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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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哪,別做壞事,要被揍的。 這時候跳起來跟蘇墨大吼,你打我干什么,不就親幾下嗎?我是你爺們,兩口子,親幾下怎么了?他要敢這樣,蘇墨要知道他裝著酒醉趁機胡鬧,那下手比這個還要狠,絕對打他個半身不遂。 他又不傻,這時候絕對不是大吼大鬧的時候。 蘇墨心軟,這點要利用。 他裝醉裝可憐,死皮賴臉點,蘇墨也不是拿他沒招嗎?有招他也不至于親了那么多口。 側著身體,眼珠子嘰里咕嚕的轉,在蘇墨看不見的角度,想著該怎么辦、 蘇墨還等著他繼續胡鬧呢,再胡鬧真的打暈他。 誰承想邢彪哼哼唧唧的。 “媳婦兒,我好難受,下巴疼,頭疼,哪都疼?!?/br> “睡覺就不疼了。” 邢彪繼續哼唧。 “媳婦兒,你跟我說話?!?/br> “我讓你睡覺?!?/br> “睡不著。你跟我說話,媳婦兒。” 邢彪翻身,瞇著眼睛看蘇墨,看見下巴那一塊清淤,蘇墨有點點,點點的不好意思,他下手重了。 “閉眼,睡覺?!?/br> “睡不著啊。” 蘇墨翻了個白眼,使出殺手锏。一把抓過床頭柜的刑法。那么厚的書籍,翻開。 法律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依照法律定罪處刑;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刑。對任何人犯罪,在適用法律上一律平等。不允許任何人有超越法律的特權。刑罰的輕重,應當與犯罪分子所犯罪行和承擔的刑事責任相適應。 念到第一句的時候,邢彪瞪大眼睛看著蘇墨,蘇墨聲音平淡,語速不快,一點情緒也沒有,絕對清心靜氣。 念到第二條的時候,眼皮打架。 等蘇墨念完第三段,四分鐘,邢彪打呼嚕了。 蘇墨冷哼了一聲,合上刑法。 就說了搞定他,搞定了吧,非常簡單。 別去想什么繼續非禮蘇墨的辦法了,他抵擋不了刑法,睡得死死的。 …………五更啊五更,吐血有木有啊。留言要給力呀,留言奮起,我就跟著奮起,明天繼續五更。 第八十章彪哥,敢不敢去喝花酒 蘇墨松開領帶,邢彪四仰八叉的睡呢,這衣服裹著肯定睡得不舒服,六千一萬個不愿意,蘇墨還是念在他幫自己擋酒的份上,解開他的西裝外套,直接抽出襯衫的下擺,一左一右拉著襯衫的衣襟,用力一扯,紐扣四濺。 扶著他脖子半坐起來,往下拽衣服。褲子更直接,直接把裁紙刀給割開的送蘇墨一個外號吧,這個敗家老爺們,衣服要拿錢買的啊。 左看右看下巴上那六拳打出來的淤青蠻內疚的,翻出藥箱,在他下巴上噴了一些跌打損傷云南白藥氣霧劑,這不是打廣告,這是邢彪給蘇墨準備的,他的腳那段時間不是有些不舒服嗎?這就備下了。 只是,這個氣霧劑能不能治療下巴上的瘀傷,就有待商賈了。 張太嘴睡得嘻里哈啦,四仰八叉的穿個內褲,蘇墨覺得好笑,這男人,脫了衣服身材好的很,肌rou很結實,鼓鼓的,肩寬胸膛厚胳膊壯,能輕易的舉起一個人丟到墻壁上,能抱著他樓上樓下的跑??删蛯ψ约旱兔柬樠?。 不是帥的跟明星一樣,可就連睡覺都是爺們味十足。抓抓臉,揉了揉他的小彪子,翻身一胳膊就落到他睡覺的地方。摸了摸,沒摸到什么,就往前靠近點,以為蘇墨睡著了離他太遠了呢。 還是沒有碰到。 閉著眼睛都囔。 “我媳婦兒呢。” 蘇墨撲聽一聲笑出來,這個傻爺們,睡覺了還惦記著他呢。 拿著被子裹住他,在凍感冒了,小江說過,他有時候蠻容易感冒的。 洗澡換睡衣,引躺在床上,邢彪就湊過來了。要不是確定他睡得死沉死沉的,還以為他醒著呢,這么準確就知道他躺在身邊啊。 允許他樓著自己睡,允許他的胳膊搭在腰上,這么被他樓著,踏實。背后有一個人跟個熱毯子一樣,睡得格外沉。 噓,夜深了,該睡的睡吧。 那個讓邢彪他們打得斷手斷腳斷肋骨的人,蘇墨很快就起訴了。這哥們證據確鑿,蘇墨作為本案律師,在法庭上把這個人比作令人發指的野獸,判了九年,罰了十萬。 白樺是咬著牙把珠寶公司的老板谷陽天天罵上一百次。 就是罵人的內容有些奇怪,什么去死吧你個死面癱,憑什么你要老子寫完一條打電話跟你研究一條,那條你玩反對了就去你家跟你研究啊。憑什么接著工作之便詢問我的私生活啊,你個死面癱你不知道冷著一張臉問我一個月打幾次手槍這種問題很尷尬嗎? 嗷嗷的慘叫,放聲大罵,給谷陽的珠寶公司制定安全計劃,讓一直好脾氣的白樺徹底查了毛,所有兄弟都繞著他走。 