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對這里的真實情況來之前葉一哲已經做過許多的調查,畢竟是他信的大本營,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的處理。 這里是全球著名的佛教圣地,絲毫不比高原省、印度要差,光是出名的佛教寺廟就有六個,臥佛寺、玉佛寺、大王宮、云石寺、集拉達宮和阿南達宮,每一個都是樸實無比,也因為這樣成為了泰國人民心目中的圣地。 在他們的心目中,他們的信仰本來就是務實而親和的。 而他信只要沒有特殊的情況,常年都在曼谷的玉佛寺內。 玉佛寺是泰國最重要的寺廟之一,位于皇宮的東北角,是皇室舉行宗教儀式的地方,他信能夠常年在這個地方也正說明了他的地位非凡,這里是泰國供奉玉佛像的場所,每年國王都會在這里舉行宗教儀式,而儀式的最重要的供奉就是他信,有人甚至說如果哪一年國王沒有邀請到他信的話,就說明這一年國王做的并不好,讓他信生氣了,在這里,他地位和高原省的哲楊一樣,信仰的支柱所在。 如果沒有這一層地位的話,想必葉一哲就不會為此而傷神了。 殺他信有一定難度,但是卻不是他考慮的主要問題,他所想的是殺了他信之后帶來的政治影響,以前的他可以不管這些東西,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孤家寡人,自然得在意的東西更多一點了。 到這個時候他才是從心底里理解師傅,為何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不是因為瀟灑,誰不想身邊有一些人支持著自己,誰不想有一些人在自己身邊不離去,沒有誰真的喜歡一個人的生活,只是以他的身份實在不適合,那樣的話只會讓敵人找到自己的弱點,然后以他們wēixié。 此刻的葉一哲就感覺到了這種掣肘,如果他也和古天河一樣一個人的話,他才不會去管那么多,殺了再說,什么后果什么影響,根本不會在乎。 天使之城、偉大的都市、玉佛的宿處、堅不可摧的城市、被贈予九塊寶石的世界大都會、充滿著像似統治轉世神之天上住所的巍峨皇宮,一座由因陀羅給予、毗濕奴建造的大都會。 這是泰國人自己形容曼谷的話語,葉一哲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這個被稱為“佛廟之都”的地方,他和其他人看這里的眼光并不一樣,他是來自高原省的,第一瞬間的反應更多是想看看這里的文化氛圍,與同樣是佛教圣地的仁波切有什么區別。 曼谷作為亞洲的一個經濟中心,在繁華程度上自然不用多說,在很多層面都比江州要好上不少,資料上說泰國百分之五十的工業企業都在這里,可以說這里基本就等若泰國的象征了。 集全國力量發展一個城市么?看著眼前的繁華,葉一哲心中卻是帶著點冷嘲。 根據二八理論,百分之二十的人一般是占用著百分之八十的人的資源,大多數所謂的貧富懸殊都是這樣來的,可是泰國更甚,在這個地方,百分之二的人,帶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資源,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那幾場大的暴『亂』,完全可以反應出這一個貧富懸殊的事實。 所有的國家都會懸殊,但是像泰國這樣經常『性』的大規模暴『亂』,不得不說這個是『政府』的問題,很多人都表示過,這里是一個開放的經濟體系,經濟的混『亂』和損失都可以慢慢的恢復,但是所有人都在擔心著泰國的政治分裂和社會分裂,而這一點至今沒有哪一任領導人做出改變,連作為國師的他信也是沒有就此發表過任何意見,一切都是聽之任之的態度。 可以將曼谷營造的如此繁華,對外的報告中也是曼谷占有了全國百分之四十多的經濟總量,但是葉一哲估計這個肯定不準確,超過百分之六十都有可能,這樣的政策帶來這樣的問題,也就不足為奇了。 所以九七年的金融風暴,泰國就是最開始的導火索,這里的經濟結構的不穩定最容易受到攻擊。 不過這里再怎么樣都和他沒有什么關系,畢竟不是他的國度,他也將這份冷嘲放在了心底,沒有表『露』出絲毫。 找到了在江州的時候就預定好的希爾頓,沒有刻意的去接近玉佛寺周圍,他相信他一到曼谷對方就得到消息了,以他信在泰國的勢力范圍,不可能沒有航班的訊息,他也沒有刻意的去回避,就連訂賓館也是用的真實『性』命,為的就是告訴對方,他來了。 