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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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呢,給白樺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困在電梯里了?那就危險。” “我放床頭柜了。先別管他,你別碰著。” 終于摸到床,蘇墨坐上去。邢彪這才抓過電話打過去。 “我沒做電梯,我剛到電梯口就沒電了。走下去的。沒電走樓梯挺麻煩的啊。我剛到四樓。” “就說你腎虛吧,吃點羊腰子補補,我家八樓,你五分鐘還沒有走到一樓?” “靠,不信就比比,看看是你能一夜七次,還是我能一夜七次。” 蘇墨皺了一下眉頭,他接受的案子,那個原告說,他當時也是走下去的,他下樓之后,走了一段路坐計程車離開。 沒有電,電梯沒有運轉,他是走樓梯下去的。八樓,速度在快,也要點時間吧。 邢彪笑罵著白樺,明天請他吃羊腰子燉虎鞭,補得他鼻子竄血。 瑰婦兒,白樺說,咋們這一片都停電了,估計要等天亮才能來電。咋們睡了吧。” 一一一一一留言大大的,我明天還五更,激動了六更,哈哈。 怎么樣怎么樣?五更六更如何呀。那就留言呀。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七十章 這藏獒真的會咬人 第七十章 這藏獒真的會咬人 蘇墨總覺得有頭緒沒有理順,這個問題想不通,他別想睡著。 靜靜地躺著,邢彪也不鬧騰他,摟著他的腰,往一塊湊,剛貼上,蘇墨翻身背對他。邢彪移位是蘇莫害羞呢,又湊近一點。沒有二分鐘,蘇墨又翻身仰躺。邢彪拍拍他。蘇墨翻身有跟他面對面。邢彪撅嘴就親。 “起開。” 這事情想不順,他越來越心煩。一把就推開他。 “你說累了,那你一直折騰干啥?睡不著?” “誰能躺在這就睡得著?你以為是你?” “嘿嘿。” 邢彪壞笑著。 “媳婦兒,你知道我們東北啥習慣不?我小那時候,那地老窮了,冬天就吃兩頓飯,早上十點吃一頓,下午四點吃一頓。因為黑的快啊,六點就全村吹燈睡覺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九點多。” “腦袋還不睡扁了?” “這就是為什么,我們那孩子多的原因。沒有電視,沒現在這么多的歌廳夜總會啥的,小山村都貓冬,吃了晚飯不睡覺干啥去?睡太早睡不著,那兩口子就做小孩唄,運動一下,這一晚上也就容易過去了。然后,小孩一個一個的做出來,我家就比較少,兄妹四個。最厲害的能生十幾個。” 蘇墨震驚了,真的,沒想到,睡太早睡不著做小孩也是一種娛樂的方式? “媳婦兒,你要是覺得睡不著,那我們,也做小孩?” 說著手就往蘇墨睡褲下面摸。 蘇墨二話不說,抬起左腳就開踹。平躺著踹人沒那么力度,只是把邢彪踹成三十度角,胳膊摟著他呢,腰部一下就被踹一邊去了。 邢彪又挪回來,揉著老腰哎喲哎喲的叫喚。 “在一使勁兒腰子都掉了。” “哼。” “整天對我家庭暴力,我吹個牛你還揭穿我。” “人要低調,高調就要接受抨擊。” 邢彪嘟囔著,也就你踹我,也就對我干揮拳頭,管個人試試看,老子不捶的他出屎我就跟他一個姓。 跟著人沒法交流,他嘴里一點好聽的話都沒有。睡吧睡吧,明天他還要做個測試呢。 蘇墨拎著公文包出門,邢彪也給他拎著車鑰匙,今天蘇墨的車就可以開著上班去了,就稀罕蘇墨開這輛車,那該多帥啊。 “不坐電梯,走樓梯。” “我不用鍛煉身體,我肌rou很好,你也摸過了,那肚子上的肌rou,一塊一塊的。” “是啊,連成一片,一整塊。” 蘇墨看了一下手表,計時開始,加快速度往樓下走。 邢彪趕緊跟上去,他以為蘇墨是走樓梯鍛煉身體呢,八樓啊,走下去走上來,還不累死啊。 “回家了你好好摸摸,絕對是一塊一塊的。哎,慢點,你在滾下去。” 蘇墨也不是一個喜歡到健身房鍛煉的人,走到四樓就有些氣喘,看看時間,二分鐘,稍微加快速度,邢彪趕緊一把抓住他胳膊,真怕他滾下去,一腳踩空,那胳膊腿的還摔斷了? 一口氣到樓下,蘇墨微微氣喘,五分鐘,他從八樓小跑下來五分鐘。 再跑上去,來回十分鐘辦不到吧。反正他是辦不到。 “媳婦兒,趕緊上去試試手。我覺得你開著車絕對帥爆了,拉風的很。” “恩,不用你送了,你去公司吧,他們要是來簽合約,你就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男人嘛,誰不喜歡車,車子很炫,看著也喜歡,上去試試手,不得不贊同邢彪這個選擇,這個五大三粗的糙男人,有時候品味也不錯。 “眼光不錯。” “這話說得,我眼光自然很好,要不然也不會娶了你啊。好東西,我一眼就能發現,發現我就要得到。” 蘇墨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東西啊,媳婦兒是東西嗎? 