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 “呵呵。”康卓自己也是笑了起來,只不過這樣的笑容在她已經布滿皺紋的臉上難免有一些滄桑還有無奈的感覺,雖然因為長期鍛煉手中的力量還有健康的身體并不會讓人感覺到她的老邁,已經七十的她看上去也不過才五十左右,但是她終究是老了,心理上還有生理上都是老了的,這樣的年紀還有這樣的心理,康卓自己也有點感覺不可思議。 葉一哲看到此景也是掃去了因為師傅天葬而帶來的些許煩躁,看著康卓再次問道:“我們下山么?” 雖然是問著,但是他已經邁出了腳步準備離去,再留在山頂也沒有什么意思,除了比下面多一些涼風,所以兩人走在前面,見康卓沒有動靜便回頭喊道:“師娘……” “等等。”康卓卻是再次出聲阻止道,“葉子,桑騰,我有件事情要在這里跟你們說。” “這里?”哲一葉疑惑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下了山再說的,轉頭看了看桑騰,發(fā)現他和自己一樣,也是不解的看著康卓。 “人這一輩子啊,空空而來,空空而去,你們師傅就這樣走了,一生的榮耀啊,到最后還不都是浮云么?我們又能帶走什么呢?你們師傅也是到了十年前才是徹底看明白這個道理,然后將白馬寺也是交給了桑騰你,潛心研究佛理,并開始了他最后這段人生的歷練,所想所悟最后都沒有記錄,只是存在于他的腦海里,以及這里。” 桑騰聽到這個也是臉色有點潸然,是他最終離開了師傅交給他的地方,說到這件事,終究是他對不起師傅了。 說著康卓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用絲巾包著的物體,緩緩的打開,直到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天珠。 而且是價值極高的蓮花天珠,哲一葉再仔細看去,發(fā)現這個蓮花天珠和普通的蓮花天珠還不一樣,蓮花天珠雖然價值很高,但是不說哲楊的身份,就算是桑騰這樣一個大師,對他來說蓮花天珠也不是那么罕見的,天珠之所以價值高,不僅僅在于天然的天珠已然很難尋得,更多的是要看是由什么級別的大師普渡過,如果是哲楊親自開過光的天珠,價值根本不可限量。可是眼前的蓮花天珠和以前哲一葉見過的又不一樣,上面的蓮花圖案,很是凈白,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圣潔的感覺,天然的天珠,何曾見過這種大理石一般的白? 便是比起之前他的那個來,都是要潔白許多,明顯不是時間很長的,應該是近些年的了。 桑騰看到這個天珠卻是一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康卓手中的這顆天珠,最多也只是微慍的桑騰,此刻卻張大了嘴巴,一只手指著這個天珠,雙眼瞪直,嘴里喃喃著說道:“這個……這個……” 哲天賜看到這個,心神也是一震的感覺,但是轉念便是恢復了回去,露出釋然的表情。 “怎么了,師兄?”葉一哲第一次在桑騰身上看到這個樣子,就算他挑釁他到那個程度,也不過是一閃而過的表情,雖然他一直說桑騰沒有喜怒這樣的事情很做作,但是他在心底里還是挺佩服師兄的,真正看透了一些事情的人才能夠做到這樣,此刻他的表情,卻顛覆了他心中所有的看法。 “沒錯,這個就是你師傅傳下來的傳承天珠!” 似乎是知道了桑騰想要說什么,康卓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康卓的話語,葉一哲也是怔住了,師傅傳下來的天珠? 藏傳佛教,從蓮花生大師開始才是開始有了傳承,可以說蓮花生大師就是藏傳佛教民眾心中的佛祖。 從這一點來看,哲楊傳下來的東西,不可能比之前的那個蓮花生大師傳承的天珠更為珍貴,但是對于兩個徒弟來說很顯然會不一樣,這個可是師傅給他們的東西,可以說是他們一生最想要得到的認可。 “這個天珠自從你們師傅不停的用自己的佛法歷練,用自己畢生的修煉進行超度,這個天珠同樣無價。” 其實與價格什么都沒有關系了,就算是對金錢再淡泊的葉一哲,此刻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是仿佛看到了金山銀山一般,這個其中蘊含的不是別的,而是他對師傅的感情。 