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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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到高興的時候,邢彪動也不動了,抱著大淘,一會,順著邢彪的襯衫,嘩嘩的往下流水。 哈哈哈。幾個人笑瘋了,大淘尿了他一身,可不是小茶壺漏了。 邢彪不敢動啊,他一動小孩受到驚嚇就不敢再尿了。 “草,這小兔崽子,今天尿了我一件衣服了,我不抱他他不尿尿,我一抱他的小茶壺就漏水。” “你就慶幸吧,沒給你尿在脖領子就不錯了。大淘,來,干爹給你換尿布。” 白燁伸手要抱,邢彪抬腳把他踹到一邊去。 “粗手笨腳的再把我兒子摔了。” 什么都是訓練出來的,邢彪成為職業奶爸,也是訓練出來的,把大淘放在小床上,用紙巾擦拭小雞雞,小胖腿跟蓮藕一樣,一節一節的,非常有力量的蹬來踹去。 這幾個大老爺們新鮮啊,往前一趴,九指兒的手指頭就去撥拉大淘的小雀兒。 “不錯,這孩子長大了會有一個大鳥,你看看,這才幾天啊,這小雀兒都比別的小孩子大。” “滾你媽的蛋,跑著非禮老子的兒子啊,我兒子才幾天,小鳥兒就讓你給摸了,這是正經小童男子兒啊。” 邢彪一巴掌打在九指兒的后背吼出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給兒子取個名字真費勁 “哎,還真別說,大淘的小雀兒長得挺好看的,我也摸摸。” 大嘴兒也新鮮,伸手去摸。 “都給老子滾一邊去,他許給我閨女了,我是老丈人,我沒摸呢你們摸啥。” 白樺捏捏大淘的小胳膊小腿兒,捏捏小肚子,捏了一下小雀兒。邢彪不干了,哦,他兒子被這幾個變態怪蜀黍給摸遍了啊。 “想摸摸自己的去,都給我死一邊去。” 大淘也不哭,也不鬧,蹬著腿刷著小胳膊,啊啊的叫著。 “這孩子不怕我們,這就是緣分,是個當流氓的料。” “滾你的蛋,老子的兒子要出國讀書,才不要做流氓。你們幾個也是當叔叔的,給我記著啊,帶我兒子玩可以,但是不許在我兒子面前罵臟話打人玩血腥暴力,他是未來的博士,博士后,堅決不能做流氓。你們要做出好榜樣。” “切。” 沒人搭理他的一本正經,小孩子多好玩呀,大淘嘎嘎的叫喚,誰捏他的臉他都會笑。自己玩的很開心。 邢彪給孩子鋪上爽身粉,尿不濕一包,抱著左右走溜兒,搖晃著,哄孩子睡覺。 還真的讓邢彪給哄睡著了,低頭看著兒子睡沉的小臉,邢彪滿眼的慈愛。 其實,他爹就是大流氓,大混子,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但是,他抱著孩子,就是一個最普通的父親。可以滿嘴的爸爸經,可以告訴你什么牌子的奶粉好,可以告訴你那個尿不濕不會造成孩子紅屁屁,可以哼著不成曲兒的調,把孩子晃悠睡了。胸膛很厚,肩膀很寬,手臂很結實,構建一個結實的搖籃。 寶貝兒,睡吧。 邢彪把孩子保姆送回去,現在只能等蘇墨的身體康復了。再三叮囑保姆,一定要好好看孩子,務必把孩子當成自己的孫子看護。這可是他的半條命。 都安頓好了,邢彪又趕回醫院,蘇墨半靠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哪里有一樹桃花,開的挺燦爛的。 “睡醒啦?傷口疼不疼?” “醫生來過了,說傷口愈合的很好。天氣真好,花開的挺好看的,想去度假了。” 邢彪試了試水杯的溫度,把杯子端到蘇墨的嘴邊。坐在床邊,開始給蘇墨捏腿。 “那你就快點好,我們度假去。” “怎么也要住一個月的醫院。” “這怕啥,我陪你呀。” 邢彪湊近蘇墨嘴邊,親了一口。 “媳婦兒,你趕快好了吧,我都多少天沒有抱你了,小彪子都想你了。” 蘇墨揪著他的脖子聞了聞。 “什么味道?奶味?” 啊,完了,他去抱孩子沒換衣服。 “在樓下看見一個奶娃娃,小孩不怕我,非讓我抱,抱了一會估計沾上味道了。” 邢彪打著馬虎眼,轉手從包里拿出一本康熙大字典。 “嘿嘿,媳婦兒,你隨便翻一頁,看那個字兒順眼,告訴我。” “干什么?” 給孩子取名上戶口啊,孩子出生好幾天了,該上戶口咯,可是孩子的名字還是沒有想好。從刑小墨,到蘇小刑,他的水平也僅限于把他們兩口子的名字疊在一塊,給孩子取個名字。可是那個都不好聽,他認為他兒子應該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獨一無二的好名字。 可就是想不出來呀,蘇墨有文化蘇墨來決定。 又不敢直接說,只好轉個圈。 “我找到一個算命大師,批字兒的,只要說出一個字兒,他就能算出往后我們的生活是否平順。你來找個字兒。” “這些迷信你也信?” 蘇墨丟在一邊,他沒興趣玩這個游戲。 “試試唄,來吧,媳婦兒,挑一個字兒啊。