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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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想打架的,本來咱們兒子下手狠,對吧,抱著小胖子我要去醫院,這男的跟我啵,推推搡搡的,罵咱們兒子是不是山里來的,還把咋們兒子推個跟頭,一直質問我 怎么教育的,這么野蠻,暴力,長大了還不成少年犯咋的,我一生氣,我就揍了他一頓。” 邢彪也辯解著,誰家孩子誰不護著啊,小孩子打架本來就沒打人的事兒,這兩家大人上手了就不是那么個意思了。 “蘇律師,你看到了,是他們爺倆這么欺負我們的,我們爺倆什么都沒干。哎喲,我可憐的兒子喲,這流血流的喲,嘩嘩的,可憐死了,看看他的臉,蒼白蒼白的,這要影響我們身體健康的呀。我還要上班,我也不能誤工的啊,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報警了?!?/br> “報警我怕你啊,你怎么不說你推了我兒子幾下呢,你看把我兒子胳膊摔得?!?/br> 邢彪跟他對吼。扯過兒子讓蘇墨看,孩子胳膊肘都紫了。 胖爸爸氣的點著邢彪。 “怪不得你是黑社會頭子,這么蠻不講理,你教育出來的孩子也是小黑社會,跟你一樣。” “臥槽,麻痹的老子打你打的輕啊!” 邢彪走過去一把揪著這個胖子就要開揍。 蘇墨狠狠推開邢彪。 “邊去?!?/br> “他媽的他對咱們兒子胡說八道?!?/br> “我聽見了。我來解決?!?/br> 邢彪哼了一聲,招手讓兒子過去,他們爺倆吃冰激凌去。 “這位先生,你上醫院了吧,各種醫藥費的單子請給我,我會做出賠償的。雖然我家這爺倆做事莽撞,但是,小孩子打架大人最好不要插手管,你要是不三推四桑我兒子,孩子的爸爸也不會跟你起了糾紛。雖然我兒子沒有頭破血流的,還是摔了胳膊,我家也不會跟你要醫藥費了。我會賠償您兒子的醫藥費,營養費,您的誤工費。這樣行吧。” “那我兒子還嚇住了呢。你看他的臉色,你看看孩子的樣子,這怎么能輕易地算了呢。萬一他的頭腦震蕩了,萬一他做不了科學家了,萬一他,,,” 蘇墨抬手阻止他的話,笑了笑。 “你這是要我賠償他未來幾十年的損失費嗎?” “精神賠償啊?!?/br> 蘇墨點點頭。 “好吧,你要是報警就報警吧,達不成一致你就起訴,我是律師,我來起訴,你們家等著傳票就好?!?/br> 靠,別說邢彪把這個人開瓢了,他都想抽這個人幾個大嘴巴子。 “邢彪,帶著兒子去做傷害堅定。至少,他成年人打的一個三歲半小孩,你只是打他一個成年人,上了法庭,我先靠他一個毆打虐待兒童的罪名關幾年再說?!?/br> 這個胖子一聽,咦?不對呀,他們爺倆頭破血流的,怎么會有牢獄之災啊。 蘇墨冷笑著。 “第一,私了,我賠你醫療費誤工費營養費。第二,公事公辦,小孩子之間打架,你是大人,打得我兒子,一個三歲半兒童。孩子爸爸是毆打你了,那也是看你在打我們兒子才對你下的手。你就報警,我們也是情理之中。想好了再做決定?!?/br> 這個人腦門子汗都下來了,里外里內他是沒招了。 “掏錢掏錢,我們走了。不跟你們計較?!?/br> 蘇墨拿錢包,邢彪咧嘴笑了。 …………我家侄子下黑手,他小姨家的弟弟比他小二十天,我弟弟給他們倆買了個游泳池,還有兩個橡皮小鴨子,我家小兔崽子把小鴨子要壞了,給弟弟一棍子,那弟弟打的跳著腳哭。 第一百八十六章 爺倆一塊背刑法 “媳婦兒,你真能干?!?/br> 蘇墨哼了一聲。 “客人走了我再收拾你們倆。” 得,秋后算賬。 蘇墨先攘外,再治內。胖爸爸帶著兒子走了。他們爺倆屬螃蟹的貼邊往門口溜,只要溜到門口,趕緊跑。 蘇墨轉身放錢包這會,邢彪夾著兒子就開門。 “站那,再動一下別怪我使用家庭暴力。” 蘇墨懶洋洋的丟來一句威脅,他們爺倆就定住了,一步都不敢動。開玩笑啊,敢跑?什么敢不讓他們爺倆進家門。 打開公文包,拿出一本書,蘇墨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他們爺倆站到眼前不許坐下。派頭十足的審訊。 一看蘇墨手里的書,邢彪腦瓜子仁都疼,他就不會來點別的,又把刑法拿出來了。 “邢昀小呢,字兒認不全,你三十好幾了,你給他讀。” 手一指,故意傷害這一條。 邢彪要說這輩子最怕啥,刑法。這東西治的他死死地。蘇墨還每次拿出來懲罰他。抄刑法那是家常便飯,背誦刑法那是小菜,偶爾的抽考刑法也要過關。他不是律師,他是一個流氓黑社會,他應該無視法律,現在倒好,他對法律倒背如流了。娶了一個律師,他近朱者赤也熟悉條文了。 接過刑法,邢彪撓撓頭發,磕磕絆絆的開始往下讀。 根據《刑法》第384條之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過著管制。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眼中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大淘能聽得懂這個嗎?深澀難懂,別說一個孩子了,就連邢彪都不是很理解啊。 瞪著倆大眼睛,看著大爸爸,看看小爸爸。一臉的無辜。 “解釋給他聽?!?/br> “他不懂你懂呀。你多大人了故意傷害?他要起訴你你就被關起來,關三年。你缺心眼啊,放著好日子不過你折騰,以為我是律師你就是萬能的?