他要的就是這種一步步的到他身邊,然后讓他絕望。 原本他想的是最好的是能夠讓他看著他關心著的泰國慢慢崩潰,至于這一切會禍害到多少人他并不會在乎,但是逐漸他的想法轉變了,能夠不影響到其他人最好,那些手段他也不屑,那不過是他在最絕望的時候的氣話罷了。 就在他踏入希爾頓的時候,一個身影在拐角處看了他幾眼,再對著手中的照片仔細比對了下,然后就是拿起了電話說道:“他來了。” 對于這一幕,葉一哲自然注意到了,沒有去驚動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報復終于可以開始了。 就在那個整個泰國都是當做圣地一般的玉佛寺里,他信端坐在中 央,這個本來應該是國王坐著的地方,卻被他給霸占了,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沒覺得這個有什么不正常,就連國王自己都感覺應該是這樣,這便是他信。 而圍著他的也依舊是那條大蟒蛇,和兩年前一樣的提醒,盤繞在他的周圍吐著蛇信,煞是嚇人,就算看了好多年,不少下人走過來的時候還是止不住的膽戰心驚,生怕它一口將自己吞噬掉。 他們很清楚,這些年來很多消失了的手下不是因為他信所說的離開玉佛寺了,而是在獨自見面的時候被這條蟒蛇給吞了下去,面對他信和這么大的蟒蛇,他們沒有絲毫逃命的機會,只能成為它的食物。 如果不是因為進來了這里根本出不去,還有這里能夠給與他們的待遇比起一般泰國的百姓的日常工資都要高出幾十倍不止,想必根本不會有人愿意前來,哪怕這里是佛教圣地,哪怕這里是皇宮。 萬幸的是,它不是每次都會這樣做,就像女人的大姨媽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它就會吞噬一些新鮮的血『液』,而過了那段時間它又成了溫和的懶散的模樣。 所以很多人都私下里說,這個蟒蛇肯定是母的。 這幾天,正是它來“大姨媽”的時候。 在接到消息之后,這個下屬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對著他信恭敬的跪了下去道:“國師,你讓我們關注的人他已經來了,現在就下榻在希爾頓,需不需要我們做什么?” 眼睛卻時不時看看那條蟒蛇,生怕它突然沖出將自己吞下去,他知道如果它真的那樣做的話,這個地位比國王還高的國師是不會救他的。 他信猛然的睜開眼睛,眼神中精光閃閃,揮揮手讓他離開。 這個下屬則像是撿到一條命一般急忙的走了出去,后背已經濕透了,走的焦急也就沒看到那蟒蛇盯著他的背影『露』出的兇光。 第九十五章 她絕對是個人妖 第二天葉一哲剛起床沒多久便是有人敲門,他疑惑的打開了門,卻發現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門口站著,不是酒店的服務員,一襲紅色的長裙,將她修長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淡淡的裸妝,約莫有著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配合上那近十厘米的高跟,看著已經比葉一哲還要高上些許,已經是一個標準的模特高度了。 來人看著他用著中文說道:“你好,是葉公子吧?” 葉一哲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對方明顯是一個華夏人,中日一代的與當地人的區別一看就能夠看出來,配上這股標準的中文,他心中去掉了對方是日本人的想法,頓時葉一哲心中生出了親切感,問道:“我是,不知道你是哪位?” 來人并沒有對他有任何攻擊性的意圖,而且葉一哲看的出來,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只是身在這樣一個國家,明知道那樣的人比較少,還是對對方的性別保持著懷疑,生怕是一個陰陽人一般的存在,那樣看著自己也不舒服同時也會因為對方同樣是中國人感覺到心理上的拒絕。 “葉公子,我叫劉垚,是國師讓我來帶你在曼谷玩玩的,他說你初來乍到對于一些地方不怎么熟悉,特別說讓我照顧下你。” 