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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妃嬪這職業在線閱讀 - 第16節

第16節

    ☆、23、盆栽

    這后宮中,還有什么比帝王的情愛更虛無縹緲呢?她自從進宮后,并不得寵,皇上偶爾寵幸過兩次,面對俊美的帝王,她是動過心的。這個帝王是她這輩子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而且還如此俊美。

    可是時間久了,看著這個男人在不同女人宮中流轉,看著他看自己時冷漠的眼神,她漸漸的歇了這份心思,在后宮安安分分呆著,雖說不算好過,但也不像打入冷宮的那些女子難熬,左右蔣家也算是江南世家,宮里其他妃嬪倒也不曾刻意為難過她。

    今日見昭充儀在皇上面前的樣子,那掩藏不住暗戀的眼神,讓她有些恍然。她一直以為昭充儀自從被冷落后便聰明了,所以從莊婉儀連連晉升至昭充儀,如今看來,哪里是聰明了,不過是動了不該動的心罷了。

    她想嘲笑這個女人愚蠢,卻又覺得心頭苦澀,對這個花樣年華的女子起了幾分憐憫,不過想著自己眼下在宮中的地位,哪里又有憐憫別人的資格。移開視線,不去看被帝王手掌包裹的柔荑,這個手掌今日暖了昭充儀的手,昨日牽了誰,明日又會抱哪位?

    封瑾對蔣賢嬪印象并不深,只記得是個寡淡的女人,蔣家在江南是書香世家,可惜這蔣賢嬪沒有沾染到書香世家的才氣,反倒被書本教得木訥無趣,不過這樣的女人在后宮之中倒也省心,至少干凈。

    “既然得遇兩位愛妃,不如隨朕一道走走,”封瑾松開莊絡胭的手,看了眼園子,“等會兒只怕要賞景,也受不住日頭。”

    莊絡胭與蔣賢嬪兩人自然行禮隨侍在側,與蔣賢嬪的木然比起來,莊絡胭眼神便有神許多,就像是一幅有色彩的畫卷,所以即便沉靜如封瑾,一路上也偶爾與其說上幾句話。

    “宮中之人皆愛姹紫嫣紅的花兒,朕倒是覺得這幾株松柏精神頭十足,”封瑾指著不遠處的幾株松柏,“二位愛妃以為如何?”

    “堂堂正正,風雨不催,”蔣賢嬪恭敬答道,“松柏四季常青,再好不過,于天下來說,皇上比這松柏更挺拔,更堂堂正正,更風雨不催”

    封瑾聞言點了點頭,倒不置可否,隨即看向莊絡胭,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道:“愛妃不贊同賢嬪之言?”

    “蔣jiejie之言自然有理,只是妾想得沒有那么多,”莊絡胭羞澀的笑了笑,指了指那松柏下的陰影,“夏天扎那些地方一定很涼爽。于妾來說,皇上是參天大樹,是頂天大梁。”說完,又指著松柏腳下的一株不起眼小花,“妾便是那倚樹而生的小花,或許永遠不會全部知曉松柏的能耐,但是卻依靠松柏而生。”

    于男人說,還有什么比知道女人一切都依靠于他更滿意更放心呢?封瑾聽了這話后,見昭充儀面上帶著一絲羞澀,似乎為這番淺薄言語感到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該怎么挽救的樣子,淡笑著開口,“帝王要如松柏,但松柏卻未全如帝王。”

    “妾失言,請皇上恕罪”蔣賢嬪聽到這話,面色一白,直直跪了下去。

    莊絡胭見蔣賢嬪這副表情,便欲跟著跪下,但是被封瑾伸手攔住,“蔣賢嬪無需如此,你何罪之有?”他雖并未因蔣賢嬪之言不滿,但是終究對蔣賢嬪這般規矩木訥的樣子沒有什么興致,淡淡安慰兩句,便不再開口。

    蔣賢嬪聽到皇上稱自己“蔣賢嬪”時,咬著下唇起身退到一邊,日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疼。

    封瑾轉換了語氣,對莊絡胭道:“愛妃以花自比,不若去看看那樹下是什么花?”