打的人家頭破血流的你還有理了?老板做了這么多年你還一身的流氓氣,不知道小孩子現在是學習的最好時候?好的習慣壞的習慣他都接觸得到,他把你當榜樣,你暴力動武,他就學你,長大了海關得過來嗎?還有你,膀大腰圓的你嚇唬幾下就好了,上手把人家開瓢,你這是輕的,造成殘疾呢,死了呢,無期死刑,我看你是不想過了是吧啊?!?/br> 蘇墨一拍桌子,嚇得大淘一哆嗦。 “我沒有,我就是一沖動的?!?/br> “多大了你還跟十幾歲小年輕那么沖動?” “這脾氣就這擺著,你讓我再改,我也不可能打不還手啊?!?/br> 邢彪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下次,再動手之前,麻煩你想想,你兒子還小,不能失去爸爸。你的先生跟你結婚時間還短,不要讓他過早的孤身一人。想想你那群兄弟,不要讓他們要飯去?!?/br> “聽你這話說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樣?!?/br> “你進去判了無期跟死了一樣。” “沒那么嚴重,我一般不下死守,打不死的。我……” 蘇墨上去踹了他一腳。邢彪老實閉嘴了,媳婦兒真生氣了,他還是老實點吧。 “還有你,早就想管你了,從學了功夫之后,你打哭多少小朋友了?這么點的孩子你就知道欺負人了,跟誰虛的這么暴力?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以為自己成超人了,哪天你被人家打的鼻青臉腫的回家看你怎么哭。” “爸爸,他們打不過我。” “學會頂嘴了?” “爸爸,你說的不能受欺負啊?!?/br> “那也沒讓你欺負人啊?!?/br> “我沒欺負他們,是他們自己愛哭啊。” “如果別人也把你打哭呢?!?/br> “他們打不過我的呀?!?/br> 得,話題繞回來了。 “如果有一天有人打你了呢?!?/br> “爸爸會幫我報仇的呀?!?/br> 大淘高高興興的抱著邢彪的大腿。 “小爸爸,爸爸很厲害的,小爸爸也很厲害,所以不會有人打哭我呀?!?/br> 跟一個孩子你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講,蘇墨氣得頭疼,現在他好希望這個孩子是個二十幾歲的大小伙子,聽得進去道理。而不是懵懂無知。 “邢彪,故意傷害這一章,你抄一遍。邢昀,你把這一段給我背會了,要不然,不許吃零食,不許看電視,我會抽考你。哪一天不會背,你就站在墻腳一小時。再把小朋友打哭了找到家里,你就站兩個小時?!?/br> “孩子這么小,你罰他干什么呀。再把腿站成羅圈腿。” 邢彪心疼啊,他抄刑法那是太普通的失去了,可是這個懲罰對孩子來說太嚴厲了吧。 “他小,他小他知道欺負人。你是他爸你還知道助紂為虐呢。麻溜站一邊,趕緊的接受懲罰,要不然晚飯都別吃了?!?/br> 蘇墨放下命令轉身上樓換衣服,上到一半的時候,猛地轉身看他們倆,是不是筆管條直的站著。邢彪跟大淘貼著墻站立看著他,蘇墨這才放心上去了。 看蘇墨轉完了,爺倆亦腚子坐地板上,艾瑪,他們家這個主子爺真的惹不起啊。 “爸爸,小爸爸生氣了。” “是啊,我沒招了,哄不順你小爸爸,咱們爺倆就要挨罰。你去給你爺爺奶奶打個電話,就說你小爸爸罰你不許吃飯,你肚子餓了。讓你爺爺奶奶懲罰他。”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時候趕緊搬救兵啊。 等蘇墨下來的時候,邢彪正在教兒子背誦故意傷害這一段,孩子語句不通順,也無法理解這其中的意思,磕磕絆絆的,邢彪讀一句,孩子說半句忘半句,耐心的讀了好幾次,大淘才能說完整了,讓他把剛才的話重復幾遍,不會了。 就這個樣子讓他把故意傷害罪這一章都背下來,估計這孩子能餓死了。 蘇墨開著電腦辦公,順便盯著他們爺倆。不給他們長點教訓,永遠都會闖禍。 有人敲門,邢彪眼睛一亮,老頭老太太來得好快啊。 打開門一看,白樺站在門口呢。 爺倆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了失望。 “干什么那,彪哥,我把保全公司的財務表拿過來了,你看看啊?!?/br> 說著給邢彪拿過來,直接遞給蘇墨,這些年一直都是蘇墨管理這一塊的。跟蘇墨面對面的坐下,好奇的看著這爺倆,站在墻邊,手里舉著刑法,苦大仇深的結結巴巴的讀書呢。 “怎么啦他們?” “接受懲罰。爺倆一起闖禍,我今天讓他們把故意傷害罪這一塊記到腦子里去,下次就不會再這么莽撞的闖禍了。” 自從有了大淘,邢彪就是一個好爹,那把兒子見天頂在腦瓜之上,小祖宗一樣的供著,寵著,這些年,生意穩定了,穩步上升,蘇墨也很少去他的公司歌舞廳啥的,那群人都以為蘇律師淡出了管理,蘇律師跟彪哥一起創下的天下,打拼出來的這片家業,就隱居幕后,不再插手管理。有了兒子,當爹的都會疼愛兒子,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太子爺就是彪哥的命,那重視程度絕對超過蘇律師。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碼子事兒。 誰當家做主,誰是彪哥的命,顯而易見啊。 “在這吃飯吧。很快就吃晚飯了?!?/br> “成,反正我今天就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