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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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因為我就好了。 有時候想到這個會竊喜起來,但是同時也是提醒自己不可能,葉哥哥一直都不是我一個人的,他的心里永遠(yuǎn)都不可能丟下jiejie的。 半年后,葉哥哥出名了,高原省的報紙上都是報道了他在江州的一些事情,阿媽他們都是笑著說葉哥哥出息了,說他慢慢的長大了,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我心里卻一直不這么想。 這個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這樣的他肯定很不開心,肯定很無奈的,想到這個我的心便會有點疼,揪著的,會去想如果自己在葉哥哥身邊的話要怎么勸他,又要怎么的幫他排憂解難。 什么都想過了,但是就是無法去做。 再怎么的,自己不可能離開高原省,至少不可能離開阿媽,阿媽在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這份感情我也不想剪斷,何況這里還埋葬著阿爸和jiejie,只有在這里才能聞到他們的氣息,很濃厚。 一直到過年的時候,葉哥哥才是回來了。 許久沒有看到他的我又出糗了,竟然當(dāng)著外人的面親了他一口,這個是一直以來都幻想著的動作,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那樣的場合那樣的時間,葉哥哥看著我的表情也有點怪異,我覺得是他又想到了jiejie,看著和jiejie很像的我,他的腦海里會不停的浮現(xiàn)出jiejie的。 這次他回來給我一種很忙的感覺,每天都在奔波著,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他也沒有告訴我,幾次去找他都沒有找到他的人,倒是葉哥哥的師母對我很好,每次都會詢問很多東西,最讓我無法回答的就是那句什么時候做她的徒媳婦。 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會怯弱的在心里對自己說,我會的,一定會的。 這一天很是突然,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是對于葉哥哥來說卻是晴天霹靂,他的師傅去了,也是我們最敬仰的活佛,我們都是陷入了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痛苦中,但是我知道,我們的所有痛苦都不如葉哥哥,活佛對于他來說意味著的便是他的一生,沒有活佛就是沒有他的。 從那一天開始便是經(jīng)常去看他,他每次都是坐在半山腰上看著遠(yuǎn)方,誰也不理會,我也坐那看了一陣子,總覺得葉哥哥越來越難以理解了,以前的他總是笑著,那份笑容讓我很是安心,現(xiàn)在他看到我的時候雖然還是會那樣做,只是這個笑容已經(jīng)變了一個模樣,總覺得有哪兒不一樣了。 對了,用一個詞語,是深邃。 然后葉哥哥更忙了。 忙到自己再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他的師娘也去了的消息。 一直以來,自己也是將康卓當(dāng)作師娘來看待的,她也是一直暗暗的支持著我加油,讓我不要放棄,不然的話可能很早我便是覺得配不上葉哥哥而離開了吧。 這樣一個慈祥的人竟然死了,這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而且?guī)熌飳τ谌~哥哥來說也許意義更是不一般,比起活佛來有增無減,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雖然葉哥哥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但是熟悉他們的我們都知道,他可比親生兒子還親。 只不過這些都是不夠的,我知道葉哥哥一直都是將我當(dāng)做meimei來看待的,尤其是jiejie死之后,他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了姐夫的位置,做著以前jiejie喜歡做的事情。 