    這話便是明晃晃的調戲了,莊絡胭面上嬌羞一笑,心里對男人的劣根性進行強烈的鄙視,嘴上卻道:“皇上這般便是斷章取義了,妾只是比喻哪里又是以花自比了?”

    向來花無百日好,人無百日紅。即便美人如花嬌,但美人終究有遲暮一日,她腦子正常得很,哪里會把自己當花看了,更何況是那么可憐吧唧的花?

    更重要的是,若那樹下的花長得干巴巴,她的麻煩就大了。

    這會兒,莊絡胭其實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叫你嘴賤,叫你忘記再正經的男人也有不正經的一面!

    一行人走近那株不起眼的花,莊絡胭松了口氣,這花雖說比不得前幾日皇后用來欣賞的花,但是潔白的花朵在帶著淡色金邊翠綠的葉子中,顯得也有那么幾分可愛素雅。

    “皇上,這是金邊六月雪,”高德忠上前輕聲解釋道:“民間有些人家把這種花弄作盆栽,很是忌狂風烈日。大夫們愛稱其為白馬骨,奴才不大懂醫術,不過聽說這種花兒有舒肝通血、祛熱疏風之效,想來是有益的花。”

    “嗯,”封瑾點了點頭,沉吟道:“即使如此,便把這株移植到朕的宮里,這花雖說小了些,但是瞧著倒是素雅喜人。”

    “是,”高德忠忙答道:“奴才今兒便讓宮里花匠辦這事。”

    “好好弄,別傷了。”封瑾說完,轉而看了看天際高掛著的太陽,對莊絡胭與蔣賢嬪道:“日頭大了,愛妃們也早些回去吧。”

    “妾告退,”莊絡胭福了福身,瞥了眼那不大起眼的花,慢慢的往后退著走了好幾步,才轉身離開。

    直至走出一段距離,走在莊絡胭身邊的蔣賢嬪才道:“六月雪雖耐陰厭烈陽,但是在松柏之下,卻也難活,若是自在些,也許開得更好。”

    莊絡胭訝然的看了蔣賢嬪一眼,蔣賢嬪這話雖說不大入耳,但是細細想來,卻沒有惡意,倒是帶了些提醒的問道,不過是故作這般還是真心實意,莊絡胭倒是分不清了,所以只是回道:“也許那六月雪愛在那樹下,你我不是六月雪,哪里知它自在與否?”

    “meimei所言是極,”蔣賢嬪語氣中帶了些別的什么,她細細看了莊絡胭一眼,這是個漂亮年輕的姑娘,一雙眼睛不如自己這般,早被后宮磨得失去了活力,“若是能自在快活一生,便是最好。”作為后宮從不曾得寵過的女人,她對這個昭充儀倒沒有反感或是嫉妒之心,只是可惜這般鮮活的女子,一腔真心錯付。

    兩人走到桃玉閣外,莊絡胭邀蔣賢嬪飲茶,蔣賢嬪婉拒后她也不勉強,到軟椅上坐下后,言自己頭暈,讓福寶去傳太醫。

    太醫院聽聞是得寵的昭充儀需要請脈,哪里敢怠慢,派了得用的童太醫便趕去了昭充儀處。

    童太醫四十有余,隔著手絹探昭充儀的脈,立刻便察出昭充儀并無恙,但口中卻不能這么說,只說可能是天氣炎熱,讓其好好休息云云。

    “童太醫這般說,我便放心了,”莊絡胭裝作不經意的問,“今兒聽說汪嬪jiejie病了,她身子可有大礙?”

