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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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要下次小心點(diǎn)比事后補(bǔ)救好多了。看到腰部這個xue位沒有?下按,順著精油往上推。” “年輕也不能這么折騰啊,這小伙子身上的牙印多的都跟狗啃的一樣了,你們昨天是多激烈啊。沒折騰死他就不錯了。” 蘇墨沒臉見人了。真的沒臉見人了。這輩子都沒這么羞臊過。 邢彪學(xué)得認(rèn)真,這可是關(guān)系著媳婦兒的身體問題呢。蘇墨埋著頭,不停的扭著后背。 “行了行了,我沒事了,趕緊回去吧。” “不成,媳婦兒,趴好了。” “我真沒事了。” “小伙子,身體是自己的,為了七十幾歲還能身強(qiáng)體壯,兩口子夜生活和睦,還是好好保養(yǎng)吧。” 蘇墨覺得瘋了,這倆人全都瘋了。他來中醫(yī)館就是個錯,大錯特錯。 相反,邢彪覺得這次來的太值得了,七八十了還能有夜生活?那不是太好了嗎? 張老頭還是心疼蘇墨,給了他一瓶祛瘀的藥水,一再鄙視邢彪,怪不得他娶媳婦兒這么晚,怪不得他現(xiàn)在才洞房,沒有個好體力撐不住。 做了按摩跟火療,蘇墨覺得果然輕松多了,至少肌rou不是那么僵硬。 剛穿上西裝,手機(jī)就響了,邢彪趕緊給他打領(lǐng)帶,蘇墨接電話。 “蘇律師?” “我是。” 一個人說著英語,蘇墨馬上用英語對話。 邢彪眼眉一挑。 “洋鬼子?” “我是收購邢先生歌舞廳的集團(tuán)執(zhí)行官,有時(shí)間嗎?我們可以談?wù)剢幔俊?/br> “可以。” “那明天十點(diǎn),麻煩蘇律師再來一次吧。” “明天不行,我明天要開庭。后天吧。” “我覺得有必要趕緊把邢先生的歌舞廳問題先解決了。” “這個我們不著急。” 對方頓了一下。 “蘇律師,你認(rèn)為,雙方對峙有好處嗎?” “我再損失,一天也就幾萬塊,貴公司不同吧,耽誤一天的工程,要比這個多上幾倍吧。我們耗得起。” “你……” “對了,我提出來的要求如果你們沒有統(tǒng)一意見,那還是不要見面了。我也不想浪費(fèi)時(shí)間。盡量滿足我的要求。不然我們永遠(yuǎn)也不會談。” 蘇墨掛斷電話。邢彪一頭的霧水,他小學(xué)本科聽不懂這個。 “走了,回家去。” 咦?怎么這么高興啊。遇上什么好事了? 蘇墨的想法很簡單,對方越著急,他們不著急,總有沉不住氣的人,先沉不住氣的人就會妥協(xié)的多。 “哎哎,等會再走,彪子,來。” 張老頭特神秘的招呼著邢彪。邢彪覺得老頭今天神神叨叨的。 “這個給你,我按著古書配置的。絕對好東西。” 張老頭神秘兮兮的給邢彪一個小盒子,打開以后,還蠻香的。膏狀體。 “啥呀。” “古時(shí)候小倌盛行,野史上,一些醫(yī)書上也有記載,對于男人的保養(yǎng)。我就研究出來的。本打算給你做新婚禮物的,可東西一時(shí)配不齊全,這不,好不容易弄好的。對你們兩口子好,比市面上賣的什么油什么劑的好,還有保養(yǎng)作用呢。好用了就來我這里拿。” “哎喲,老頭,你這么大年紀(jì)還這么色啊。” 張老頭的臉一下就放下來了,怎么說話呢啊。 “不要算了。” “要要要,回頭我們兩口子用用。” “老頭,你還是給我媳婦兒開一些中藥啊。他工作那么忙,我就怕他身體不好。這cao心費(fèi)腦的人身體都差。” 張老頭抓了一些花旗參給邢彪包上。 “每天三克,泡水喝。溫補(bǔ)去火。明目清腦。” 這東西好,媳婦兒就需要這東西養(yǎng)身體呢。他就算是婆媽點(diǎn),媳婦兒是自己的,自己不疼誰疼啊。 蘇墨把手里的案子交給崔勛,那對年輕夫妻失去孩子的官司有崔勛出面,他現(xiàn)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邢彪這里。崔勛也知道邢彪這幾天遇上為難的事情了,當(dāng)然義不容辭,就連蘇墨的工作都減少。 