見到葉哥哥的時候他剛從醫(yī)院里出來,據(jù)說是被刺殺師娘的人追殺的,這個也證明了這段時間在高原省流傳的觀點,活佛死去之后他的妻子就是被殺,這一點也是激起了很多地方性質(zhì)的大師敏感的神經(jīng),無論他們多么想要做活佛這個位置,他們還是很尊敬哲楊的,不過我知道,他們也是怕他們有一天也是變成了那個下場,這一點他們無法接受。 看到葉哥哥傷好了,我很開心,只是他一開口我便是怔在了那里。 桑然meimei,我要離開高原省了,這里師傅師娘都不在了,我已經(jīng)沒有家了,也沒有什么留下來的理由,也許以后沒有什么原因的話就是不回來了。 那我呢?我怎么辦? 我脫口而出道。 你還小,葉哥哥說著語氣也是沉重了起來,我應(yīng)該又是激起了他的一些回憶了,只聽他過了一會才是說道,或者說你愿意抑或是有那個勇氣跟我離開這里么? 這個怎么可能,離開高原省對自己來說太不可能了,我猶豫了。 只是看到了這份猶豫,葉哥哥便是微笑著說道,你看是吧?你不可能為了我去做那些事情,而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那么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無所謂的,你對我也只是那種meimei對哥哥的感情而已。 留下來,好好照顧阿媽,然后找個好人家嫁了。 真的只是這個樣子么?那一刻我的腦子是懵了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葉哥哥說的那樣,我只是因為他救了我或者說是因為一直玩到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才會有了喜歡的這種感覺,因為這樣的感情我從來沒有嘗試過,所以我在這個時候心里還是有點動搖的。 葉哥哥的眼神里一直都在思考。 我知道,這次的轉(zhuǎn)身也許便是再也不見了。 一直都在思考著,自己很亂,亂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做的好。 最終還是葉哥哥開口了,不說了,我這就要走了,不然來不及了,如果真的要找我的話,等兩三年之后再去江州找我,這兩三年里,我估計應(yīng)該沒有誰能夠知道我的下落了吧。 聽著這份自己聽不懂的話里帶著的決然態(tài)度,我的心底里還是一顫,然后就是看著葉哥哥離開。 自己終究還是沒有那個勇氣吧,最后一步,也許對于自己來說就是再見了,葉哥哥。 知道么,對我來說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做葉哥哥你新娘的時候,但是我不能離開這里的,我更不能去給你添亂的,如果我在你的身邊,你會麻煩許多吧,這一點我感覺的出來。 葉哥哥,你的眉頭要記得舒展開哦,不要一直皺著,這次回來從來沒有看到過以前的葉哥哥了,帶著很多的心思,這樣不好。 要保重。 要想念高原省的人們。 記得想念師傅師娘他們,想念jiejie,想念這里的一草一木,想念曾經(jīng)生活過的點點滴滴。 最重要的一點是,記得想我。 第一章 永恒的殺戮 在這個極北的嚴(yán)寒之地,一片片的冰山林立,體質(zhì)再好的人也很難在這里堅持站立著,如果一個普通人過來的話恐怕會立刻就被凍僵。 常年都是零下幾十度的天氣,讓這里也是除了冰川下大抵都沒有生物存在,自然也沒有工廠這樣的現(xiàn)代化產(chǎn)業(yè),空氣很是純凈,天很藍(lán),不考慮冷冽的話,深吸一口氣肯定會讓人身心俱爽。 再也不可能有比這里更好的氣候出現(xiàn)了。 而這樣的氛圍也只可能出現(xiàn)在極北之地,普通人無法生存的地方。 就在這個冰雪連綿的深處,卻有著一個在全世界都是知名的一個野生訓(xùn)練營,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每年都有大批量的人給送入到其中,來自各個國家的軍隊,還有那些古武家族,只要能夠從這里走出去的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成為各個特種部隊的佼佼者。 但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活著。 能夠活著從這樣一個冰雪之地出去,在這樣的地方能夠活著,這本來就是一種無聲的光榮了,因為這里的死亡率是絕對超乎想像的高,就算每年各個國家給這里輸送的也是精英中的精英,在這里還是不可避免死亡。 