    童太醫哪里知道一個小小汪嬪的病,不過聽莊絡胭問起,只好道:“汪主子非下官請脈,下官并不清楚,請昭主子恕罪。”

    “童太醫言重了,我自是知道太醫院之事繁忙,”莊絡胭讓童太醫起身,又賞賜他一些東西,繼續道,“只是我們姐妹一場,總是有幾分擔心的,想煩勞童太醫再去請脈一番,不知會不會累及童太醫。”

    “主子們的安康便是下官的職責,哪里擔得主子煩勞二字。”童太醫當下便明白了,昭充儀這是想太醫院好好醫治汪嬪呢。

    待童太醫離開桃玉閣去蔣賢嬪與汪嬪居住的靜玉閣后,聽竹端著冰碗進來,“這宮里的人,都是這般見高踩低的。”

    “誰又不是呢,”莊絡胭笑了笑,見高踩低才是正常人做的事情,她今兒幫汪嬪一次,不過是謝蔣賢嬪方才話中好意罷了。

    書香世家的女子,雖是好,但是卻不適合這皇宮,也幸好蔣賢嬪今日點撥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不過凡事都有因果,若是別人,也不定能得蔣賢嬪一句點撥。

    靜玉閣中,蔣賢嬪正坐在汪嬪床榻便陪著她說話,一個宮女面上帶著喜色匆匆走進來。

    “主子,太醫院的童太醫求見。”

    “你是說那個醫術了得的童太醫?”蔣賢嬪有些驚訝的看著宮女,莫說現在不是請安脈的時辰,即便是如太醫這般的也不會到靜玉閣來。

    “奴婢聽聞童太醫給桃玉閣昭充儀請脈后,便直接來我們靜玉閣了。”宮女老老實實回答。

    “桃玉閣的那位怎么幫我了?”汪嬪咳了一聲,有些不解的坐起身,靠著床頭微微喘氣,“jiejie,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樣,先看好你的病方是正理,”蔣賢嬪安撫的看了汪嬪一眼,示意宮女去請童太醫進來后,才又繼續道:“你便安心吧。”

    汪嬪嘆了口氣,閉著眼睛養起神來,她與蔣賢嬪接不是受寵之人,今日不管昭充儀有什么心思,若是無她幫忙,自己這身體會成什么樣子,連她自己也不敢去想。

    待童太醫來后,蔣賢嬪見其態度客氣,診脈也極其小心,便更加確定是昭充儀提醒過此人了,她想起昭充儀看皇上愛戀的眼神以及說的那些話,輕聲嘆息一聲,不知是為自己與汪嬪還是為昭充儀。

    乾正宮外,日頭正烈,作為太監總管的高德忠卻帶著一個抱著盆栽的太監匆匆行來,待走進乾正宮他才松了口氣,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走進正廳小聲道:“皇上,金邊六月雪盆栽弄好了,不知擺在何處?”若是別的盆栽,他也不會問這一遭,只是今日這個有些不同。

    正在批閱奏折的封瑾抬頭,看了眼花匠小心捧在懷中的六月雪,看了眼四周,指著花架上的羅漢松道,“便放在那旁邊。”

    “是,”高德忠看了眼羅漢松,示意花匠小心擺上。

    待擺好后,高德忠帶著花匠安安靜靜的退下,退到門口轉身時,高德忠又看了眼那金邊六月雪以及羅漢松,頭埋得更低出了門。

    ☆、24、太后

    “主子為何要幫汪嬪?”聽竹小心的替莊絡胭按捏肩膀,“奴婢覺得,蔣賢嬪與汪嬪雖說在宮中沒有樹敵,但是斷斷也當不得什么好幫手。”

    “她們如今只尚夠自保,何談幫襯我,不過是不想招惹個敵人而已,”莊絡胭靠著椅背,姿態極為慵懶,只差恨不得沒長骨頭了,“今兒皇上可是瞧著我與她走在一處呢,況且她今日也算是有點撥之恩,這后宮里什么可以欠,就是不能欠人情。”再說,今日蔣賢嬪有意提及汪嬪生病,恐怕也有讓她幫忙之意吧。

    聽竹當下便明了,不過想起蔣賢嬪提醒主子不可動心,不由得心頭一跳,想起前兩月梨花園中主子說的那些話,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了。

    再度抬起頭時,卻見主子已經瞇上了眼睛,她停下動作,給后面打扇的宮女做了一個手勢,讓她們動作都輕些,然后便起身悄聲退了出去。

    “主子睡了?”云夕端著酸梅冰湯,見聽竹出來了,便看了內屋一眼,小聲道,“那我把這湯擱在冰盤子里。”

