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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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端著酒杯上去,小結巴趕緊湊過來,要幫著蘇墨換酒。朱文一把推開白樺。 “彪子,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結婚都高興的事兒,既然都高興,那就一起喝一杯。” 小結巴的手還沒有伸過來,朱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你什么事兒?” 彪子伸胳膊就把小結巴推到背后。小結巴一直膽子小,這一句斥責,再把他嚇著。 “朱老板,我們兩口子敬你一杯。” 看了一眼蘇墨,能成嗎?這一杯酒喝下去可以嗎?蘇墨笑了下。 “祝朱老板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不就是喝酒嗎?蘇墨二話不說,端起來一仰脖,鼓動鼓動兩三口干掉這三兩白酒。酒杯朝下,對著朱文笑了下,看見沒有,滴酒不剩。 “蘇律師好酒量。” 朱文也干掉這一杯酒。邢彪都喝習慣了,喝下去,手上用力,扶著募墨,他別走兩步直接摔了。一個只會讀書的人,沾沾就估計也是啤酒,這么喝,能行嗎? “好事成雙,蘇律師,來。” 白樺趕緊迎上去。 “朱老板,剩下多少桌呢,他們還要挨桌敬酒,我陪您喝啊,來來,我敬你三杯。” 蘇墨說了一句失陪,轉頭就離開,腳下頓了一下,邢彪一把摟住他的腰。 “沒事吧?那孫子,靠。” “沒事,喝得有些急。” 深呼吸,覺得渾身的酒氣。 “你跟他的事兒,找時間告訴我。這男的,要防范一些,他是一邊對你笑,一邊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改明兒我都告訴你。這孫子就知道坑人。要不你去歇會,我自己去敬酒。也沒剩幾桌了。” “不用。” 蘇墨推開邢彪,他也年少輕狂過,十八九歲的時候誰沒有酗酒過?他不被人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慢慢喝酒,一瓶五十幾度的酒不在話下,今天也是喝得太急了。 至于為什么不想露自己能喝?這種場合,只要他開口喝,絕對不會有人勸他別喝了。他才不要丟人,這么多人呢,婚禮喝的大醉,成什么祥子?面子很重要。 邢彪可是大吃了一驚,三兩白酒一口氣悶掉,咋地不咋地,臉不紅氣不喘,五分鐘之后,腳步都不亂了,跟沒喝酒一樣,人才呀,他媳婦兒長了一個酒肚子啊。 邢彪嘴巴甜,蘇墨的親戚他都叫一遍,大姑小姨二叔,都招呼個遍,這一圈下來,邢彪也喝了一斤多,蘇墨就那三兩白酒,幾杯紅酒,都咋地不咋地。 回到他們主桌,蘇墨是一點食欲都沒有,挑揀的吃了幾根青菜,邢彪看他有些精神不太好,湊過來。 “喝得多了?去樓上躺會?” “沒,有些累。” 揉了一下臉。笑的臉都僵硬了,不想笑還要對來賓笑,也是一個技術活。 _ 九指兒眼珠一轉,嘿嘿的笑出來,溜列廚房,很快就端了一個大碗回來,稱了滿滿的一碗面條。 砰地一聲放在他們倆面前。 “彪哥,蘇律師,我們老家有一個習俗,就是結婚的兩口子,要吃一根面條,別看這碗面條這么多根,其實也就一根,這是大師傅親手拉的面,特意為你們準備的。這叫一生相守。