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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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從今天起,加派人手保護蘇墨?!?/br> “不需要。楊明就算是想對我下手,他也找不到機會?!?/br> “我怕的是你又傻了吧唧跑到我對頭地盤來找死。下次去哪了給我說一聲,我不同意你那也不許去。這么傻呢,你怎么這么傻,什么地方都敢進,這是有九指兒跟著,要是九指出兒不在,你就讓石瘸子弄死我也不知道。長點心行不行?那腦袋瓜里都是刑法啊,沒點危機意識?別說了,我就這么定了,楊明沒收拾之前,你就聽我的?!?/br> 邢彪氣急敗壞,皺著眉頭兇蘇墨。晚一步蘇墨就危險了,一想到蘇墨被人圍攻他就淡定不了。 “我是你圈養的?” “老子這幾天還就圈養你了?等過了這幾天我再松開鏈子讓你去撒歡?!?/br> 白樺撲哧一下就笑了,松開鏈子?彪哥這是把蘇律師當小狗了吧。蘇律師還不炸了毛。 果然蘇墨火大發了,伸手就卡住邢彪的脖子,往死了掐。 “你大爺的才是狗,你才是狗,你是藏獒,京巴,哈士奇!” “得得得,祖宗,祖宗,我是藏獒,小金毛你撒手吧,我喘不過氣了?!?/br> 邢彪不敢一巴掌揮開蘇墨,但他媳婦兒的手勁很大啊,掐的他呼吸不暢,雙眼翻白。 白樺笑的車都開始畫蛇形線了,歪歪扭扭的開著。 “哎喲,這兩口子感情睦好呀,都是小狗,真是一家的一個屬性啊。” “這話說得,我倆要不是一個犬科動物,那不就是自然大亂來嗎?這不科學?!?/br> 邢彪拿出手機,摟著蘇墨,湊近點,嬉皮笑臉。 “媳婦兒,我們拍個照片?!?/br> “去死?!?/br> “不是,媳婦兒,拍個照片,我照片名字都起好了?!?/br> 邢彪蹭呀蹭,蹭著蘇墨跟他拍照合影。 “什么照片的名字?” 白樺好奇呀,照片沒得,就開始起名了? 邢彪不顧蘇墨的推搡,愣是把他們倆的腦袋塞到照相機里,咔嚓一下,很滿意的看著照片,他笑得傻了吧唧,蘇墨別著臉不看他。 “你看,他說我是藏獒,我說他是金毛,我們倆拍個照片就是,一對狗男男。” 白樺噴了,直接噴了,邢彪你老有才呀,這話太勁爆啊,挑戰人類的笑神經底線,白樺這個二缺,差點把車開到溝里,捶著方向盤點笑噴背過氣。 蘇墨的臉一下就紅了,一對狗男男?去死吧,跟他在一塊就是降低自己的智商。 “停車!” 蘇墨打吼一嗓子,白樺還在狂笑,一聽蘇墨大吼一聲嚇得趕緊踩剎車。怎么了怎么了?蘇律師火大了發了?不會踹上車門子不跟他們一塊走了吧。 “哎,媳婦兒,我錯了,我不說是狗男男了,你別自己走回家啊,挺老遠的路程呢。跟我撒潑你也別賭氣啊。咱到家再說,到家再說吧?!?/br> 蘇墨二話不說,爬過來打開邢彪這邊的車門,推開車門,一腳踹在邢彪的屁股上。 “你大爺的給老子滾到其他車上去?!?/br> 一腳就把邢彪踹出去了,碰的一聲關上車門。鎖死。 “嗷嗷嗷,媳婦兒,媳婦兒,我怎么下來了啊?你讓我上去啊?!?/br> 邢彪也不知道怎么就讓媳婦兒踹出車廂,媳婦兒果然強悍,打架吵嘴輸了絕對不會自己離開,而是把他踹出去。 夾著包跑回娘家的事兒都讓邢彪做了,踹邢彪下車很奇怪嗎?這不可能。 “開車?!?/br> 白樺合不得呀,彪哥拍著玻璃拉著扶手要上車呢,就把他丟在這有些不太合適吧。 “讓你開就開?!?/br> 蘇墨踹了一腳車座,白樺被逼無奈,也只能松開剎車開走。 他打不過邢彪,邢彪制服不了蘇墨律師,里外都是蘇律師說一不二,聽大嫂的話,比聽大哥的話管用。 哀怨的看了一眼追在車后的邢彪。 大哥,趕緊的回家管媳婦兒吧,打出來的媳婦兒揉出來的面,在不管管,蘇律師爬到你頭頂。額,不過看樣子已經趴到頭頂了。 靠啊,你妹的白樺,你個老小子還真他媽敢的開車走?把老子放在距離自己家地盤一二百里的地方啊。 要不說還是兄弟好呢。白樺這個區服在大嫂銀威下的叛賊滾犢子了,九指兒還有人心,隨后開車跟上來,把被丟下車的彪哥撿回車。 “被大嫂丟下車啊?!?/br> “切,才不是,是他要去上班,我跟他不同路而已?!?/br> 死要面子,絕對不會承認。 九指兒剛要吐槽他,你沒被丟下來你追著汽車跑?看得真真兒的,你讓人家踹下來的。還不等說呢,邢彪的手機就響了。 “邢彪,這事兒趁早解決了吧?!?/br> 石瘸子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多的我也不跟你說。畢竟楊明跟我也有合作關系,也是我朋友。楊明揚言要弄死你媳婦兒,就因為他幫著一個女的打官司,跟楊明爭奪財產。楊明這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家庭條件不錯,為人囂張張狂,沒有他不敢干的。他當初跟我借人要去圍堵你媳婦兒,我沒借給他人。但是他跟我的手下有不錯的??隙ㄊ撬较吕飵椭鴹蠲髁?。楊明做生意套住了一筆錢,他繼父死了之后,財產都給了他繼父的閨女,楊明需要這筆錢周轉,肯定心狠手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用同樣的恐嚇辦法嚇走了好幾個律師,他肯定也對你媳婦兒下過手,只是沒成功。