對于那些實力強大的國家來說,自己就有一套du 立的訓(xùn)練體系,需要西伯利亞這樣的地方不多,在輸送幾次發(fā)現(xiàn)死亡率讓他們無法承受的時候,大都沒有繼續(xù)下去,讓自己國家的精英去承受這樣的折磨,并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況且訓(xùn)練營也不可能無限制的讓所有人都進(jìn)來,要付出的東西自然不少。 各大國家的人少了,但是這里的人卻沒有變少。 這個世界什么都缺,唯獨不缺的就是人。 每年來自各個渠道的,還有歐美不少國家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任何死囚只要能夠在西伯利亞活下來,那么就能不計較他的罪孽,讓他有報效國家的可能。 如果訓(xùn)練活下來然后逃跑了? 這一點所有國家都選擇了相信訓(xùn)練營,從這里走出去的所有人對紀(jì)律都是絕對的服從,況且沒有絕對的控制把握的話,各個國家也不會冒險去用這樣的人,冒險去讓這樣的人來訓(xùn)練。 能夠從這里走出去的,又有哪一個不是大殺器的存在,如若讓他肆意危害的話,那么第一個倒霉的絕對是國家自身。 又是一年的訓(xùn)練時間截止,訓(xùn)練營只會每年一個段落,能夠活下來的便是可以離開,每個人也只能最多在里面呆三年,一般來說第一年能活下來的大多都會繼續(xù)第二年,一直到第三年的時間結(jié)束,經(jīng)過三年的時間大抵都是能夠達(dá)到自己能達(dá)到的巔峰了,再向下也不可能提升什么,也正是因為有這樣呆了三年的人存在,才導(dǎo)致新進(jìn)來的新人會有著很多危險。 有人計算過,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第一年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五左右,死去的那么多人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被那些老兵給擊殺的,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們是新兵蛋子的時候被人欺負(fù)的都要在新人頭上報回來,而能夠在這樣的生活中第一年走下來的新兵,第二年和第三年的死亡率反而不高了,一來實力確實提升上來了,二來呆了一年之后他們也都知道,這么多人中什么樣的人不能去動,什么樣的人可以隨意的動。 訓(xùn)練營里從來不阻止任何私下的比試,生死自然也不制止,他們秉承著一個觀點,在絕對的暴力下才能產(chǎn)生絕對的機器一般的存在,他們要訓(xùn)練的就是機器,而不是人。 對于全球的地下組織都是知道,能夠在地下黑拳比賽中嶄露頭角的,一般都是這里走出去的人,長期能夠在訓(xùn)練營里呆著的一般是一百人不到,但是每年進(jìn)來的人一千人都不止,其他人沒有意外都是死了。 一年復(fù)一年,到了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這里寒冷依舊沒有任何春的氣息,不只是荒原上沒有,這個銅墻鐵壁一般的訓(xùn)練營里更是充滿了寒冬的酷冷,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本來應(yīng)該是百人左右規(guī)模的訓(xùn)練,此刻只有那么寥寥幾個人存在,比起往年來死亡率陡然升了有一成左右,這個也是建立訓(xùn)練營至今為止最為凄慘的一屆。 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最終還是憑借人員來賺錢的,如果人都死了那么他們還賺什么錢呢? 所以一般的時候,教官不阻止大家廝殺,但是廝殺到一定程度的話還是會被阻止的,如果有人仗著自己的實力太強而胡作非為,他們有的是辦法來對付他。 有人暗中爆料說這里是俄**方辦的,只是一開始定下這個規(guī)則的人太坑,軍方發(fā)現(xiàn)死亡率太高之后便是想降低難度,那時候的訓(xùn)練營老大沒有同意,讓那些傳統(tǒng)保留了下來,也同時說服了那時候的俄國總統(tǒng)。 