桑騰直到此刻才是緩和了過來,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才是繼續(xù)說道:“這個天珠便是師傅的遺物了吧。” 康卓點了點頭對著葉一哲說道:“葉子,這個天珠,是你師傅留給你最后的東西。” 見葉一哲一臉震驚,而桑騰卻是之前的一震之后,現在成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仿佛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對這一幕并沒有什么意外的時候康卓才是繼續(xù)說道:“葉子,你也知道,你是師傅最喜愛的弟子,無論你多么曲解他的佛法,經常和他做對,然后讓他暴跳如雷,你在他心中都要比桑騰地位高出許多,這一點我知道,桑騰知道,你自己實際上一直也知道。” “不過,我懂,桑騰懂,但是唯獨你從來不曾理解過,而且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懂,卻不會有人跟你提起,因為你師傅總是說一句話,‘葉子這孩子,悟性比我要高’,我們都等著你自己悟透這一點。實際上我想說的是,能夠讓一個活佛都產生人的感情,這樣的事情,除了你之外,普天之下再無第二人可以做到。” “你也許不清楚,當年你師傅曾經去過梵蒂岡,和教皇就信仰的問題產生過一次影響深遠的辯論,就算是那次,對你師傅來說都不及你與他辯論來的有趣,來的自然。” “真到了你師傅這個年紀,對于佛法已經研究到了返璞歸真的時候,能夠用佛經來解釋的問題對他來說已經都不是問題了,晚年得到了你這樣一個弟子,你師傅曾經跟我說過,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榮幸,也是一種榮耀。” 見葉一哲露出了猶疑的表情,康卓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不要問我為什么,這個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從來不曾跟我說過,每次我問到的時候他只是笑笑,偶爾會說‘他將來會明白的’這樣的話語,然后便不再言語。” “除了這些年發(fā)生的一切,其他關于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包括你師傅對你這般看重的原因,還有你的來歷。” 葉一哲聽到康卓的話語,整個人都是怔在了那里,康卓也不打擾,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過了半餉他才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師娘也不知道我的來歷么?” 這個問題纏繞了他已經十幾年的時間,從他懂事起他便一直詢問哲楊,他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父母是誰,每次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哲楊總是笑笑,然后不置可否,現在哲楊逝去了,他本來的想法就是哲楊臨終前將這個事情告訴了康卓,不然他就再也查不出來這個事情真相了,真的去寄托一個不知道哪里會出現的古天河,這個太難太難了。 康卓搖了搖頭:“在你師傅最后的時候是我們都是陪在他的身邊的,就在那之前的一天晚上,我問他有沒有什么要對桑騰交代的,他只是搖搖頭,我又問他,有沒有什么要對我交代的,他也是搖了搖頭,我再問,那有沒有什么要對你交代的,他這個時候看了看門外,露出了一些回憶的神色,似乎想要說什么似的,但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張開的嘴又是合上,嘆了一口氣說了句,有些事情讓葉子自己去尋找會更好一點,這是他的命運。然后你師傅便是將這個交到了我的手里說道,葉子這孩子,這一生也許都會活在殺戮中,希望這個能夠讓他得到靈魂上的安寧,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了。” “殺戮?