這個叫做劉垚的女子聲音很是甜美,也正是因為這個讓葉一哲心中略微放心了點,就算技術再好也頂多讓一個人聲音很細,但是想要達到這種聽著空靈透徹的感覺,應該還不行,這樣想著的他笑著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聽從國師的安排了。” 雖然不知道他信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葉一哲也是絲毫不懼,這樣也不過是可以將時間拖延一下,泰國本來就是他的大本營,除非他徹底丟下這里的一切逃命,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自己都認為殺不殺無所謂了,這里的權勢地位對他信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毀滅了這些可以說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與其自己去找他,倒不如等著對方來找自己,所以他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 果不其然,他派人來了,而且是這樣美麗的讓人心動的女子,葉一哲隨著他的安排跟她走了出去,心中卻是暗自想道,想用美人計么? 不得不說,他信派過來的人確實不一般,帶著葉一哲在曼谷這個現代化都市里轉著,從出門就朝著一個方向走過去,查過地圖的他知道是臥佛寺的方向,沿途經過的所有建筑,劉垚就像是親自經歷過的一樣都能夠從歷史上,從建立的年代跟他說起,介紹的很是詳細,也因為這個讓葉一哲心中對這個國家生出了不少的敬佩,如此現代化的都市竟然鮮有建筑是近些年建立的,大多都已經有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歷史了,比起國內那種動輒就將剛建了十年的建筑拆掉的現狀要讓人舒服很多,以葉一哲的知識面自然能夠知道,之所以這樣頻繁的拆只不過是因為政府的政績而已,再加上利益的驅動。 拆一棟樓能夠從中獲得的利潤都是巨大的,這個也就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那是一個公知逐漸消失而**卻不停滋生的國度,對于國家的現狀葉一哲心中了解,卻什么都做不到,畢竟他的身份還遠遠無法到那個層面發揮作用。 當然在對外的時候,他所有給祖國的言語都是贊美,他一向都是堅持他在國內的時候和朋友們一起提及,甚至面對政府官員的時候可以無視他們的尷尬盡情的謾罵,如同一個憤青一般,但是在面對國際友人的時候只會說國家好的一面,我們的不足,我們會自己改正,不需要任何人插足。 想著即將到達的臥佛寺的資料,葉一哲將心中的警惕慢慢的放了下去,諒他們也不可能在這樣的佛教圣地來對他出手,真的發生那種事情他信在國內的話也無法得到公信,這些地方的保安也是最為嚴格的,這是一個佛教的國家,六大佛寺每天的人來人往,自然是重中之重。 臥佛寺在很多地方都有,但是曼谷的這一個他卻從來沒有來過,很出名,比起國內的幾個名氣都不差到哪兒去,主要就是因為那一尊大大的臥佛。 這里擁有的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尊臥佛。 在燕京的西北的壽牛山,同樣有臥佛寺的存在,也被人叫做十方普覺寺,寺內有一座身長五點二米,用了兩萬五千多公斤銅鑄煉而成的臥佛,銅佛作睡臥式,頭西面南側身躺在一座榻上,左手平放在腿上,右手彎曲托首頭部,作為對釋迦牟尼的紀念而存在。 而在曼谷的這個臥佛寺,則是燕京那個小小的臥佛徹底不能比擬的。 世界上最大的臥佛,長四十六米,高十五米,每只腳的腳底便是長達五米,上面刻著一百零八個佛像圖案,其右手托頭,全身側臥,悠然于佛壇之上,殿堂四壁以描寫佛祖生平的巨型壁畫相伴,距今已經有四百多年之久。 建造這樣一座臥佛需要耗費的精力葉一哲自然能夠理解一二,而在曼谷的臥佛寺中,大小佛塔林立,竟然有近百之多,書寫在臥佛寺內走廊柱上、壁上及牌廳上的有關寺廟歷史、佛史、藥方、文學等方面的石碑,則形成了臥佛寺內的另一獨有景觀,諸多在民間已經難以尋到的知識在這里卻可以尋得到。也是因為這個,這里有著所謂的泰國第一所大學的稱呼。 