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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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句話讓小寶貝開心了,小東西竟然咧嘴了。 “啊啊,我兒子笑了笑了啊。” 邢彪撲上去就把顯示器給抱住了,吧唧吧唧親了幾口,多新奇啊,隔著顯示器,他就能看見小寶貝兒啊。對自己笑了啊。 那顆心啊,柔軟到不行啊。這就是他兒子,他跟蘇墨的孩子啊。 他又要多一個親人了,除了蘇墨之外,這個小東西會讓他傾盡所有去疼愛。 “鼻子像我,嘴巴像他爸,臉蛋也像他爸,這個愛笑的樣子像我。” 特別驕傲地說著,醫生都蒙圈了,這孩子到底有幾個爸爸? 保姆扶著代理孕母走,邢彪絮絮叨叨的跟著。 “醫生說你偏瘦,你要多吃點。這樣對孩子也好。想吃什么就跟阿姨說。 需要什么就說,沒事下樓活動一下,你不是要自然生產嗎?那樣有助于分娩。 劇烈運動不要做,小心一些,不要磕著碰著。” 代理孕母低著頭,想不想真正的夫妻倆一起到醫院做檢查?可惜,人家只要孩子,代理孕母姓名他都不記得。 “邢先生,有時間你可以多過來陪陪我嗎?” “這不行,我還要回家陪我媳婦兒呢。他工作一天特別累我要給他做飯。 邢彪趕緊擺手。 “你要是覺得孤單,我就多給你找個阿姨,陪你說話嘮瞌。” 代理孕母苦笑了一下,是呀,他只是付了錢的人,只是合作關系,沒有義務陪他。女人懷孕的時候總是多愁善感。 “你別胡思亂想,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就成了。孩子健康,生下來我多給你五萬。” “好。” 只要孩子健康平安,錢算什么。 “我想上洗手間。” “恩,你去吧,我大門口等你。” 邢彪站到醫院門p抽煙去了,阿姨扶著孕婦去上洗手間,邢彪沒事就在這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突然看見一個人走過來,遠遠地一眼就看到了。 “哎喲我cao。” 邢彪七手八腳的把嘴上的煙拿掉,著急麻黃的差一點燙手。 臥槽,他怎么看到蘇墨了啊?他跑醫院來蘇墨怎么也來了啊?蘇墨不是去上班了嗎?這可咋整啊。 讓蘇墨知道他陪著一個女人做產檢,蘇墨能吃了他啊。那事情就敗露了,隱瞞著他要的孩子,蘇墨還不逼著她把孩子溜掉啊。 啊啊,臥槽,咋整。 ……一直很想出版實體書,終于有這個機會了。有種你再跑,有種你試試,這兩本書,實體化的話,會有多少個人要呢。我要做個調李好讓出版方做計利。拜托大家在我微博上留言吧。我的微博是新浪微博,名字是寒梅墨香a,不要忘記這個小a,給我留個言,我看有多少人會要。預計是三本一套,會配有插圖。還有一些番外,是網上沒有發出來的。只要這兩本預售不錯,那著一個系列,還有其他的文,就有機會都做成實體書了。(未完待續,連城讀書更多精彩,閱讀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一百三十四章 翠花兒,上菜 第一百三十四章 翠花兒,上菜 那個敗家老娘們非要上廁所,要是早點走也不至于碰上啊。 怎么還不出來,不對,現在出來就讓蘇墨撞個正著。拜托你大姐你在廁所里多呆一會啊,千萬別出來。 邢彪轉了一個圈,急的爪亂。 跑!對啊,趕緊跑,在蘇墨沒有發現他之前趕緊跑! 轉身就往醫院里邊走,隨便找個人多的地方一藏,蘇墨發現不了,那就成了。 剛轉身往里走。 蘇墨也發現了他,這怪就怪在邢彪太獨特,本來他就高,還站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一下就讓蘇墨發現了。 “邢彪。” 整天睡身邊的人,轉過身去也知道那個背影是他。 裝聾沒聽見?蘇墨回去會讓他抄刑法。 邢彪轉過頭來,嘿嘿的笑著。 蘇墨也到他面前了。 “媳婦兒,你不是說上班嗎?怎么跑到這來了?” “我這次負責的案子是關于一起醫療糾紛,我來這里了解情況。你怎么跑醫院來了?身體不舒服嗎?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哪里不舒服?” 蘇墨上下看著邢彪,沒事呀,還是那么健壯。 “沒有,我來看病人。我手下一個人昨天出了點事兒,我來看看他。” “誰呀,白樺他們嗎?那我也去看看吧。” “不是不是,是我手下一個小兄弟,你不認識。你去忙吧,去忙,我這就回去了。” 蘇墨頂著邢彪的眼睛,邢彪平時粘人的很,今天怎么這么不待見他?有什么事情隱瞞自己吧。 出于律師的第六感,蘇墨總覺得邢彪這段時間有什么事情隱瞞自己,拿著手機進洗手間,打電話還有背著自己的。他干了什么事兒這么隱蔽? “怎么著我也算第二個當家的,手下人受傷了,你都看望我也應該看看。去幫我買個果籃。” “哎喲,媳婦兒,真的不用你看了。那小子就是脫臼了,我讓他多住一天,其實他昨天就可以出院的。這么點小事就不用媳婦兒大人cao心了。我絕對都搞定。你趕緊工作,忙完了早點回家啊。” 