靈魂的安寧?”不只是葉一哲,桑騰也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師弟好好的怎么會有殺戮?憑借師傅的修為難道給不了師弟一份安寧么?” 也不怪兩人吃驚,在佛法大師看來,沒有什么是不能用佛法凈化的,只要念經便是能夠讓他們得到靈魂上的解脫,對于哲楊這樣的活佛來說,哪兒有什么靈魂安寧之說,多少人付出千金只求見哲楊一面得到他的一句贈言?有哲楊的贈言在,什么樣的牛鬼蛇神不會如煙花般消散?而且這樣的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信自然相信哲楊,不信,說什么都沒用,哲楊那樣的話語,根本就毫無頭緒。 難道師傅老了腦袋也秀逗了,葉一哲雖然這樣想,但是怎么都沒敢說出來,以桑騰對哲楊的崇敬,哪怕是他是哲楊最喜愛的弟子,桑騰都會冒著折損自己佛法的危險將自己踹下山去。 康卓卻似乎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似的,敲了下他的頭說道:“你師傅這樣說自然是有理由的,當時我也和你們一個想法,將疑問問了出來。你知道你師傅是怎樣回答我的么?”看兩人都是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康卓才是說道,“我不過一偽活佛罷了,又怎會有資格去安撫他的靈魂?這個天珠是我畢生的心血,希望這個可以幫到一葉吧。” 聽到這里,葉一哲反而平靜了下來,師傅自然不會無的放矢,他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師母肯定也是不知道實情,這一切還是得自己去尋覓,聽師傅的話語,一切似乎并不簡單,只是為什么師傅到臨終的時候都不告訴他呢? 康卓說完了想要說的話,將天珠放在了他的手中:“葉子,這個是你師傅臨終都不忘托付給你的東西,我這便交給你了,以后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幫不了你什么。” 結果師母遞過來的天珠,哲一葉頓時感覺沉重了許多,自己的身世是一定要查出來的,本來以為師傅會留下些什么線索,在天葬完師傅之后,他也想要和師母好好的聊聊,想要看看師傅是否留下了什么痕跡給他,在他看來,師傅是無所不知的,很難找到什么事情能夠難倒他,他以前也曾經問過師傅這個問題,但是師傅總是笑著搖搖頭,并說道“時機未到”便是終結了這個話題,一直等到師傅去了,他都不曾獲得答案。而此刻,師娘竟這般說,很顯然師傅是打算讓這個事情讓他自己去尋找了,不過一點線索都沒有的他,又如何去尋找,無異于大海撈針一般。 見他一副沉重的樣子,康卓扣住他的手說道:“你師傅既然說了,時候到了自然就能夠看到希望,你不是不知道你師傅這個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用意的。” “我自然不會埋怨師傅什么,如果不是師傅,想必我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荒郊野嶺,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他停頓了一會才是輕聲說道。 說完他便是握著那個天珠,向著山下走去。 “師娘,我們下山吧。” 雖帶著一股商量的語氣,但是卻頭也不回。 跟在他身后的桑騰,卻是感覺到了這個一閃而過的氣勢,心中若有所思,暗自點了點頭。 這一個微笑的動作,一直注意著他的哲天賜眼中卻是精光閃爍,嘴角輕微的翹起。 康卓則是低聲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第三十五章 圣女 風四娘和李虎很快就是返回了江州,桑騰也是回到了自己應該在的地方,只有葉一哲和哲天賜留了下來,在與老校長說了一聲之后,在復大的休學就算是辦了下來,與此同時他沒有忘記與蕭雨靈她們都是電話通知了一聲,作為他身邊的女人,她們自然而然的都是了解他的身份,對此刻他的行為她們表示的也只有支持,如果不是知道這個時候她們來到高原省不合適的話,她們早就忍不住過來了。 