開庭日子快到了,他動作肯定加快。” 邢彪敲著車座扶手。他想起那次去接蘇墨,稍微晚一步,估計蘇墨就受到襲擊了。 第一百零一章趕緊把媳婦兒哄睡了 “你當時不是說嗎?” “他媽的老子也講完一個信譽,出爾反爾的事兒做多了,老子怎么發展?” 都是頂天立地的爺們,被人打敗不丟人,說那不做那,拉屎往回坐那就丟人了。都是面上混的,四個人平分這座城市,這幾個人做一塊他還怎么跟別人說話,有什么資格舉足輕重? “我覺得不是這樣吧。” 邢彪笑了下。 “我聽說你跟生意人合伙搞了一塊地皮,想做房地產開發商。你是不想讓別人跟你分利潤吧。這個商人不會就是楊明吧,你是想借我的手,弄倒了楊明,你好私吞全部利潤?” 別他媽的把自己標榜的多好,有我守規矩,誰不是自私的?石瘸子毒辣自私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敢賠本生意,既然他偷偷透露消息,就說明他跟楊明關系沒那么好,誰怕錢扎手、石瘸子是想多拿錢。 “你他媽的愛聽不聽,他在市中心有套房子養著一個女的,他經常去那里,地址我告訴你,你愛咋整咋整,我不管?!?/br> 石瘸子被邢彪戳中了想法,有些氣急敗壞。 “放心,我幫你這一次,弄垮了楊明,兩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成效?!?/br> 各取所需,互相幫助了。 邢彪點了一根煙。 “九指兒,今晚吹哨子集合人,跟我出去一趟?!?/br> 九指兒眉眼里都是笑。吹哨子就是把手下小弟集合起來,就代表著一場硬仗,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幾點?” “凌晨一點,歌舞廳集合。找點東西遮蓋住臉,別讓人認出我們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事兒你們幾個知道就成,不用讓我媳婦兒發現。他呀,不支持我以暴制暴,讓他知道了肯定給我上課。煩得慌。直來直去的干脆點?!?/br> “就是嘛,蘇律師不是咱們一道的人,讓他知道了也不好,畢竟這是我們最熟悉的方式?!?/br> 邢彪跟蘇墨腳前腳后回家,進屋邢彪就去做飯,蘇墨也沒有去忙自己的事情,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邢彪忙活。 “今天嚇住了吧?!?/br> “這有什么?!?/br> 邢彪淘米煮飯,把青菜拿出來摘了一些青菜,又去拿rou, 剛把rou洗了轉手又去拿青菜。蘇墨也不是那種等著吃飯的,誰工作都忙,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干看著他吧。接過青菜,站在垃圾桶邊摘菜。 幫了一把手,邢彪就忙的開了,切rou準備炒鍋。 “哎,媳婦兒,你還有啥事我不知道的?我以為你就會讀書呢。” “自己了解不是比我說出來更好?” “時常不短的給我個驚喜?你還打過黑拳?你小子在國外過得挺豐盛啊。” 蘇墨笑了一下,把青菜洗干凈放在邢彪的手邊,邢彪抓過去就去切菜。 “媳婦兒,你想吃水煮rou片嗎?” “可以?!?/br> “那就去冰箱找小油菜,洗干凈了。” 蘇墨拿著小油菜在水龍頭下洗菜,邢彪等著他把菜洗干凈的時候,抽著煙,看著媳婦兒認真地低著頭把菜葉都洗干凈了,一片一片的葉子放好,就覺得這氣氛特別的舒坦。 兩口子一起準備晚飯,商量著要吃什么,統一意見。燈光柔和,他也不是一身的芒刺,溫和的安靜的洗菜,他心里想了八萬次的場面,就這么出現了。心里暖呼呼的。 一桌吃飯,一起做飯,這時候可真美好啊。 尤其是他背對自己洗菜的時候,后背的身形看得很清楚,腰細,屁股翹,大長腿,低頭時候后脖頸白嫩,耳朵上的小絨毛都能看見。 邢彪咬了咬煙頭,就覺得手癢癢。走過去貼到蘇墨的背后,伸手捏了一下蘇墨的屁股。 “媳婦兒,全身上下你都很瘦,就這里rou多,摸起來手感舒服得很。吃了飯咱們磕一炮?我保證你爽翻了?!?/br> 低頭就在蘇墨的脖子上,嘬了一個紅印子。 磕炮?嗑你大爺? “飽暖思yin欲,你沒吃飯呢就開始發sao,今天吃什么了這么興奮?” 耶?對了,說起吃什么,張老頭給過他建議,他要問問白樺,那個代理乳母找到沒有,他蠻期待蘇墨的孩子的。 “羊腰子吃了倆。絕對補腎壯陽金槍不倒一夜十次?!?/br> 邢彪的手還放在蘇墨的屁股上,艾瑪,真不容易,以前摸一把蘇墨就給他一腳,今天沒有踹他,還容忍自愧一直摸,他媳婦兒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先不管太陽從那邊出來,又便宜不占純粹傻蛋,媳婦兒的屁股,多摸一把是一把。 蘇墨特同情的看著邢彪。 “怪不得眼眶發黑雙眼無神,房事過度精血兩虧,你腎虛了吧。不腎虛干什么虛弱的靠在我身上?” “臥槽,老子今天能干暈你,別質疑我的能力,你要不相信,咱們磕一炮,看我能不能讓你連叫再喊順便求饒喊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