蘇墨斜著眼睛看他,還是覺得不對勁。 邢彪一把把蘇墨摟到懷里,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蘇墨狠狠推開他,也不看看地方,這可是醫院的大門口。 “媳婦兒,早點回家,今天我請你吃私房菜。晚了可就沒位子了。你說你這個工作,東跑西顛還加班,說了我養你你還不聽,耽誤我們多少浪漫時間啊。今天不許加班,到點回家,必須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胡鬧。” 成功的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蘇墨就怕邢彪跟他在一塊的時候,對他親親抱抱,在家怎么都好說,在外邊還是要注意一些的吧。秀恩愛也要注意場合啊。 趕緊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他可不想在這被人注視。 “我去工作了,你早點回去吧。把位置定了。” “成列,媳婦兒,嘴個再走。” 邢彪撅著嘴要親,蘇墨一巴掌把他桑到一邊去,紅著耳朵趕緊走。 艾瑪,嚇尿了。險中求勝啊。躲過一劫啊。 冷汗滴滴答答的下來了,能蒙過他媳婦兒,這是個超級難得技術活啊。太不容易了。 一把拉著那個孕婦趕緊走,一分鐘也被耽誤,拼命回頭看,蘇墨沒又追上來吧。他沒發現吧。 還真讓他蒙過去了,蘇墨沒發現他,投入工作,什么都沒理會,其實他真的應該把頭伸出去看看,邢彪跟兔子一樣跑得飛快。 邢彪說那辦那,早早定好了私房菜館,沒到時間呢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催著蘇墨,搞得蘇墨想加班都不成。 “走啦吃飯去啦,你就是辛苦工作累的要死要活,生病住院,崔勛絕對會第一時間找別人頂替你的的工作,可是你想想你爺們,想想爹媽,都沒時間陪,那是多大的損失啊。不給他干了啊,他個周扒皮,半夜雞叫,壓榨工作。” 蘇墨好氣好笑,行行行,不加班了,下班吃飯去。 邢彪這才眉開眼笑的跟他說地址。趕緊來,今天就咋們兩口子吃飯。好不容易有時間咋們浪漫一回,我在胸口放一朵紅玫瑰,你拿一本書,你來了就跟服務員說找胸口放玫瑰的男人,你,,, 你是個白癡。 這是蘇墨的原話,吃飯就吃飯,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一樣,是不是抗戰作品看多了? 下班走人,去他說的私房菜館。很多私房菜館都是那種裝修奢華,所謂私房菜館,就是燒錢的地方。什么特級廚師呀,什么每天限量多少分呀,什么不訂桌就沒有啊。 蘇墨也以為會是這樣的地方,誰知道邢彪告訴他的地方七扭八拐,蘇墨好不容易找到了,都快到郊區了,蘇墨下車的時候都愣住了,這是,私家菜館?不是誰家的農家院嗎? 院子很長,門口是一節一節的白樺樹干釘在地上變成的墻,大門口也是農村很常見的柵欄門,從門口往里一院子的大紅燈籠,院子里周圍都是屋子,屋子外邊種著葡萄,也沒有發芽,滕蔓攀爬在架子上,如果春天一到,這里將是生機勃勃。 院子旁邊有個柵欄門,里邊傳來鴨子叫聲,公雞的叫聲,難得的還有兔子跑來跑去,還有幾條小狗,在里邊跑。 這是一個小型動物園? “喲,大哥來啦,里邊請啊。翠花兒,來客啦。” 正經東北方言,客人他們說成,qie,三聲。邢彪正經東北人,有時候他也會把地道的東北話帶出來,突然間聽到這么說方言,反倒覺得很親切。 愛屋及烏嗎?邢彪的故鄉,他也喜歡嗎? 這姑娘打扮的也是特別乖巧,沒有城市女孩的花枝招展,也沒有要漂亮不要溫度,黑褲子棉鞋,紅色小棉襖,跟鄰家meimei一樣。挺可愛的。 “大哥,你那個屋的呀。” “邢彪定的。” “喲,我們老鄉呢。這屋呢。” 聽聽,說話都透著親切。挑簾進去,邢彪盤腿坐在炕頭,吧嗒吧嗒抽著煙。 怎么看怎么搞笑。 屋子不大,一個土炕占去了多一半的地方,地上擺著一個爐子,燒著炭火,烘得整個屋子暖烘烘的,火炕上鋪著各自炕單兒,就是床單兒,擺著一張小桌子,邢彪膝蓋上蓋著一條小棉毯子,柳條編的小簸籮,放著花生瓜子榛子栗子,一個白瓷兒的酒壺泡在茶缸子里,玻璃窗戶上貼著窗花兒,墻上還貼著抱著魚的胖娃娃年畫,地道的一個北方農村的擺設。 “媳婦兒,趕緊脫鞋上炕,這里暖和。” 邢彪掀開小被子,蘇墨還真的沒有做過這種土炕,挺新鮮。脫了鞋子坐在邢彪的身邊,邢彪胳膊一摟,蘇墨就辦靠在他的懷里,小被子把蘇墨的膝蓋腳丫子都裹上了。拿過小簸籮開始報榛子。 “大哥,吃點啥呀。” “大餅子燉小魚,一鍋出的熬豆角,酸菜白rou,再來一個亂燉。” 服務員出去了,蘇墨新鮮的打量著周圍。 “好玩吧,我老家也是這種擺設,有時候我就特別想盤腿上炕,這么坐著舒坦。出來太久了,有時候也蠻想老家的。一想老家,我就來這嘎達吃飯。親切,熟悉。吃得香。” 剝了榛子塞到蘇墨的嘴里。 “我估計這輩子我是回不去了,也只能這么想想。環境不錯吧。夏天來的話,那院子里種了倭瓜,絲瓜,豆角黃瓜,直接摘下來就給客人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