保留下了最原汁原味的訓(xùn)練營氛圍,雖然與俄**方產(chǎn)生了矛盾,但是后來在政客的調(diào)節(jié)下也是達(dá)成了一致,這里也從那時候開始面向全世界招人,一來是為了訓(xùn)練,二來也是為了給俄**方探聽真正的高手所在,最關(guān)鍵的一點讓俄**方最終同意的就是各大國家送來的軍人,那些精英軍人,死亡率絕對超過九成,完全可以用九死一生來形容,這對俄**方?jīng)]有什么壞處,所以他們陷入了深層次的合作上。 這樣以來便是導(dǎo)致和這里做對等若和整個俄**方作對。 這一點還沒有哪一個人敢于和一個國家作對,自然而然的便是必須得聽教官的安排,至少在原則性問題上是必須服從的,這里終究是一個軍隊的訓(xùn)練場地。 軍人的天職只有服從兩個字而已。 場中的幾個人訓(xùn)練著,而在一旁的房間里則是有幾個教官模樣的男子在那交談,聲音里帶著很多的無奈。 “早知道無論如何都不答應(yīng)那個家伙的請求了,現(xiàn)在可好,這屆可謂是歷史以來學(xué)院最少的一屆了,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錢啊,這該死的。” “當(dāng)時不也是被逼無奈么,那家伙一個人就有掀翻我們這里的實力,形勢逼人低頭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難道你真的讓他一個人將這里給滅了最后他自己獨占這個訓(xùn)練營?” “哼,真的要對上的話哪兒會怕他,我就不信了他敢于和整個俄國政府對抗,個人實力在國家機器面前有什么用?當(dāng)時我就說了,不能任由他亂來,這下可好。” “呵呵,當(dāng)時別說俄國政府了,恐怕一個不同意你的腦袋就沒了,還有政府給你撐腰?” “主要是我們當(dāng)時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弄來這么一個混世魔王,從進(jìn)來那天開始便是一路的殺戮,任何只要敢于反駁他話的人都是殺了過去,一個不留,僅剩下的幾個也是因為看見情況不妙沒有多言,不然的話我真懷疑今年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存在。” “知足吧,萬幸的是他今天就要離開了,如果他再在這里呆兩年呆到期滿的話,我們才能冤死。” “再呆下去?我就算這里不做了也不會讓他繼續(xù)呆下去,今年招進(jìn)來的人沒有老人的鍛煉本來就已經(jīng)是一個問題了,弄不好的話就會影響到整個訓(xùn)練營以后的利潤,我們還是先考慮下這個吧。” 幾個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擺在他們面前的問題已經(jīng)很迫切了,就在這幾天新的一批學(xué)員會送過來,同時也會有各個國家的人來檢查他們剩下的人,尤其是他們的后臺俄國,在這里最多的還是本國的人,其他地方的人大抵都是散戶。 每年的學(xué)員最后剩不下這個他們都能理解,但是如果告訴他們一個都沒了,恐怕他們的后臺也很難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只可能讓自己來背負(fù)。 至于剩下的那幾個人? 他們想了想就是算了,他們是沒有被那個混世魔王殺死,但是同時他們也是堅定不移的認(rèn)了對方當(dāng)老大,恐怕他一句話就能夠?qū)⑺麄兌紟ё撸胍屗麄內(nèi)\市上賺錢這個幾乎不可能。 “實際上你們也應(yīng)該感謝我的,這一屆學(xué)員應(yīng)該是實力最高的一屆了。”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他們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就是一陣咬牙切齒,這一年來他們幾乎天天可以聽到這個聲音,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一個夢魘,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年輕人的狠勁比起他們來亦要有所過之,加上他的毅力也是讓他們佩服,敬畏之心就這樣逐漸在他們不經(jīng)意的時候生成了。 “oh,年輕人,你就沒有想到過這樣會給我們帶來的麻煩么。” 他們對他的出現(xiàn)絲毫不覺得奇怪,從一開始進(jìn)來他就沒有將他們當(dāng)作教官來看待,他們始終記得他進(jìn)來的第一天面對那些老學(xué)員的壓迫說出的話,當(dāng)時他被他們壓住,還沒有絕對傲視群雄的實力,他只是用一股他們現(xiàn)在想來都是惡狠狠的眼神看著他們道,你們,已經(jīng)死了。 