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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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流氓!” 膝蓋發軟,邢彪就喜歡看他臉發紅的樣子,深深幾個吞咽,到最深處,舌尖繞著小蘇蘇,舔上邊的血管。 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們明明吵得不可開交啊。 蘇墨都有些回想不起來,怎么變這樣咯,低頭看見邢彪半跪在自己的腳邊,扶著自己的腰,在胯骨間,大腦袋起起伏伏,小蘇蘇被他吞進去吐出來,仔細伺候著。 臉上的紅暈的一直蔓延到襯衫里。男人享受著征服與被征服,總被他幾句話弄個大紅臉,可還是被他細致的照顧。這時候,誰征服得誰,誰又是被征服的?什么都不重要,享受現在的感覺才最重要。 夜深了,兩口子關起門來干點什么很正常啊。 手抓著大辦公桌的桌沿,支撐著自己,暴怒之后的刺激,讓身體很敏感,邢彪是賣力氣討好媳婦兒了,更細致更溫柔地逗弄著小蘇蘇,小蘇蘇很快就交貨。 邢彪把這子孫液送進蘇墨的身體里,直接壓倒他,在辦公桌上。 “媳婦兒,射了哦,這次出差我去定了。” 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兩根手指輕緩移動著,蘇墨大口喘息,他們兩個還真的沒有在書房干過壞事,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在這里辦公啊。 “回,回臥室!” “不,媳婦兒,你不知道吧,每次你在這加班認真嚴肅的,我都特別想把你按在桌子上,好好的干一回。” 三根手指進去,蘇墨連有些發白,潤滑的不夠,推著邢彪的肩頭。 “你皺著眉頭,把手放在嘴邊的樣子,總讓我憋得慌,媳婦兒,你咋能這么好看呢,一舉一動都好看,眨巴眼兒都好看,迷死我。” 邢彪騰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褲子胡亂的拉開拉鏈,他也等不及了啊。褲衩只扯下來一點,小彪子早就硬邦邦的了,等不及的鉆出褲衩。 在蘇墨的脖頸上嘬出一個印子, “媳婦兒,忍忍,下次我絕對在書房放一管潤滑劑的。” “你大爺的!” 能不能別這么不要臉啊,他還想在書房干幾次這種壞事兒? 還不等他罵完,邢彪就慢慢地頂進來,身體被他填滿,慢慢地填滿,他還沒有完全放縱,這個混蛋就往里闖,夾雜著疼痛,讓蘇墨揚高脖子長長的吟哦一聲,后背躺著平滑的辦公桌面,自己的電腦就在旁邊,電話手機也在一邊擺著,蘇墨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往后他在這里工作,會不會看到桌子就想起,自己怎么在上邊躺著,跟他干磕炮的事兒的畫面啊。 邢彪對他的走神很不滿意,往上一頂,徹底全部都進去了。蘇墨發出急促的喘息,在他后背錘了一下,這才發現,他們兩個衣服都沒脫呢,直接就這么磕炮。這個等不及的流氓,他就不會挑選一個好地方?就不會等等? 辦公說很光滑的,他一用力,蘇墨感覺自己往前滑動,怕自己被他頂下辦公桌,趕緊伸手抓住頭頂的桌沿。很好,他往后看見這個辦公桌想不到工作了,只想到今天的胡鬧。 邢彪親吻著他的脖子,嘿嘿的笑著。 “媳婦兒,你下面的小嘴嘬著我不放,一動一動的,想要了吧。” “去死!" 蘇墨大怒,那臉紅的跟啥似的。 “恩,死你身上。” “一個月,一個月不許見我,不許見孩子!” 