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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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去買一些稀釋劑,先把油漆弄走。照常營業。” “彪哥,這樣一天來一遍我可受不了啊,我們還要不要做生意啦,這不是砸我們的招牌嗎?” “我派人保護你們。” 邢彪皺著眉頭.把大嘴兒叫過來,大嘴兒現在在新店那邊,他們以為朱文的注意力會在新店,誰知道朱文來這一招,防不勝防啊。 “怎么回事兒啊,不是說了把所有的店都保護起來嗎?這邊誰負責的?趕緊加派人手。” 大嘴兒也是沒考慮周全,注意力都放在一邊了。 “生意照做,不能因為一個雜碎就影響我們賺錢。趕緊的幫著把這邊清理了。” 轉頭看著桑拿館的管事。 “就說即日起,桑拿館消費的客人一律九折。” 桑拿館的管事趕緊去通知客人。邢彪卷著袖子,往地上潑汽油,汽油可以做稀釋劑,把這些油漆稀釋一部分,再用刷子什么的清理,這個朱文夠缺德的,這么大面積,邢彪帶頭弄,所有店員都加入進來,老板都干活了他們也不能閑著啊。十幾個人都弄了一個下午,地面才干凈一些。看起來不那么嚇人了。 朱文干的都不是他媽的人事兒,他威脅不到你多少,但是他就跟來癩蛤蟆一樣,跳到腳面,他不咬你惡心你。氣得火大,但是又抓不到他。 邢彪的臉陰沉著,讓桑拿館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現在邢彪心情不好,誰都不要惹他。 一個拐角處,朱文看著邢彪彎腰撅腚的干活,笑了。 打電話詢問白樺,女人那邊有沒有什么動靜,白樺說一切安好。 九指兒那邊傳來消息,他們沒看到朱文。 邢彪敲著桌面,給其他三個老大打電話,如果發現朱文,就幫他按住,他欠各位人情。包括石爺那里,幫他查找一下朱文的下落。石爺還算爽快,滿口答應。 邢彪就在保全公司呆著,辦公桌上好幾個電話,陰沉著臉看著,他抓不到朱文,心里不踏實,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朱文會干出什么。 “彪哥,我們晚了一步,蘇律師父母的小茶館玻璃上,墻上,也都涂滿了油漆。” 誰干的不用說了,邢彪氣得渾身哆嗦,丈母娘都六十幾歲了,他們要是今天開店的話,絕對被嚇死,突然就遭受襲擊,老頭來太太血壓絕對上去,出個好歹的話,,, “把外墻粉刷一遍,弄得一點也看不出來。” 幸好,他提前把丈母娘他們送走了。 朱文,你大爺的,什么陰損的事情你都干得出來。把對方的親人都牽扯進來,算什么事兒。 你牽扯進來,那就別怪我了。 桑拿管到了半夜停止營業,歌舞廳那邊也提早結束營業,保全公司里有值班的,邢彪等到半夜,場子沒有在發生什么事情,邢彪提著一些宵夜去了代理孕母那邊。白樺值夜班,他回家之前再去確認一下,他跟蘇墨的孩子平安無事。 “沒事兒,我盯著呢,他就鉆進一個耗子,我也給抓到。你放心吧。” 白樺拍著胸脯保證。 “應該找不到這里,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里有一個未出生的孩子。哎,算算時間,預產期也就這幾天啊。哎喲,臥槽,麻痹的老子一定要趕緊把朱文這個癟犢子解決了,老子的兒子快出生了啊。” 就顧著把媳婦兒送走了,孩子的事情都差點忘了,一拍腦門子,哎,他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我以為還有一個月,可是我問過一些有經驗的大媽,據說小小子兒會提前出生幾天,我該給他找醫院定床位了,靠,老子要當爹了。”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醫院。” “我還真是失職了,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不行,我要去超市一趟,給我兒子準備點東西。” 