第二章 遺忘了一年的名字 “麻煩?我怎么沒感覺到麻煩呢?” 年輕人絲毫沒有將他的話看在眼里,仿佛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樣,徑直的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就是咬了下去,看的其他人一陣rou疼。 在這個地方想要有水果自然是得其他地方運送過來,想吃到新鮮的幾乎不可能,獨獨他們這里會有一些其他人享受不到的新鮮水果,是他們在房間里弄了一個小溫室栽培出來的,但是他們都不擅長這些,這么多年只是培育出了一個葡萄架而已,果子也不多,他們平時都很小心翼翼,這一串也只是他們貪嘴留下來的,其他的都給他們?nèi)咏o大廚那邊的釀酒師釀造去了,在冰天雪地里有著最新鮮的葡萄酒那是他們最為快樂的事情。 幾個人一副埋怨的目光看著一個人,因為這一串就是他提議要留下來的。 “我過來是為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不知道你們想先聽哪一個?” “先聽好消息吧,我倒想看看你這里有什么好消息給我們,看到你在這里我們真懷疑是不是真主遺棄了我們了。”幾個人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俄國大漢模樣,說話的這人叫李維斯基,是唯一一個能夠一眼被分辨出來的人物,因為這里的這么多教官就他沒有在臉上留那么一長串絡(luò)腮胡子,而且他是這里的真正老大,平日里也是由他直接跟政府匯報,在俄國國內(nèi)他的名字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光憑一個擁有直接與總統(tǒng)匯報事務(wù)的權(quán)力就足以讓他成為國內(nèi)炙手可熱的風(fēng)云人物,只是他個人更喜歡挑戰(zhàn)性,所以特地申請來到了這里擔(dān)任總教官的職務(wù),在上一屆總教官因為插手學(xué)員之間的戰(zhàn)斗而被打死之后他就是來到了這里,在這個極北之地一呆便是十幾年,讓所有人都很信任,也是唯一一個在他們抱怨的時候沒有發(fā)言的人,他一發(fā)言,自然的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他們知道總教官很看重這個年輕人,雖然他沒有在日常生活中表現(xiàn)出來,但是作為每天在一起的他們一眼就是能夠看出來。 如果不是他的壓制的話,恐怕他們早就聯(lián)名請求支援將這個年輕人除去了。 年輕人故作夸張狀的說道:“不是吧,我以為你們一直都是被真主支持的呢。” 看到李維斯基也是一副苦笑的模樣他不再打趣的繼續(xù)說道:“好消息便是那幾個人我已經(jīng)和他們溝通過,他們會繼續(xù)呆在這里直到期滿。”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眾人便是露出了喜色。 他們現(xiàn)在最為擔(dān)心的問題便是一個人都沒有剩下對之后的工作造成影響,同時如果沒有人的話他們今年就無法給地下黑拳比賽提供名單,利潤會大幅度的減少。 能夠在這樣的地方占領(lǐng)這樣的訓(xùn)練營,他們給與政府的分成自然不會少,本來他們都預(yù)計好今年可能需要他們自己倒貼一部分出來了,但是這個時候意外的聽到他們愿意留下來的消息,無疑是讓他們喜出望外的,也是他們一直沒有預(yù)料到的。 以前的學(xué)員每年都會有一部分被洗腦成為這里的人,抑或是他們有什么需要訓(xùn)練營幫忙解決的問題,然后作為代價交換他們愿意留下來,所以是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存在,今年在大部分人都被一個人殺戮的基礎(chǔ)上,他們想做到那一點就太難了,甚而至于有幾個教官想要做同樣的事情都是被他給殺了,他們便只能對他聽之任之了,因為在一開始的合同上也有規(guī)定,他們在這里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權(quán),這個年輕人對這一點也把握的很好,從來沒有觸犯合同里不允許的事項,他們也不能輕易的去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