因為一次次的重修,加上一次拉瑪三世做出第二次大型維修加建時,將泰國國內生活常識刻于寺內石碑之上至今,這個地方已經是曼谷最大最古老的寺院了,雖然在重要性上不如玉佛寺,但是那也只是因為玉佛寺的建立位置正好在皇宮之內而已,在泰國這樣的信仰國度,皇權終究還是有一點重要性的。 跟著劉垚走了有一個上午之久,他們才是來到了臥佛寺的門口。 標準的泰式佛廟的建筑矗立在了葉一哲的跟前。 有著國師提前打的招呼,自然不會有人來攔著他們,兩人就這樣很順利的走了進去。 也是在走著的過程中他接受了他信的這股好意,劉垚對于中泰英三種語言都很是精通,也就免卻了不懂泰語的葉一哲的麻煩,他心中唯一現在還對這個劉垚存有的疑惑也只是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讓他信那么信任,也因為這個,雖然她和自己一樣來自華夏,他始終保持著一絲芥蒂。 她是他信派過來表示和解的人。 葉一哲感受到了這樣一股氛圍,在自己有了如此實力的今天,他信早就沒有什么理由繼續和自己做對,只不過當年他做的事情對自己來說是不可能原諒的,可能別人會因為利益上的問題而放棄,但是葉一哲他不會,他很清楚如果現在和解的話他能夠得到的更多,只是有些仇,注定是要用血來償還的。 “本來這里還有修葺的,但是都給國師壓了下來,他總說能夠少麻煩點百姓最好,不能像之前拉瑪一世和三世一樣,不停的修葺,滿足的只是達官貴人的**,那些貧困的百姓卻連這里的門票都給不起,這個也是國師一直都在竭力避免的場景。” 葉一哲點了點頭,他信對這個國家的貢獻是毋庸置疑的,不然只憑借忽悠的話誰也到不了現在的地位,百姓都尊重他只可能是因為他真的為這個國家付出了許多。 他戀權,他貪財,但是從來不去貪百姓的什么,他爭奪的只是那些達官貴人的。 不過對這個他一向都是嗤之以鼻,你去搶了官員的東西,他們最終還是從百姓身上搜刮,這樣只會形成惡性循環,根本不會對國家有什么好處,從上到下都這個樣子,也能夠理解這里的貧富差距為何那么大了。 劉垚還在說著他信的貢獻,葉一哲心思卻是全部投入到了眼前這個大大的臥佛上。 幾十米的長度高度,在一個人的面前無疑是很宏偉的,很早以前葉一哲就想過在白馬寺也弄一個這樣的存在,用來供奉,只不過師傅都是說那些是外物,要不要無所謂,不要過多的去渴求,眼前這個被眾人膜拜著的佛,對師傅來說也不過是外物罷了。 沒有去將所有的地方都走一遍,只是將幾個重要的地方看了一番,對他信控制下的泰國有了深一層次的了解兩個人便是離開了這里。 劉垚似乎很崇拜他信,一路上都在說著他信的好話,葉一哲問道:“你應該是來自中國吧,怎么那么崇拜這樣一個外人呢?” “國內的那些高層,如果有一個能夠像他信一樣為百姓著想的,我也不會這個樣子了,”劉垚說道,“剛來的時候我也是和你一個想法,只是后來接觸的多了,才越是尊敬他,他是我們的信仰。” 如果換個其他人在這里恐怕就要罵出漢jian兩個字了,只是葉一哲沒有,他理解她的這種態度,準確的說她是走入了他信的信仰了,她信仰的是這邊的佛教,就像許多國人信仰耶穌一樣,到了信仰這個層面的話你說什么對錯都是沒有用的,在他們心中沒有太多國家的概念,有同樣信仰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劉垚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葉一哲急忙扶住了她,但是很快的就是松開了手,繼續向前走著,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心中卻是由剛才那一瞬間倒下的動作,給了自己一個確信的答案。 這個叫劉垚的女孩,絕對是個人妖! 第九十六章 她的仇恨 作為一個殺手,可能對方隱藏的很好讓他看不出來,但是真的有什么緊急性的動作以及有了肢體上的接觸的時候,葉一哲不可能再分辨不出來對方的性別,尤其是一些動作,例如碰到哪兒跌倒或者是什么著急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本能動作,男女都是有很大差別的,這樣的差別足以讓葉一哲判定了。 自從判定出對方是個人妖之后,葉一哲心理上就是刻意的與對方劃下了一條三八線,本來對她還有一點因為信仰問題產生的好感也是徹底消失,除了國賊他也找不到其他話語來形容。 對一個人的觀感很重要,當惡心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發現他什么都是不好的。 