一腳油門踩出去,邢彪看著蘇墨的車尾燈,高興極了。男人嘛,都喜歡裝扮媳婦兒,給他花錢買衣服,把他打扮的好看,給他買首飾,給他買車,出去了別人一說,這誰誰的媳婦兒,也給男人長臉不是?最最主要的,看著自己一手裝扮出來的媳婦兒比別人好,那驕傲得很。 好男人是什么?就是寧可自己吃一個月的饅頭,也要給媳婦兒買那件他穿起來很好看的衣服。把錢花在媳婦兒身上,心甘情愿。 金錢不是衡量感情的東西,但是金錢絕對試探出一個人的愛情。他不肯給戀人花一毛錢,甚至是花錢了也要斤斤計較,那他這人對金錢吝嗇,對感情也摳門。 蘇墨直接去了死者的小區,原告說過,他被一個保安驅趕,他去找那個保安。 “那天我是看見他了,一臉眼淚的,我問他怎么回事,他跟我吼不管我的事兒,我一生氣就讓他趕緊走。然后我去上廁所,等我回來就看到他順著馬路牙子往左邊走。” “你上廁所幾分鐘?” “三四分鐘吧。” “那天幾點來的電?” “我上廁所回來就來電了,街邊的那些上邊有霓虹燈的,一下就亮了,正好我就看到這個人的背影。哎,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就走這步了呢。怎么就傻了?” “小區電梯有應急發電機嗎?” “這小區哪有那么高級啊,就算是有應急發電機,也不能支撐電梯正常工作。” 蘇墨笑了,想不通的地方終于通順。他可以起草起訴狀,申請二審開庭了。 “媳婦兒,他們說十一點來簽約。你過來不?我去接你啊。” 還不等蘇墨直接回律師樓,邢彪電話就打過來。 “我在外邊正好過去。” 謝過小區保安,蘇墨直接開車去找邢彪。他也夠忙的,自己工作的事情一大堆,邢彪的公司一些事情他也要管,其實是邢彪有福氣,得到蘇墨這個寶兒啊。 小結巴看見蘇律師來了,趕緊接出來。 “蘇律師,你來得好快啊。” “他不在嗎?” “在的在的,彪哥說了,你來了就趕緊去見他。” 小結巴笑呵呵的帶著蘇墨往邢彪辦公室走。 “他在干什么?” 按照邢彪那個性子,他來了,絕對會直接出來接他,今天怎么這么老實?在辦公室里裝大爺呢? “彪哥有點事兒,沒解決完。” 蘇墨打量這個保鏢公司,真想嘆息,公司門口站著四個黑西裝黑墨鏡的人站崗,嚇得好人繞道。進來了吧,辦公室倒是不少,上邊寫的牌子只有簡單的,財務室,副總經理室,其余的就是打牌區,搏擊區,怎么還有打架區?進進出出的人不是黃毛綠毛,就是踩扁了鞋趿拉著走,要不就是衣服不三不四,一看渾身的流氓氣息,不用仔細去想,這里就是一個流氓聚集地,免得別人不知道這里是干啥的吧,不知道這里都是一群混子流氓黑社會聚集地吧。他是怎么管理的?這樣的素質也行? 一個黑社會頭目帶領一群小弟闖天下,就這個感覺。 他一身西裝打扮的正經嚴肅,斯文的樣子反倒讓不少人打量他。 “小結巴,他誰啊。” 一個身穿花襯衫皮質夾克的人走過來,上下打量著蘇墨。 “這是蘇律師。” 這人馬上畢恭畢敬,退了一步,給蘇墨讓道。 “不好意思,得罪了蘇律師。” 開玩笑啊,白哥這些天沒少宣揚彪哥的那扣子是如何如何的威武霸氣,讓彪哥都服帖。白哥也警告了,千萬千萬里蘇律師遠點,惹不起,蘇律師生氣了絕對會饒不了惹他的人,彪哥也不會放過惹了蘇律師的人。 彪哥結婚的時候,他們負責外圍的安保,沒見到蘇律師,這是第一次見面。 蘇墨稍微點了一下頭,走過去。 花襯衫摸了摸心跳,哎喲,蘇律師的氣場比彪哥還要強大啊。 不對,不是一樣的氣場,彪哥霸氣側漏,眉頭一直皺就能嚇死壞人,火了嚇得人心驚膽戰。蘇律師一個眼神就讓人后背冒風,渾身發冷。 都是惹不起的,惹不起就躲遠點。 小結巴敲了一下門直接進去。 “彪哥,蘇律師來了。” 蘇墨站在門口,推開門之后眼睛瞪大了,他以為會看見一個談話場面。他真的都沒想到推開門會是一個血腥暴力的場面。 辦公室蠻大的,沒什么花草常綠植物,一個人倒在地當中,渾身的鮮血,旁邊還兩個人在拳打腳踢的揍著地上的人,邢彪是從沒有過的暴力憤怒一面,邢彪脫了外套,挽著襯衫袖子到胳膊肘,站在那,皺著眉頭兇狠的看著地板上的人,頭發有些亂,眼神里都是兇殘,結實的手臂肌rou都奮起,抿著嘴,就那么冷冷的看著他手下的人毆打這人。滿屋子都是那人的哀嚎,拳頭打在身體上的聲音,每一下那人都會出血,眼角打裂,嘴角也有鮮血,滿地的打滾。 他推開手下,抓起地上的人,就跟拎著一個小雞子一樣,對著墻就丟過去,那人砰的一下撞到墻壁,發出一聲慘叫。邢彪一腳踩到他肚子上。咬著牙碾了一下腳尖。就算那個人口吐鮮血,還是沒有松開腳。 邢彪皺著眉頭的時候很兇,早知道他也是這個職業,他不是正經做生意的,本來就是黑社會,但是從跟他認識,到結婚,他從沒有看到過邢彪這個陰冷殘暴的一面。他會說粗話,會跟他說,看到沒有這是拳頭,我雖然揍人但是我不會打你。嘻嘻哈哈的,跟他打打鬧鬧斗嘴仗,就算是吼一嗓子也馬上低三下四的哄他,乖順的就跟一直訓話了的藏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