好在白樺有壓力就有動力,制定的計劃讓谷陽也很滿意,按著白樺的計劃全面執行。 保鏢公司全員出動,維護珠寶公司的展覽,七天時間,六點問題都沒有出現,也有個小小搶劫的被保全公司的人打得都快沒人樣了,直接就送到警察局。 對這次小意外的反應跟應變能力,谷陽給與高度稱贊。不停地對著邢彪夸獎白樺,是個很好的人才,希望日后長期合作。如果可以,跟我公司的合作可以交給白樺嗎? 白樺跑了,谷陽還是很堅持,日后國內大小產品展覽會,還有珠寶押運工作,都會交給你們,成為長期合作伙伴。 這名聲,是別人幫忙傳出去的,不是自己打廣告打出去的。 谷陽稱贊,這就是最好的廣告,一下邢彪的公司訂單就變很多。邢彪也聽了蘇墨的建議,給這群手下培訓,訓練身手,上文化課,上禮儀課,最最痛苦的,還上英語課啊。 白樺九指兒他們也要跟著學啊,四瘸子拿著英文課本恨不得吃了。 “為什么我們要學這個鳥語啊?!?/br> 邢彪也翻看著大詞典,查找單詞。 “我媳婦兒說,公司要做大做強,不單單局限在國內,也要跟國際接軌。 外國人比咱國人害怕死呢,賺老外的錢更容易,只要我們安全系數高,保護的東西萬無一失,價格也能上去,業務也會拓展開。到時候不賺人民幣,賺美金去。” 九指兒痛苦的喊叫。 “大嫂想的太遙遠啊?!?/br> “有他在,絕對賺錢。他就是管錢的匣子,你看,他讓我整頓公司,我一整頓,公司形象上去了,客戶很滿意我們的專業。價格也提高了,這辦法多好啊。” “那,大哥,咱們開內部會議,讓大嫂也參加唄。保全公司的錢我們都放高利貸去了,歌舞廳里也有人販賣搖頭丸,那些做臺的,還有保護費,這些錢也不老少呢,怎么著也要洗干凈。讓大嫂想想辦法,怎么洗錢?!?/br> 所有人都知道蘇墨的能力,蘇墨天生就是一個謀臣,心思多計劃遠,周全詳細。有他在,他們絕對能發展的更迅速。 邢彪搖了搖頭。 “這些內部事情不讓他插手,他必須保持干凈,就算是日后我折進去了,還能有他鎮局?!?/br> 一些外圍的事情可以讓蘇墨幫個忙,真正的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能讓他知道。 “對了,代理孕母找什么樣了?” “那女人在考慮。” “價格提高,條件講好。我只要孩子,不要孩子他媽?!?/br> “明白?!?/br> 九指兒一堆英文材料,覺得他快掉書袋了,這不是流氓該干的事兒啊。 “彪哥,看這些鳥語看得我頭暈眼花的,咋們別看了,出去喝酒唄。” 邪彪看看時間,下午四點。 “他五點半下班,六點到家,我要做飯啊。” “做個屁啊,大哥,你現在就是家庭主夫,我咋覺得,你結婚之后就賢惠了呢。跟我們關系也遠了,你算算多長時間沒一塊喝酒了,正好今天人全,去喝幾杯啊。” “他不喜歡我喝酒?!?/br> 摸摸下巴,前幾天裝醉讓蘇墨痛扁一拳,淤青剛下去。蘇墨不喜歡干的事兒,他不想做。 只那個爺們不喝酒啊,彪哥,你就讓大嫂管得這么嚴,他還出去應酬呢,你就在家當燒飯婆啊?!?殆泌“要不叫上蘇律師一塊出來喝酒。” “他來了你們還不一直灌他。不行?!?/br> “你結婚多冬了?咋就不是我們以前的大哥了呢,這么生分,聯絡感情的機會也沒有。你都不是個爺們了。” 白樺超級鄙視邢彪,結婚到現在,邢彪到時下班,直接開車去菜市場,大爺的,一個黑道大哥不收保護費該去買菜做飯。 “草,不就喝酒嗎?” 邢彪不能激將,好像侮辱了他大老爺們一面一樣。 “媳婦兒,今天我跟白樺他們有事兒,不回去做晚飯了啊。” 一個電話打過去,先通報一聲?;榍皡f議上有寫,晚上不回家要提前報告。 “我知道了。你別回來的太晚?!?/br> “哎,十二點以前絕對回家。” “十二點不回來,你就別回來了?!?/br> 蘇墨下了門禁時間。邢彪絕對守這個時間。 “你記得吃飯?!?/br> 掛斷話之前又吼了一句,可別不吃飯啊。 “知道了,這么嗦?!?/br> 蘇墨掛上電話。邢彪聽見嘟嘟的聲音了,開吼。 “敗家媳婦兒,管不了你了,不吃飯試試看?敢不聽我的話,休了你!” 他也就這點本事,媳婦兒聽不見了才敢吼。有本事當著蘇墨的面這么說呀,看不削死他。 他就怕媳婦兒,但就是不說。男人在外裝的永遠最牛逼,好像媳婦兒就是一只小羊羔,老實乖巧在家守著等他,他吆五喝六的訓斥,特顯示自己大男子主義。 其實在家里跪搓板誰看見了啊。裝,你就裝,反正到家被人丟抱鞋也是關起門來的事兒。 “聽說,歌舞廳這幾天熱鬧得很,新來一批小姐少爺,咱們去哪玩吧?!?/br> 白樺興奮激動。 腦子里出現婚前協議,時刻謹記已經結婚,遠離任何不想相關的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