邢彪說風就是雨,趕緊去超市,尿不濕奶瓶奶粉準備了兩推車,恨不得把育嬰用品都買了還是不夠,嬰兒床他都買了三個。 這幾天可算是把他忙的焦頭爛額,什么事情都忘了,就記著朱文這個犢子了。 一邊往椎車里丟尿不濕,一邊自責。 “兒子啊,你可別怪你爸爸我把你忘了,我要先把你小爹送走,再管你呀。咱們一家三口缺一不可。有了你小爹,咋們一家子才圓滿。你放心,爸爸絕對把最好的給你準備好了啊。” 當爹的不容易啊,生意上的事情都夠他忙得,媳婦兒的安慰他還要管,店里還防著朱文,這又忙著兒子的事兒,等他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回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一點了。飯都沒吃幾口。哎,累呀。 媳婦兒打過電話,說安頓好了,明天去轉蘇州園林,好像趕緊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跟媳婦兒會和,也想無事一身輕的陪媳婦兒啊。 剛出了電梯,就覺得不對勁,墻上用紅色噴漆寫著,邢彪,還我錢!不給錢殺你全家! 斗大的通紅的字體一直滿眼到他家門口,墻上的字體醒目,惡毒的話都在墻上寫著,死同性戀,斷子絕孫,惡心垃圾,卑鄙無恥。 他再三慶幸,慶幸這么著急把蘇墨送走,晚走一天蘇墨就跟著著急上火,幸虧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今天這一天的事兒,蘇墨看見了絕對會氣死。每一句謾罵的話,都戳人肺管子。 邢彪的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朱文你真他媽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是不是跟電影里學來的?還在他家外圍用這些東西嚇唬他?他是嚇大的嗎?這些都是他玩剩下的。 好端端的家門,噴著大字,不給錢殺你全家! 邢彪抬腳踹了一下防盜門。 “你麻痹的朱文,老子找到你弄死你個丫挺的。我全家現在就老子光桿一個,有本事你弄死我!” 拿出手機直接給四瘸子打電話。 “找找朱文的媳婦兒閨女在哪,老子把他閨女賣到泰國去當雞!” “彪哥,朱文我都找不到,還找他閨女?我跟朱文以前的牌友打聽過了,朱文上次輸掉那么多錢之后帶著孩子老婆走了,他閨女也轉學了,一直銷聲匿跡的。沒聽說他落腳在哪。現在朱文就跟那個啥一樣,飄忽不定,找起來太費事。九指兒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人在路口看見了一個跟他相似的人,九指兒趕過去早就沒影了。九指兒現在帶著人一條街一條街的掃街呢。” “他媽的去賭場找找他,這老癟犢子就喜歡賭錢,手里有幾毛錢絕對會去賭。” “好,我這就去找。” 邢彪氣呼呼的把東西丟到一邊,坐在沙發上,朱文是打定主意跟他作對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逼著自己就范啊。他必須要盡早找到朱文,鏟除掉他。 回去哪呢,朱文的好友那里?賭場?最破爛的旅館? 手機響了,邢彪一看號碼,皺了一下眉頭。 “邢彪,吃過苦頭了吧。你痛快的給我三分之一的錢,我馬上消失。你要不給我,明天我干出來的事情比這個還嚴重。” “你別以為老子怕你,最好躲在犄角旮旯不出來,要不然,讓老子找到你,扒你皮抽你筋,絕對讓你死在我手上。跟老子要錢?我怕你有命要,沒有命花。” “邢彪,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后悔!” “你也別后悔,別觸我底線!” “那就走著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是一無所有了,老婆孩子都不要我了,我爛命一條,什么可都敢干。” “那你就來試試看!” 電話掛斷,邢彪打開他跟朱文州才的電話錄音,他多了一個心眼,把他們的通話給錄音了。來回聽了兩遍,電話那頭傳來火車鳴笛的聲音。 