挑你順眼的。” “多大人了還玩這個。” 蘇墨拿他沒辦法,隨手翻起字典,上下一掃,指著一個具字。 “就它了。” 邢彪伸腦袋一看,那臉耷拉下來,加上姓氏,孩子的名字夠犀利的啊,刑具,靠。 “不要,換一個。” 蘇墨又翻了一下,指著法字。 邢彪的臉都快青了,刑法,我靠,那可是親兒子啊,不是撿來的,不帶這么玩小孩兒的。你見天的罰別人抄刑法,還讓小孩子叫這個名字,這孩子長大了該有多恨你啊。 “認真點。” 蘇墨憋著笑。 “昀。” 邢彪盯著字典看字解,昀,yun,日光的意思,多用于人名,紀曉嵐的大號就是紀昀。 加上姓氏,刑昀,叫白了就是幸運。 這個字兒好,兒子叫這個名字好,刑昀,幸運,可不是幸運的孩子嗎?他是小福星,帶著好運氣,他的降生,給蘇墨帶來好運,可以平安闖過生死關。他們家有這個小福星,也會越來越好。 “就這個字兒了。” 邢彪拍板決定,他們的大淘大號有了,刑昀。 還是蘇墨有文化呀,還是親爹啊,隨隨便便就給兒子取了一個好名字呀。 他們家的小福星,終于有名有姓了,邢彪買了一個長命金鎖,寫上兒子的名字,掛在兒子的脖子上。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歡。 蘇墨總覺得呼吸不順暢,深呼吸傷口疼得厲害,肋骨斷了,不能打石膏,只好這么躺著靜養,肺部還有傷口需要慢慢愈合,醫生說,不能用太多止疼藥物,傷口不容易康復。 蘇墨白天人來人往的還能忍住,只是到了夜里,傷口疼得厲害。怎么躺著,都疼。 這段時間,邢彪都沒有回家睡過覺,一直跟著他在醫院。下不了床,邢彪倒了導尿袋里的尿液,一天給他擦拭三遍身體,什么都不要蘇墨動手,只要乖乖的躺著就行。知道蘇墨臉皮薄,小護士要給他擦拭導尿管的傷口,都不用護士來,都是他來做。吃的喝的都是親手喂,很多次醫生進來都可以看見邢彪在央求著蘇墨,好媳婦兒,好媳婦兒你再多吃一口,就一口。 醫生護士都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真的挺不錯的了。 捏腿,捏腰,拉著他的胳膊活動,就怕蘇墨躺著不舒服。 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咬著牙撐著,他知道這是恢復必然經歷的時候。能忍住他就不會出聲,不想打擾邢彪休息。邢彪從蘇墨住院就沒有一天的囫圇覺,他也心疼邢彪,又要照顧他,又要管生意,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讓他休息一會吧。 只是,好疼啊。 咬著牙嘗試自己靠起來一些,這樣呼吸也許就能順暢一點。 他一動,邢彪猛地就驚醒了。 他睡也睡不沉,支棱著耳朵,就怕蘇墨半夜有什么需要。 扭亮床頭的小燈,邢彪摸了一下他的臉。 “怎么了?難受?我去叫醫生?” “有些疼,呼吸不太舒服,你把我扶起來一些。” 邢彪小心翼翼的扶著蘇墨的后背,墊上一個枕頭。 “都出汗了,疼得厲害吧,我讓醫生給你打一針,這么疼著你更睡不好。” 臉都白了,燈光下幾乎透明,邢彪擦著他的汗,心疼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他特別痛恨自己,蘇墨疼的厲害,他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邊看著,這要是分擔一些疼痛,那該多好。 “不了,你睡吧。” “睡不著了。” 邢彪打了一個呵欠。靠在蘇墨的枕邊。 “我們說說話。也許聊著天,你就能睡著了呢。” 雖然這個房間沒有第三個人,邢彪還是壓低聲音,夜晚總讓人性感迷人,壓低的聲音更好聽,蘇墨放松的靠在他身邊。 “新店想裝修成什么樣子?可不能跟以前那樣亂七八糟的了。” “走高級路線,你說的嘛,高端酒吧也很賺錢,我特意找了一個設計師,絕對把酒吧裝修的很優雅,有品位,我還找了兩三個國內一流的調酒師,那把酒瓶子耍的好看極了。對了,我還去藝校發廣告了。在角落里買一架白色大鋼琴,那就更有品位。二十四小時營業,絕對賺錢。” 邢彪捏著蘇墨的胳膊,幫他放松。 “再有兩三個月就可以再開張了,你早點出院,挑個好日子我們就開張,身為第二個老板,你也要出席開張剪彩的。崔勛給你半年假期,可不能都躺在醫院里,那就虧本了。我們用兩個月修養,剩下四個月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誰規定蜜月就要一個月,我們的蜜月可以四個月啊。” 蘇墨笑了,笑的有些大,咳嗽了出來。邢彪趕緊拍著他,那臉都皺巴到一塊去了。 “沒事吧,我還是去找醫生吧。” “不用不用,我沒那么疼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