你們倆呢,一人咬著面條的一頭,往里吞,不能咬斷了,咬斷了不吉利啊。” “你說錯了吧,這應該是長壽面的一種吃法,我沒聽說過結婚還這么吃的。” 糊弄誰呢,人文地理也稍微知道那么一點點,長壽面才這祥。 “我們老家就這么遲,趕緊的吃。蘇律師,你不吃飯彪哥也心疼,這桌上的飯菜不和你胃口,那吃碗面也挺好的啊。” 邢彪筷子挑了挑,還真只有兩個頭,一根面,這大師傅手藝真不錯。夾起一根面的一頭遞給蘇墨。 “吃吧,別管那的習俗,反正寓意挺好。” 自己咬了另一頭,往里吸留著面條。蘇墨看看送到嘴邊的面條,吃吧,不吃飯怕是應付不了這群人的捉弄。 一碗面,兩個人吃,不能咬斷了,是個技術活,就看著面碗里的面條,慢慢的減少,一圜一圈的變少,越來越短,越來越短,邢彪跟蘇墨的嘴巴也就二十厘米了,邢彪眼珠子一亮,快速的往嘴里吸溜面條,越來越近,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 在蘇墨發覺事情不好的時候,邢彪一把按住他的后腦勺,把面條吃了的同時,跟蘇墨來了一個油乎乎的親嘴兒。吧唧一下就親在一起。 九指兒笑翻了,這就是一根面條的秘密,吃著吃著距離就近了,那就,親上了啊。 蘇墨恨不得把著一碗湯直接扣在九指兒的頭上,邢彪手下的人跟他一樣,一個好人沒有。 狠狠推了一把邢彪,讓他見縫插針的捉耳自己,就會跟著這群人胡鬧。很不巧的稍微一側臉看見朱文,朱文還是笑呵呵的,蘇墨對他舉舉杯子。 “他怎么回事?” “當年他是開不下去了,找上的我。歌舞廳要跟黑道白道都掛上鉤,可他那時候沒多少路子,經常有人去sao擾他,他跟我合作,是借著我的拳頭幫他賺錢。這些年,都是到那時我地盤,也就不去鬧事,慢慢的那里發展起來,他就去開展其他產業,歌舞廳就給我打理,自然我會放自己的人。他的股票被套,就從歌舞廳的錢拿去周轉,這么多年他都不管,是我管理的,錢都是我轉的,我感謝他當時讓我入伙,我賺錢了。但是也不能每次都把帳上的前提走吧,就算是分錢,也是五五開。他都提走我怎么運轉。我只好把我自己的錢投入進來,運轉正常,只要帳面有錢,他就提走。我跟他吵過幾次,干脆把股份都給我,我給他錢。或者我退出,我另開一家,他手里沒這么多錢給我,又不想撒資,這不,鬧得不愉快。” “帳目弄清楚,到時候起訴他。我有辦法讓他滾出去。” “恩,我留著心眼呢,就是每次聽他揭短我聽著心煩。我感謝他幫我站起來,那當時他沒有我給他安穩歌舞廳,他也早就滾蛋了。這事情不能指責我。 “讓他鬧,去折騰,別搭理他呢,收集證據,起訴,走正常途徑。” “我就知道我媳婦兒會幫我。” “別跟我嘴甜,沒用,律師費一毛我也不會少收。” “我的都是你的,這錢就是倒倒口袋的事兒。” 邢彪覺得自己撿了一個寶貝兒,事業生活他都幫忙,這媳婦兒娶得太值了。看著跟眼歡兒一樣,吃飯喝水,四處看裹著跟別人小聲說話,都好看。 “看看看,看在眼里拔不出來了。” 蘇墨拿筷子砸著他,看得人后背發毛,還看。 “拔不出來了給我當眼珠兒。” 切! 鄙視他rou麻話說的不牙疼。 “別看了大哥,趕緊的那群兄弟們喊著跟你喝幾杯呢。” 白樺把人拉走,蘇墨看到崔勛,這家伙干嘛跟小結巴坐得那么近?小結巴腦袋都快到桌子底下去了。 不過不給他時間向別人的事情,這又有人來敬酒了,蘇墨趕緊接待。 結婚,真不是人干的,尼瑪,累到死。 好不容易送走客人,晚上吃了餃子,剩下一群關系鐵的哥們一直追到邢彪的公寓,沒其他人了。 蘇墨的神輕才不那么緊繃,可這幾個大老爺們還是把客廳站滿了。 哇塞,這結婚照拍的也太尼瑪帥了,他們的彪哥哄著,送茶,彎腰拍背,一副討好。