    “方才主子才吃了冰碗,這酸梅湯暫且擱著也好,”聽竹看了眼日頭,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今年的天氣還算不得熱,去年天氣最熱的時候,皇上太后皇后以及一些有臉面的主子都去避暑山莊了。”

    “去年確實熱,”云夕想起去年莊府上下還準備著送主子入宮,如今主子已經是從三品充儀,這日子溜得真夠快的。

    “聽竹、云夕,殿中省的人來問咱們這兒的冰塊夠不夠使,若是不夠,便立馬叫人送過來。”福寶頂著一頭汗走了過來,見到兩人,便問道。

    “這會兒娘娘睡了,屋子里的冰還用著,暫時用不著,叫他們過了午時后再送來,”聽竹想了想,“記得給來問的奴才賞些銀子。”

    “成,”福寶點了點頭,“我這便說去。”

    夏日的夜晚來得遲,莊絡胭身著紗裙,倚坐在窗邊納涼,不過坐了一會兒,發現西北角似乎亮得有些奇怪,她眉頭一皺,就聽外面傳來嘈雜之聲,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

    “主子,”云夕走了進來,面上并沒有多少慌張之色,“西北邊的瑞慶宮走水了。”

    “瑞慶宮?”這個宮殿的名字聽著十分端重,但是后宮似乎沒有哪位妃嬪住在里面,她略一思索,“這里面住著哪位主子?”

    “那里原是廢妃韋氏的寢宮,后來先帝賜死韋廢妃,便把韋廢妃之子垢王圈禁在里面,”聽竹的面色顯得比聽竹沉靜了幾分,她在宮里呆的時間長些,自然聽過一些后宮陰私。

    “垢王?”莊絡胭聽到這個封號,便明白先帝有多恨這個韋廢妃了。

    “去打聽其他妃嬪有沒有去探問,”莊絡胭沉吟道,“這事本與我們無干,不用知道太多。”

    見聽竹與云夕出去了,莊絡胭才又繼續盯著那火光漫天的西北角,不知道是她錯覺與否,今晚這事兒恐怕不是單純的走水。

    不一會兒聽竹與云夕回來了,腳步明顯比剛才快了不少,“主子,除了皇上與皇后外,還有好幾位主子已經趕去了,方才奴婢瞧著安清宮的淑貴妃坐著步輦正匆匆往瑞慶宮趕,聽說就連太后娘娘也趕去了。”

    “那我們也去瞧瞧吧,”莊絡胭起身換了一件正式裙衫,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便跟著去了。

    坐在微微搖晃的步輦上,莊絡胭想著當年的一些傳言。韋廢妃曾經寵冠后宮,甚至連皇后也要避其鋒芒,不過最后卻被先帝發現她聯系外戚擁立二皇子成太子所行的種種陰私之事,最后先帝一怒賜了韋廢妃三尺白綾,連帶二皇子也被賜了一個垢字圈禁于韋廢妃原先的寢宮,吐著血干完這些事的先帝,又拖著身體吐了幾個月的血,最后一命歸西,便由當時的太子,也就是現在的承宣帝繼位,而垢王便再未出過瑞慶宮。

    靠近瑞慶宮,就見許多太監宮女提著水撲火,火勢已經被控制下來,皇帝一行人坐在不遠的空處,因為是夜里,她看不清皇帝的表情。

    雖還有一段距離,莊絡胭還是老實下了步輦,扶著聽竹的手疾步走向皇家大部隊,待走近了才發現皇帝身邊坐著一個端莊的婦人,瞧著也不過四十有余的樣子,她老老實實跪下行禮,“嬪妾見過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太后看了眼頭飾服裝皆規規矩矩的莊絡胭,偏頭看向皇后:“這是今年進宮的妃嬪,哀家似是沒見過,”

    “回母后,昭充儀確是今年入宮的,”皇后規規矩矩的回答,她這幅模樣全然沒有往日在其他妃嬪的模樣。

    太后點了點頭,瞧著對莊絡胭并無反感,“是哪家的女兒?”

    “回母后,昭充儀是莊大人家的。”皇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