蘇墨回到家,身體舒服了不少,鉆到書房去看書,查找資料,看看還有什么有利的條例幫助邢彪多增加一些福利。 邢彪也鉆進(jìn)書房,不過他沒有問什么關(guān)于賠償問題他,知道有了蘇墨在,那八九不離十了。他干什么?看車啊。說好了給媳婦兒買一輛車的。 蘇墨本來也是看書,翻著一本一本能砸死人的書籍,一會邢彪問,媳婦兒,喜歡這個嗎?大越野,大切諾基。 不喜歡。他上班不是上山。 跑車呢? 我不是賽車手。 限量版的呢。 招人恨啊在我車頭畫蠟筆小新嗎? 蘇墨煩死了邢彪的品味,俗,庸俗,怎么燒錢怎么弄啊。靠在邢彪身邊,跟他一塊研究車,邢彪干脆把蘇墨抱在懷里,坐腿上。 別人都急得火上房,想著怎么收購,怎么賺錢,他們兩口子躲在書房,互相攻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兩口子配合的好呀 “什么呀,你看的什么啊,外形這么難看。” “至少我不炫富。” “那也要個好點(diǎn)的吧,至少比上一個好。” “性能好就行了。” “干脆能開就行了啊。” “我去買個自行車一樣上班。” “你買一個滑板車啊。更省錢。” 蘇墨懶得跟他廢話,一下就把他推下椅子,這么多廢話呢。多大點(diǎn)事兒啊。真是的。 邢彪爭不過媳婦兒,蘇墨現(xiàn)在就是他們家的主子,一共兩口人,說著民主吧,各抒己見吧,還是不聽他的意見,里外都是蘇墨說了算。還不如做飯去呢。 蘇墨喜歡吃熱乎乎的餛飩,每次他都能吃兩大碗,邢彪剛把餛飩做出來,招呼媳婦兒吃飯,手機(jī)就響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出來。 “邢先生,吳小姐摔了一下,你要不要來看看?” 邢彪的臉一下就沉下來,拿著手機(jī)看到蘇墨出了書房,趕緊進(jìn)了洗手間。 蘇墨有些奇怪,拿手機(jī)上洗手間?他也不怕掉在廁所里? “怎么這么不小心?怎么樣?我兒子沒事吧。” 吳小姐就是那個代理孕母,這通電話是他給找的保姆打的,只要有重大事情都給他打電話。 “吳小姐今天說沒胃口不吃了,估計(jì)是摔疼了。” “我這就去看看。” 邢彪趕緊出了洗手間,蘇墨擺著碗筷。 “洗手吃飯。” “不了,媳婦兒你先吃,我有事兒,一會就回來。” 急急忙忙換衣服就走,蘇墨盯著他的背影摸著下巴,邢彪有事兒瞞著自己,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邢彪一刻也不敢停留啊,那是他跟蘇墨的孩子,可不能讓這敗家老娘們不小心摔出個好歹來。急急忙忙帶著這個代理孕母去醫(yī)院。 “我兒子怎么樣啦?需要保胎嗎?要住院嗎?” “孩子的母親膝蓋摔青了,沒有大面積的軟組織挫傷。” 醫(yī)生閑散的說著。 “我是問我兒子有沒有事兒。” “胎兒沒事,但是孩子的母親還是有些受到驚嚇,需要安胎。” “孩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邢彪這顆心可算放回肚子了,哎喲媽呀,當(dāng)?shù)烧娌蝗菀住_@剛幾天啊,就cao心得不得了。 “哎,你這個人啊,不關(guān)心你媳婦兒,怎么就知道問孩子啊。” “我媳婦兒在家吃飯呢。挺好的。” 醫(yī)生瞪大眼睛,看著邢彪,邢彪跟孕婦始終保持一米距離,一直都是一個中年阿姨攙扶著。難道這是為了要個孩子找的小三?醫(yī)生怎么也想不明白。 這個男人只關(guān)心孩子,母親都不關(guān)心,哎,當(dāng)今社會呀,現(xiàn)在的男人呀。醫(yī)生一直搖頭。 蘇墨又把代理孕母送回去,皺著眉頭看著她。 “你小心點(diǎn),孩子要是有個閃失可怎么辦?有保姆照顧你呢你還要摔倒?我可告訴你呀,萬一我兒子有個什么,我可饒不了你。你好吃好睡好休息,就當(dāng)隱居了十個月,其余的不用你管。踏踏實(shí)實(shí)的把孩子給我生下來。我就送你出國。” 代理孕母委屈的點(diǎn)點(diǎn)頭。 邢彪覺得自己也太兇了,畢竟他是孩子的親媽。拿出錢包數(shù)出一疊錢給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