蘇墨咬牙切齒的大吼,他媽的邢彪個老流氓,每次都在磕炮的時候說些流氓話,搞得他不知所措。 “今天不干暈你你就不會松嘴!” 邢彪一聽火了,撈起蘇墨的腿在他的腰上環繞,邢彪就這個姿勢開始發狠攻擊。 天花板在晃動,電腦也前后擺動,蘇墨氣得想咬死他。扣著他的肩膀想支撐起腰,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一口,讓他個丫挺的拼死了折騰自己,剛要支撐一點,就被他直接在敏感點上來回的磨蹭,腰一軟,倒在那起不來。 瞪著他,邢彪親吻他的眼皮,嘟囔著,媳婦兒,你不知道你現在眼睛水潤潤的,好看得很,像是跟我拋媚眼呢。得到的是他更快速地撞擊。 啊,他媽的,就不會輕一些啊,腰啊。不行,他要給邢彪制定一條規矩,除非周末,不許整天纏著他磕炮,明天要怎么上班啊,他的腰絕對會僵硬的。 在他肩膀錘打,反倒像是撒嬌。 “腰,疼,慢,慢點。” 蘇墨斷斷續續的,急喘,在邢彪的耳朵里反倒成了撒嬌。媳婦兒撒嬌的次數太少了。直接讓這老流氓跟打了雞血一樣,扣著蘇墨的屁屁,恨不得把他的倆蛋兒一塊頂進去。 抓著桌沿的手都發白了,蘇墨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承接他。等他明天,等他緩過這口氣,他要讓邢彪跪鍵盤不來打字兒的。 白樺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兩口子吵架也該有個結果了,直接打電話給蘇墨。彪哥是死鴨子嘴硬那波的,就算是抓住他給蘇大律師下跪,他也不承認。不如套套蘇大律師的話。 手機一響,蘇墨渾身都哆嗦了,嚇得,有一種偷情被別人撞見的慌亂。他一哆嗦,邢彪悶哼一聲。 “媳婦兒,你差點夾斷我的小彪子。” “關機,關機!” 蘇墨喊著趕緊關機,誰的電話也不要接。 誰這么沒有眼力見兒,不知道磕炮呢啊。邢彪拿過蘇墨的手機,一看白樺的號碼。直接接通了。他找自己的媳婦兒有啥事兒啊。 蘇墨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很想直接踹死邢彪,他們倆衣服沒脫干凈在辦公桌上干這種事,他還敢接電話?被人聽到了真的不要臉了啊。 “干啥。” 邢彪腰部沒停,在蘇墨身體里淺淺移動著。氣息有些喘。 “有話說有屁放,趕緊的。” 白樺手機邊圍著一群伸著耳朵的人吶,這可關系著他們的賭注。 所有人都有些奇怪,彪哥在呼哧呼哧的喘氣兒? “我找蘇律師有事兒。” “他沒空。有事兒跟我說。” “彪哥,你干啥呢,爬樓梯啊,呼哧帶喘的?” “要你管,有事沒有,不說算了啊。” 沒事兒閑的蛋疼打聽他干啥,正經嗑趕緊說。磕炮進行一半,這也就是白樺,換一個人的電話他都不接。蘇墨捂著嘴呼吸更粗重了,眼淚都快讓他逗出來,濕潤著眼睛迷離的看著他,倔強的想清醒,可又停止不了感覺。被他頂的一聳一聳的,襯衫沒有都脫下去,襪子還有一直在腳上呢,褲衩還在一條腿上掛著,小蘇蘇翹得有模有樣,頭部濕潤,就連胸口都紅了,粉嫩嫩的,這樣子的蘇墨誰能抵擋的了啊。 “不是不是,彪哥,是不是蘇律師罰你爬樓梯啊,你看看你喘的?” 白樺壞笑,九指兒爆笑出來。 “哈哈,你們都沒猜對,蘇律師沒有讓彪哥下跪,是在爬樓梯!我贏了!” 大嘴兒給了九指兒一巴掌。 “屁咧,你賭得是抄書。不是體力活。你照輸。” 邢彪一聽這話,就知道這群缺的帶冒煙的是在賭蘇墨怎么罰他? ————壞蛋老彪,老流氓! 第一百九十五章 跪下,頂書 都賭他下跪了?草,他在這群兄弟眼里就是這么慫啊,讓媳婦兒治的死死的?