在哲楊身逝之后,任誰看到葉一哲身邊一個個的出現不同的女人,有影響的都會是他。 而哲天賜自然不用多說,他誰也不用打招呼,央行的那些人也是很有眼見的了送來了花圈,表示對這個活佛的慰問。 就是這一個花圈,頓時讓哲楊去世這件事情再次站到了風口浪尖上。 央行何等的地位,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其他部委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甘示弱,覺得肯定有什么自己不了解的地方在,況且送一個花圈也不影響他們什么東西,在哲楊天葬禮都完成之后,白馬寺就是收到了一個接一個的花圈,讓人目不暇接,新聞媒體也是不停的報道。 一時之間,哲楊在全國的關注度,竟然達到了那些入住八寶山的領導們的高度,不得不說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 看著這么多的東西,葉一哲他們都是哭笑不得了起來。 在風四娘他們走之前,關于江州的形勢他們也是完整的分析了一遍,在葉一哲回去之前打算只守不攻,靜心的等待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至于他本人,則是在高原省再陪師傅半年左右才離開,所以必須要保證江州的情況萬無一失。 因為哲楊的死,高原省鬧的沸沸揚揚的風波,在過了一個禮拜左右才是消散,卻沒有人想到過,央行之所以那樣做只是因為哲天賜而已,這一點就算是桑騰都是想不到,畢竟他在央行的地位,這一點是絕密,如果真的給別人知道了的話,誰能保證沒有國外的間諜來刺殺他? 他如果死了,那么帶來的國內經濟上的漏洞,誰來填補? 所以央行也只能以祭奠活佛的名義來做這樣的事情。 當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一個人的來訪,再次讓哲楊處于了世人關注的中心,這次不僅僅是華夏,而是整個世界,任何國家任何政客還有百姓,都將注意力投向了這個高原。 信仰的種類很多,教義也很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像天主教那般的影響力,那般能夠在全球的政治文化圈都是形成一股風暴一樣,而位于這個中心的就是歐洲土地上的這個小國家,梵蒂岡。 這個由教皇直接掌權的國家,有著自己獨一無二的風景,一個宗教領袖制的國家,任期自然會是終身,現任教皇是前些年剛剛上任,才六十歲左右,對于歷代的梵蒂岡領袖來說都算的上是年輕人了。 不論政體是怎樣的,對于宗教的體制來說,他可謂是全球天主教徒的信仰,比起哲楊來說地位要高了很多,因為藏佛畢竟信徒不如天主教那般廣泛,多少政客商人都是他們的信徒,可以說是他的一句話,很多時候比美國總統(tǒng)都要管用許多。 對于這樣一個地位的人來說,就算他與哲楊私交甚好,也不可能親自前往高原省來看望。 但是他自然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于是教廷的圣女,幾十年后會成為圣母的人物,在所有人關注的目光中,來到了高原省。 當代圣女,蒂芙。 一個二十歲的美麗女子,用她的氣質征服了全世界,如果不是她的身份,追逐她的人會不計其數,就算這樣,很多人知道她會終身不嫁成為他們敬仰的圣母,還是有許多歐洲古老的貴族對她表示了好感,這等的身份氣質,以他們的眼光來看,依舊是無可挑剔的。 就是這樣一個任何方面都是完美的女子。 在葉一哲還不知道的時候,在他正靜靜的坐在后山上,看著師傅離去的天葬臺的時候,悄然的來到了山腳,在身旁的人的介紹下,知道她面前的人是哲楊的妻子與兒子,含笑的打了個招呼就是踏上了后山。 “娘,師弟他還在山上?” 