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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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一邊擦頭發一邊往外走。 “這段時間你也沒休息好吧,看一會你先睡,我不準幾點呢。” 兩室一廳,房子不是很大,唯一的客房也裝成了書房,難道讓邢彪睡沙發?做人 要厚道,雖然他有些排斥跟邢彪同床共枕,那也不能鳩占鵲巢,讓邢彪睡外邊吧。 “你也早點。” 蘇墨嗯了一聲,進了書房。 邢彪跳起來就往浴室跑,媽蛋兒啊,他的小彪子差一點點忍不住,蘇墨洗了澡之后頭發濕濕的,顯得稚氣很多,睡衣領口露出鎖骨,頭發上的水滴就順著他的脖子,流下來,看得真真兒的,順著鎖骨流到睡衣里。他多想做那顆水滴,可以親吻蘇墨的身體啊。 小彪子憋太久,一下就精神抖擻,搖頭晃腦。 從跟蘇墨確定婚事,他就跟所有人斷了關系,一個月了,他忍的蠻辛苦的。美色當前,媳婦兒性感,看得到吃不到,媽蛋兒啊,太他媽的痛苦了。 咬著牙才讓自己說話正常,沒有餓狼撲食。估計他要撲上去,蘇墨還是一個背摔。 關上了浴室的門,深呼吸,臥槽,一樣的洗頭水,一樣的沐浴露,為毛蘇墨洗完澡之后的空氣都好聞。 愛慘了,沒辦法啊。 七手八腳的脫了衣服,想象著蘇墨在這里洗頭,搓洗身體,洗胸口,彎腰洗腿,小彪子開始有些忍不住。 一邊放著水,一邊幻想著蘇墨的身體,單細一些,鎖骨很漂亮,在哪親一下,咬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跡,該多好看。對,要親吻他的胸口,胸前的小果子會是淺色的,會親他的小腹,會把小小蘇含進嘴里,看他眼角發紅,忍耐不了的叫著老公,邢彪一手撐著墻壁,一手虐待小彪子,小彪子忍不住口吐白沫,噴了好幾股,射在墻上。 一邊沖著手,一邊安慰有些委屈的小彪子。 “你先忍幾天,他不同意你也別造反,過幾天肯定讓你吃飽了。今晚別沒事的硬了啊,再把他嚇著,一腳把我踹下去,我就,我就,再也不讓你爽了。” 扭了幾下屁股,小彪子垂頭耷拉的搖晃幾下。 “哎,要是有一天能跟他洗澡,我一定讓肥皂掉在地上,讓他彎腰撿肥皂,然后,嘿嘿,推他到墻壁,直接進去。爽吧。” 小彪子一聽這話,嗖的一下就抬起九十度角。 “老實點,不該硬的時候別硬。” 轉換成涼水,不能再擼管了。留著這個精力,到時候,干暈蘇墨。 蘇墨整理著公文包,手提電腦,拿了一些資料,又挑了幾本書,明天上班,不能遲到。看看時間,快九點了。蘇墨手里拎著睡前書籍回臥室。他睡了? 打開房門,邢彪盤著腿在大床上看電影,一看蘇墨回來,馬上關了電腦。 “不早了,咱睡吧。” 蘇墨嗯了一聲。有些對邢彪沒什么信心,他不會干出什么吧。 放下書籍,邢彪抖開被子先鉆進去,拍松了枕頭,拍拍自己的身邊位置,笑得那叫一溫柔。 “媳婦兒,快點。” 這么積極,肯定沒安好心! (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 給你胳膊當枕頭 蘇墨動了一下腳,他一腳能把邢彪踹下去。敢不老實,他就嘗嘗這個味道吧。 蘇墨掀開被子上去,也沒看枕頭位置,他都弄好了,直接躺上去就成,誰知道往后一趟,一個硬胳膊擱著頭了。 