕著他的胸口。 “休兩天,再決定要不要去上班。” 蘇墨戳了戳邢彪的胸口,滿足的嘆息,真好,他就在自己身邊呢。 “有個事兒,你抓緊辦。” “啥。” 貼著蘇墨的腦門說話,一張嘴就像親吻一樣。 “姓石的現(xiàn)在垮了,正是把他的地盤據(jù)為己有的好時機。那個老犢子害得咱們差點家破人亡的,也不能這么便宜了他。過段時間,姓石的開庭受審,我要爭取做受害者的律師,把那老犢子告到槍斃。他手下的場子,地盤,正是亂的時候,趁這個亂,搶過來。” “放心吧,我今天跟白樺他們合計這個事兒了,我也跟東城文哥通過電話,我們倆平分姓石的的地盤。” 都不是好欺負的,姓石的以為能把邢彪絆倒,沒想到被反撲吧。欠下的都是要還,也該那個老犢子自食惡果了。 把所有事情串聯(lián)起來,朱文為什么知道大淘的存在?絕對是姓石的通風報信,他這招借刀殺人很完美,破綻就是,他低估了蘇墨,也低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人在做天在看,缺的帶冒煙的事情不能做,做了必然會受到懲罰。 邢彪很多決定不會跟蘇墨說,他一直覺得不能把蘇墨牽扯進來。蘇墨也不會多問,不管是自己還是邢彪,目的只有一個,讓兒子健康長大,他們相守白頭。 所以他相信邢彪,支持他的任何一個決定,除了離婚! “文哥還算不錯,你們合作也挺好。但是還是那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 蘇墨累了,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許多,邢彪扯過被子給他蓋得密密實實的。 “我cao心就行了,你睡吧。” “不管你你就惹事兒,真怕了你,你說說,怎么就有你這個牽腸掛肚的讓人頭疼的貨啊。” 聲音越來越低,蘇墨抱怨著,閉上眼睛。 “還就放不開,想揍你,又舍不得。” “我有兩個兒子,一個是你,一個是大淘。” 邢彪憋著笑,親了親蘇墨的嘴角,是啊,倆大兒子,他有時候也這么覺得。 蘇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 “我寵著你們倆,挺好的。” 呼吸平穩(wěn)了,睡沉了,邢彪把蘇墨抱緊,恩,他有一個強大的媳婦兒,這是他的幸福。 伏小做低,低眉順眼,跟媳婦兒示弱沒啥丟人的,他支撐這個家,蘇墨包容著一切。 娶了一個好媳婦兒,比啥都強。 這也是他們兩口子經(jīng)歷磨難之后,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晚,他以為他可以摟著蘇墨睡到第二天中午呢,可別忘了家里還有一個小魔星。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邢彪感覺有人推他,猛地抬頭驚醒,一看天還沒亮呢。 回頭看見大淘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邢彪伸胳膊就要把孩子抱進被窩。 “爸爸,尿泡。” 咦?以前不都是自己去尿泡的嗎?這次怎么要叫別人陪著啊。 邢彪批了一件睡袍起來,對著兒子做噤聲的手勢。 “噓,不要吵醒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