不行,他要挽回自己的名譽。 “想知道我們在干什么?” 邢彪拿著手機壓在蘇墨的身上,蘇墨眼睛里都是慌亂了,不會吧,邢彪不會這么不要臉吧。這種事情怎么可以讓別人知道? “媳婦兒,出個聲,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干什么。” 蘇墨給了他一拳,咬緊嘴唇不說話,死也不說。一個聲音都發出來。 邢彪壞笑著,退到最后,猛地進入,碾過敏感點,蘇墨吧嘴唇咬的都快出血了,就是不出聲。邢彪退到最后再來一下,每一下都好像把蘇墨的心臟頂出來,身體大力往前移動,肩膀都讓他一頂的直接劃到桌子下面,邢彪一只手控治蘇墨,往回拉,在他猛地闖進來的時候,下拉蘇墨,上下一結合,深度讓蘇墨眼前發黑,太深了。 蘇墨的聲音就這么被撞出來。 “恩,哈!” 婉轉,嫵媚,帶著隱忍的欲望。 電話那頭的幾個人徹底呆掉了,這人聲音,是那個嚴肅刻板不芶言笑的蘇律師發出來的?比女人更嫵媚啊。撩人兒啊,聽一聲骨頭就發麻啊。 “我們兩口子干什么知道了吧,你們都沒猜到,所有賭注,明天都給我。” 邢彪掛斷手機,摟著蘇墨的肩膀火力全開。 媳婦兒好媳婦兒,你一聲酥掉骨頭的喊聲,賺來不少零花錢呀。 要不說他媳婦兒是個寶呢。嘿嘿,電話掛斷了,沒人打擾他們。 辦公桌都要移動了,桌上的筆筒都被搖晃道桌子下去,蘇墨在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丟人現眼了,估計他不敢再見到那些兄弟啦。 這群人下巴碎了一地,媽蛋兒,他們兩口子,在磕炮!蘇律師氣的葫蘆一樣,竟然沒有懲罰彪哥,還跟彪哥磕炮? 彪哥,你好牛逼啊,牛逼大發了,馴妻有術啊!崇拜! 他們知道了開頭,沒有猜到結尾。 等蘇墨哆嗦著腿從桌子上被扶下去的時候,蘇墨扶著腰幾步摔坐在睡榻上,身后某個被使用過度的地方被壓,疼得他悶哼一聲,倒在上邊,大口小口的喘氣兒。 邢彪在擦桌子,他們兩口子一起噴灑的液體沾滿了桌子,點點白灼在紅木桌上異常的顯眼。邢彪一邊擦桌子一邊對蘇墨笑。 “媳婦兒,你說,你要是個女的,估計咋們兩口子會給打大淘生一連串的弟弟meimei了。” 睡榻上的蘇墨好看得很,那叫啥,叫啥來著,哦,侍兒扶起嬌無力,就是被干的多了,無力的樣子,臉蛋通紅,胸口起伏著,汗水把頭發打濕了,嘴唇腫著,脖子頂著自己留下的印子,咋看咋好看。 “給我拿兩本最厚的書,最厚的。” “看啥書咧,我抱著你洗澡去啊。” 邢彪在蘇墨嘴邊親了一口。伸手就要抱蘇墨,蘇墨推了他一下。 “趕緊的別他媽的啰嗦。” 邢彪哦了一聲,滿書架的尋找,最厚的書啊,跳了兩本都是鳥語的原版書,書封面估計是木頭的,咋這么重啊,掂在手里少說有五六斤。 蘇墨拿著睡榻邊的毯子把自己圍起來,側坐著,他腰疼,他的那個地方也疼。邢彪這個老流氓可勁折騰他。 邢彪蹲在蘇墨的身邊,不知道媳婦兒要干啥。 蘇墨接過書,直接放在他的腦袋上,頂著兩本書,足有十斤的書,頂著。 “跪下,頂書。書掉下來,你就頂一個晚上,不掉下來,你就把刑法的第一百五十頁到二百頁背熟,在回臥室睡覺。你大爺的老流氓,這幾天你就拼死了折騰我,不給你點教訓你就無法無天了。上一個錯誤你還沒解決呢,你又開始犯錯。面子都讓你丟干凈了,這讓我怎么見人啊。你大爺的就在這給我跪著,敢動彈一步,敢把書掉了,敢刑法背不順,休想回臥室!” 炸毛了吧,生氣了吧,瞪著眼睛處罰你了吧,活該,剛才你爽了,現在有你苦頭吃。 “媳婦兒啊!” 邢彪伸手去拉蘇墨,腦瓜頂的書本一搖晃,嚇得邢彪趕緊用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