一扭頭,邢彪就在眼前對他笑呢。伸著胳膊給他當枕頭。他原本的枕頭早就丟一邊去了。 “邢彪,忘記我說什么了?” 就說了他沒安好心,果然吧。 “我干什么了?不久犧牲自己的胳膊,給你當枕頭了嗎?我沒對你干啥啊。哦,老爺們摟著自己媳婦兒都不行啊。這條,婚前協議可沒有啊。” 邢彪用蘇墨的婚前協議,堵蘇墨的嘴。 這可是你下的規定,我都按著協議辦的,你沒說結婚之后不能同床睡,你也沒說睡覺的時候不能摟你。 蘇墨被噎住了,看著邢彪得意洋洋的樣子,覺得,他不該是個黑老大,他蓋世一個律師啊,他比律師還懂得怎么鉆空子。 看看他那樣兒,笑,得瑟! 氣得咬牙切齒,他當初沒想這么多,早知道這樣,他在邢彪問他要不要多加一條的時候,把這條加上啊。失策了吧。 “行了行了,咱不吵架,也不生氣,剛結婚整天吵吵鬧鬧的傷感情,我摟著你啊,天冷我還是個恒溫電熱毯呢。你要踹被子我還可以給你取暖呢。咱睡了,睡了吧啊。” 邢彪主動求和,媳婦兒是用來哄得。尤其是蘇墨這樣的,不哄不行。 “我發誓我啥也不干,我就摟著你睡覺。” “實在你信不過我,你把裁紙刀放枕頭邊。” 蘇墨哼了一聲,裹著被子躺下,邢彪知道,他委屈百轉的這句話讓蘇墨心軟了。成功! 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 從后貼上去,抱著他的腰,腦袋埋在他的脖子后面,溫熱的氣息讓蘇墨縮了一下脖子。 唉呀媽呀,真不容易呀,終于跟他睡一個枕頭,一個被窩,能摟著自己媳婦兒睡覺了。 再冷的天,就算是外邊千里冰封,房間里也是溫暖如春。這感覺啊,熱乎,從骨子里發出來的熱乎,讓人身體暖和,心也暖和。 “摟著自己媳婦兒,真好。” “睡覺。” “我小時候,一個人睡一個被子,東北那天兒,冷啊,農村沒暖氣,燒火炕,零下三十幾度,晚上能有零下四十度,那什么概念啊,就是一邊撒尿也要快點,要不然把小鳥凍傷。家里窮,沒那么多的煤,晚上鉆被窩,都要自己發熱取暖。” “怎么發熱取暖?” “哆嗦,凍得縮吧著,哆嗦。都不敢伸腳,那被窩就跟冰窖一樣。你沒睡過火炕就不太了解。炕臺連著火炕,靠近灶臺那邊,是炕頭。我meimei年紀小,我媽就摟著我meimei在炕頭,然后是我爸,我哥,然后是我。我就到最遠離火源的地方,特別冷。這種睡覺方式一直到我meimei七八歲,我跟我哥一屋,我哥睡炕頭,我還在睡外邊。東北的冬天特別漫長,感覺我一直冷。” 蘇墨躺平了,歪著脖子看著他,邢彪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腳丫子勾住蘇墨的腳,抱緊他。 “那時候我就想,等我長大娶媳婦兒了,我絕對不能讓他凍著,我要這么抱著他睡,給他暖腳丫子,我們要抱得緊緊的,誰也不會冷。” “流氓,你才幾歲就這么胡思亂想。” 邢彪笑了下,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 “所以,能這么摟著你睡覺,我覺得圓了我小時候的夢。挺不容易的。” “暖氣空調什么沒有?至于嗎?” “應該是,懷里抱著一個你,你屬于我。怎么抱著摸著都可以。自豪驕傲,又暖和。” “為你耍流氓找借口。” 蘇墨轉過身去,就知道他沒好話。 邢彪又往前挪動一點,貼的除了衣服沒一點空隙了。 “我爸媽沒死。” 蘇墨瞪圓眼睛,沒死? “我打架惹事兒,進派出所,父母對我失望,早就給我下了預言,說我肯定被槍斃。