現在的葉一哲就是這樣。 倒不是說他人有問題,只是他在開始的時候以為對方是柔弱女孩,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異國他鄉生存,為了生存有了信仰,這樣的人再怎么說祖國不好也不會壞到哪兒去,一個人的生活他懂,加上他來自高原省,對政府國家的概念沒有信仰那么深刻,自然就對對方有了些許好感生成,而此刻卻得知對方是個人妖,而且仔細觀察喉結什么的都給手術做掉了,那就是說,劉垚就算在泰國人妖中也屬于少部分人群的變性人,這樣的能夠徹底的將自己虐待了的人,如果是本地人他還能用看客的眼神看看,可是想到他本來是來自華夏的,葉一哲就止不住的厭惡。 沒有什么比照顧好自己更重要。 對自己身體那么不尊重的人,不值得他去正眼想看。 對自己都不尊重的人,他不屑與對方走在一起。 如若不是他信派來的原因,他真有一個沖動直接拂袖而去。 看著劉垚在被扶起之后拋過來的媚眼,這種演技如果放在奧斯卡的話肯定可以拿金球獎,只是想要瞞過他就太不可能了,葉一哲心中也是明白了他信的念頭。 恐怕對方是覺得自己美女見多了,而來到泰國這個地方不嘗試下地方特色的話對不起自己,所以安排了這樣一個不論怎么看都是很完美的劉垚過來,當自己的導游給自己介紹地方,如果自己累了自然也可以給自己享用。 只不過泰國的這種風俗自己實在消受不起,他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還好,知道了之后除了想吐還是想吐。 再看向劉垚的目光雖然表面上沒什么改變,但是心理上已經徹底的變了模樣。 至少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用他還是她來稱呼劉垚更合適了。 從第二天開始葉一哲跟在她身后更多的只是安靜的聽著她介紹泰國的一切,整個泰國也不大,除了曼谷其他地方他們也沒有放過,反正是他信安排的,自然也不會有任何人來阻攔他們。 在介紹的過程中,劉垚也是不遺余力,將她所了解的都是說了出來,就跟一個導游一般,比一般旅游社的導游都要好很多,加上她那走在大街上絕對高回頭率的面容,就算在泰國這樣的地方,都沒幾個人會去懷疑她竟然原來是男的,葉一哲絲毫不懷疑,如果她去參加人妖大賽的話肯定可以拿獎,而且是以絕對的優勢拿下第一,也只有他信有這樣的實力能夠將她放在身邊。 如果不是知道他信對美色沒什么興趣,葉一哲肯定懷疑他是因為想要和劉垚發生點什么的才會這樣做的,畢竟一個國師身邊什么人找不到,最后竟然有這樣的“女子”在身邊而派遣她前來,不由得不懷疑。 其實,葉一哲并不知道,做人妖也是要天賦的,像劉垚這樣的變得徹底的在泰國不多的原因不是因為心理或者技術上的問題,而是本身的資質天賦問題。 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從一個男人變成一個絕美的女人的,劉垚在人妖上的天賦可謂是絕對的很高了。 但是這個并不妨礙葉一哲也認為劉垚很美麗,尤其是知道她本來是男人之后,更是會去想,原本她到底什么模樣,是怎么才能做到如今的這般魅力四射,如果是一般的人妖他完全能夠一眼看出來,他對于事物的本質看的很透徹,很少有能夠瞞過他的存在,不然的話他也無法當一個合格的殺手,也正是因為這份自信,開始他才是認為對方是真的女人,沒想到是自己給欺騙了而已。 他絲毫不懷疑,飛機上的那個龍宇軒在這里的話,肯定會用他肥胖的身軀壓上劉垚的身體。 想想都是惡心的一幕,葉一哲急忙將這個想法從腦海里拂去,他第一次有了不該來到這個國家的想法,本來他還因為知道人妖數量比例并不高,沒那么容易給自己碰到,只是他沒想到他信的這一步竟然讓他對這個國家徹底生出了想要逃離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他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了。 除了玉佛寺的幾大佛寺一路走過,然后將能夠說的出名字的景觀都是介紹了一遍,劉垚的博聞強記連對她從心底里有意見的葉一哲也不得不在心底里說出了一聲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