凌晨兩點,朱文打電話不會跑到離他住處很遠的地方吧,也就是說,朱文現在就住在離火車道不遠的地方。再把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查詢一下,朱文的范圍就出來了。 媽的,你看電視學來一連串古惑仔干過的事兒,他也會一些刑偵方式。 百度一下本市挨著火車道很近的村莊,要不然不在市區呢,都他媽的在郊區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邢彪帶著三車人直奔郊區,順著鐵路沿線找,就不相信找不到他。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事態激化 下車邢彪點了一根煙,天沒有大亮呢,郊區相對來說更安靜,只有一些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在村口轉悠呢。 邢彪三兩步走到一位老大爺面前。笑呵呵的給老爺子一根煙點上。 “大爺,你老身體好呀,你看上去也就六十幾歲啊,一大早就來鍛煉啊,絕對能活到九十歲。” 老爺子笑呵呵的。最開始著三輛車停在村口,所有晨練的人都嚇了一跳,車上下來的人一看都不是善茬,尤其是最后下車的這個,一臉的兇相,點了一根煙。 可是說話蠻客氣的呀。 “你們哪的呀,怎么來我們村啊。” “大爺,我一個兄弟破產了,尋死覓活的,我是他哥們我不能不管啊,可他一跑就沒影了,前幾天我聽人說她來這邊住,大爺,你看過這個人嘛?” 把朱文的照片給老爺子看,老爺子瞇著眼睛看了半天。 “有啊,就在進村第三排的第二家,我說這個人平時怎么不愛出門啊,原來是破產了啊。嘖嘖,你們是好兄弟,是該拉一把。” 踏破提鞋無覓處,他們還真是來對地方了。 “就從這里屬第三排是吧。那行,大爺,我去找找我朋友啊,您老繼續鍛煉。” 邢彪扭過臉什么笑容都消失了,臉上的rou都能蹦起來,麻痹的,他今天絕對饒不了朱文。 對手下人一招手,所有人都跟在邢彪身后,今天就今天了,把朱文堵在被窩,來一個甕中捉鱉。 一個平房,很簡單的房子,圍墻都沒有,就是單獨的一間房子,門口對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拉著窗簾看不見里邊,門緊緊地關著。 邢彪一揮手,所有人散開,把這個屋子團團圍住。 就在這了,朱文就在這,抓到他個老癟犢子,弄死他!一腳踹開大門,兄弟們烏拉往上一沖。 抄家,直接殺到老窩,這種事情做起來太順手。配合的非常好,進去之后,有人開燈,有人直接撲到床鋪,邢彪大步流行走進來。 “彪哥,不對啊,人不在屋!” 鋪上床鋪的人一摸,床鋪上只有被子。 “媽的,搜!” 一摸被子,還有余溫,朱文絕對走不遠,晚來一步嗎?有人報信嗎?怎么就這么巧,他們來了朱文不在? 趕緊從屋子里出來,邢彪手一揮,兄弟們四散,擴大搜索范圍,就不相信找不到他! 剛到門口,就看見朱文提著褲子從外要進院子,原本還是迷迷瞪瞪的,跟邢彪走了一個面對面,中間有二十米這樣的距離。瞬間眼睛瞪得老大,轉身就跑。 他早上被尿憋醒,就撒泡尿的功夫,邢彪的人到了,要不是他去撒尿,他就落在邢彪的手里! 他能斗得過邢彪嗎?邢彪要弄死他太簡單了。轉身就跑,有多快跑多快! “他媽的別跑!” 邢彪一下就竄出去,朱文頭也不回,邢彪就在屁股后邊追呢,抓到他沒他的好兒,這可是性命悠關的時候,速度快的跟運動員一樣,撒丫子就撂,這可是郊區,出了村莊就是莊稼地,朱文直接轉到莊稼地里,順著地壟溝開始瘋狂逃竄。 邢彪緊追不舍,他絕對不能讓這禍害繼續給他添惡心,飛抓到他不可。 從高高的土坡跳下來,朱文打了一個滾馬上站起來,邢彪也順著跳下來。 抓起一把土,沖著邢彪的臉丟過來,邢彪一閃躲,就這功夫朱文繼續逃竄,穿過田地就是鐵路,一輛綠皮火車拉著笛子開過來,朱文不管不顧,豁出命去了,連滾帶爬趕在火車經過之前翻到另一邊,邢彪隨后追趕上來,火車就在眼前飛馳而過。 “臥槽!” 邢彪一跺腳,完了,又跟丟了。 果然,等火車開過去之后,朱文已經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