離開家就開始混,什么人都接觸,有個男孩跟我關系特別好,我還就愿意跟他在一塊,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一起了,那時候還在我們老家附近鬼混,這事兒讓我爹媽知道了。把我弄回家,一頓揍,打得我半個月沒起來。我也是硬骨頭,越打我我越不會求饒,所以,吵起來了,父母說白養我,我說這么多年我受的累也夠了,背煤賺錢,養活一家子,吃饅頭咸菜喝涼水,也沒人管我,既然沒人管我,那就永遠別管。我做什么都錯,怎么辛苦賣命干活還不受重視,賺錢也是我應該的,挨打我就該忍著。我是那小毛驢,怎么使都成?何必呢,斷了就斷了吧,我就讓我爸扔出來了,那時候還斷折肋骨,自己熬下來,也心寒了。干脆遠走,我沒父母,也沒親人。這么多年我要的就是一個跟我貼心的對我好,能知道我的好,體諒我的人。媳婦兒,咱們睡一個被窩,一起過日子,這家,還有你,讓我舒服,心里暖和。” 蘇墨沒說話,拍拍他摟在腰上的手臂。 終于明白,邢彪為什么沒有親人,不是他不夠好,而是,得不到相應的重視。 “媳婦兒,我們結婚,我特高興。你幫我說話,你還說要幫忙公司的事兒,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其實,他什么都沒做,一點點的忙也沒有幫邢彪。他對親情的渴望該有多重啊。 在外邊是個大老爺們,頂天立地,現在就是一個受過委屈的孩子,尋找著溫暖。 “這都多少年了,要什么沒有?別揪著以前的事放不開。” “恩。” “睡吧、” 蘇墨容忍他在自己脖子后面親了一下,靠的很緊,允許他像個孩子一樣摟抱自己。 媽的,邢彪成了他大兒子了! 算了,男人,到多少歲也有時候跟小孩一樣。就允許他今晚撒嬌吧。 只不過。 “你們家一戶口本的,把你爪子給老子拿出來!” 靠,蹬鼻子上臉的敗家玩意兒,讓他摟抱著就行了,他大爺的還把手伸進睡衣里,行,伸進去就伸進去,就當睡了無意識的動作。可是,他的手放松力道,在小腹上來回的摸,摸夠了還往睡褲底下摸。直接伸進內褲里。 “媳婦兒,讓我摸摸。” 哼哼唧唧的,在蘇墨耳邊撒嬌。 “滾。” “摸摸,摸摸我就睡覺。” 蘇墨掙扎啊,扯著他的胳膊,可這混蛋趁著委屈的時候,把他抱緊了,給他當枕頭的胳膊一彎,直接摟到胸口,橫在腰上的手,按著他的小腹。腿也牽制著他的雙腿。掙扎?蹦?個毛線。他被這個老流氓鎖住了。 媽蛋兒啊,一時心軟,放任他。讓自己受憋了啊。 “你也摸摸我,小彪子今天為你精神一晚上了,你摸摸他,讓你的小蘇蘇跟我的小彪子來一個熱情見面,摩擦生熱,然后就睡覺。” “去死吧你,滾!” 蘇墨恨啊,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踹他?腿腳動不了,想咬他,至少讓他咬得到啊。 “媳婦兒,轉過來,來。” 蘇墨就不轉過去,還不知道他耍流氓的想法? “那我轉你對面去。” 邢彪很干脆,翻身壓在蘇墨的身上。 媽呀,壓在蘇墨啊,終于壓倒了啊。 蘇墨就算是有一身的功夫,還是掙脫不開這個超大型的熊。胳膊肘頂著他的脖子,不讓他的嘴靠近,邢彪很干脆抓住他的手腕,按在頭的兩側。 抬腳要踹,人家干脆大腳吧丫子一左一右壓在他的腿上,成了,怎么也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