就算是哲天賜也不得不承認蒂芙的氣質,至少在他見過的那么多女人中間還沒有能夠比的上的,很典型的西方美女的外貌,白衣勝雪,無形中增加了圣潔感,說起話來也是不緊不慢,可以看出教廷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 培養(yǎng)一個優(yōu)雅的貴族,至少需要三代人的努力,但是要培養(yǎng)出這樣一個面對那些古老貴族依舊會讓他們都是潸然的女子,就不是時間的問題了,看到她他腦海中不禁想到了曾經聽到的一個說法,教廷培養(yǎng)圣女一般會從全球收集上萬個嬰兒,然后一點一滴培養(yǎng)起來,到十五歲的時候,就剩下了一個。 淘汰的殘忍度,可見一斑。 蒂芙與他們交流也都是用的藏語,一點沒有隔閡,兩人都是興起了很深的好感。 但是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帶了一些忌憚,也是習慣性的瞇直了眼睛,一副思考的模樣。 康卓嗯了一聲道:“他應該在的,放心吧,沒事的。” 聽她這樣說,哲天賜也不再去詢問什么,繼續(xù)研究著手中 央行發(fā)來的報表,他人雖然不在,但是很多事情他還是關注著的,那一來是他的樂趣,二來也是他與哲楊最深的關聯了,當年的一切計劃,在他沒死之后都與哲楊商量過,以這樣的身份在央行呆著,這一切也都是他們計劃好的了。 蒂芙悄然走上了后山,她自然了解天葬的說法,也知道緬懷哲楊最好的地方是這里,她到達的時候,發(fā)現一個年輕人的背影,卻是一怔。 “小姐,要不要我們將他趕走。” 身旁跟隨而來的隨行人員見狀在她耳邊輕聲道,看向她的眼神中帶著狂熱,能夠被圣女選中,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榮耀,也是旁人都羨慕不來的,這次她來到中國,他們幾個人最終被她挑選上,也是讓其他人都很羨慕。 要知道,神圣騎士團總共才二十七人的編制,無一不是從全球億萬信徒中挑選出來的最厲害的人物,每一個都不比龍榜末尾的高手弱到哪兒去,此次因為蒂芙的緣故,一次出動的就是五人,外加一些編外人員,可謂將她保護的萬無一失。 當然他們也都是自詡為紳士的人物,在歐洲也都屬于貴族的待遇,在沒有得到蒂芙的同意之前,只要葉一哲不做出危害她的舉動,他們是不會出手的,最主要的還是在他們看來,無論眼前的男子是什么身份,都是無法對他們產生什么影響,更不會被他們看在眼里。 以他們的小心,自然是知道葉一哲的來歷的,就連他的實力也是摸的一清二楚,否則的話,教皇是不會放圣女就這樣來到中國的,畢竟他們的敵人太多了。 信仰這種東西,要么迷死人,要么害死人。 而因為信仰而產生的戰(zhàn)爭也是最為殘酷的,那些所謂的國家政治上的斗爭,在這個層面上都是小兒科。 試想下,如果天主教因為什么緣故而與另一個教義產生沖突,引發(fā)的可就不是一個國家兩個國家的問題了,爆發(fā)的必然是比起世界大戰(zhàn)來還要波及更廣的。 所以在處理教廷的問題上,每個國家都很是小心謹慎,無論哪任總統(tǒng)登基,無論清除多少異黨,他們都不會和教廷對著干,在很多的時候,梵蒂岡的一句話,往往會讓他們遭到全國的唾罵,最終黯然下臺。 在歐美這樣的國度,也正是因為有信仰的緣故,所以才有了道德的底線,才有了所謂的文化。 就算說耶穌是歐美文明的發(fā)源,這一點都不為過。 但是也正因為這樣的緣故,讓很多腐朽的傳統(tǒng)留了下來,誠如葉一哲當初面對老校長的時候說的那樣,信仰在文明發(fā)展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帶給世界的必定是個災難。 對于神圣騎士團來說,除了教皇那個代表著天主的人,最為尊敬的就是眼前這個圣女了,他們的心中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有的只是用自己最強的實力保護好她,雖然很相信自己的實力,但是所有人依舊一刻不敢松懈,他們很清楚,真的敢這個時候來襲擊的,肯定實力不會比他們弱到哪兒去,能夠有膽量來對付他們的人,必然是他們熟悉了許多年的死對頭了。 蒂芙圣女搖搖頭道:“他們是主人,我們沒必要多生什么波折。” 緩步的走了上前,葉一哲已然發(fā)現了來人,起身轉過頭看到這樣一個陌生的女子的時候,以他見慣了美女的眼神還是怔住了一下,這樣的女子絕對是禍國殃民的類型,他心中這樣想到。 “葉一哲?”女子先是開口道。 葉一哲點點頭疑惑的看著她,聽著她繼續(xù)說道:“我是蒂芙,來自梵蒂岡。” 第三十六章 我所求