蘇律師冷著臉,扭著脖子懶得搭理他的樣子。也有一個低頭一個害羞?是害羞吧,倚靠在懷。身穿一黑一白兩種禮服,掛滿了各個房間,客廳,小相框里都是單獨的蘇墨,不得不感嘆一句,蘇律師一個人的時候,是多么的優雅,多么的紳士,多么的貴氣。占據半面墻的一張蘇律師單獨的照片,膝蓋上方了一本書,左手白瓷咖啡杯,就要送到嘴邊,就這么一抬眼,眼睛稍微彎了一點點,就好看的叫人盯著不放啊。 嘖嘖嘖,難怪大哥稀罕的跟寶貝兒一樣,這樣的蘇律師,誰不稀罕? 這婚紗照好看,等結婚了也去這里拍照。 “看看他們照片多好看。” “我聽說這是彪哥哄了好久才拍的。” “彪哥是老大,蘇律師就是老大的頭兒。惹不起。可今天我們也試試看。既然今天不怕讓蘇律師惦記一輩予,那就敞開了整吧。” 看著他們幾個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蘇墨知道,慘了,鬧洞房開始了。 誰發明的鬧洞房?拖出去輪到死。 他的書籍沒看到在哪,行李箱在臥室,邢彪跟這群人吵吵八火的時候,蘇 墨特想洗澡換衣服,戴上耳機休息。可不行啊,他們沒走呢。 看著這大床,還是大紅色的被子,蘇墨捏捏頭,這顏色他會神經跳躍沒法休息的。肯定是邢彪缺心眼的辦出來的事兒。服了他的神經。 ………今天雙更喲,留個言啥的支持一下,交出推薦票根收藏還有留言! 第六十章蘇律師,猜猜彪哥內褲啥色的 還不等坐下休息一會,門一下就被撞開。白樺擠眉弄眼的。 “啊喲哎喲,大哥,你是不是特想過洞房花燭夜啊。你看,蘇律師都在屋里等著你呢。” “你二大爺的,誰不想過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這樣癟犢子給老子滾,趁早滾蛋,別當誤我們。” 邢彪堵在門口,死活不讓進。雙手撐在門框上,腳岔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誰也不許進臥室。 “大哥,我們多年的兄弟,你結婚,我們都高興。” “高興就趕緊的給我消失,我要過二人世界啊,老子憋了多久了,就等今天呢。” 蘇墨一挑眉頭,他說,憋很久了? “大哥,這話不對,這不對,你看,你結婚,我們都高興。這事兒就是一起高興的事兒,你等會爽也一樣,先讓兄弟們鬧騰一下,你在憋會兒,等我們走了,隨便你折騰。隔壁沒人,你就是讓蘇律師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墻根兒。” “滾你的蛋兒!” 蘇墨又一挑眉,似乎,所有人,都知道邢彪的饑渴。 “讓開,這么費勁呢。” 四瘸子直接往里闖,邢彪一挺腰,死活不讓進了,咋地。 “你們這群玩意兒,老子結婚你們就這么搞我?不想干了?不想要工資了?” “錢算個毛啊,跟鬧洞房比,那就不是個事兒!” 白樺猛地往后一看。 “啊喲,蘇律師,你怎么脫衣服啊。” 大喝一聲,邢彪趕緊往后看,蘇墨抱著肩膀站在床邊,似笑不笑的,沒脫衣服呀。 臥槽,媽蛋兒的又上當了! 白樺這人猴精猴精,邢彪注意力都在后面,胳膊上的力氣就少了,趁這個機會,幾個人一喊一二三,就闖進來了。就說了能進來吧,費那事干啥,趁早讓他們捉弄了,比啥都強。 幾個人壞笑出來,嘿嘿嘿,嘻嘻嘻,落在他們幾個手里啦,彪哥,你也有今天啊。 “臥槽,你們幾個混蛋。” “大哥,想不想很快過洞房花燭夜?想不想我們早點滾出去?那就配合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